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厄滿意地放下書,又去看《滅世神尊》的修訂版,劇情與《虐戀風華》差不多,隻是擴寫了賀聞朝下山後是如何在隨身師父(血魔老祖)指引下找到大能的遺跡,服下丹藥恢復力量這一段劇情,回門派後發生的事情就一樣了,不過評論大不相同。
【為什麼要修文?原文挺好的,有什麼修改的必要嗎?一臉迷惑。】
【淨網吧,不允許男主開後宮了,很多作者都修文了,這個我理解,可是這劇情……是不是哪裡有問題?】
【這些美女朝哥要是都收了,還挺喜歡柳新葉的。如果隻能娶一個老婆,柳新葉差太多了吧,資質比不上小師妹,腦子比不上大老婆,長相也一般。】
【就算可以娶很多個,大老婆也不能是柳新葉,她差太多,根本配不上男主!那個新出來的散仙清雪長老有毒吧?我之前還以為她是朝哥新老婆呢。】
【清雪是我目前見過最口區的女角色了,僅次於魔宗那個舒豔豔,作者也是有才,能把兩個挺好看的妹子寫得這麼有毒。】
兩邊評論差異巨大,聞人厄思考了下,覺得自己還是比較喜歡《虐戀風華》的評論,那邊相對正常一些。
“尊上,裘壇主回山了。”殷寒江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最近殷寒江不太粘著聞人厄了,以往隻要聞人厄不趕他,殷寒江會一直跟著尊主,哪怕在房間裡也不會離開。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聞人厄在房內時,殷寒江不會跟進來,而是默默地守在門外。
“百裡輕淼呢?”聞人厄問道。
“已經取了血送到冥火壇了,”殷寒江隔著門道,“裘壇主與舒護法在總壇打了起來,是否要阻止?”
聞人厄推開房門,本貼在門前的殷寒江猛地退後幾步,與尊上拉開距離。
聞人厄古怪地看了眼殷寒江,剛要詢問就聽到外面傳來砸山的聲音,他面色一寒道:“隨本尊出去看看。”
作者有話要說:
裘叢雪:我就搞不懂你們那些亂七八糟的,解決的辦法不是很簡單嗎?
舒豔豔:你比較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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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從心從神
舒豔豔與裘叢雪的打鬥原因異常簡單,裘叢雪將百裡輕淼送到冥火壇便回到總壇復命,總壇上遇到舒豔豔。舒豔豔沒想到裘叢雪還活著,一時竟失了神,盯著她無法移開視線。
裘叢雪自改修散仙後,黑袍下的身體凹凸有致,失去了以往充滿質感的森森白骨與無數血腥恐怖的厲鬼,對此她始終是有些自卑的。在冥火壇時也盡量避開自己曾經的下屬,怕失了鬼修的排面。
此刻見舒豔豔盯著自己不放,頓時認為她在嘲笑自己,當下不悅道:“誰準你看我的。”
“我看你一眼又怎麼了,”舒豔豔高傲地昂起頭道,“本護法看你一眼,是你的榮幸。”
於是兩人便大打出手,理由就是這麼簡單。
聞人厄帶著殷寒江趕到時,裘叢雪追著舒豔豔滿山跑,阮壇主時不時偷襲裘叢雪一下,邊偷襲邊道:“讓你收那麼多惡心的下屬,我日你……我打死你!”
短期內,阮壇主大概是不敢說髒話罵人了,聞人厄滿意點頭,他們玄淵宗總算是像點樣子了。
“停手。”聞人厄單手拿著七殺戟,一聲輕喝,三人感受到遠超大乘期的威壓,他們根本弄不清聞人厄現在已經多強了,頓時收手來到聞人厄面前跪下。
裘叢雪搶先道:“尊主,屬下……”
“本尊已經知道了,”聞人厄打斷她,“你可以在總壇待一段時日,等事成再帶百裡輕淼回上清派。”
“尊主,我的冥火壇……”裘叢雪難得地猶豫了下,“算了,還是給師從心吧。”
她現在在玄淵宗的地位有些尷尬,方才裘叢雪幾乎是壓著舒豔豔打,玄淵宗除了聞人厄,實力最強的就是裘叢雪了。可現在四大壇主兩位護法的位置已經滿了,裘叢雪視線掃過袁壇主與阮壇主,努力挑選目標,宰了誰搶奪對方的分壇比較好呢?
袁壇主被她看得背脊發寒,忙道:“尊主,玄淵宗總壇事務繁重,需要協調與其他分壇的關系,裘壇主的腦子,咳,性格不適合接管總壇,我看阮壇主的龜甲壇比較適合。”
“袁壇主,你算盤打得倒是好!”阮壇主怒氣衝衝道。
“諸位不必擔心,本尊已有打算。”聞人厄道,“裘壇主立下大功,即日起晉升為護法,位列四位壇主之上。”
舒豔豔臉僵硬起來,她不敢反抗聞人厄,頓時看向袁壇主,眼神像淬了毒般,既然護法當不上,最差也是總壇壇主。
袁壇主滿臉是汗,裘叢雪他可以用智商不高來搪塞,舒護法可怎麼辦呢?
“本尊說的是左護法。”聞人厄道。
這下護法和壇主們松了口氣,裘叢雪一想到自己升職又與舒豔豔平齊,心中十分滿意,自卑之心終於減緩一些。
殷寒江深深地望著聞人厄,全然沒有為失去左護法一職憂心,他從不在意地位或權勢,這些舒護法與幾位壇主拼命爭搶的東西,尊上會隨手丟給他。
感受到殷寒江的視線,聞人厄道:“原左護法殷寒江為玄淵宗副宗主,日後他的話就是本尊的話。”
果然如此,殷寒江平靜地低下頭,這就是他的尊上。
舒豔豔皺皺眉,總覺得哪裡不對。直到聞人厄帶著殷宗主和苗壇主趕往冥火壇時,她才想清楚,以往與她平級的殷寒江現在壓她一頭,而裘叢雪竟然與她平級,她的地位不升反降。
裘叢雪活著,她本來還高興了片刻,現在嘛……
左右護法對視,均是看出彼此眼中的敵意。
聞人厄不會理會新任左護法與右護法之間的愛恨情仇,他丟下遁光比較慢的苗壇主,帶著殷寒江飛快來到冥火壇山腳下,落地後便問道:“殷護法……是殷宗主了,你近日情緒不高,是否對本尊的安排不滿?”
換成舒豔豔定要揣摩尊主這話是何意,是否對自己不滿,該如何應答。殷寒江卻毫不在意,率直地回答道:“能離尊上更近一步,屬下歡喜都來不及,怎會不滿。”
“本尊怎麼覺得你最近離我更遠了。”聞人厄細瞧殷寒江,見他垂著頭,看不到正臉,心下有些不悅,“本尊不喜你跪我,不喜你低著頭,不喜看不到你的臉。”
殷寒江順從地抬起頭正視聞人厄,眼中飽含著極其復雜的情緒,與仰慕相似,又多了些聞人厄看不透的東西。
“這就對了,你已經是副宗主,一言一行代表著本尊的意思,拿出氣勢來。”聞人厄鼓勵殷寒江。
“是。”殷寒江的眼神漸漸變得堅定。
他對尊上是什麼感情,並不影響與尊上的關系。殷寒江心中最重要的人是聞人厄,這一點沒有任何變化,這便足夠了。
聞人厄很關注百裡輕淼與鍾離謙的情況,他與殷寒江隱去身形,來到關押百裡輕淼的地方。
百裡輕淼平躺著被綁在一張木板床上,蒙著眼睛,床旁邊的椅子上坐著師壇主。
冥火壇陰氣太重,陽光無法照射進來,縱使白日也陰沉沉的。師壇主將一盞油燈放在桌子上,輕咳兩聲,拿出一根針放於油燈上烘烤。
“你是什麼人?”百裡輕淼聲音中夾雜著一絲顫意,她的胸口緊張地一起一伏,卻還是堅強道,“我師父呢?你們把我師父怎麼了?你們要是敢傷她一根頭發,來日我定要你們十倍百倍來還!”
“咳咳咳,”師從心話未說先咳嗽,咳夠了才道,“她誰敢惹,你還是先擔心下自己吧。”
說罷他手中拿著兩根針,一根針刺在百裡輕淼中指尖上,取了兩滴心頭血。放下百裡輕淼的血,他拿出另外一根沾著鍾離謙指尖血的銀針,摘下百裡輕淼的蒙眼布。
百裡輕淼睜眼,隻見自己身在一個陰暗的房屋中,旁邊坐著一個面露病容的男子。這男子面相隻有二十來歲,年輕得很,膚色極白,白到指尖在油燈昏暗的光下竟有一絲透明。
他的衣服也是一件輕薄的白色單衣外披著一件黑色大氅,黑棕色的毛領襯得他臉色更加蒼白,長長的睫毛垂下,正專注地看著手上的銀針。他默念心決,單手飛快地打出靈訣,百裡輕淼從未見過哪個人施展靈訣的速度竟如此快,她僅能看清殘影。
“定!”師壇主一聲呵斥,食指與中指並攏指向銀針,咒術已成。
接下來隻要將兩滴鮮血分別滴入百裡輕淼雙眼中,她以後不管在什麼地方,第一眼看到的就永遠是鍾離謙了。
“說起來,我施咒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神奇的施咒要求呢。”師壇主邊滴血邊嘟囔道,“尊上真是個看不透的人啊。”
他先滴了左眼,再移到右眼時,手指猛地一跳,第二滴血沒有進入百裡輕淼的右眼,順著鼻尖滑下去。
“怎麼了?”師壇主舉起自己幹瘦的手,翻來覆去看,“奇怪,怎麼會抖呢?”
“你對我做了什麼?在我眼裡滴了什麼!”百裡輕淼強撐著沒哭,咬牙道。
哭是給關心自己的人看的,而不是在敵人面前示弱的!百裡輕淼雖然愛哭,卻不會在這個時候做無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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