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妙才閉上了嘴。
綁匪們退了出去,金屬門合攏。房間裡隻剩下姜妙和田中兩個人。
姜妙這時候才問:“到底怎麼回事?”
田中說:“別提了!我跟喬本來玩得很開心, 後來遇到這一對年輕男女, 我們就想四個人一起……”
“……”姜妙,“!!!”
她還以為4P什麼的都是綁匪逼迫田中用來誘她前來的瞎話呢!
她果然太天真了!
“不不不, 我們隻是想, 還沒呢,就被綁了!”田中說,“那一對就是個騙子, 收了他們的錢把我們騙來的!”
所以,如果不是騙子,你們現在就已經開心地4P了是吧。
“不,你關注重點錯了啊喂!”田中隻好轉移了話題,“話說,你居然把‘無敵戰袍’穿來了!”
“它叫作‘當我被綁架’,謝謝。”
“這個鬼名字根本連名詞都不是!”
“萬物皆可作名,不必在意詞性。隻要起名者的積分能贏過別人就行。”
田中頓時啞口無言。
就像嚴赫這種體力派懷孕的時候都還要打拳擊一樣,姜妙和田中這種腦(書)力(呆)派(子)自然也有屬於他們這個群體的自己玩法。
高智商的大腦們聚在一起,難免就腦洞大開,鼓搗出各種想法和用途都匪夷所思的東西來。
Advertisement
這件名為“當我被綁架”的戰衣就是這樣一件產品。想法緣於某位博士說:“像我們這樣有價值的人才,最怕的就是被綁架啊。”
別的人接口:“是啊,我們應該給我們自己搞點合適的防護措施。”
於是制作一件日常可穿的戰衣的想法就誕生了。
在大家各自貢獻了點子和相關技術之後,戰衣誕生,博士們為了爭奪它的命名權,人頭打出了狗腦子。
“金剛鎧甲!”
“無敵戰袍!”
“至高王衣!”
最後,實在看不下去的姜妙一拍桌子:“按論文積分排名!分數最高的人命名!”
這就跟嚴赫他們在擂臺上由拳頭最硬的人說話是一個道理。
但大家聽完之後全都沉默了,面面相覷之後,爭先恐後地發言——
“隻看三年之內的積分!”
“不不,應該按一個人的全部積分排!”
“應該隻計算一作的!”
宛如古地球時代國際乒乓球聯天天改變規則就為了限制華國一樣,這些人提出的各種排行方式,目的也隻有一個,就是限制姜妙博士。
遺憾的是,最後大家用了各種排行方法,姜妙博士的積分都穩穩坐在了第一名的位置。
更尷尬的是,姜妙根本沒有他們那麼中二非要爭奪什麼命名權,給這防綁架戰衣起個尬破天的白痴名字,他們根本是枉做小人。
本來想說自己不參加排行的姜妙博士,被這些家伙的小算計氣笑了。
“既然我是第一,那就由我來起名吧。就叫……”姜妙呵呵一笑說,“‘當我被綁架\'。”
博士們:“……”
博士們炸了!
“這根本連名詞都不是!”
“這有違起名規律!”
“媽呀,這個名字起得,我渾身都別扭!”
姜妙博士目光望著遠方:“那就多發論文,奪回命名權。”
博士們啞了。
姜妙博士悠然眺望遠方。
啊,六千年之後,竟然又找到了朋友圈發照片發七張,逼死強迫症的快感啊。
就是這麼壞!
田中又一次啞了。他惱火地轉移話題:“你那個七彩頭發粉色睫毛是什麼鬼?”
姜妙更惱火!
“要不是你們的審美這麼惡劣,把這衣服做成這個鬼樣子,我用得著把頭發染成這樣和衣服搭配嘛!”
她向來是黑色長發,工作的時候或者扎成馬尾,後者盤成發髻,利落幹練。在家的時候嚴赫喜歡看她將頭發披在肩頭,尤其喜歡在她剛洗完澡後撫摸那微澀的長發。
但那樣的頭發跟“當我被綁架”實在不搭,一看就十分違和,立刻就會讓人起疑心好嘛!
姜妙博士可是犧牲了個人形象前來搭救田中博士的,請田中博士心裡有點AC數!
好吧,田中萎了,問:“救援的人員呢?”
“在等我發信息。”姜妙說。
信號器剛才出於關閉並收到了屏蔽殼裡,這樣他們接頭時,對方用掃描器掃描她,才沒有發現。
“那趕快,先想辦法把這個解決。”田中舉起被扎帶扎住的雙手,“你身上有沒有什麼鋒利的東西能把這個割……”
嘎嘣!
姜妙手腕一繃一分,扎帶應聲而斷。
田中:“……”好叭。
扯斷了田中手上的扎帶,姜妙伸手抓住“當我被綁架”的第四顆扣子想要扯下來,田中卻捉住了她的手腕,緊張地問:“確定是這顆嗎?”
那些扣子隻有一顆是信號器,其他……都是微型炸彈。所有的扣子外殼都是屏蔽殼,任你用什麼型號的掃描器掃描,都掃描不出來。
“是這顆。”姜妙冷靜地說,“你不記得了嗎?當時大家為了到底把信號器放在第幾顆扣子這件事吵翻了天。最後大多數人同意第一和第二顆太過顯眼,而且很可能被綁匪揪住衣領行兇的時候會脫落,第四顆則是最最不顯眼的,比較安全。”
“好像是,我那天喝多了,後來有點記不清了,就記得艾倫和鮑威爾為這個爭吵後來打起來了,互相扯頭發來著。”田中說。
姜妙扯下了第四顆扣子,一捏,扣子圓形的外殼便彈開了,露出裡面一片指甲蓋大小的信號器。
姜妙啟動了信號器,信號器卻發出了紅色的微光。
“有屏蔽。”姜妙皺眉,“他們開了屏蔽,我們必須先把屏蔽關掉才行。”
剛說完,便覺得忽然身體微微一沉,如同坐電梯上升一般的感覺。
這房間四面無窗,兩個人都是被蒙著眼睛關進來的,並不知道這是哪裡。但此時姜妙和田中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地說:“糟了!”
原來是在一艘飛船裡!而且還升空了!
“快!必須趕緊關掉屏蔽,發出信號,軍部的人才能找到我們的位置!”姜妙大步走向門口。
金屬門緊緊合攏著,並從外面被鎖定。
田中焦急地說:“可是我們怎麼才能出……”
滋紐紐狃紐——刺耳的聲音響起。
纖細單薄的姜博士,兩手扒住中間的門縫向兩側發力,硬生生把兩扇金屬門扒開了一道縫。
田中:“……”
好叭。
這果然是一艘飛船,兩個人才離開囚禁他們的艙室,在通道裡走了沒有多遠,對面便轉過來兩個男人。
兩個人大吃一驚,本能反應就是拔槍,將槍口對準了他們。
一個直徑大約一米黃色的光罩亮起,將姜妙和田中罩在其間。
空間狹小,田中趕緊上前半步,從背後扒著姜妙肩膀,緊緊貼著她,緊張得大叫:“你開這個有什麼用!這個東西沒用的啊!”
第054章 戰果
並不是高智商的腦袋想出來的東西就一定能成功, 實際上, 如姜妙他們這樣的, 成功往往建立在無數次的失敗之上。
這個黃色的光罩便是他們一個同事的失敗作品。
本意是想開發出防彈的防護力場, 倒是的確能防彈, 但解決不了力場的單向共振破壁的問題,導致這個力場成了個雞肋。
簡單地講,就是這個力場,它是雙向防彈的。當你被力場保護住的時候,外面的子彈打不進來,然鵝, 你的子彈也打不出去。
子彈都打不出去還怎麼戰鬥?對於軍隊來說, 這就是個廢物。
也考慮過給富貴人士作防護罩用, 問題又來了。
貴人躲在裡面,的確外面的人不能用槍械傷害他。但是, 隻要一前一後堵住他,貴人……就跑不了。
而且,貴人也是長腳的人, 他不能扎根在地上。如果是想綁架他, 隻要連人帶罩子一起推搡走就行了。
若是想弄死他呢,就更簡單了。放把火, 燒死還是燻死, 您自選。
或者把您從高處拋下,罩子肯定是不會碎的,但罩子沒有減震, 您肯定會碎。
總之,攻也不能攻,防也不能防,這個罩子是個徹底的廢物。所以田中才會急得大叫:“你開這個做什麼?”這東西有個屁用啊!
望著黑洞洞的槍口,姜妙倒還鎮靜。倒不是她有多麼大膽,而是她對這些出自她自己或者同事們之手的東西太過了解,非常信任。
“田中。”她說,“到我背上來!”
田中:“哈?”
“我背著你!”她說。
田中正扶著姜妙的肩膀呢,那纖細骨骼的手感清晰無比。但田中又想起和這把纖細骨骼完全不搭的巨力……田中就毫無心理負擔的在姜妙肩膀一按,一撐,一跳。
他就跳上了姜妙的背。
姜妙囑咐他:“抓緊!”
田中趕緊用力,盯著前面舉槍正慢慢逼近的兩個壯漢,緊張地問:“然後呢?”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