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從簡終於面露淡淡的笑意。
姜津津帶著他們來到一家主打海鮮的餐廳,正好有包廂空出來,走在最前面的C位,等坐下來後,眉眼都帶著富婆專屬笑意,豪氣萬分地說:“別跟我客氣,想吃什麼就點什麼!”
當然,最好還是不要點太貴的。
與此同時,劉助理陪著周明沣來參加一個飯局,在樓上時就看到了姜津津,又看到了跟在姜津津身後的周衍,他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一路跟上去,確定自己眼沒瘸後,趕忙回了包廂,來到周明沣身後,彎腰小聲說道:“周總,太太也來了這家餐廳,還有周衍跟嚴家那位以及一個看著面生的男生。”
周明沣眼皮都沒抬一下,問道:“哪個包廂?”
劉助理報了包廂號。
幾分鍾後,周明沣出現在包廂門口,敲門而入,本來姿態還很放松的嚴正飛一秒進入警備狀態。
周明沣很自然地坐在了姜津津旁邊的位置,溫聲問道:“點了什麼菜?”
姜津津將菜單遞給他,“你怎麼來了?”
“正好在這邊。”周明沣瞥了一眼她點的菜,又掃向一旁的三人,目光停留在兒子身上的時間明顯更長,“再多加幾個菜。”
姜津津歪頭一笑,“你買單?”
周明沣微笑頷首。
姜津津大手一揮,“那我就不客氣了!”
兩人開始商量加什麼菜。
準確地說,是一問一答,姜津津問,周明沣也隻是說“好”。
嚴正飛看了一眼垂眸不語的周衍,再看看旁邊的徐從簡,他真的很想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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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還是決定拉上徐從簡,這樣就不會太過突兀,於是他對徐從簡拋了好幾個眼神後,站了起來,“周叔叔,阿姨,我去一趟洗手間。”
徐從簡顯然沒有接收到他的眼神。
嚴正飛輕咳了一聲,“徐從簡,你去不去?”
突然被cue的徐從簡看向嚴正飛,或許是對方的眼神太過誠懇,徐從簡點了下頭,也跟著起身。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了包廂。
姜津津一手託腮,沒忍住,笑出聲來,眉眼愉悅。
周明沣看她。
她似乎覺得很有意思,美目流轉,輕聲道:“我沒想到男生們也會約著結伴去洗手間。”
周衍:“…………”
第29章
包廂裡隻剩下姜津津跟周家父子倆。
她還在翻著餐單,三個大男生都正值青春期,今天還忙了一天,胃口肯定很好。既然是周明沣買單,那她自然不能手軟放過這個薅羊毛的機會,一邊翻著,一邊跟一旁的周明沣交流,“濃汁鮑魚吃不吃?”
在周明沣沒來之前她就想點的。
可一看價格就慫了,絕對不是她能消費得起的,她沒能忍住好奇心,還問了服務員這是什麼鮑魚。
服務員說這是頂級吉品鮑,原本這餐廳還限量供應頂級網鮑,但他們來得不巧,這一款早早地就被人預訂,不到下午的功夫便售罄。
周明沣溫聲道:“你吃就點。”
姜津津:“好!”
雖然周明沣隻會點頭說好,但姜津津不管加哪一道菜之前,都會徵求他的意見。
畢竟買單的才是老大啊。
兩人正小聲地聊著,姜津津突然意識到這包廂裡還有一位主角,便將餐單合上,看向周衍,問道:“周衍,你看看你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姜津津跟周衍用實力詮釋了,後媽跟繼子之間,是可以相處得如同室友、同學一般的。
周衍對姜津津從頭到尾就沒有什麼惡意,也不像別人想的那樣,對這位“搶走”爸爸的後媽充滿了敵意。
究其原因,大概是他已經習慣了。他第一次參加他媽跟別人的婚禮,也有不適感,這種事這種心情,一回生二回熟,他在他爸再婚前,都經歷三回了,能不熟嗎?
他對過去的三位繼父都沒有排斥,難道到了繼母這邊就區別對待嗎?
周衍語氣平靜地回:“沒有。”
“嗯嗯。”姜津津又將餐單拿了回來,頭都沒抬,又問道:“喝什麼?果汁還是酸梅湯?”
“隨便。”
“酸梅湯也不知道好不好喝,”姜津津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周衍說話,“不如喝果汁吧,蘋果汁跟橙汁都來點兒?”
周衍:“可以。”
“你呢?”姜津津側過頭看向周明沣。
周明沣原本聽著兩人的對話,臉上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卻沒想到,她突然開口問他,猝不及防的,兩人再次對視。
“什麼?”
“要不要喝酒?”姜津津說,“不過這裡的酒好像不是很好,你喝嗎?紅的白的?”
周明沣:“……”
他搖了下頭,“不用。”
“那好。”姜津津很有成就感,總覺得自己肯定點了一桌味道絕美的菜,“那就這樣吧,啊,肚子餓了。”
忙了一天,中午也沒吃什麼,這會兒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可能是包廂的冷氣開得很舒適,可能是這頓大餐找到了買單的冤大頭,姜津津心情松快,順口道:“我現在能吃得下一頭牛。”
周明沣輕笑了一聲。
周衍看著兩人靠得稍近的距離,聽著他們偶爾的闲聊,突然冒出這樣一個念頭來:他剛剛也該去洗手間的。
*
這家餐廳生意雖然火爆,可店裡竟然絲毫都不喧鬧,長廊上也沒有人來來往往。
嚴正飛跟徐從簡出來後,下意識地往洗手間方向走去,等快到門口時,嚴正飛才壓低聲音道:“我們等下回去找個借口溜了吧。”
徐從簡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嚴正飛也是高個子,但跟徐從簡站在一塊兒,卻是要矮上幾公分。
雖然徐從簡什麼話都沒說,但嚴正飛也感覺到他的冷淡以及“懶得理你”的潛在話語。
嚴正飛再接再厲,“你看人家是一家三口啊,我們兩個湊進去算什麼,要不這樣,等下你進去就說家裡有事,我也找借口跟在你後面溜了……”
“等我們出去後,我請你吃飯好吧?”嚴正飛補充了一句。
徐從簡看了他一眼,瞧不出什麼神情來,“不了,她是我老板。”
嚴正飛一哽。
也不知道說什麼了,進了洗手間,徐從簡隻是站在洗手臺前,微微傾身,打開水龍頭,慢條斯理地洗著手。
嚴正飛勸解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第一,他這個學渣跟徐從簡這樣的學神實在不熟。在今天之前,他們都沒說過話。
第二,徐從簡似乎跟他的情況不太一樣。就像,他可以喊衍哥後媽為阿姨,但在徐從簡這裡,衍哥後媽是他老板。
“行吧!”嚴正飛不情不願的跟著徐從簡又回了包廂。
餐廳上菜速度還是很快的。
正如姜津津想的那樣,今天三個男生也都累了餓了,就是剛才一直琢磨著要走的嚴正飛這會兒都在埋頭苦吃。
她倒還好。可能是過了餓的那一陣,剛開始動筷時還吃得很快,沒一會兒飽了後,進食速度也慢了下來,竟然還有興致觀察桌上其他人的吃相。
將對面的三個男生挨個看了一圈後,眼神一下子沒來得及收住,又跟周明沣四目相對。
她這才注意到,他幾乎沒怎麼動筷子。
“你不餓?”姜津津坦然地面對他的視線,疑惑問道。
周明沣穿著白襯衫,大概是天氣炎熱的關系,他將袖子卷到手肘處,露出精瘦的手臂。
左手手腕上戴著一塊腕表。
她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觸及到了腕表,便挪不開了。
好家伙,戴著市中心一套大平層在手上是什麼體驗,她很想邀請他回答一下。
姜津津對手表的了解不多。隻是穿書前她恰好休年假,便幫著好友採集奢飾品信息,正好好友在做關於手表的專欄節目,兩人一塊兒在網上查找了很多信息。因此,她對周明沣的這款腕表印象很深。
制表工匠工藝精湛高超,這款手表功能極其復雜,價值八位數,當時她看到時,還跟好友開玩笑,這戴的不是手表,而是一套地段超好的大平層。
她再次對周明沣的財力有了新的認知。
再想想自己,身為他的太太,竟然做起了開便利店的小生意。
難怪那幾個太太誇她“年輕就是有活力”……
年輕不是有活力,而是磚不能不搬。
他們夫妻用實力演繹了什麼是巨富,什麼是赤貧。
周明沣淡笑道:“剛才在飯局上吃了點。”
姜津津嗯了一聲。
她再看下去,怕忍不住會仇富。
姜津津點了一大桌子的菜,三個男生吃飽放了筷子後,還剩下不少沒吃完的海鮮。如果姜津津真是個豪門闊太,肯定不會在意,可關鍵是,她曾經是無產階級工人兄弟中的一員啊,想想餐單上標注的價格,她就沒辦法對這些還剩下的海鮮視而不見。
不可以浪費糧食。
姜津津脫口而出:“打包吧。”
嚴正飛吃飽了隻覺得困得不行,要不是情況不允許,他真想找個沙發躺下來睡一睡。
周明沣抬眸。
姜津津說:“浪費了多可惜,這樣吧,”她又看了三個男生一眼,“嚴正飛,我看你挺喜歡吃這鮑魚的,要不要打包回去當宵夜吃?”
嚴正飛有氣無力的擺擺手,“不了,我吃不下,再吃就要吐了。”
“那好吧。”姜津津又看向周衍。
周衍搖了搖頭。
姜津津面露可惜,盤點了一下還剩的海鮮,語氣自然地說:“我想打包這梭子蟹回去晚上吃,對了,徐從簡,這鮑魚還有龍蝦你就帶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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