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神愉悅的低笑起來,久違的笑聲回蕩在空曠的神殿裡,讓所有神使和神僕都驚訝不已。誰能惹的父神如此開心?這真是奇跡!
主教懺悔完就見義子正仰著頭,目不轉睛的盯著雕像。
“約書亞,你不覺得眼睛刺痛嗎?”他試探性的問道。
少年依然望著雕像,沒有回答。
他又問了幾遍,最後不得不上前拉扯義子的衣擺。
周允晟這才回神,紅著臉說道,“我的視力很好,足夠將父神光輝的形象看清楚並镌刻在心底。”
主教微笑起來,這才確定父神對約書亞果然不一樣,他的真容隻有約書亞才能直視。
“我的孩子,那你便待在父神身邊好好祈禱吧。”他伸手去撫摸義子柔軟的發頂,還未碰觸到發絲就感覺掌心傳來一陣劇痛。
他不動聲色的收回手,把闲雜人等帶出去,走到僻靜的拐角翻開掌心一看,發現皮肉果然被神力燒灼成了焦黑的顏色。他搖頭,暗暗感嘆道:哪怕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寵愛起一個人來也如此的不可理喻。
人都走光了,大殿裡變得非常安靜。這是周允晟慣常禱告的時間,他本應該跪下來祈禱,但剛說了開頭就無法繼續。他腦子裡全都是父神華美的面孔,無論是睜眼還是閉眼,那面孔都無法消除,甚至越來越深刻。
他腦子裡沸騰一片,冒出一個又一個粉紅色的泡泡。他沒辦法讓自己靜下心來,除了凝視父神,根本不想幹別的。雖然雕像是石頭做的,但因為內含神念的緣故,無論是觸感還是質地,都與真身一般無二。
他仰著頭,眷戀而又灼熱的目光從父神深邃的眼睛滑到削薄的嘴唇上,定定看了許久,臉頰浮起兩團紅暈,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九天之上的光明神覺得嘴唇有些麻又有些痒,忍不住用指尖撫了撫,然後去撫摸水鏡上的少年的唇瓣,忽然覺得非常口渴。
他並未轉移目光,隻是略略抬手,便有一名神使將一杯金黃色的瓊漿放在神座邊。他端起杯子啜飲,那幹渴的感覺卻並未得到舒緩,反而更嚴重了。
周允晟克制不住的去想象親吻父神的感覺,但他到底沒敢那樣做,隻是一小步一小步膝行到雕像前,雙手懸在半空,許久之後才小心翼翼的抱住父神的雙腿。溫熱柔軟的觸感讓他嚇了一跳,他立即放開,倒退幾步,雙手交疊平置於地面,額頭抵住手背,誠惶誠恐的懺悔。
他怎能產生褻瀆父神的想法?那真是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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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神重重放下酒杯,臉上露出挫敗的表情。他無法忍受小信徒將自己看的如此卑微。他要讓他明白,他是他最親愛的孩子,是他獨一無二的寶物。
他正準備將一縷充滿愛意的神力注入小信徒的身體,安撫他內心的惶恐,卻見他忽然直起腰,像做賊一樣四處看看,然後快步膝行到雕像前,吻了吻雕像的腳背,旋即像風一樣跑了。
蝶翼輕撫腳背的感覺讓光明神不可遏制的戰慄。他捂住臉,不想讓自己錯愕激動的表情讓旁人發現,耳根卻慢慢變紅。
“我的寶貝,你怎能如此可愛?”飽含寵溺之情的低語從指縫中溢出,沒過多久,大殿內再次響起了光明神爽朗的笑聲。
周允晟飛奔回寢殿,哧溜鑽進大床用被子蒙住腦袋,臉頰像打了一層厚厚的胭脂。他抱著枕頭傻笑翻滾,足翻滾了兩個小時,當月亮爬上樹梢的時候,他傻乎乎的表情剎那間變得猙獰扭曲,把枕頭狠狠砸在地上,一邊脫衣服一邊走入浴室,撲通一聲跳進溫泉中。
臥槽,你竟然做了一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小面人當祭品!臥槽,你竟然盯著一尊雕像發情,還差點就硬了!臥槽,你竟然如此猥瑣的去親吻雕像的腳背!你到底要不要臉?
腦海中,長著魔鬼尾巴的小人一下一下戳著身穿祭司袍服的小人,暴跳如雷的咒罵。他今天才知道腦殘粉是一種多麼可怕的生物,每天幹的那些蠢事簡直叫他不敢回想。
把水面砸出一個又一個大坑,直過了好幾分鍾,他總算是平靜了,伸出食指,放射出一縷極其強烈的金光。無形的光芒慢慢分散,化成許多金色的利劍,遍布在溫泉上空,隻要找到目標就會呼嘯襲去,將之轟殺成渣。
強大的光明之力把浴室的天花板都撐出幾條裂縫。
周允晟指尖微微一晃,眨眼就把駭人的力量盡數收回,藏於體內。
光明之力一旦脫離身體就會消散,即便是幾千年前那些最強大的光明祭司也沒辦法做到收放自如。九天之上,看見這一幕的光明神也忍不住吃了一驚。據他所知,整塊大陸包括神界,能做到這一點的生靈或神明,唯有自己。
不愧是我的小信徒。
他愉悅的低笑起來,當然,對這孩子莫名其妙的發脾氣也很在意,略微想了想,便把這歸咎於那名陰險邪惡的副主教。
讓副主教不痛不痒的消失在天地間當然不是光明神的行事風格。他降下神諭,責令整塊大陸都必須驅逐這名瀆神者。如此,副主教唯一能去的地方隻有黑暗深淵,那裡的魔物會好好招待他。
周允晟今天收獲頗豐。他不知道自己跟主角受比起來實力相差多少,但在約書亞的記憶中,光明之力隻能對魔物產生傷害,要想傷人,必須一再濃縮凝練成實體。近千年裡,沒有一個光明祭司能修煉到那種程度。
所以,當主角受放射出金光洞穿約書亞的肩膀時,眾人才會對他那樣崇拜。毫無疑問,他是近千年來最強大的光明祭司。
這一點,現在的周允晟就能輕輕松松做到,如此看來,他與主角受的差距並不大,自保完全夠了。
這全都是託了白天那個腦殘粉的福。沒有他全心全意的討好光明神,也就沒有現在這個強大的周允晟。
好吧,那就繼續精分下去吧,一切都是值得的!周允晟握拳,每一天都要像現在這樣給自己打氣。做好了心理建設,他從水池裡爬出來,擦幹身體後披上浴袍,正準備上床睡覺,門卻被敲響了。
他赤著腳去開門,發現來者是主教。
看見義子僅穿著一件單薄的浴袍,水滴從頭發上流淌下來,讓布料變成半透明狀,還緊緊貼合在義子的胸膛,將他纖細柔韌曼妙無比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靡麗的風情以不可阻擋的架勢撲面而來。
主教還來不及反應就覺得瞳孔被某種無形的銳物狠狠刺了一下。他強忍住幾欲溢出喉頭的呻-吟,側過身,快速說道,“我來是想告訴你,剛才父神降下神諭,把科林驅逐出這片大陸。孩子,你的父神正在為你伸張正義,你明天記得好好感謝他。”話音剛落,眼球的刺痛感便消失了。
主教為父神強烈的佔有欲而感到驚訝。對於一個凡人來說,這種寵愛是不是太沉重了?但他絕不敢把這種想法表露出來,溫聲道過晚安後就離開了。
周允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裡。不用主教吩咐,腦殘粉明天一準兒抱著光明神的雕像感激涕零,跪舔腳背,想想都心塞。
他抱著枕頭翻滾了一會兒,睡過去的時候迷迷糊糊想到:今天的大理石地板怎麼踩上去是熱的?像燒了地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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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主教被光明神收回了光明之力,這對薩迦亞帝國而言無疑是個噩耗。他們的神殿儼然成了實力最微弱的神殿,當黑暗戰爭爆發時,兩位光明祭司根本無法撐起巨大的,防止士兵被魔氣侵蝕的結界,如此,薩迦亞帝國必須向其他國家求助。
付出無數珍寶財富倒在其次,怕就怕別的國家聯合起來瓜分國土,讓薩迦亞帝國從一流強國淪為最末等的附屬國。
國王無法接受那樣的結果,他此時正一臉愁容的坐在主教對面。
“您完全不用擔心,約書亞足以支撐起整個帝國。他會成為近千年來最強大的光明祭司。”接連被主神懲治了兩次,主教對約書亞的特殊性已經不抱懷疑。
國王挑眉追問,“您為何如此肯定?據我所知,他的資質很一般,實力也並不突出。”
主教斟酌片刻後說道,“我隻能告訴您,他很受父神眷顧,不一般的眷顧。他的頭發,他的眼睛……”
暗示到這裡已經足夠了,國王想起那個傳說,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沉默片刻後點頭道,“好吧,但願一切如您預言的那樣。不過為了保險,我會馬上派出軍隊去搜尋擁有光明之力的孩子,三歲才測試還是太晚了,我想把年齡改成一歲,之後每年都要測一次,一直測到18歲,這樣就不會錯過任何一個有潛力的孩子。”
主教點頭,“您的想法很好,我很贊同,帝國需要更多的光明祭司。”
兩人達成共識,接下來便開始討論二皇子出門遊歷的事。副主教被驅逐了,能陪伴二皇子的人選隻能從主教和約書亞中間挑。
主教已經十分老邁,出遠門對他來說是一件苦差事。約書亞年富力強,又有光明神看顧,正該讓他去鍛煉鍛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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