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歲那年,25歲的小叔叔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嗤笑道:
「我喜歡你?當我是畜生?」
但我18歲生日那天,他把我圈在辦公桌上,扯開領帶俯身吻我,啞聲說:
「說我是他媽畜生,我也認了。」
1
祁雲章立在窗外,目光沉沉地盯著拉丁舞男老師放在我腰上的手。
這是拉丁舞課程的最後一節,學員隻剩下我沒走。
老師提出結課最後一支舞和他跳時,我想起他一直以來從未有過過界行為,便點頭答應。
祁雲章雖然不是我的親叔叔,但作為我的臨時監護人,還是很負責地來接我。
即便是在他拒絕我告白的兩年後。
我記得當時的自己,滿眼希冀地看著祁雲章,生澀地告完白後,忍著緊張問他:
「你喜歡我嗎?」
他散漫背倚在辦公桌,一隻手晃著洛杯,杯子裡伏特加的氣息蔓延開來。
他隻是垂眸虛睨著我,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
「我喜歡你?當我是畜生?」
自此,我逼著自己放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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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再也沒跟他提起過。
2
我無視掉窗外祁雲章的神情,繼續跟上老師的舞步。
在即將跳完前,男老師本安分放在我腰上的手,忽地上滑到背。
他陡然一按,我被迫朝他方向靠近。
男老師的臉近在咫尺。
他眼神渾濁,咧嘴一笑。
「老師送你一個結課禮物怎麼樣?」
背後的手不容置疑地按住我。
說著,他就撅起嘴靠過來。
我頭拼命後仰。
在被碰到前一瞬,面前人被猛地扯開。
祁雲章單手擰著男老師的衣領,把他摜到墻上。
「來,跟我說說,剛才想幹什麼?」
男老師大口咳嗽著,說不出話,忙不迭搖頭。
祁雲章又把他拽著扔在地上。
男老師身量過於纖細,也沒有祁雲章高。
所以祁雲章的動作,看起來並不費勁。
男老師被打得已經有些暈頭轉向,我怕祁雲章惹上官司,剛想上前一步。
「小叔叔……」
祁雲章偏頭,低著嗓音。
「別告訴我你現在要替他求情。」
男人眼裡的冷然,讓我生生止住步子。
「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我其實沒想幹什麼!」
祁雲章單腳踩在男老師臉上,隨意地點上一根煙。
又俯身蹲在男老師身邊,將猩紅的煙頭抵在他的嘴角。
「啊——」
滋滋燙焦的聲音,伴隨著男老師的痛喊聲在房間炸開。
「管不好自己的嘴,我幫你管。」
祁雲章直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趴在地板上的人,從錢夾裡扔出一沓鈔票甩到他身上。
語氣漫不經心。
「賠償。」
3
回去的路上,祁雲章沉默地開車。
我坐在副駕駛,把剛才的遭遇噼裡啪啦打下來發給閨蜜。
看到閨蜜義憤填膺地罵了一頁的男老師,我不禁彎唇笑了一下。
這一幕剛好被祁雲章注意到。
他單手打著方向盤,目光投向前方。
「你還笑得出來?」
我斂了斂神色,「沒有,看到朋友發來的信息而已。」
「男生女生?」
空氣一瞬間安靜,隻有祁雲章指尖敲打方向盤的聲音。
我轉頭看著祁雲章,「小叔叔,今天謝謝你。」
「但我想我應該是有自己的隱私的。」
旁邊的男人輕嗤一聲,沒再接話。
隻是車速又往上提了提。
我看著窗外的景象,疑惑。
「這不是去我家的路吧。」
「你爸媽今天下午緊急去新西蘭出差了,臨走前打電話,讓我接你到我家先住一段時間。」
我抿了抿唇,開口,「沒事的,小叔叔,我一個人住也可以。」
話音剛落,車就急剎停下。
我不由向前仰了仰,又猛地靠回去。
「楚願,別跟我較勁。」
祁雲章俯身過來扳過我的肩膀,要笑不笑地看著我,語氣隱忍著戾氣。
「要麼你現在自己走進去,要麼我把你扛進去。」
今天積壓了一天的情緒像是終於找到缺口,迸發炸裂。
我故意作對般去推開他的手,委屈得鼻酸。
「我就要回自己的家。」
「你放開我,祁雲章,我討厭你。」
祁雲章頓了一下,松了松力道。
「哭什麼?」
我不想理他,自己窩在座椅上吸了吸鼻子。
餘光中祁雲章下車繞到副駕駛這邊,開門。
一言不發地把我打橫抱起來,踢關上車門。
我眼眶還浸著淚花,抬頭怔怔地看著他。
祁雲章抿緊唇和我對視。
幾秒後,環在我肩膀處的手緊了緊。
男人妥協的聲音傳來。
「抱歉。」
走回去的一路,他告訴我,他今天有點被氣到了,心有餘悸。
如果今天他沒趕到,那個男老師也許就不止動動嘴那麼簡單了。
他一時沒控制住脾氣。
祁雲章再次跟我道歉。
自從記事以來,沒見過他跟誰低頭認錯。
他對我似乎真的很縱容。
我欣喜的同時,又不免難過。
祁雲章對我這麼好,大概隻是把我當侄女。
4
我這麼想著,一次次掐斷升騰起的小火花。
但祁雲章再一次出格的舉動,讓我開始不得不去正視一個問題。
祁雲章可能,也有點喜歡我……
也許不止是一點。
5
閨蜜以慶祝畢業,我即將成年為由,拉著我去了酒吧。
雖然我倆身份證上都滿18歲了,但我實際生日還差兩個月。
閨蜜秉持著對未知領域的好奇和探索,觀察了沒一會兒,就把我留在卡座,去舞池闖蕩。
我隻淺嘗了一口面前的酒,就推到一邊,徑直吃起果盤。
視線正在尋找閨蜜時,忽然被擋住。
「小姐姐,一個人啊?」
好老套且油膩的搭訕。
我對他假笑一下,沒接話。
「一起喝一杯?我請你。」他咬唇勾了勾眉。
……他不會以為自己很帥吧?
這次沒等我再說話,一道陌生客氣的男聲接道:
「先生,您喝多了,我讓人送您回去。」
「誒!」
沒再給油男說話的機會,他就被保安架走了。
服務生轉過來面向我,「祁總在上面1號卡座等您,您的朋友不用擔心,我們會照看的。」
我默默跟著另一個服務生上樓。
二樓的裝修看起來比一樓高端不少。
我走到卡座面前。
幾個公子哥正在搖骰子。
祁雲章抬眼看向我,嘴裡咬著煙。
「過來。」
我坐到他身邊,「你剛才就看到我了嗎?」
他哼笑一聲,沒答。
眾人談笑間,我才知道,他們中的一個公子哥,是這家酒吧的老板。
我看著他們玩了好幾圈,也沒明白規則。
隻知道祁雲章一次也沒輸過。
有人不滿道:「祁哥的骰盅不會有問題吧?」
「是啊,要麼就是祁哥出千!」
祁雲章懶散地笑著,「自己廢物還能怪我?」
在眾人抗議下,祁雲章忽然看向我。
「剛才看懂了嗎?」
我眨了眨眼,搖頭。
接著,他把旁邊人的骰盅拿到我面前。
人靠過來,握著我的手摁在骰盅上。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有人發話了。
「哎!這個好!讓小姑娘搖,我們放心!」
「我不會。」
說著我就想撤開手,但他的手紋絲不動。
「你就負責搖就行。」
祁雲章的頭靠得很近,說話時鼻息中的微微酒氣在我和他之間遊動。
我偏頭去看他,不偏不倚剛好對視上男人黑沉的眼眸。
曖昧的氛圍一觸即發。
「祁哥,到你了!」
我連忙回神,轉回頭去。
祁雲章握著我的手搖骰盅,又很快停下。
打開看到裡面的點數,他笑了一下。
「怎麼了?」我問。
剛好輪到祁雲章叫數,他收回看向我的視線。
「7個6。」
下家眼睛一瞇,「開!」
祁雲章輸了,他笑著把面前的酒喝完。
6
後來幾局,祁雲章不再被好運眷顧,一連接著輸。
大概是出於抱歉的心理,認為祁雲章喝醉有我搖骰子的原因。
於是,我主動承擔起送他回家的責任。
代駕把車停到停車場後就離開了。
我扶著祁雲章上樓進屋。
本來一直昏昏沉沉的男人,在我給他拿毛巾擦臉時,突然坐起身靠近過來。
臉的距離離得很近。
祁雲章眼神迷離,酒意濃厚。
他一隻手控住我的肩膀,一隻手捏了捏我耳朵。
「小叔叔……」
「嗯。」
他無可無不可地應著。
捏著我耳朵的手下滑到下巴處,指尖摁在我的唇上,碾壓著。
祁雲章的視線逐漸向下,到我的唇上。
臉也靠得更近。
在碰到前一瞬,靠在了我肩膀上。
他氣音笑了一下,似有些無奈。
「還沒有18歲啊。」
當時的我隻當他說的醉話。
真到18歲那天,我才算見到祁雲章另外一面。
7
18歲生日當天,同班男生何予當眾跟我告白,被祁雲章撞見。
何予捧著一束花站在我面前,「楚願,我喜歡你。」
又看著我小心翼翼問:「你喜歡我嗎?」
祁雲章正好從樓上下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這一切。
一瞬間,我以為自己回到了兩年前。
同樣的話我也問過祁雲章。
他拒絕得很徹底。
祁雲章那次醉酒帶給我的曖昧感,全都不作數了。
他不喜歡我,是我自作多情而已。
我出神地想著,卻被何予誤以為是默認了他的告白。
他直接將花塞進我懷裡,作勢來拉我的手。
在碰到前,祁雲章不知何時已經走到我身後,拽著我的手往後。
花束摔落在地上。
氣氛有些尷尬。
祁雲章管都沒管那束花,隻看著何予笑。
「答應你了嗎就上手?」
何予臉尷尬地漲紅了臉,「對不起……」
接著又看向我,追問。
「那你答應嗎?」
祁雲章握著我手腕的力度逐漸收緊。
我抿緊了唇,猶豫著。
何予一直以來對我是真的好,我起碼不想讓他在這麼多人面前下不來臺。
「我……」
「她拒絕。」祁雲章徑直打斷我。
雖然面上依舊維持著微笑,但眉眼間的戾氣已經很重。
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時,他對著剛剛趕來給他送文件的助理丟下一句,「好好招待。」
接著就把我拖回了二樓,他的書房。
8
「剛才在猶豫什麼?」
祁雲章沒開燈,隻有窗外的月光透進來。
但他湮沒在暗處,看不清神色。
男人的笑意很涼,「別告訴我你真打算答應他?」
我莫名有些發怵,但還是硬氣反駁。
「不行嗎?」
祁雲章一步步朝我走來,將我逼到辦公桌邊。
我無路可退,隻好硬著頭皮和他對視。
無邊的黑夜,都沒有逐漸逼近的男人眼眸來的暗。
他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我,一隻手忽然繞到我腰後。
我猝不及防地被他單手抱起來坐在桌子上。
「不是喜歡我嗎?」
祁雲章淡聲問,視線卻越顯灼熱。
腰後的手並未撤離,不輕不重地抵著。
藏了幾年的心意就被他這麼隨意說出來,難堪混合著憤怒的情緒直沖頭頂。
我瞪了他幾秒,手腳並用,試圖推開他。
「不喜歡了!早就不喜歡你了!」
「你別忘了自己說的,你喜歡我你就是畜生。」
祁雲章毫不費力地壓住我的腿,擒住我的手腕。
他抵了抵牙根,氣笑了。
空出的手去扯自己的領帶,眼裡的理智崩塌。
「說我他媽是畜生,我也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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