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盛不甘示弱地反擊,兩人在沙灘邊玩玩鬧鬧地追打了一會兒,然後兩人跌坐在了沙灘上,江蘿撐不住開始打嗝,一個接著一個…
“啊!完了完了!都怪你,嗝~”
“我的女神形象!嗝~”
江蘿捂住嘴,但這嗝也根本止不住,周圍不少人都善意地笑著看她呢。
大美女怎麼能打嗝呢!
江蘿羞紅了臉,攥著祁盛的衣角躲到他身後。
“屏住呼吸。”祁盛提議。
江蘿憋了一會兒氣,還是沒止住,推著祁盛說:“去給我買水!嗝~”
“這裡距離最近的便利店起碼兩公裡,你介不介意喝海水?”
“……”
海風溫柔地吹著,嗅著空氣中彌漫的淡淡海鹽氣息,江蘿坐在沙灘邊,專心致志地用意念止嗝。
祁盛坐在她身畔,望著小姑娘柔美的側臉:“我有一個辦法。”
“什麼啊?嗝~”
“就怕你不願意。”
“試試看啊!”
他嘴角勾了笑,湊過來,一下吻住了她粉嫩的唇瓣。
Advertisement
江蘿驀地睜大眼,別說打嗝,連呼吸都忘了。
第64章 真愛 “叫哥哥,也不行嗎?”
那一個親吻持續了很長時間, 江蘿閉上了眼,暈暈乎乎感覺跌入雲端。
以前她覺得, 和祁盛接吻是全世界最美妙的感覺。
後來她又增加了許多美妙的感覺,譬如辯論賽獲得勝利,譬如在聚光燈下跳舞,接受萬眾矚目的掌聲與喝彩,譬如認識有趣的新朋友,相談甚歡…
當他再度親吻她的時候,江蘿還是淪陷在了這種無與倫比的眩暈中。
兩人坐在沙灘邊, 迎著燥熱的海風, 江蘿還想吻他,祁盛卻腦袋後仰, 嘴角提了提:“這三年, 還是想我?”
“不想。”她說, “每天都很充實,根本沒有時間想你,不過我聽微微說, 某人才是思念成疾, 有段時間甚至連話都不想說。”
“那不可能。”
“是嗎。”
話音未落,祁盛抓住了她腰間的衣料, 將她整個拉入懷中,江蘿跪在他懷裡,腰背挺直,揪著他的衣領。
他的手深陷在她纖瘦的腰窩之中,微微發力, 將她往懷裡拉近了幾分, 湿熱的呼吸盡數噴灑在她頸項邊, 弄得她的心也湿湿的。
她手指尖輕輕撫著他鋒利的臉龐,視線下移,感受著他身體的變化,嗓音溫溫柔柔:“祁盛,你現在…可不隻是嘴硬了。”
祁盛捧著她纖腰的手,微微下移,眉眼舒展——
“我們乖寶,現在會勾引人了。”
“別人說不好,對你,那是不需要費吹灰之力。”
祁盛眼尾勾了笑,笑起來有種夏日海鹽的味道,他貼過來想吻她,江蘿卻伸手掩住了他幹燥的唇:“嗝止住了,謝謝盛哥,先走啦。”
說吧,她站起身,拍了拍小裙子上的細沙,拎著小包回家了。
祁盛在沙灘上坐了很久,才稍稍緩解了尷尬,起身追了上去。
……
那晚江蘿一回家就把自己關進了房間,她聽到少年在門外徘徊了許久,很想笑。
戲弄他,也是很開心的一件事。
不過,第二天江蘿就笑不出來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報復,中午祁盛給她發了一條消息:“今晚公司加班,不會回家。”
江蘿看到這條消息,有點忐忑:“哦。”
“怕鬼的話,求我帶你去公司。”
“那是不可能的。【微笑】”
夜間,江蘿回了loft公寓,舒舒服服地洗了澡,躺在沙發上敷面膜看美妝視頻。
看完之後,又百無聊賴地戳進幾個校園群裡隨便逛逛,不成想,這大晚上的居然有人在群裡發鬼圖。
一開始,動圖封面是搞笑動畫,江蘿漫不經心地點進去看了。
直到最後,一個披頭散發、面如貞子的女人慘白的臉充斥了她的整個手機屏幕,伴隨著撕心裂肺的尖叫音效,江蘿嚇得手機都飛出去,屏幕摔得稀巴爛。
“……”
那張鬼圖嚇得她肝膽俱裂,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這什麼東西啊!
本來有公主和咪咪陪她,一個人在家也沒那麼害怕了,這張鬼圖…來的可真是“時候”。
江蘿看著空蕩蕩的loft客廳,看著落地窗簾隨風飄動的樣子,心裡一陣陣發怵,抓起手機躲回房間,鑽進被窩裡蒙頭睡覺。
頭皮都麻了。
她竭力讓自己忘掉剛剛那張刺激的鬼圖,努力睡覺。可是一閉上眼,腦海裡全是那個臉色慘白、漆黑瞳孔佔據全眼的悽厲女人的面孔。
小姑娘神經高度緊張,一個人哆哆嗦嗦在被窩裡抖了半個小時之後,終於決定給她的便宜哥哥打電話了——
“陸清遲,來公寓找我!”
“幹嘛啊?”
“祁盛不在,我害怕…不敢一個人睡覺,你來客廳睡,或者我們出去開個套間。”
“大小姐啊,你看看現在幾點了,宿舍早就宵禁了好吧,出不去啊。”
“你不是會翻牆嗎?”
“主要是咱們現在一言一行都代表港大的臉面,我要是被抓了,人家說港大學生半夜翻牆,多丟咱母校的臉。”
“不管!你答應舅舅和媽媽要照顧我的!快來!我怕!”
小姑娘撒嬌耍賴的本事從來沒變過。
偏偏她的家人永遠愛她,包容她,驕縱她,將她寵得是無法無天。
“行行,那我想想辦法。”
“快點嗷!”
半個小時後,江蘿聽到了開門聲,以為是陸清遲,“嗖”的一下衝出去:“走走走!”
卻不想,面前的男人不是陸清遲,她的身體被他拉入一個溫暖有力的懷抱裡,抬頭望去,看到少年漂亮的下颌線。
他眼睑下垂,帶著幾分使壞的調侃,摸摸她的頭:“膽子還是小。”
“才沒有!”江蘿嘴硬,又問道,“你不是在加班嗎?”
“聽你親戚說,再不回來,你就要暴走拆家了。”
“……”
“簡單收拾一下。”
“收拾什麼?”
“跟我去公司。”
“真去公司啊?”
祁盛進了屋,拎了她的人體工學椅坐下來,雙手抱著靠背打了個呵欠:“遊戲出了bug,今晚我還有的忙,速度收東西,跟我去公司睡覺。”
“公司有地方睡嗎。”
“公司走廊和有鬼的房間,你選一個。”
“大晚上不要說那個字!呸呸呸。”
“……”
在“整夜被鬼圖折磨”和“暫時向祁盛服軟”這兩個選項裡,江蘿決定能屈能伸地選擇後者,快速在睡裙外籠了件寬松外套,背著書包和祁盛一起出了門。
祁盛穿著規整的正裝,發型也不復在學校時那般輕松隨意,梳得較為規整,露出了挺闊的額峰,帶了點職場高冷禁欲的精英氣質。
江蘿盯著他的背影,這一刻才真真實實感覺到,她的小竹馬長大了,變成真正的男人了。
這種感覺很窩心。
電梯直入地下車庫,祁盛的黑色奔馳車停在電梯口,他拉開車門讓江蘿坐了進去,還往她懷裡塞了個軟綿綿的企鵝大抱枕。
江蘿回頭,看到他這百萬級頂配豪車的車後座,坐滿了一排排的可愛公仔。
許多是《貓咪校園》的衍生物,也有許多盤胖的小企鵝抱枕,原本灰黑冷調的車內裝飾,被這些可可愛愛的小家伙們填充得很溫馨。
祁盛這人,明明自己是個高冷又壞脾氣的bking混球,偏又是貓薄荷體質,好多貓貓狗狗小動物都喜歡他,內心世界住著一個小公主,總能畫出各種可愛萌圖公仔。
半個小時後,祁盛帶著江蘿去了他的私人辦公室 。
寫字樓裡全是技術宅男們連夜加班趕工,看到江蘿,這些宅男們一個個眼珠子都瞪直了。
少女身材顯嬌小,一雙眼眸宛如小鹿般湿潤又清澈,黑鴉般的睫毛,肌膚如蜜,長相元氣又可愛,簡直就是這幫技術宅男們的夢中女神的長相啊!
“主、主創,這位是…”
祁盛連忙將她拉到身後護著:“是我家妹妹。”
“屬於別人可以追的那種妹妹嗎?”
“不,是敢追打斷腿的那種妹妹。”
祁盛凌厲的威脅眼神,把這幫宅男嚇了回去。
他帶著江蘿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嚴絲合縫地關上磨砂推拉門,將一幫宅男虎視眈眈的視線擋在了門外。
“你在這裡睡。”他拉開一道隱形門,帶著江蘿走進休息區,房間正中擺放著一張深灰色榻榻米大床上,“這是我的私人起居室,別人不會進來。”
“睡你的床?”
“你也可以選擇睡走廊鐵椅子。”
江蘿坐在了床邊,按了按,床墊是她喜歡的松軟程度。
以前她可喜歡在祁盛的床上睡午覺了,卻總抱怨他的床太硬,後來他就換了軟軟的床墊。
“你對別人介紹,隻說我是你妹妹?”
祁盛轉身在櫃邊直飲機旁給她接了杯溫水:“想讓我介紹你是我女朋友嗎,再向我告白一次。”
“祁盛,好笑哦,到底誰向誰告白。”
“並且我還要你發誓再也不離開我了。”
“你是不是連毒誓都替我想好了。”
祁盛笑了笑,梨渦深陷,帶著幾分使壞的勁兒:“再跑,直胖五十斤,並且永遠減不下來。”
“……”
“惡毒!”
江蘿不想再和他打嘴巴仗,脫掉外套,穿著小睡裙直接鑽進了松軟的被窩裡,“我要睡覺了!跪安吧你。”
祁盛喝了她杯子裡餘下的水,拉開隱形門退出去,江蘿連忙道,“啊,哥哥,不要關門!”
一聲脫口而出的“哥哥”,讓祁盛身形頓了頓。
片刻後,他消化了心尖漫溢的甜蜜情緒,輕輕拉開房門:“好,不關。”
聽著他忽然變軟的調子,江蘿心裡想,“哥哥”對他而言,是什麼神秘魔咒嗎。
困意上湧,她拉著被單,舒舒服服地躺了下來。
被窩裡全是他的氣息,也是讓她心安的氣息。
她睜開眼便能從門縫的角度看到祁盛的辦公桌,他指尖敲擊著鍵盤,專注地修改代碼。
在別人面前,渾身上下籠罩的成熟和溫柔。偏在她面前,十八歲的狂妄一如既往。
每個女孩在不同階段、喜歡的男生類型也許不同,二十歲的江蘿,看過大千世界、璀璨星河之後的她,回望十八歲的花季雨季…
“第一次愛的人”,還是那樣熱烈張揚地站在她的世界裡,閃閃發光。
凌晨四點的,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總算緊急修復了遊戲的漏洞bug,重新開服。
祁盛伸了個長長的懶腰,走回起居室。
凌晨的城市就像疲倦的旅人,邁著沉甸甸的步子行走於黑夜與白晝的交際線上。
東方闌珊的微光透過落地窗,照在女孩寧靜安柔的睡顏上。
祁盛輕輕躺下來,將她臉上一縷發絲挽到耳鬢邊,看了她許久,眼底盡是疼愛…
熱門推薦
"棉花糖成精的顧歲歲,是一個愛哭又愛美的嬌氣包。 直到有一天,她穿進一本娛樂圈重生文裡,成為了童星女主的對照組。"
公司裏新來的女員工家庭條件很差,和 同事們相處得也很不好。
高考過後,我和閨蜜的生活都翻天覆地。閨蜜的爸告訴她,其實她們家是億萬富翁,她想去哪裡讀書就直接在當地買套 房。
京大校園裡,宋以寧是公認的難追女神。但江城不信邪,歷經三個月終贏得美人心。然而,他卻在背後輕視這份感情,稱追她“隻是場遊戲”。宋以寧聞言決絕分手。江城本不在意,直到發現她真的不再關注自己,才急切地請求復合。但宋以寧已心如止水,更透露自己已婚。此時,江鶴川出現,他氣質高貴,對宋以寧呵護備至。江城驚愕之餘,隻得恭敬稱呼“小叔”。宋以寧初見江鶴川時,覺得他冷淡嚴肅,然而婚後他的細心呵護卻讓她深深著迷。當她表白時,江鶴川溫柔地回應,“江太太,我以為我表現得很明顯。”
師妹進門後,師尊寵她,未婚夫袒護她,師兄弟也圍著她轉。「關我什麼事。」我淡然道,「我修無情道,沒有意中人,拔劍自然神。」 後來,他們要為師妹剖我的丹。 我慢條斯理拔劍:「剛好,我也要殺親證道,飛升絕頂,你們哪個上?你贏你剖我的丹,我贏我取你的命,這很公平。」
不婚主義姐姐vs忠犬弟弟 姐姐,我想和你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