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旅遊的時候,系統抽取過一種草汁,當時聽了介紹覺得以後或許能用得上,就存了一些,這種植物有很強的避孕功效,當地的習俗不想要孩子的女人就會經常喝這種草汁,隻是含量低的話,效果就一般了,要達到避孕最高濃度,就要一次吃十幾斤,這根本不可能做到,但是溫馨有系統,她在這種植物泛濫的園林,系統精確指定後,抽取了不少,一天隻要三滴就能達到理想效果,而且這種植物一點副作用都沒有,長期用也沒有關系,對女人身體非常好,還會有一點活血補血的功效。
溫馨不害怕,可閻團長他怕呀。
她這一句又把他虐的臉都黑了,眼晴死死瞪著她,也就是兩人關系現在不明朗,他不敢再教訓她,否則真的想拎著她打一頓了,部隊裡有人敢這麼氣他,那這個人死定了!
什麼叫把他的兒子打掉了?
“有了也不許打,我要!”他抓著溫馨手臂,總算把她從自己脖子上拽了下來,“你跟我回去,回去我們就結婚,以後一切都有我,我會對你好的,我有的都給你,行不行?”
溫馨手被拽下來,她就不老實的去捏著他腰兩側的肌肉,那裡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閻團長趕緊把手覆在她手上,不讓她亂動。
她捏了兩下沉默不語。
閻澤揚看她不說話,臉黑的要命,他是真不知道該拿這個女人怎麼辦了,“說話!”她是想急死他嗎?
“我可以跟你處對象,可我才十八歲,不想那麼早結婚,等我二十歲再和你結婚吧,你要不願意就算了。”她厚著臉皮說自己十八,其實她實際年紀二十歲了,本來想說二十二歲的,但一想,閻團長都二十六了,再等四年,在這個年代來說,已經是很超標的光棍了,這麼帥的光棍,有點讓人難以置信,估計他也等不了那麼久。
溫馨想來想去,那就兩年吧,她隻想和他對對象,上一次答應結婚那是兩個人濃情蜜意,她被他忽悠的不知道怎麼就應下來了,這一次她隻想談戀愛,不想結婚,因為戀愛的階段才是兩個人感覺最美好最甜蜜的時候,結婚?還是以後再說吧。
閻澤揚火氣一下子就竄上來了,很明顯能看出他在忍,他忍了會才盡量平靜道:“你先跟我回去,其它的事回去再說。”對於重承諾的閻團長,這個時候是肯定不會應下來,先把她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再說,天高皇帝遠,有個什麼事兒他手都夠不著,心都要操碎了。
“我不,我現在也不想跟你回京都,我是哭著離開的,短時間內我都不想回去,我就想留在這裡復習,明年考香海那邊的大學,如果你都答應了,那我們就處對象,如果你不答應,那就算了,等我考上,在學校裡找個跟我年紀差不多的,能等我的人結婚。”
閻澤揚聽到她哭走的,是真心疼了,可聽到後面火氣又竄了上來,聽著心都快氣炸了,那小嘴巴巴的,氣人的話一句跟著一句,一浪跟著一浪拍打他,“想都別想,你就是我的人!不準勾三搭四聽到沒有?”
溫馨抿著嘴,“行呀,那就算你答應了,你答應了就要做到,你可是軍人,說話要算數的。”
閻澤揚盯了她半天,最後悶聲的扯下她的手回過身,生氣的站在門邊,卻沒有甩門就走。
溫馨看著他襯衫下精瘦的腰身,忍不住走過去,緊緊的環住,將臉貼在他寬闊繃緊的後背上,“那你愛不愛我,你如果愛我兩年都等不了嗎?我很愛你,你要是有事的話,我就願意能等你兩年。”溫馨非常不害臊的把愛掛嘴邊,這年代誰懂愛不愛的,愛這個字都是禁忌,她就在那一點都不害羞的大膽的表述出來。
Advertisement
聽得閻團長的後背都繃直了,半天沒說話,許久才艱澀地說:“你就是想憋死我。”聲音裡還透著那麼一絲絲委屈。
溫馨在後面差點笑出來,她就知道這個人吃軟不吃硬,硬槓他肯定不會答應,就說了一句我愛你,什麼都同意了。
以前的世界她怎麼就沒有遇到這樣的,難怪她喜歡上就丟不開手了,真是太可愛了,她臉蛋毫無顧忌的在他後背上蹭,像貓咪一樣。
可閻團長身心煎熬,她就穿了件綠綢罩衫,在他身後蹭來蹭去,柔嫩的兩團的觸感,簡直虐人發指。
他趕緊轉過身,把她抱進懷裡了,懷裡的人仿佛柔弱無骨一樣,完完全全契合著他的身體,他摟著她的肩膀,心口鮮血淋漓一直流血的那一塊仿佛被堵上了。
而治愈的藥就是眼前的人,他的要求已經不多了,過去就算了,隻要她現在在自己身邊就好。
他低頭親吻她已經幹了的頭發,她身上幽幽的香氣,好聞到他想沉浸在其中。
可溫馨趴了一會,十分煞風景的從他懷裡抬頭,望著他下巴的微微的青茬,問道“你真的不介意我以前有過男人啊?那個叫什麼安?”
一句話就讓閻團長的動作僵了起來。
“不要再提起那個男人,我不想再從你嘴裡聽到他的名字!”他表情嚴厲中有一絲痛楚。
溫馨抿嘴,心道:痛死你得了!
本來想告訴他,可這一刻她突然又不想告訴他真相了,既然他連這個都願意忍了,還說要對她好,那麼她就沒有說的必要了,就讓他難受著吧,多難受一會兒,等到發現真相的時候,或許會有種失而復得的感覺?到時候對她更好也說不定。
默默算計了一番,她又笑嘻嘻跑過去抱著他的腰。
最後被體力超強的閻團長一下子反手抱了起來,將她放到了床上,一頭黑發,在雪白的床單上,如黑瀑海藻,被他抱的柔軟順滑的綢衫帶子半遮半開,長腿橫陳,凝脂團香,看到這麼活色生香的畫面,閻團長的喉嚨立即發緊,理智告訴他離開,可是……
溫馨看著他喉結滾動,有趣得很,於是拉著他的衣服,忍不住小嘴湊上去親。
……
不知道過了多久,閻魔頭才從溫馨的房間裡走出來,襯衫上面的兩顆扣子不知道什麼開了,露出了被咬的一個小牙印,走出門,他還回頭看了看,溫馨老實的躲在被窩裡,小腳還在被子外面一翹一翹,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怎樣,他嘴角控制不住的上彎,輕輕合上門,回了自己房間。
回房間前他還呵斥她不許再穿身上那麼一點點布料的東西,就兩根帶子,然後巴掌大的布料,放在手裡,也就能握出來小團來。
小嘴還不服氣的說什麼,我節儉我驕傲,我為國家省布料……
好懸沒把閻魔頭嗆到,她一向歪理多,就沒見過這麼個女人,也不知道她怎麼想出來的,他最後板著臉說:“國家不缺你那點布料!明天去給你買,把你的屁股包嚴實了!”
她居然還拿那個帶子的東西扔他,無法無天!閻魔頭把那點布料從頭上拿了下來,還笑?他沉著臉暗道:“等結婚了再收拾你。”
……
第二天,溫馨就跟魏老頭和魏老太太說了,她和閻團長以前是對象,之前結婚報告都打好了,因為點小誤會分開了,現在合好了。
魏老頭和魏老太太吃了一驚,老太太還說:“我說呢,團長怎麼會給咱順子千裡迢迢送家信,原來人家這是來找自己對象。”
這下兩個人更高興了,溫馨現在落在他們家戶口上,她又是閻團長的對象,那順子在部隊可不就有依靠了?這好人好報來得太快,老兩口高興的合不上嘴,根本不用溫馨在家裡做事,早餐直接去食品店買,買完拎回來,離家也不遠,帶回來的時候還熱氣騰騰。
……
顧青銅早上開了門,魏老頭先過來,沒過多久溫馨也來了,外面一件織的寬松的紅毛衣,下面藍色褲子,一雙小尖頭皮鞋,以往溫馨都是直接穿毛衫,她買的毛線都是非常柔軟質量最好的,價錢也是最高的那種,就是要舒服。
紅毛衣是那種大圓領,穿上領子那裡露出鎖骨,往下拉一拉都能露半個肩膀,但是樣子是很好看,當然好看,這可是後世的樣子。
紅色溫馨穿著格外鮮嫩,因為她皮膚像羊脂一樣白,再配紅,有種說不出的驚豔美,鮮嫩的像花朵一樣,讓人忍不住一看再看。
結果早上閻魔頭看到她穿的衣服,還有露出來的皮膚,以及胸口那裡鼓鼓囊囊的……
非逼著她在裡面再套了件白襯衫,把襯衫領子露了出來,遮上了鎖骨的肌膚。
溫馨不開心,風格完全不一樣了,她穿完就像個初中生,她不走蘿莉風的啊,嘴裡嘀咕了一句老古板。
顧青銅看著溫馨過來,身後還帶著一位,昨天兩個人一個掉眼淚,另一個紅了眼框,那麼決絕的就要分手了。
一天的時候還沒到呢,就又親親我我的,什麼事也沒有了。在不遠看著,溫馨想拿個什麼,人家對象趕緊幫她,溫馨拎魚他倒水,升火根本不用溫馨插手。
想他一個大少爺,居然真的會生煤。
閻魔頭嗤之以鼻:我什麼不會?
顧青銅也在廚房,隔著一道牆,清楚的聽他說,“你不要碰涼水,我來,要洗哪個?”
透著窗戶,顧青銅看著溫馨蹲在他旁邊,指著他手裡的魚說:“這裡,還有這裡,弄幹淨一點,嗯,幹得不錯,給你獎勵。”說話就吧唧一下,親了他一口。
她再看那個昨天紅了眼眶,心灰意冷要離開的年輕人,是任她指揮的在處理著手裡的東西,被親了一口後,嘴裡“嘶”了她一聲,低聲呵斥道:“親什麼?在外面呢,注意點影響。”可嘴角卻不受控的彎了起來。
溫馨撇嘴,對他小聲說:“你不讓我親,那你還親我?你昨天親我……還親那……你怎麼不說在外面,注意點影響。”
閻魔頭立即拿手捂她嘴巴,瞪她,“瞎說什麼?”
溫馨被他手上的魚腥味兒燻的直甩兩個小辮子。
……
顧青銅還是挺高興的,這兩個人很般配,男的也很疼溫馨,心疼都在臉上了,是裝不出來的,好幾次訓溫馨,與其在這兒掙十塊八塊,不過跟他回京都,他養她,工資都給她,軍票各種券隨便花隨便用。
結果溫馨還不幹,閻魔頭真是拿她沒辦法,打不得罵不得,有氣隻能自己生。
顧青銅拿了些幹果進來,“溫馨,給你帶點好吃的,裹了糖的。
各種幹果裹糖甜甜的,裡面有糖核桃和糖花生。
“青銅姐,你太客氣了,謝謝,這是我對象,你昨天見過了,他姓閻。”溫馨有點不好意思的介紹說。
一見到外人,閻澤揚身上那股氣兒又端了起來,就對顧青銅點了點頭,什麼話也沒說,眼神都沒有落在她身上。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