中國的國防科技,正因為有了他,才能傲視群雄!
而這一輩子,哪怕他如今看似默默不聞,但卻有著輝煌的履歷。
他是清華物理系四十年代的大學生,四十年代的清華物理系正是物理學界的巔峰,而他則是由中國近代物理奠基人葉企孫先生一手培養的高徒。
也隻有這麼一個人,才能成為國之擔當,去挑起研發激光陀螺儀的重任了。
林望舒就這麼靜默地站在辦公室外,醞釀著的時候,一個身形高挑清瘦的老人從實驗室中走了出來。
林望舒一眼認出,這就是高博隆,她當即上前。
高博隆看到她,也是疑惑:“你是——”
他看著林望舒,因為林望舒外表過於年輕,甚至有些時髦,他以為她是哪位老師的學生。
林望舒便上前,禮貌地自我介紹了。
高博隆一聽,頓時生了敬意,上前握手:“久聞大名,隻是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年輕。”
林望舒見高博隆對自己態度很好,也略松了口氣,之後說起自己有事相求,高博隆忙把她請了進去,又親自奉了茶。
現在的林望舒雖然也不過二十九歲,不過她是美國名校的博士,曾經挑戰層子模型一戰成名,之後獲得聯合國教科文組織青年科學獎威名大震,如今又是激光領域專家組的五人成員之一,激光研究所的二級研究員。
這樣的她,無論走到哪裡,別人都要敬她幾分了。
林望舒看著眼前這位國之重器對自己的敬重,不免有些感慨,從她下定決心的那一刻起,七八年的心血,她竟然如願混到了這一步,可以一定程度影響到科研發展方向了。
而顯然高博隆對於她的來意摸不著頭腦,以至於竟然有些忐忑。
這讓她心生不忍,眼前的人,她是非常敬重的,如果不是她有了那樣的機遇,她又怎麼能有資格在這位老爺子面前平起平坐地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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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說話越發客氣,直接說出來意免得對方忐忑,表示有一樁重要的研究,邀請對方能參與其中。
高博隆一聽,自然有些疑惑,問起來。
林望舒並不敢直白地說出來,畢竟高博隆如今已經將近六十歲了,從事基礎物理教學研究多年,這樣的年紀了,自己張口就要對方放棄一切從事一個全新的領域,可以說是天方夜譚了。
於是她便說起來:“那天我看到了一部小說,深有啟發,我可以給高博隆講講嗎?”
高博隆忙道:“你請講。”
林望舒便道:“那是一部國外的科幻小說,講起來將來有個強國和另外一個國家發生了戰爭,那個強國採用了高科技武器,用一種叫做戰斧巡航的武器,最大攻擊射程2500千米,最高巡航高度500米。”
說到這裡,她略停頓了下,看著高博隆的反應。
高博隆皺眉:“射程2500千米?”
這是什麼概念,從北京到上海的距離是1084千米,隻是這個導彈射程的二分之一。
就中國的領土來說,大概是從中國的最東邊射到最西邊了。
這怎麼可能!
距離這麼遠,精度上怎麼可能做到!
想來也不過是小說胡編亂造罷了,有些想當然了。
林望舒笑了下:“那本小說我仔細看過,我覺得雖然有些天馬行空,但是也不無道理。”
高博隆:“哦?林同志這話,從何而來?”
林望舒:“這本科幻小說的作者,詳細地講了戰斧巡航的原理,是在導彈上安裝了一個地形圖,導彈飛星時,會通過導彈內的雷達來對比下方對象,不斷地精準定位自己是否偏離軌道。而在飛行之中,用到了一項關鍵技術來精準定位自己的位置。”
高博隆頓時好奇起來:“關鍵技術?”
林望舒;“對,裡面用到了高科技尖端定位儀器——激光陀螺儀。”
高博隆若有所思:“我對那激光陀螺儀也有所耳聞,如果用到這個,未來這種武器倒是有可能實現。”
這麼一想,一時越發皺眉。
如果西方強國真的掌握了這麼一項技術,可以兩千五百公裡外精準攻擊,那——
他不敢想象後果。
那就是一劍封喉,決勝千裡之外!
他低頭,喃喃地說:“國外真的能掌握這樣的技術嗎?這隻是科幻小說,他們做不到吧?”
林望舒嘆了一口氣,她所講的不是小說,而是未來真正發生的戰爭,在那場戰爭中,新科技武器威名大震,各國猛然意識到,未來的戰爭就是科技的戰爭,未來的國防真正的實力就在實驗室裡。
她望著眼前的高博隆。
現在天氣暖和了,這位高博隆穿著一個白背心,一看就是廉價普通的白背心,整個人看著是那麼平凡,但是這就是後來人們口中的激光陀螺儀之父
這一刻,她說不上來心裡的感覺,感激、崇拜、敬重,也許還有一點點嘆息。
高博隆看她這樣,皺眉:“林同志過來找我,難道是為了——”
他多少意識到了。
林望舒這才進入正題:“不知道高博隆可曾經聽說過錢學森先生的錢學森密碼?”
高博隆:“那是當然,不過那兩頁紙,據說是非常晦澀,難以破解,國外又對這項技術嚴格封鎖,我們國內一時半刻怕是很難明白其中訣竅。”
林望舒:“國內十幾家研究機構曾經為之付出努力,但都功敗垂成,可沒有人破譯,並不意味著做不出來,有時候,也許成功隻是一步之遙。”
高博隆臉色凝重起來,望著林望舒:“林同志,你請講。”
林望舒沒再說什麼,卻徑自拿出來厚厚的一沓文件。
高博隆看著那牛皮紙封皮,再看看林望舒。
林望舒:“高博隆可以看看這些,看看有什麼啟發。”
高博隆略猶豫了下,打開,打開看了幾頁,那神情就逐漸變得格外嚴肅起來,他就像是無意中看到了一個驚天的秘密,整個人臉部都是緊繃的。
過了一會,他猛地意識到了什麼,忙起身,關好了實驗室的門窗。
他望向林望舒:“林同志,這——”
林望舒嘆道:“高先生,我非常抱歉,也許我的行為有些魯莽了,但你是最佳的人選,也是我唯一能夠託付的人,這裡面是我傾注了幾年心血收集的資料,記載了所有我能搜集到的激光陀螺儀的資料,也包括我自己的一些建議和想法。”
高博隆急了:“林同志,恕我直言,我是做基礎理論教學的,這和我的擅長領域相去甚遠,我隻怕是難堪大任!”
林望舒望著眼前的高博隆,有那麼一刻,她也覺得,自己是不是強人所難了,是不是就該放棄。
當一個人決定承擔起來責任的時候,就注定選取了一條艱難的路,要注定坐冷板凳苦熬,悶頭在實驗室裡,付出了十年二十年的心血,才收獲最後一刻的輝煌。
等到有一日揚名天下人盡皆知的時候,卻已經滿頭白發垂垂老矣。
甚至也許連揚名天下都算不得,畢竟這是事關國防的重器,連論文都不敢隨便發表,許多人並不知細節。
於是她終於嘆了口氣,道:“高博隆,你可以考慮考慮,今天我過來找你,是因為你確實是最合適的人選了。”
她緩緩地道:“據我所知,這些年你一直自學基礎物理知識,你也曾經在軍事工程學院擔任應用物理教學工作教職,我們國家光學研究落後,人才匱乏,你已經是非常合適的人選了。高先生可以慎重考慮考慮,如果你不想做,我尊重你的意思,今天我拿出的這些資料,說出的這些話,高先生可以忘記。”
高博隆猶豫了下,道:“林同志,這個責任太大,我確實不敢受命。”
林望舒看著高博隆,心裡有些失望,不過還是笑著道:“高先生,你這麼說,我能理解,不過我還是留下我的電話號碼,你可以隨時找我。打擾了。”
告別了高博隆後,林望舒對自己的行為也產生了懷疑。
這件事,隻有自己最清楚問題的嚴重性,也許自己可以努力拼一拼搞出來,當然了也可以委託別人,畢竟中國人才輩出,總是有最合適的。
這輩子的高博隆,科研的路看來就不在那條道上,她這樣掰,能掰好嗎,會不會反而適得其反?
隻是她終究懷疑,如果換一個人,或者自己親手動手,能做出來嗎?
如果做不出來呢?
這是一個太過重要的領域,幾乎是爭分奪秒,晚一年做出,就要多遭受一年他國的威懾,就讓人寢食難安。
她有些茫然地回到家,陸殿卿並沒有回來,於是她便給陸殿卿打了一個電話,陸殿卿顯然是在忙,是他的秘書接的電話。
秘書恭敬地問起什麼事,她便說沒什麼,也就掛了。
這個時候,她就想起來她下定決心做激光前,陸崇禮說過的,說如果責任太大覺得自己擔負不起,那就放下吧。
人都是凡人,自己是,其實高博隆也是,他不知道未來他可以取得的成就,怎麼可能毫無畏懼地要去承擔一個自己從來沒想過的責任呢。
這時候,電話卻響了,是陸殿卿打回來的。
電話裡,他的聲音略有些疲憊,不過卻溫啞柔和:“望舒,怎麼了?剛才給我打電話?”
林望舒:“我找了一位我覺得最合適的,看來他有些顧慮。”
陸殿卿:“有顧慮很正常,接受或者不接受都正常。”
林望舒有些無精打採:“是……”
陸殿卿笑了:“這也沒什麼,你已經盡力了,我剛才開完會過來這邊辦公室,看到外面太陽要落山了。”
林望舒茫然,不明白他什麼意思:“太陽要落山了?傍晚了?”
陸殿卿:“是,太陽依然在落下,明天太陽還是繼續升起。”
林望舒默了下,之後磨牙:“逗我呢!”
電話那邊好像有些動靜,聽起來他是站起來了,之後聲音略壓低:“嗯,逗你呢,別想太多了,你已經盡力了。”
林望舒:“說的是,我能做的也都做了。”
她手握一些線索,相信假以時日,總能有人做出來激光陀螺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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