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校霸打了一架後,我開始聽到他的心聲。
我揚手給他一巴掌, 他面上冷冰冰,心裡卻暗喜。
【嗚嗚嗚,和老婆貼貼了。】
我惡心地瞪他。
他笑得更歡。
【嗚嗚嗚,老婆終於用正眼看我了。】
成為他室友後,內褲總是莫名消失。
深夜,我在床上氣得輾轉難眠。
卻聽見他在廁所自我安慰。
【嗚嗚嗚,老婆的內褲真好聞。】
1
「池安,有種往這打。」校霸季琛指著自己的臉,語氣噙了冰般的冷。
看著那張討厭的臉慢慢勾起嘴角,似乎篤定我不敢把他怎麼樣。
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
我氣得揚起手狠狠給了他一巴掌。
「啪」。
Advertisement
清脆的響聲讓周圍看戲的人愣在原地。
季琛歪著頭,額前碎發擋住了眼睛,看不清神色,唯有臉上的巴掌印逐漸變紅加深。
剛才用了十足的力氣,手腕發酸,不過心裡通快極了,憋了一年的鬱氣終於煙消雲散。
我長呼口氣,彎腰撿起地上被撞落的書。
我抬頭和季琛黑漆漆的眸子對視。
他半邊臉微微紅腫,配上他白皙的皮膚,看上去著實有點好笑。
沒給我笑的機會,下巴驟然一痛。
季琛面色陰沉,仿佛要把我拆骨入腹。
他的手突然揚起。
我已經做好了他敢打我,我就讓他下半身不遂的準備。
手和預想中的一樣落在我臉上,不疼反而輕輕蹭了蹭。
我有些懵,下意識就要再給他一巴掌。
看到我的動作,季琛的眸子明顯收縮了一瞬,不像是害怕反而像是……興奮。
我的掌心從他臉頰滑過。
季琛的身體似乎顫了顫。
緊接著一道興奮的聲音傳入我耳朵裡。
【嗚嗚嗚,和老婆貼貼了。】
什麼老婆?
我蹙起眉,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剛剛的聲音是季琛的。
我瞥他一眼,嫌惡地搓了搓胳膊:「日你大爺,什麼死人語氣。」
明明就是他的聲音。
我狐疑地上下打量他。
在我探究的目光下,那道聲音再次響起。
【嗚嗚嗚,老婆終於用正眼看我了。】
這賤嗖嗖的語氣百分百是季琛。
他沒有動嘴,隻能是心聲。
果然是狗東西,表面上正經的很,心裡竟然這麼變態。
惹不起就躲。
季琛還想說什麼,還沒來得及張嘴。
我就立馬和他拉開距離,抱著書避瘟神一樣跑了。
2
回寢後,室友王哥拍著我肩膀給我豎大拇指。
「小安,那一巴掌真響!」
我冷笑:「他活該,誰讓他撞我的。」
我指著新買的書,咬牙切齒:「老子還沒看,已經摔破了。」
王哥撓了撓腦袋,神色莫名道:「不是他撞的你,他好像要幫你撿書來著。」
我愣住。
王哥繼續道:「我以為你單純看他不順眼呢。」
「啪一下,就給人一巴掌。」
我在腦子裡回憶,越想越不對勁。
好像似乎也許大概……真不是季琛撞的我?
完了。
糾結了一下午要不要去道歉,寢室門口的樹葉快被我薅禿。
再得出第一百次「去道歉」的結果時,我帶著必死的決心敲響了季琛寢室的門。
心裡打了無數草稿,被他室友的一句話打入冰窖。
真巧,我就住在 610。
我罵了句臟話,趕緊上樓。
三步並兩步,推開寢室門的時候腿驟然一軟,整個人往前撲。
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傳來,反而落入一個熱氣騰騰的懷抱。
季琛光著膀子,抱著我輕笑:「歡迎我也不用這麼熱情吧。」
我擰著眉推開他,習慣性刺了一句:「滾。」
季琛無所謂地聳聳肩,精壯的肌肉就這麼袒露著。
【啊啊啊,老婆摸我腹肌了。】
?
明明是狠狠推了他一把,他好像還挺爽。
他是變態我可不是,上午的事我得道歉。
「對不起,上午的事誤會你了。」
季琛抱著雙臂,靜靜看著我。
我垂著頭:「要不你打回來吧。」
「不要。」
我抬眸。
季琛居高臨下地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今天晚上讓我睡你床,我就原諒你怎麼樣。」
見我臉色不對,他又低下頭湊在我眼前,可憐巴巴道:「我被子打濕了,睡不了。」
我這個人吃軟不吃硬,對他的態度很是受用。
再加上確實是我有錯在先,猶豫了一下後就同意了。
3
當天晚上,我就後悔做了這個決定。
因為季琛這個人睡覺太不老實了。
一會兒要抱著我手臂,一會兒要搭在我腿上。
一翻操作下來,我整個人像玩偶似的被他圈在懷裡,動彈不得。
他的嘴巴貼在我脖頸處,唇瓣含著那塊皮膚有一搭沒一搭地摩挲。
我以為他醒著,壓低音量呵斥:「離我遠點。」
季琛沒有回應。
耳旁的呼吸聲逐漸平緩。
這狗東西竟然真睡著了!
我感覺脖子處被他貼著的那塊肉在詭異地升溫,甚至有些發燙。
我不舒服地往裡側移了移。
季琛長手一伸又把我撈進懷裡,用下巴在我發頂蹭了蹭,嘟囔了一句:「老婆乖。」
誰是你老婆?!
我瞪圓了眼睛,心裡說說也就算了,竟然當我面說。
而且他不是直男嗎?
大一軍訓的時候,他因為長得帥,表白墻上一水的全是他。
那會兒他留的是寸頭,綠色的軍訓服在他身上顯得格外正氣。
不少學生都趁著休息的時間跑來偷瞄他。
偏偏這人像是看不到一樣,一個勁兒往我身邊湊。
感受著鋪天蓋地羨慕的眼神,我表示很無奈。
其實我和他還沒那麼熟。
剛開學那會他在超市買東西,忘帶手機付不了錢。
我看他長得帥,就幫他付了。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我倆是同班同學。
季琛對別人很冷淡,對我卻很熱情。
軍訓後,他像鼻涕蟲似的黏著我。
我這人是重度顏狗,他對我又好,和他相處一段時間後就喜歡上了。
糾結了小半個月,我拿著新買的花剛想去表白的時候,就撞見他拒絕別的男生:「我是直男,別來煩我。」
他說得很幹脆,很冷漠。
語氣裡的厭惡隔著墻鉆進我心裡。
我打了個寒顫,將花扔進垃圾桶後就默默地走了。
從那以後,我就自覺地和他拉開距離。
不知道算不算因愛生恨,總之我變得格外看他不順眼。
覺得他靠近我的一舉一動都是為了戲謔我。
思緒回籠。
季琛的一條腿又自然而然地搭了上來。
這算什麼呢?
不喜歡還要來招惹我幹嘛?
拿我當猴耍呢?
眼裡的憤怒噴薄欲出,我對準他的下巴咬了上去。
咬的很用力,季琛猛地睜開眼。
眼裡的睡意迅速退去,他摸著下巴的咬痕定定看著我,咬牙切齒道:
「池安你屬狗的吧。」
我毫不畏懼地看回去:「專門咬你的。」
這句話一出,在季琛意味深長的眼神中,氣氛莫名變得奇怪。
他捏著我嘴,迫使我張開,指腹在我兩顆虎牙上滑過。
惡劣地在我耳邊吹氣:「這麼有勁,不如咬咬別的地方?」
我懷疑自己聽錯了,季琛原來是個受虐狂嗎?
正好我還沒消氣。
揪著他胳膊又重重咬了一口,頭頂上方傳來痛苦的悶哼聲。
知道痛就好。
我得意揚揚地抬起頭。
季琛有些好笑地捏我腰上的肉:「以前不是總喜歡曲解我意思嗎?今天怎麼不了?」
季琛嘆了口氣,輕輕拍著我的背給我順氣:「好了好了,發泄完了?」
他的態度像是在哄一個撒潑的孩子。
意識到剛剛的舉動確實有些幼稚,我尷尬地背過身。
季琛勾著我手,把我錮進懷裡,灼熱的吐息噴灑在我耳垂,壞笑。
「睡覺咯,池小狗。」
他的身子太熱,升騰出的一點怒意轉瞬就被融化。
眼皮逐漸沉重,似乎有人在我臉頰親了親,輕輕說了句「晚安」。
我落入一個更緊實的懷抱。
一夜無夢。
4
接下來幾天,季琛因為學校活動晚會的事忙得不可開交。
他是這次活動的負責人也是主持人。
雖然 A 大的學生都戲稱季琛為校霸。
但他卻不是不學無術的學渣,反而成績很好。
隻不過長相偏冷,不笑的時候看上去極為不好惹。
再加上他見義勇為過好幾次。
在夜市小攤上教訓過騷擾小姑娘的猥瑣男。
據在場的同學說,他打人又重又狠,要不是警察趕來,他能把那幾個流氓踹殘。
他這種又帥又會打架的,可不就是「校霸」嗎?
A 大論壇上,他是當之無愧的男神。
要不是怕我自己也丟人,我一定要開一百樓控訴季琛的「惡行」。
屁的男神。
誰家男神會偷別人內褲啊?!
這事光是想想就覺得難以啟齒。
自從季琛搬進來後,我的內褲就開始無緣無故地丟失。
這幾天刮大風,我以為是晾在陽臺上被風吹跑了。
第一條內褲丟了,我忍了。
第二條,我還忍了。
第三條,我忍無可忍了。
我氣沖沖地跑到陽臺,沖老天豎了個中指。
站在風裡凌亂半晌,我才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有個變態在偷我內褲!
大爺的,我買內褲的速度還跟不上丟的!
等到第四條內褲被偷了後,我徹底破防了。
排查了寢室裡其他室友後,隻剩下季琛了。
他這段時間都是早出晚歸,按理說沒有作案的機會。
但除了他,我實在找不出第二個變態。
而且寢室被偷內褲的隻有我一個。
像往常一樣,季琛又是在熄燈後回來。
昏暗光線下,他似乎在我床邊停了停。
隨後就徑直走向了浴室。
我躺在床上輾轉難眠,心裡盤算著怎麼開口,現階段也隻是懷疑,沒有證據。
浴室裡的水聲嘩啦啦響起。
緊接著有一道興奮到音調有些顫的聲音響起。
熱門推薦
謝景之吞金自盡這日,是我的頭七。成婚多年,我恨他強娶,從未給過好臉色。 直到我死於叛軍刀下。 侯府滿門榮耀,眼都不眨,被他盡數舍棄。 再睜眼,我重生到嫁給他第二年。 婆母借我名義要為他納妾。 我趕去解釋:「謝景之,不是你想的那樣。」 卻撞見他被烈藥折磨。 怔愣過後,他難掩落寞: 「夫人對我向來狠心。」
"誤入恐怖世界後,我發現恐怖 boss 是個瘋批戀愛腦。 為了保住小命,我大膽色誘了他! 短短七夜,我成功哄騙了他的身心,利用他完成副本任務。 吃幹抹淨之後,我正要狠心偷偷跑路—— 結果無數黑色觸手綁住了我,溫柔深情的恐怖 boss 第一次流露出了病態的佔有欲: 「寶寶,你不乖,罰你永遠不準下床,好不好?」 "
我是一隻僵屍。屍骨懸掛在荒野老樹上二百多年,吸盡了月 亮陰氣。夜遊神說,熬過己卯年五月十三,我便可修為不化 骨,做個不入天道輪回的一方精怪了。
"她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睡在一個陌生的街頭。 路邊的男人把她撿了回去,還隨手煮了一碗香噴噴的義大利麵試圖投喂。 「我的名字?」 「李奧納多·迪·皮耶羅……達·芬奇。」"
林遇辭死在江南的春天。那時,江南的綿綿細雨已經落了小 半月,他很少再出門,因為眼疾愈發嚴重,幾乎完全看不見 路。
「飯菜不合胃口?」飯桌上的男人眸色溫和,舉止斯文。然 而桌下,他跟我打鬧,完全變了一個人。我生氣,給他備注:討厭的老男人。結果後來我真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