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們這邊也震了。”
“有嗎?”
“有,就你睡得死,半夜的時候。”
“太可怕了吧。”
溫馨一開始的關注點在地震上,並沒有想其它的,直到拿到報紙,看到有士兵救援的照片,她突然想起件事兒,她記得書中有一個情節,男女主感情突飛猛進就是在這個情節之後。
男主好像是在一次六、七級地震救援中受傷了,女主跑去了男主所在的醫院,照顧他,在照顧的過程中,兩個人確定了關系。
溫馨剛穿來的時候,對這些男女主的感情情節,隻覺得是書裡寫的,並沒什麼感覺。
可是在自己融入其中了,並對閻魔頭感情越來越深後,她有時候會不理智的吃原來書裡女主的醋,為什麼原來的閻魔頭會喜歡上宋茜?是,她當然知道為什麼,因為是在別人筆下操控,身不由已,現在的閻澤揚是不一樣的,可是還是會經常有這種念頭一閃而過,總覺得他們是一個人,雖然他們就是一個人。
不過現在,她沒工夫關注這些了,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閻澤揚可能會受傷?這次地震救援了大概七天,死傷無數,救援受傷的士兵也不計其數。
她真的有點擔心了。
學校這邊還有幾天期末考,在家天天都在理頭苦讀,圖書館坐滿了人,晚上過了十點還有人點著蠟燭學習,溫馨有時候卻跑出去打電話,軍區電話一直打不通,老是佔線,好不容易打通了,還是別人接的,隻說閻團長不在軍區。
不在軍區?那就是已經到了地震災區了?這是第幾天了?
災區那邊她肯定聯系不上,直到考完試回到松濤園林,往軍區那邊打電話,打了三次,終於轉接了過去,是葉政委接的,他說:“是溫馨啊,澤揚他受傷了,嗯,傷得不輕,現在華陽市第一人民醫院,你快去看看他吧,這個時候,他需要你的照顧。”
溫馨好著急啊,隨便裹了件大衣,拿了錢,匆匆坐火車就趕了過去,一進醫院打聽病房,找到地方急急忙忙進去,結果她看到了什麼?
看到一個美女護士正面帶微笑的和病床上的人說話,還打開了醫院食堂打來的飯菜,準備給病床上的人喂食。
溫馨看著這溫馨的畫面,一路風塵僕僕的她,差點鼻子沒氣歪了。
Advertisement
第82章
房間站著護士長得確實漂亮, 微翹的鼻子, 身材高挑,站立的挺有氣質。
相比之下,溫馨個子就一般了,大約一六五, 但她全身上下皮膚好, 三圍好,比例也好, 而且和閻澤揚站在一起,是最萌身高差。
最重要的是, 她雖然長得小了一點, 但長得小比較好撒嬌啊, 她可以在閻魔頭面前找各種理由不幹活, 比如這東西我夠不到, 你幫我。這個我拿不動,你幫我拿。我沒有力氣,你背背我。
這些話,對閻澤揚她是信手拈來,就給他一種印象,她太嬌弱,有些累的活她做不了, 所以她這麼撒嬌, 閻魔頭覺得正常,平時也就想多照顧照顧她, 回家的時候,把能幹的他都給幹了。
那如果她長得人高馬大,一七零一七五的大個子,她還好意思裝柔弱嗎?光那傲視群雄的身高就能橫掃一片矮個男了,再裝小鳥依人,塊頭在那兒,就不好裝了,。
她眼前這個護士,至少有一米七,女人間的比較那是一針血的,你哪裡優點,我哪裡弱點,一下子就能對比出來。
她默默端量對方,她的腿至少比自己長一個寬腰帶那麼寬。這有什麼了不起?有本事,你比我長一個珠穆朗瑪峰啊。
看著那個護士臉上刺眼的笑容,還有手裡可以喂食的醫院食堂飯菜,還有那巧笑倩兮,裝模作樣的說話聲,“閻團長,你手不方便,小王又不在,今天還是我喂你吃吧。”
溫馨:“……”
我喂你吃吧?這種話怎麼能說得出口喲。
溫馨站在病房門口,披頭散發的,身上還裹著件大衣,眼睛瞪著那個護士,還有病床上躺著的人。
然後就聽到病床上的人聲音很低,一聽就很虛弱的語氣回復道:“不用,麻煩樊護士把小王叫過來。”
大概是她的目光太強烈了,那個護士聽到病床上的人這麼說,臉上笑意一頓,表情有些失落,然後突然一回頭,就看到了門口站著的人。
一頭長發似在風中奔跑過,正微亂的披在身後,巴掌大的臉蛋,白的跟玉瓷似的,一雙黑葡萄粒般水靈靈的大眼睛,正盯著她,嘴唇嫣紅如火,大概是有點上火了,嘴唇皮膚還有點幹巴巴。
她一身靚藍色的大衣,腰上系著大衣帶子,腳上尖頭小皮靴,脖子上還松松圍了一圈米白細絨圍巾,襯得臉蛋更小了,手裡還提著個四方型箱子,穿戴漂亮的簡直就跟電影裡明星一樣。
護士明顯愣了一下,然後她就看到門口的女人,仰首挺胸“噔噔噔”走了進來,帶跟小皮鞋踩在地上發出有節奏清脆的響聲,一聲聲锲在人心裡。
溫馨聽到了閻魔頭說的那句話,才進來的,他要不說那句話,她真的掉頭就走。
來的時候以為他在這裡受苦受難,災區的情況肯定很糟糕,就會覺得他這邊情況可能特別艱苦,遭老罪了。所以一聽受傷了,需要她照顧,她立即裝了幾件衣服和洗漱用品,跟劉二虎夫妻打了聲招呼,就直接從火車趕了過來。
結果呢。
他在這裡住著單獨四樓的一間特護病房,牆刷的雪白,床單被子都雪白,櫃子上還放著各種麥乳精營養品,還有新鮮的水果。
這就算了,整潔的病房裡還配個美女護士,給親手喂飯,這算個什麼事啊。
既然他過得這麼舒服,那自己還一路擔心趕過來幹什麼?幹脆下午坐火車回去得了。
溫馨仰著冷若冰霜的小臉就進去了,看都不看那個護士,就直接走到床前,想看病床上的人傷得什麼樣,門口位置隻能看到被子和床位。
“這位同學,這裡是特護病房,你找誰?”那護士趕緊迎了過來,想攔住她。
“我就找他。”溫馨手裡提著箱子,繞過她,走到床邊,就見床上的人躺在那裡,閉著眼睛,臉頰有傷,胸口全是繃帶,一動不動的,臉色特別蒼白,溫馨看著心裡發悸發緊。
大概太虛弱了,他聽到腳步聲,還是閉著眼睛,直到聽到說話聲,才睜開眼睛,然後就看到溫馨正站在床前,大眼睛上上下下盯著他身上的傷,默不作聲,眼眶紅紅的,裡面還兩滴清淚在眼眶裡轉來轉去,沒掉下來,但這樣看著更楚楚可憐了。
“你怎麼過來了?誰讓你過來的?哭什麼?”閻魔頭眉毛一皺,躺在病床上不能動,也不忘開口訓她。
華陽離滬州並不近,這次浦山的災情有點嚴重,發生的時候,上面就下了命令,大批地方軍隊、坦克某師,野戰部隊、裝甲軍以及醫療小組趕赴災區。
總部、各軍兵種,三十幾支軍隊從四方八方趕了過去,就算這樣,速度還是拖了一天才趕到,如果坐火車,到少也要一天一夜,這裡本來就亂,這幾天還有餘震,他沒有打電話回去,就是不想讓溫馨擔心,更不想她坐這麼遠的火車過來看他。
火車安全嗎?別人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有亡命徒搶劫犯最開始下手的地方,就是火車和貨車的路線,一旦遇上了毫不留情,以往基本男的被殺,女的更慘,一旦溫馨貿貿然跑來了,路上遇到這樣的事……
閻澤揚都不敢想象,本來人很虛弱,剛做完手術,可這會兒見到了溫馨,眼睛瞪的老大,訓溫馨訓得連說話都有勁了。
護士一聽他這麼激動,趕緊走了過去,“閻團長前兩天剛動完手術,才過了危險期,需要安靜,這位同志你還是出去吧,讓他休息一下。”
“我為什麼要出去,我就在這待著,我是他家屬。”溫馨把箱子放到地上,解開大衣,一屁股坐在了床邊的凳子上,趕也趕不走的樣子。
護士:“……”閻澤揚倒沒讓樊護士為難,隻道:“這是我對象,她來看我。”簡略的解釋了下,然後忍著怒火,看向溫馨:“這是住院期間,醫院委派負責照顧我的樊護士。”
然後他對樊護士說道:“這段時間麻煩樊護士,你去忙吧,不用叫小王過來了。”
樊護士聽完勉強笑了笑,“好吧,那閻團長要注意情緒,不要太激動,有什麼情況,就拉一下床頭那個鈴繩,我馬上趕到,那先出去了。”說完她看了坐在凳子上的溫馨一眼。
溫馨連眼神都沒有給她一下,她正注意著閻澤揚放在病床上的手指,手指都是紗布包著的,包得像個木乃伊,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手指頭沒了?要不怎麼包成這樣?可書裡也沒說他殘疾了啊,會不會因為改變了書裡的劇情,才會這樣?
她看著那傷,有點傷心了,看了一會兒,眼淚就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
閻澤揚看到她哭,立即想起身,但他忘記傷了,動了下肩膀,就疼的“嘶”了一聲,他肩膀那裡受傷挺重的,前兩天手術取出好幾塊鋼片,閻澤揚疼了一身汗,看著坐在那緊張的一個勁問他疼不疼,不要動的溫馨,他竟然安慰起坐在病床邊的人,“沒事兒,這點傷算什麼,再重的我也這,哭什麼,不要哭了,臉都哭花了,不好看……”
之前還沒什麼氣力說話,這會見到對象,連精神都好多了,樊護士在旁邊看著,咬了咬唇轉身出去了。
走出去關上門的時候,還聽到裡面一向對她不假辭色的閻團長,竟然用特別哄人的語氣,輕聲的商量著,“別哭了,嗯?我沒事,你吃飯了沒有?桌子上有飯,你吃點……”
……
樊護士臉色難看的回了護士站臺那邊,旁邊有個護士正四處望了望,然後拿著鏡子梳理頭發,今天她不是夜班,可以早點回去,到時候還能跟對象出去逛逛。
“怎麼了,樊瑩瑩,受氣了?特護那邊跟你發脾氣了?”梳理頭發的那個護士問道。
“沒有。”樊瑩瑩悶悶不樂回了一句。
“那你怎麼一臉不高興的樣子?”那個護士把鏡子塞進了自己衣兜裡放好,小聲問她道:“四樓特護那邊照顧那個年輕有為的團長叫什麼來著?我聽說他還是未婚,這麼好的機會,你可要好好把握,怎麼樣啊這幾天。”
華陽第一醫院算是當地有名氣的大醫院,這裡有專門設立的特護病房,醫院裡的人都門清,特護病房住進去的都是什麼人?要麼英雄,要麼就是有背景,聽說幾天前進來的那位,又有背景又是英雄,醫院小護士都盼著過去照顧呢。
誰不崇拜英雄啊,那想嫁給英雄的多了去了,而且還有那麼點私心,人家背景也好。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