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一線吃瓜啊!
白悠藍這才察覺自己似乎不經意間說出了事實,她輕輕搖了搖頭,抿唇猶豫地說:“算了,我不怪她。”
這話還不如不說,算是變相承認自己最近屢次合約被搶的事情都是許輕輕的手筆了。周圍圍觀群眾目光都興奮了,要不是礙於當事人和店長都在身邊,以及她們就職時籤署的協議,甚至都有人想要掏手機拍照發網上了。
果不其然,聽見心上人受了如此大的委屈,林東寒震驚之餘當即大怒。他不敢置信地看向許輕輕,搖頭痛心道:“輕輕,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林東寒表情既怒又驚,其中八成都是在演戲。剩下兩分則是因為,他還真有些好奇許輕輕怎麼會想出這些辦法。
許輕輕最怨恨的人是出軌導致母親抑鬱離世的許昌山。而對於白悠藍和白雅秀,她雖然同樣厭惡不屑,卻很少會主動跟對方計較,更不會用出這種手段圍追堵截不給人留活路。
如果當初許輕輕便死抓著白悠藍不放,對方這些年在娛樂圈絕對不會如此順風順水。
也正是因為林東寒和白悠藍清楚許輕輕驕傲正直的性格,他們才敢明目張膽的算計對方。
本來一切都計劃得很好,然而沒想到白悠藍的身份被曝光,他邀請許輕輕進入娛樂圈也被拒絕……一系列計劃失敗,林東寒不得不認真起來。
從上次公司的事情後,他再次認真端詳自己這個表妹。
許輕輕是誰啊?身為一個作天作地的作精,這種小兒科撕逼她簡直沒在怕的。
面對林東寒的質問,她墨鏡都沒取下來,很不屑地說:“你有毛病啊,你管我?你誰啊你管我?”
林東寒搖了搖頭,沉聲道:“我是你表哥。作為你的兄長,我有責任監督你不做錯事。”
許輕輕翻臉無情,他面上維持風度,心中卻很有幾分惱羞成怒。
許輕輕雙手抱胸,翻了個白眼:“表哥又怎麼樣,表哥算哪根蔥,許昌山都管不了我,你來管我,你配嗎你個傻逼。”她抬起下巴,語氣神態要多拽有多拽。
周辰宇站在她身後,看戲不嫌事大地附和說:“對啊,你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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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悠藍目光閃了閃,她認識周辰宇。這人是書中主角謝憐青的好友,家世雖然比不上謝家,但比林家卻好了不少。而且他還是對許輕輕十分重要的人,如果自己能獲得他的喜愛,自己的氣運值估計會增加不少。
白悠藍目光漣漪,蹙眉看向周辰宇,柔聲勸解道:“周辰宇,大家都說你年少有為能力出眾。輕輕現在的行為遇見我們還好,若是遇見其他人,怕是要吃苦頭。你如果是真為她好,就不該在此刻縱容她。”
周辰宇嗤了一聲,笑了:“我不縱容她,難道縱容你?什麼玩意兒。”
白悠藍臉色蒼白,咬唇道:“我們幼時也是朋友……算我錯了,我本以為你會講道理。”
周辰宇睨了眼她,語調上揚:“你誰啊?別一副咱倆很熟的樣子。”許輕輕家裡那點破事他清楚得很。
周辰宇和許輕輕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後來因為許母和白雅秀閨蜜的關系,白悠藍來了許家許多次。小時候許輕輕和白悠藍關系好,還特地帶著對方一起來找周辰宇玩。
周辰宇回憶起小時候的許輕輕一臉興奮,興衝衝地向他介紹自己的好朋友白悠藍,便心中一陣氣悶。那時他怎麼沒看出來這姓白的心機深沉。
被周辰宇三言兩語撇開關系,對方言辭嫌棄,仿佛自己是故意攀關系的窮親戚。白悠藍神情有些難堪,不禁在心中埋怨周辰宇不近人情。
林東寒見心上人受辱,立刻上前一步將她擋在身後。他也認識周辰宇,不由皺眉:“周辰宇說話也太粗魯了。你好歹是周家的人,居然也跟在輕輕身後陪她胡鬧,讓其他人看見,恐怕會錯以為你是她的跟班。”
周辰宇單手插兜,丹鳳眼微微上揚,懶洋洋道:“欸我就是願意跟在我們許大小姐身後做她跟班。我開心,你管得著嗎?”
許輕輕也立刻跟上,動作神態和身後的小伙伴幾乎一模一樣,眼眸上揚:“對啊,你管得著嗎?”
她說:“而且什麼叫像啊。周辰宇就是我的跟班,我們籤了合約的好吧!”根據合約,周辰宇永遠都是她的小弟跟班呢。
姿態懶散的周辰宇表情一頓,差點當場沒繃住。
他媽的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幼兒園的事情許輕輕還記得這麼清楚,背單詞時她怎麼就沒這記性。
一失足成千古恨。周辰宇現在就很後悔,當初他就不該在許輕輕的忽悠下,在那張紙上按手印!!
不得不說許輕輕和周辰宇兩人青梅竹馬,多年來默契簡直配合無間。兩人一個是惡毒女配姿態,一個盡職盡責地扮演著惡毒女配身後的跟班。
林東寒被這兩人氣得心髒直抽。以前他知道許輕輕個性作,但對方跟他關系還不錯,所以從來沒對他露出這種態度,現在他可算是知道許昌山這些人面對許輕輕時的心情了。
他不再搭理惡毒雙人組,而是轉頭看向一旁的經理,沉聲問道:“我記得你們店裡有一枚‘希望之眼’?”
“希望之眼”是一枚祖母綠鑽石胸針,也是這家珠寶店的鎮店之寶,對外售價為五千萬。
林東寒此話一出,店內其他人頓時望向他,白悠藍眼睛更是前所未有的亮。
林東寒也是被許輕輕氣糊塗了,說出話後便有些後悔,擔心許輕輕不繼續跟他搶著結賬了。他雖然喜歡白悠藍,卻也沒想過要給對方買這麼貴的珠寶。
他隻是要給許輕輕一個教訓。
當那枚蛇形祖母綠鑽石胸針被呈上來時,室內眾人的呼吸都輕了些。經理戴著手套,動作小心地將寶石放至林東寒面前。
林東寒掃了眼,滿意地點點頭。他側身看向許輕輕,風度翩翩道:“幾千萬我不是沒有,隻不過之前是讓著你罷了。當然如果輕輕看上了這枚鑽石,我也同樣願意割愛。”
按照他的設想,許輕輕性格又急又作,自己隻要拿話激一激對方,她大概便會買下。到那時,連續花費了六千萬的許輕輕估計心中也會怄氣段時間,之後估計也沒心情繼續和他作對搶東西了。
“我不喜歡綠色。”許輕輕卻搖了搖頭,說,“原來你喜歡這麼醜的啊,那我讓給你好了。”
四周吃瓜人的表情立刻又變了。白悠藍的眼中顯出一絲輕蔑,林東寒則是從容中透露出一絲慌亂。
白悠藍目光一閃,柔柔道:“輕輕,你是沒錢了嗎?錢不夠就算了吧,你今天也賭氣買很多了……”
眾人也都覺得許輕輕是沒錢了,現在說不喜歡也隻是借口。畢竟之前她看也不看地搶著買了那麼多東西,看樣子也沒多喜歡。
店裡的櫃姐互相對視一眼,藏在櫃臺下的手偷偷發消息,感嘆有錢人的世界簡直比小說還精彩紛呈。這位姓許的大小姐剛才多囂張了,現在恐怕要慘遭打臉了。
周辰宇也知道許輕輕前段時間為了找白悠藍麻煩,大手筆花了幾千萬買斷對方資源的事情。所以聽見許輕輕提出將“希望之眼”讓給林東寒和白悠藍時,便皺了皺眉。
和其他人心中想法不同,他倒不覺得許輕輕錢不夠了,隻是猜測對方大概是最近支出太多,此刻對這五千萬便有些舍不得了……
周辰宇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接話道:“這點錢而已,瞧不起誰呢。”
他上前一步,指尖夾著一張黑卡遞給櫃員,對許輕輕懶洋洋道:“正好快到你生日了,算我提前送你的生日禮物了。”他來商場前在停車場抽了煙,身上還帶著淡淡的煙草味。
周辰宇神情瀟灑淡定,趁著眾人震驚,沒人注意自己的時候,立刻扭頭對許輕輕悄悄說:“你未來五十年的生日的禮物我都不送了。”
許輕輕:……
她一把打掉對方的手,一手捂鼻嫌棄地說:“你有病吧?這麼醜還買?”不會是故意賴她生日禮物吧!
許輕輕看向林東寒,很鄙夷:“你到底要不要啊?不會是買不起等我賭氣接盤吧?林東寒,你對我智商是不是有什麼誤解啊?”
林東寒被她戳中心思,一時間騎虎難下:“當然要。隻不過周總搶著要為你買單,我一時驚訝罷了。”
許輕輕立刻說:“我不要他買單。太醜了,我不喜歡。”
說完她扭頭盯著周辰宇,威脅說:“今年生日你要是送我這麼醜的禮物,我就要告訴樂嬌嬌,她中學時很迷戀的那個人渣校草初戀非要跟她分手,就是因為你一天三頓蹲在學校門口揍人,把人給打跑的。”
周辰宇呆了:“……你當時不也動手了嗎?!”
許輕輕義正言辭:“我沒有!”她隻是趁機踹了幾腳又捶了幾拳還砸爛了幾本歷史書,這就叫動手嗎?
說得她好像是樂嬌嬌那種暴力狂似的。
周辰宇怕了,他惹不起這位姑奶奶。
他深吸一口氣,往後退了一步,轉頭對林東寒比了個手勢,微笑著說:“很好,現在這枚價值五千萬的‘希望之眼’是你的了。”
許輕輕歪頭,喜滋滋地看著林東寒,語調輕快地說:“你開心嗎?”咦,前段時間謝憐青似乎也問過她這句話呢。
林東寒:……
他沒料到許輕輕不上當,有心想要反悔。但自己今天都被逼到這份上了,如果不挫一挫許輕輕的傲氣,這件事傳出去了他還混個什麼。
許輕輕揮揮手,對一旁呆滯的經理說:“愣著幹嘛啊,給我們林總結賬啊。怎麼這麼沒眼力見呢。”萬一林東寒腦子忽然上線,不要了怎麼辦?五千萬呢!
見她這幅作態,店裡吃瓜的其他人都臉色憤慨,覺得這顧客真過分。沒錢搶下珠寶,便惱羞成怒拿她們經理撒氣。
經理卻半點沒有生氣,反而帶笑上前,畢恭畢敬道:“好的許小姐。”然後立刻示意旁人將珠寶打包,最終在極短的時間內將包裝盒交給林東寒。
這一單要是成功了,他業績提成都要多幾十萬!這還不算許小姐剛才買的那一千萬!
不情不願下,林東寒被逼著結了帳。他心都在滴血,掏錢包的手都僵硬了。
五千萬而已,他好歹也是個總裁,雖然沒料到會花那麼多,但也不是完全買不起。既然這個逼已經咬著牙裝了,那就得裝到底,裝得有價值一些!
許輕輕年紀小不懂事,剛才如何下他的臉子,他待會兒就會同樣加倍扇回去。
林東寒收好包裝好的鑽石,看向許輕輕。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對方便利落拿卡,對一旁的櫃員說:“把我剛才挑的那些包起來。刷卡。”
看見那張卡後,幾人的表情便都變了。在這家店工作和購物的人,又怎麼會不認識傳說中無限額的運通百夫長黑金卡。
就算沒見過,也聽過啊!
所以許輕輕剛才完全買得起,她就是單純不想要那塊鑽石而已。
林東寒看上去都想要罵人了,他合理懷疑自己被坑了。白悠藍的臉色也很難看。她當然知道黑卡,許昌山一直想要都沒拿下,後來更是在家裡念了好幾次。
就連許昌山都沒有的東西,許輕輕怎麼可能會有……除非是她小姑給她的。
白悠藍神情不變,卻用力握緊手,指甲陷進肉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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