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是炎熱夏季,接待室隻有幾個平方,並不大,很簡易的搭出來個屋子,格外的悶熱,一會兒的工夫她身上就湿透了。
不僅熱,還餓,看著很多士兵進了營地食堂吃飯,她也想進去,結果被哨兵攔住了,“部隊不對家屬以外的人開放,你不是團長的家屬,請你立即離開這裡,軍事重地,闲人免進!”
哨兵十分不客氣的說道。
宋茜開如還好聲好氣,“我找你們團長來反映情況,是對你們團長有幫助的人……”
後來哨兵堅決不讓她進入營地,
宋茜惱羞成怒,“這就是你們部隊的待客之道?我找你們團長說理去。”
“團長沒空,請你馬上離開!”哨兵哪會跟她講這些理,他如果把這女放進去,他才要倒霉呢,任何人來這裡,隻要不是家屬,沒有被人領走,都禁止入內,這是規定是命令。
宋茜若再胡攪蠻纏,他就要拉動槍栓了。
最後宋茜生了一肚子火氣,被趕離了部隊,連接待室都不讓待,她隻能跑到附近路邊的一棵下待著,又飢又餓的捱到了下午三點,才總算坐著車回到了市區,之後返回了學校。
回學校第一件事,就是給閻團長寫信,裡面隱約的說了她等了三個多小時的這個經歷,表達了下傷心,又提了下溫馨的事,稱自己回來就有點後悔了,不應該這麼衝動,應該先找溫馨談談,也希望閻團長能好好解決這件事兒,她用她寫文章的優美筆觸,似有似無的在字裡行間暗示著溫馨的目地,讓閻團長別上了當,最後還放進自己發表的一首小詩,向他展現一下自己才華。
信寫完修改了兩遍,重抄了一份才按照地址郵寄了過去。
忙碌的閻團長在接到這封信的時候,掃了兩眼,隨即面色冷靜地將信紙撕的粉碎,扔進垃圾筒,燒成了灰。
片刻,他起身離開了房間,一個電話打到京城,密切監視一個人,徹查她的檔案,並將她手裡所有信件搜查出來,一封不落的銷毀。
……
宋茜現在手裡有點積蓄,又聯系到了男主,她全部的精力幾乎都放在給男主寫信這方面,把劉峰忽視個徹底,她本來就不喜歡劉峰,他隻是她的提款機而已。
劉峰追了宋茜一年,家裡寄的錢幾乎都給了宋茜,包了她的飯票,剩下的也都買了吃的給她,加在一起算了算,已經花了快兩百塊了。
Advertisement
他怎麼會甘心放棄,在約了她好幾次之後,晚上終於將宋茜約了出來,宋茜對他冷若冰霜,直接就提了分手,提了分手卻不提還錢的事兒,話語非常絕情,這讓劉峰怒從中來。
一時間兩人在學校楄僻無人的樹林裡吵架撕扯,宋茜沒有想到的是,平時對她百依百順,老實可靠的劉峰,竟然色膽包天,雙眼通紅的捂住了她的嘴,衝動之下將她摁在了鬱蔥的草地上強女幹了她。
天亮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宋茜不顧劉峰的苦苦哀求去報了警。
警察把劉峰帶走了,可幾天後又放了回來,而她卻莫名其實的被學校以行為不端為由開除了,她的行李和東西仿佛人翻過一樣,扔出了宿舍。
之後學校通知了她家裡,幾乎斷絕了關系的家裡人來到了京都,強行將她帶回了老家,她回去後大病了一場,學校的行李和她的東西,隻剩下行李卷,其它的都不見了。
在她發燒,燒得迷迷糊糊,她冷血的家人,將她賣給了鎮上一戶條件不錯的人家,家裡有個傻子。
賣了三百塊錢。
宋茜清醒的時候就是洞房花燭,那個傻子是真傻子,被她踢的在地上打滾哭,第二天她偷著跑了出去。
沒有戶口,沒有身份,沒有錢,沒有目的地,直到她遇到了一個好人幫她買了票,她怕傻子她家發現她不見了追過來,她沒有猶豫的跟著這個人走了,一路來南下來到了很陌生的地方。
她想跟這個好人借點錢去找男主,可是這個在火車站裡對她噓寒問暖的好人,在到了她的地盤後,徹底變了臉,他把她囚禁在家裡。
在宋茜逃出去第五次失敗後,和那個男人兩人撕扯間,溫馨用東西戳瞎了他的眼睛,鮮血噴湧出來,然後逃了出來,但她沒有身份證明,身無分文,流落街頭,身上還有傷和血跡,沒有地方住,更沒錢吃飯,最後隻好跑到公安局,但沒多久就會拘捕,在查明了她有兩次嚴重傷人事件後,她和那個瞎了一隻眼的男人被一同定罪,量刑後被判了二十年。
宋茜從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進女子監獄,更沒想到這裡會是噩夢一樣的地方,第一天進去,她就受盡了欺壓和折磨。
她無比的悔恨,她恨那個劉峰,恨溫馨,恨盡所有的人。她也後悔,後悔因為發泄寫了這樣一本小說,後悔自己穿進來,她渴望,渴望著能夠重來一次……
閻魔頭眼神涼涼地看了溫馨一眼,和她藏到後背的信,沒說話,隻是打開了副駕的車門,讓溫馨上去坐好。
學校陸陸續續有學生走出來,其中就有復習班的人。
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學校門口不遠有輛軍綠色大吉普,這個城市小轎車不少見,但吉普不多啊,尤其是軍隊的車,會給人一種高大上的感覺。
“軍隊的吉普車,真氣派。”
“你們看,那不是魏欣嗎?”
“她上車了,還衝我們搖手呢。”幾個復習班的這同也高興的衝溫馨搖了搖手。
“好像是他對象,她說過她對象是軍官。”
“軍官?”有人驚呼。
“她對象的個子好高啊……”送溫馨坐上車後,閻魔繞過另一邊,打開車門,大長腿一邁,一下子就跨了上去,動作利落瀟灑,說不出的帥氣逼人。
“嘭。”車門被關上了。
隨著車子起動,閻大魔冷著臉,倒車咔咔換擋,踩油門提速一氣呵成,動作那個熟練快速,手心按著方向盤轉得那個溜啊,精確準,車如其人,炫技炫得不遠處看的人眼睛冒星星。
就連坐在車裡的溫馨,看的都頭皮都麻。
好帥啊!
……
從學校到松濤園林,車程很短。
閻澤揚專心開車,一言不發。
溫馨一開始有點心虛,不過想想,她也沒做什麼啊,於是就理不直氣也壯的湊近他,“澤揚~”
聲音蕩起了秋波,誰聽了都發麻。
男人神情淡淡,掃了她一眼之後,平靜地道:“你還想要我把車再開到山路上去?”
溫馨噎住了。
他不提還好,一說出來,她就想起了上次在山路上,兩人在車裡那麼沒羞沒躁的事兒,再看這車,眼神都不對了,她到現在還記得,記得他將她的腿折在胸前,她雙腳頂著上面的車棚,腳趾微微翹起,貼著車頂,那微微地涼意。
回到家裡。
溫馨把包放到沙發那裡茶幾上,就去臥室換衣服。
閻魔頭走了進來,將車鑰匙放到一邊的櫃子上,掃了眼臥室那邊後,就徑直走到沙上坐了下來。
他將溫馨放在茶幾上的包,伸手打開,從裡面隨便抽出了一本筆記,然後從上衣兜裡取出一張信紙,兩者攤開,他目光如電的迅速的對比起來。
半天後,閻魔頭的臉色才慢慢放松了下來,他聽到臥室裡裡傳來關櫃門的聲響,他迅速的將筆記推回了包裡,將信紙折起來放回衣服裡。
溫馨穿著閻魔頭放在家裡的軍用短神袖襯衫就出來了,路出了兩條又白又嫩的小細腿。
她梳著簡單日的馬尾,蹦跳就出來了,看到閻魔頭就跑過來,坐在他身邊,“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是不是看我考完試,專門來接我的呀?”
閻魔頭這一路回來,一直面色發沉,不過時候總算露出笑臉了,就是看著她有點皮笑肉不笑,他伸手扯了一下她的馬尾,沒有再問她估分和成績,隻是眼睛瞥了眼被溫馨隨便插,在書包側口袋裡的信封,問道:“不打開看看,嗯?”
溫馨知道她要不打開看看,他這一晚上都不帶好臉色的,吃醋吃成他這樣,可真少見。
她偷偷抿嘴笑了笑,“開就開好了,最多就是封情書嘛,你要知道,像我這麼優秀的人,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我收到幾封情書算什麼呀?”溫馨好久沒氣他了,今天嘴巴有點痒痒。
果然他上一秒還微笑,一下秒眼神就陰霾起來,“打開,我要看看他寫得什麼情書。”敢毀軍婚,明天就給他送到教育局去,學都別想上。
溫馨哪知道閻大魔皮子下面的腹黑念頭,溫馨一直在他的細心守護之下,最多就是看看他的臉色,那還是閻魔頭願意給她看的一面,而不願意示出的另一面是不適合對自已心愛的人露出來,他怕她會覺得自己可怕。
信封還是黏死的,溫馨嘀嘀咕咕的直接把信給撕開了,手往下一抖,就從信封裡掉出了一推錢和票,散落在在了她雪白的大腿上,順著腿掉落到地上。
五毛一塊,全是小面額零零散散的錢。
“這……”溫馨震驚的看著信封裡的東西,心道:那個同學瘋了嗎?他家那麼貧苦,有錢不留著大學用,幹什麼給她啊?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