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燦:“我包上的圖案是圓形,他這個是花瓣形,不一樣。”
許嘉筠沒太在意,又問她:“你覺得他是不是在幫某個女生背包?”
明燦:“他這種人不會有女生朋友的吧。”
許嘉筠:“你忘了我之前和你說的那個A大中文系系花了嗎?好多人說他們倆關系好。”
明燦確實忘了,她對八卦素來不留心。
但是今天,她忽然產生了探知的欲望。
經過這段時間的深思熟慮,明燦心裡已經有了念頭,等淼淼冬令營回來,她或許就會找池瀟攤牌,告訴他淼淼是他兒子,他也有養育的責任。之所以趕在這個時間點,是因為期末考之後,明燦計劃給淼淼報名參加一些線下的興趣班,到時候,她會非常需要一個司機!
正因如此,明燦對池瀟的男女關系不得不在意。
等她和池瀟攤牌之後,共同養娃的過程中,他們的關系必然會走近,如果池瀟有很多紅顏知己,個人感情方面亂七八糟的,那這些女生會怎麼看待明燦,明燦又該如何自處?
明燦不會幹涉他的私人生活,但她可以躲得遠遠的,大不了永遠一個人帶娃。
好在明燦之前就有所打探,池瀟說過他沒有對象,講座那天碰到的女生也隻是普通朋友,當時他莫名其妙解釋了一大堆,明燦大體上是信任他的。
隻是今天聽到許嘉筠提起,出於謹慎,明燦免不了調查一番:“你之前說有人拍到他們倆一起上學的照片,能找出來給我看看嗎?”
“行呀。”許嘉筠對這些八卦如數家珍,三下五除二就把帖子翻了出來。
明燦看到照片,池瀟和一名女生一前一後從一輛邁巴赫上下來,兩個人沒有任何眼神或肢體交流,拍照地點是人來人往的校門口,光明正大。
女生有點眼熟,看起來就是講座結束後她撞見的那位。
“還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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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是有。”許嘉筠又翻出一個帖子,指著照片說,“我前陣子就發現了,這些照片拍的好像都是同一天,你看衣服都穿得差不多,隻是角度和亮度不同,看起來就像不同天拍的照片了。”
明燦:“所以,經過你這個知名娛記統計,他們一共一起上了幾次學?”
許嘉筠:“我看就一次。結果在論壇裡被傳得好像他們周周一起上學一樣,謠言真可怕。”
兩人正聊著,前排的空位上忽然歪坐下來一個人,吊兒郎當問她倆:“聊什麼呢這麼嗨?”
許嘉筠:“聊A大的池……哎……你轉過去一點。”
許嘉筠推了推池曜的肩膀,讓他側面對著她,端詳比對一陣之後,她驚訝道:“我突然發現,你和池瀟學長長得有點像诶,而且你們都姓池,是親戚嗎?”
池曜撓了撓頭,有點後悔過來了,不太情願地答:“可能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啊。”
“哎,是我堂哥,行了吧。”
“我去。”許嘉筠興奮地拱了兩下明燦的手,卻見明燦一臉平靜,好像早就知道。
見池曜剛坐下就要走,許嘉筠忙不迭把他拽回來,繼續八卦:“你哥有對象嗎?”
池曜:“你問這個幹嘛?”
許嘉筠把手機上的照片給池曜看:“我和燦燦剛才正在研究這個漂亮姐姐和你哥什麼關系,你肯定知道吧。”
池曜掃了眼她手機屏幕,笑:“知雨姐啊,她是我嫂子。”
此言一出,四下寂靜。
許嘉筠瞪著眼,還沒想好問什麼,就聽身旁的明燦先行啟口,嗓音十分淡定:“她是你哥對象?”
池曜單手搭在明燦的桌上,眼睛直直瞅著她說:“處沒處對象我不知道,但是我聽我爸說過,我們家要和知雨姐他們家加深合作,知雨姐她爸又是我大伯的好朋友,我大伯挺中意知雨姐當兒媳婦,他倆未來可能要聯姻。”
明燦聽到這裡,有種不出所料的感覺。
她倒不會因此對池瀟產生偏見,畢竟她也有個聯姻對象,他們倆正好扯平了。
她在意的隻是池瀟的男女關系會不會對他養娃造成影響,就現在看來,池瀟和那個聯姻對象關系一般,他對身邊所有異性都很冷淡,這和明燦之前的推測相符。
至於未來,她有一個聯姻對象,池瀟有一個聯姻對象,怎麼一通亂搞之後變成她和池瀟有一個孩子……這就不在她現在考慮的範圍之內了。
“怎麼樣,我叫她嫂子合情合理吧?”池曜欠了吧唧地問明燦,“倒是你,班長,你以前從來不八卦,今天怎麼突然好奇我哥的事兒了?”
明燦:“你之前不是說你哥三十了,娃都滿地跑?”
“……”池曜被噎了下,幹脆實話實說,“我這不是怕你知道我哥又高又帥成績又好會對他動心,所以撒了個無傷大雅的小謊。”
你怕是不知道說謊容易一語成谶,你哥的娃現在真的滿地跑了。
明燦腹誹了句,嘴上回敬他:“憑什麼一個男的又高又帥成績又好我就要對他動心?是飯不好吃書不好看還是錢不好花,我偏要到男人那兒找存在感?”
池曜被她懟得屁都不敢放,正好上課鈴響,他點頭哈腰著就退下了。
一邊往後排走,池曜心裡一邊想——
也是。
明燦要是真那麼容易動心。
高中那會兒池瀟就該追到她了,怎麼會拖到現在。
第21章 學長
下午放課後。
淼淼最近不在家, 明燦也就不急著回家。她背著書包來到學生會辦公室自習,今天辦公室裡人不少,幾個主席都在。
隔壁是校藝術團辦公室, 裡面人更多, 像在辦什麼活動, 吵鬧聲透過牆壁傳到這邊來。
明燦剛坐下不久, 見這裡這麼吵,頓時萌生離意。
“要不要過去看看?”坐在斜對面的陳奕驍忽然對明燦說,“隔壁是管弦樂團在開會, 請了附近幾個高校的首席過來, 想在寒假聯合辦一場主題音樂會。”
之所以讓明燦過去看看, 是因為明燦也是B大管弦樂團的成員之一,大一那年她還經常參加樂團活動,擔任過好幾場音樂會的提琴首席,可惜,升上大二之後, 她就不怎麼參加樂團活動了。
明燦想了想,搖頭:“還是算了吧……”
就在這時, 學生會辦公室門突然打開,一名短發女生風風火火闖進來:“陳奕驍,喊你半天了……咦,明燦也在啊?那剛好, 你倆一起來。”
來人是管弦樂團的副團長, 性格非常火爆,一走進來就勾住明燦胳膊, 把她架起來往外推,邊走邊說:“我的燦, 我們團沒有你就像自行車失去了轱轆,你趕緊回來領導一下提琴組吧。”
明燦心裡要是一點也不想去,八頭牛都拉不動她,但她現在輕而易舉就被副團長拽起來,跟著他們離開學生會,轉進了隔壁的辦公室。
這間辦公室設施少,空間大,拼起來的長桌邊坐了一圈人,少說也有二三十個。
副團長把明燦和陳奕驍按坐在空餘的兩張椅子上,熱情介紹了他們二人的身份。
一個是B大學生會主席,一個是B大管弦樂團提琴首席。
明燦已經很久沒拉小提琴了,她自覺配不上這個首席稱號。
正當明燦尷尬地在地上找縫的時候,身旁忽然傳來一線女聲:“你就是明燦?常聽你們樂團的人說起你。”
明燦轉眸,視線在身旁女生臉上定格片刻,神思遊走,她下意識道:“知雨……學姐?”
楚知雨愣了愣:“你認識我?”
明燦很快恢復鎮定:“真巧,池曜是我同班同學,今天剛聽他提起你。”
楚知雨:“那小子啊,他說我什麼了?”
明燦:“他說……你是他嫂子。”
“噢。”楚知雨沒想到他會說這個,臉上浮起紅暈,“他好無聊。”
沒有反駁。
明燦平靜地審視著她的表情,帶著笑意說:“是挺無聊的。”
明燦的眼珠子很黑,像幽深的潭水,專注看人時,顯得洞徹人心。
楚知雨莫名有些心虛,問明燦:“你認識池曜他哥嗎?”
“認識。”明燦點頭,“他是我高中學長。”
楚知雨聞言,吸了一口氣,笑:“其實我不是池曜嫂子啦,我和他哥隻是普通朋友。”
普通,再普通不過的朋友了。
楚知雨很小的時候就認識池瀟,那時候還不太記事,到如今已經十幾年,他們的關系卻幾乎沒有任何進展。
池瀟的為人,實在太冷淡了,從小故步自封在狹窄的自我領地裡,對外界的一切都渾不在意。楚知雨認識他很多年,他都沒有主動和她說過一句話。
楚知雨記憶中,池瀟第一次主動和她搭話,是在小學高年級的某天。
那天楚知雨跟家裡人一起去池家做客,飯桌上,大人談天說地,也聊孩子們的事兒,楚知雨的媽媽說起女兒最近在上什麼興趣班,楚知雨看到一直低頭吃飯的池瀟忽然抬起頭,隔著桌子看了她一眼。
他的眼睛是琥珀色的,帕託石一樣通透、空靈,被他看一眼就會有種胸腔一震的感覺。
飯後,大人進茶室繼續聊事情,楚知雨一個人在客廳無聊極了,偷偷爬上樓去找池瀟。
推開一間虛掩的房門,她看到池瀟坐在一張長長的工作臺前,正在刨木頭。
瞥見她進來,池瀟沒有露出被打擾的神情,反而破天荒地主動問她:“你會拉小提琴?”
楚知雨點了點頭:“剛學了幾個月。”
她學過很多樂器,大部分都是三分鍾熱度,沒有特別擅長的,也沒有特別喜歡的,小提琴正好最近在學,所以剛才飯桌上她媽媽提了一嘴。
話落,池瀟忽然從椅子上跳下來,走到與這間房間連通的另一間房間裡,取出一把小提琴。
非常粗糙質樸的一把琴,琴頭直楞楞,沒有一點造型,琴身的弧度也怪怪的,看得出制琴師手藝極其稚嫩。
“你試一試。”池瀟對楚知雨說,“看看這個能不能拉曲子。”
楚知雨從他手中接過琴,池瀟又遞給她一根做工同樣粗糙的琴弓,楚知雨把小提起夾在頸下,抬手,用琴弓拉出了一個粗啞詭異的音,猶如貓爪抓過木板,摧殘耳朵。
楚知雨放下琴弓,搖頭:“不太行。”
池瀟沒說什麼,從她手裡拿回琴和琴弓,放回裡頭那個房間。
楚知雨知道,池瀟不會再主動和她說話了。
等他走出來,楚知雨問:“那是你做的嗎?”
“嗯。”
“你做小提琴幹嘛?”
“賣。”
“賣?”楚知雨驚呆了,“你缺錢嗎?”
池瀟搖頭。
“那你幹什麼做琴賣?”
池瀟不回答,冷漠地坐回工作臺前,送客的模樣。
楚知雨鼓起勇氣問:“那……可以賣給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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