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保鏢實在憋不住了,扭過頭咳嗽。
薛閻感覺自己的心髒和自制力正經受前所未有的考驗。什麼叫磨人的小妖精?這才叫現實版的磨人的小妖精,他真想把少年的禮服扯成碎片,不分場合,不分時間,狠狠地,瘋狂地要他,讓他這張令人又愛又恨的小嘴除了動情的呻-吟再也發不出別的聲音。
周允晟花了半分鍾考慮,然後把杯子歪了歪,偏在這個時候,一個面容憔悴的中年男人忽然出現在休息區,猛然將他撞開,撲通一聲跪在薛閻腳邊。
牛奶終究是潑了,卻沒潑在薛閻身上,全貢獻給了光滑的大理石地板。周允晟遺憾的嘆了口氣。
“閻爺我冤枉啊,我從來沒跟中興的人接觸過,您做事好歹要講證據……”男人急急開口。
“閉嘴!”薛閻一巴掌扇掉男人幾顆牙齒,接過保鏢遞來的手杖,狠狠插-入男人手背。
男人悽厲的慘嚎起來,捂住破了一個血洞的手滿地打滾,殷紅的鮮血濺落在雪白的地板上,顯得那樣觸目驚心。觥籌交錯的宴會廳頓時安靜的落針可聞,有些人退後幾步擺出明哲保身的姿態,有些人慢慢圍攏過去表示支持。
當然,這些人一般都是深得薛閻信任的人,親疏遠近一目了然。
薛瑞就是退到最外圍的那類,一邊安撫受驚不小的妻子,一邊伸長脖子查看黃怡的情況,倒不是擔心他,而是害怕他惹怒了閻爺連累自己,見兒子試圖往裡擠,虎著臉將他扣住。
薛子軒已經不記得今天是第幾次被父母禁錮了自由,焦躁的心情像是一把火在胸腔裡熊熊燃燒。
男人還在慘嚎翻滾,鮮血凌亂的塗抹在地上,透出濃重的令人作嘔的腥氣。薛閻卻很享受,掏出一支雪茄點燃,慢悠悠的吸了一口,這才朝緩步走到自己身邊的青年男子看去,“查查他怎麼進來的。”
“是。”那人畢恭畢敬的點頭。
幾名保鏢等男人叫夠了,這才將他抬下去,又有幾名服務員迅速把髒亂的地板打掃幹淨,噴上香水,仿佛之前血腥的一幕從未發生過。
真的沒發生過嗎?周允晟低頭看看自己沾滿血點的裙擺,額角有些抽搐。
“小怡,有沒有被嚇到?”薛子軒擠了進來。
周允晟還來不及反應,就被薛閻一把扯過去抱在腿上,將他腦袋按壓在懷中,輕柔地,一縷一縷梳理他腦後的發絲。他厭惡薛子軒的語氣和眼神,不得不向所有人宣示自己的主權。
Advertisement
“是我粗心了,差點就忘了怡兒患有心髒病,見不得這種場面。”他略微低頭親吻少年發頂,用從未有過的溫柔嗓音安慰道,“怡兒別怕,叔公在這兒呢。”
周允晟配合的縮進他懷裡,抬手掩住懶洋洋的哈欠。
薛閻這些年過得跟苦行僧一樣,但凡送到他身邊的尤物都被他原封不動的退了回去,不少人猜測他可能車禍時傷了下-體,有心無力。但剛才圍攏過來的時候,薛閻褲襠撐起那麼大一頂帳篷,隻要不是瞎子都能看見。
好事被人打斷,難怪他要發那麼大火兒。跟他關系最近的幾人彼此對視,都明白他恐怕是看上薛二家的閨女了。
硬都硬了還自稱叔公,要臉嗎?
“閻爺,我妹妹身體從小就不好,我想先帶她回去。”薛子軒盡力克制住把人奪過來的衝動。他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卻不包括薛閻。
“閻爺,您看小怡這一身血,實在是……”薛瑞硬著頭皮走過來。他也不想得罪這人,但對方總抱著黃怡也不是個事兒,要發現了他真實性別就糟了。
“我親自送他回去。”薛閻示意保鏢推自己出去,末了衝眾位賓客交代道,“你們隨意,想走就走,想玩就繼續玩,讓薛老四幫你們安排。”
眾人笑著點頭,擺出一副‘我們懂得’的曖昧表情。
薛瑞又是興奮又是擔憂,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後,等他上了車先行駛離,這才去停車場取自己的車。
“剛才真沒嚇著?”薛閻掏出手帕,擦拭沾染在少年臉側的一滴血珠,完了忍不住親吻他因為困倦而顯得格外迷蒙水潤的眼睛。
“嚇著了,你快親我一下安慰安慰。”周允晟湊過去,指了指自己嘴巴。
薛閻撐不住笑了,分開他雙腿,讓他盤坐在自己腰間,低聲問道,“你那麼肯定我會喜歡男人?”
“不管你之前是喜歡男人還是女人,反正以後隻會喜歡我。”周允晟迫不及待的堵住他薄唇,用舌頭掃蕩他口腔裡淡淡的煙味,有些澀,有些鹹,但更多的是難以言喻的甜蜜。
薛閻立即伸出舌頭迎合他,心中滿足的喟嘆。
兩人吻的難舍難分,交-合的唇齒間滴落一根銀絲,直吻到舌尖麻木,嘴唇紅腫才意猶未盡的分開。薛閻撩起少年裙擺,拉開他底褲,時輕時重的揉弄,閉著眼睛認真聆聽他粗重的喘息聲和悶哼聲。
在車裡交待了一次,抵達薛家時周允晟腿有些發軟。他的高跟鞋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兒去了,赤腳踩在碎石子路上時忍不住哎呀慘叫,然後像彈簧一樣蹦來蹦去。
薛閻笑著看了一會兒,這才把少年撈到輪椅上抱好。在此之前,他從不知道隻是單純的看著一個人,心中就會升騰起那樣巨大的幸福感。如果之前的苦難是為了換來與少年的相遇,那麼他甘之如飴。
看見家主親自送黃怡回來,管家大吃一驚,硬著頭皮邀請家主留下吃宵夜。
薛閻拒絕了,叮囑少年趕緊洗澡睡覺,親眼看著他搖搖晃晃上樓便立即告辭,薛瑞到家時連個人影兒都沒看見。
“先生,閻爺說以後讓薛晉怡多去他那兒走一走。”管家如實回稟。
“知道了。”薛瑞點頭,眼中滑過一抹喜色。
“不行。”薛李丹妮厲聲反對,“他要是發現了那小子的身份該怎麼辦?”
“閻爺受傷了,根本就不能人道,隻要黃怡小心一點不會出事的。”薛瑞湊到妻子耳邊小聲說了些什麼,薛李丹妮沉吟片刻,勉強點了頭。他們當時站在最外圍,沒能看見發-情中的閻爺,這會兒還對坊間流言深信不疑。
薛子軒沒心情跟任何人交流,他慢慢爬上樓梯,在二樓的走廊裡站了很久,終於敲響少年房門。
“找我什麼事?”周允晟剛洗完澡,腰間隻系了一根浴巾,頭發湿漉漉的往下滴水,皮膚因為熱氣的燻蒸泛出誘人的色澤,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撲面而來。
薛子軒愣住了,頭腦一片空白。
“沒事我要睡了。”周允晟催促道。
“我說過的話你忘了嗎?離薛閻遠一點,他是個瘋子。”
“當時如果我不過去,他就會為難你。你不想給他們彈琴,我看得出來。隻要是你不願意做的事,我不會讓任何人勉強你。”周允晟看似笑得真誠,實際上心裡膩歪極了。
薛子軒沒有同理心,無法切身的體會別人的感受。哪怕那人為他付出所有,他也不會有一絲動容。然而眼下,他素來冷硬的心房卻開始慢慢變得柔軟,像是被溫水一遍又一遍的衝刷澆淋,洗去塵埃。
他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任何話,忽然伸手將少年抱住,在他額頭輕輕吻了一下,然後轉身匆忙離去。
周允晟關緊房門,用手帕反復擦洗額頭,確定那滑膩的觸感完全消失才停下來。住在對面的薛靜依聽見哥哥上樓的聲音時就悄悄打開房門,卻沒料到會看見他親吻少年的畫面。
親吻指尖代表著崇拜你,親吻額頭代表著疼愛你,這兩句話是薛靜依偶然在網上看見的。哥哥崇拜黃怡?想起他看向他時特別專注深邃的眼睛,或許也能用近似於崇拜的心折來形容。而疼愛,他那樣小心翼翼的對待他已經足夠說明一切。
她以為黃怡隻是自己的影子,是一個早晚會死去的容器,但現在,情況已經完全脫離了掌控。如果哥哥對黃怡的感情不斷加深,他一定舍不得傷害他。
那意味著她即將面臨死亡。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被最愛的人放棄。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