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然:“……”
看他還有心思欺負她,估計也不怕疼,創口貼有什麼好貼的。
但是……
外面天氣冷,等下比賽打完他肯定要加衣服,摩擦到傷口也不好。
周安然抿抿唇,還是低頭又輕著動作幫他把創口貼貼上。
貼好後,她心裡仍有疑惑,忍不住還是又抬起頭,很輕地問:“你怎麼知道我平時會帶棉籤和創口貼?”
陳洛白感覺被她碰過那隻手臂仍在發痒,一路痒到心口:“你說呢?”
周安然指尖一顫:“你那天……看清是我了?”
“沒有。”
陳洛白垂眸看著她又顫得厲害的眼睫,腦中忽然回想起那晚他稍稍抬頭時看見的那雙又細又長的腿,和黑色裙擺下白得晃眼的肌膚上那顆黑色小痣。
周安然又怔了下。
沒看見,他為什麼會知道?
出神間,男生倏然靠近過來,聲音這一次是真真切切貼在她耳邊響起,他呼吸間的熱氣幾乎燙到了她耳廓。
“我要是看清了,你那晚就跑不掉了。”
作者有話說:
番外會寫個高中if線,就從然然那晚跑不掉(不是)開始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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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汽水
我求之不得
周安然坐回自己位置上後, 半邊耳朵都還燙得厲害。
而且什麼叫“他要是看見了,她那晚就跑不掉了”啊。
周安然抬手摸了摸耳朵,聽見盛曉雯湊過來小聲說:“陳洛白剛才親你了?”
“?”
“沒有!”
“沒有那剛才——”盛曉雯一副不太信的模樣。
周安然打斷她:“他剛剛就是靠過來和我說了句話。”
盛曉雯看了看她緋紅的耳朵:“說什麼話要靠這麼近, 是別人不能聽的那種嗎?”
周安然:“??”
“不是。”
“那是什麼?”盛曉雯追問。
周安然:“……”
“沒什麼。”
盛曉雯伸手捏捏她臉頰:“然然你不老實啊。”
嚴星茜插話:“碰上陳洛白的事,她就沒老實過, 我們晚上再審她,我知道她弱點在哪裡。”
周安然:“……?”
兩隊實力有些差距。
陳洛白下場後,第三節 後半節外院也隻追回了5分。
第四節 ,陳洛白隻上場打了三分鍾就又重新下來,周安然仔細觀察了下,見他手肘上的創口貼好好的,沒有新鮮血跡滲出來, 就也沒再擔心。
這場比賽法學院最終贏得毫無懸念。
終場哨響,身後的觀眾陸續離席。
周安然沒著急走,他衣服都還在她這裡,肯定會過來找她。
旁邊兩人大約也是同樣的想法, 也都坐著沒動,甚至又一起拿起了手機。
周安然估計她們倆又在跟張舒嫻八卦,就也沒再湊過去看。
誰知道她們又會在群裡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兩邊球員各自下場。
周安然看見男生從位置上站起來,和走回場邊的球員一一擊了下掌,然後就朝她這邊轉過身。
她忙低下頭, 裝作沒在看他的模樣。
片刻後, 熟悉的高大身影再次停在她面前, 他聲音也在她頭頂響起。
“我要跟他們去聚個餐。”
法學院那邊忽然有球員起哄:“陳洛白, 看你這麼舍不得, 要不要叫這位學妹跟我們一塊兒去啊?”
“就是啊, 陳洛白, 讓你的女同學跟我們一塊兒去聚餐唄。”
周安然聽見“你的女同學”這個有點熟悉的稱呼,稍稍抬起頭,果然看見說話的正是他那位叫元松的室友。
她目光又稍稍再往上挪一點,撞進男生帶笑的黑眸中。
“要跟我一塊兒去嗎?”
周安然耳朵又燙起來,搖搖頭:“我要陪曉雯和茜茜。”
盛曉雯還在群裡聊天,聞言頭也沒抬:“不用管我們,我們晚餐可以自己解決,不行還可以找賀明宇。”
周安然猶豫了下,還是又搖搖頭。
法學院那群人,她勉強就隻算認識一個元松,其他都是陌生人,一起去吃飯肯定不自在,這麼多人,也和他說不了幾句話,而且她確實有一段時間沒見盛曉雯和嚴星茜了,有好多說不完的話想和她們聊。
“我還是不去了。”
陳洛白也沒勉強,“嗯”了聲,又轉向她旁邊的盛曉雯和嚴星茜:“這周沒什麼空,下次有機會再請你們兩個吃飯。”
嚴星茜:“然然可是我們最好的朋友,隨便一頓飯可搞不定我們幾個。”
盛曉雯十分贊同地點點頭。
陳洛白笑了下:“吃什麼到時候隨你們挑,吃到你們滿意為止行嗎?”
“這還差不多。”嚴星茜勉強滿意。
周安然:“……”
怕這兩人再亂說什麼,她忙把手裡的衣服一下塞回男生懷裡:“你隊友還在等你,快去換衣服吧,注意下傷口。”
懷裡的衣服滿是她身上的香味,陳洛白喉嚨像是又痒了下,但周圍都是人,他到底沒再逗她,隻點了下頭:“行,有事給我發消息。”
等女生很乖地點了下頭,陳洛白才拎著衣服又重新回了場邊。
周安然站起身。
盛曉雯和嚴星茜也把手機收起來。
嚴星茜目光一瞥,手推推周安然:“然然,之前給陳洛白送水的女生好像也跟著他們一塊兒。”
盛曉雯看她:“你真不跟著你一起去?”
周安然抬眸。
他們一大群人正往內部通道走,穿著黑色球衣的男生拎著兩件衣服,側頭不知在跟旁邊的人說什麼,懶洋洋笑著。
走在最後的女孩子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
說一點都不酸也不可能。
但是——
周安然搖搖頭:“我相信他。”
“也是,陳洛白要是隨便哪個女生就能搞定的性格,也不用等到現在了。”盛曉雯挽住她的手,“既然不跟過去,那就帶我們去吃飯吧,我還真有點餓了。”
周安然點頭:“你們想出去吃,還是繼續吃食堂?”
“今晚繼續吃食堂吧,你們食堂的菜還可以。”嚴星茜說。
三人去了食堂。
飯吃到一半,盛曉雯才忽然又想起來:“對了,差點忘了,你幫我問陳洛白要他室友微信啊。”
周安然把手機拿出來:“好,我問問他。”
*
陳洛白和隊友先去更衣室換了衣服,從學校出來到飯店又花了點時間,這會兒才剛在包廂坐下點好菜。
他打了場比賽,胃裡早空了,手伸進棒球外套口袋中,摸了顆檸檬汽水糖出來。
元松就坐他旁邊,早就也餓了,見他從口袋裡摸了吃的出來,伸手去搶:“吃什麼東西呢?”
陳洛白把他手重重拍開。
“陳洛白你變小氣了。”元松疼得龇牙咧嘴,“你以前從不吃獨食。”
陳洛白隨手剝著糖紙,樂道:“我就這麼小氣。”
元松想起他這件外套今天下午一直被另一個人抱在懷裡,像是反應過來什麼:“你那位寶貝女同學給你的?”
陳洛白剝糖紙的動作頓了下:“不算她給的。”
她當初就往他課桌裡塞了兩顆糖。
但凡是放了一小包,他當時也不至於當成是別人亂塞的,隨便給吃了。
“那反正也和她有關唄?”元松懂了。
陳洛白把糖塞進嘴裡,糖紙攥在手裡玩,含糊地“嗯”了聲。
其實這幾顆糖今天下午一直放在他外套口袋裡,他手機也是,塞給她的時候,鎖屏密碼也特意關了,她隻要隨便亂翻一下,就能發現裡面的秘密。
但他把東西塞給她的時候,就知道以她的性格,肯定不會亂翻他的東西。
“陳洛白。”
不知哪個師兄忽然叫了他一聲,語氣戲謔。
“你和生科院那位學妹到底什麼關系啊?”
陳洛白嚼碎嘴裡的糖,笑了下:“你們不都看到了嗎?”
“我們就看到你把衣服塞人懷裡,又找別人要水喝,至於你們是什麼關系我們哪看得出來。”
“是啊,是紅顏知己,還是女朋友啊?”
元松知道他手裡的糖和周安然有關,就沒再敢想去搶,認命地拿筷子夾花生米填肚子。
聞言也樂了下。
中場給陳洛白送水的女生叫趙雪珂,跟他們同班,球賽訓練這段時間沒少過來幫忙,送水送吃的,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醉翁之意不在酒。
陳洛白一樣沒碰,但院裡這些師兄吃人嘴短,心裡肯定更偏向她,此刻多少有點幫著打探情報,甚至幫著追人的意思。
但肯定全是白忙。
元松就著這點熱鬧,又吃了幾顆花生米。
陳洛白揉著手裡的糖紙:“不是女朋友。”
元松看見刻意坐到陳洛白另一邊的趙雪珂眼睛立即亮了起來。
元松在心裡嘆口氣。
果然,下一秒就聽見旁邊那位少爺懶洋洋接道:“還沒追到呢,不知道她還願不願意要我。”
能考進A大的,也沒有蠢人。
有師兄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潛臺詞:“你們早就認識啊?”
元松看了會兒戲,又看了眼腳上的球鞋,這次慢吞吞接了句話:“何止是早就認識,那姑娘是他高中同學,不知道惦記多久了,你們不知道,剛開學那陣,不知道多少女生在想盡辦法打聽他的時候,他就在待寢室裡看著人姑娘的照片發呆呢。”
陳洛白伸腳踹了下他凳子,笑罵:“就你話多是吧。”
包廂裡的師兄多是人精。
知道他真要想阻止元松說話,肯定不會等到現在,此刻臉上也不見半點不悅,應該就是有意放任元松把這些話說給他們聽。
雖然吃人嘴短,但在場的人和趙雪珂也就普通交情,不至於真為了她去和陳洛白交壞。
頓時把那些撮合的心思全壓回去。
“難怪了,我說生科院平時和咱們也沒什麼交集,你動作怎麼就這麼快。”
元松繼續夾著花生米,餘光瞥見他手機屏幕亮了下。
“陳洛白。”元松踢踢他凳子,“你那位寶貝女同學給你發消息了,檸檬糖是她吧?”
趙雪珂坐在另一邊,看正打算和人說話的男生瞬間低下頭去拿手機,臉上那股散漫勁兒瞬間收了起來,於是笑容看起來幾乎是溫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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