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一段真實的經歷,稍微改改,用在故事接龍裡,省時高效,這沒問題。
樂觀的同學B,扔下一句“我要和你絕交”,更是超級爽,他舉雙手擁護這個情節!
但什麼叫“一時害怕,換來了,一直後悔”?
這和主線劇情有關系嗎?
如果沒關系,吳笙,在說給誰聽?
“煩死了啊啊啊啊——”
樂觀的同學B,心態崩了。
作者有話要說: 拿著四個小伙伴的故事牌,寫一寫,腦洞就飛了,各種搶救性修改,現在這條故事線,已經是槍斃了無數個腦洞之後的了,扶額笑哭。
截至目前,四人出的故事牌如下。如果是小伙伴們來玩這個遊戲,最想拿到誰的故事牌,講一個什麼樣的故事~(~ ̄▽ ̄)~
吳笙:[樂觀的同學B]、[好朋友]、[心甘情願]、[月色很美]、[鐵盒]、[絕交]、[不能說分手]
趙昱侃:[憂鬱的少年A]、[詛咒信]、[託夢]、[魂飛魄散]
大高個:[高中生偵探C]、[下毒]、[父母]、[第二棵樹]
雅灰男:[熱血的體育生D]、[鍛煉]、[教導主任]、[五十個俯臥撐]、[體育課]
第95章 互坑
大高個[打斷牌]出得痛快, 但打斷完了得繼續接龍,就沒那麼快樂了。
眼下故事進展到:快樂B跑掉, 偵探C決定帶著自己綁定的雙守護魂, 憂鬱A和熱血D, 準備踏上“摧毀日記之旅”。
Advertisement
而大高個剩下的11張故事牌是——
[暴風雪]
[無人生還]
[我作證]
[最後的晚餐]
[呼救]
[法不容情]
[鑰匙]
[無辜]
[天真的殘忍]
[功虧一簣]
[碗]
結局牌是——[真相永遠隻有一個]
就這麼12張牌,好好走探案, 他能發揮出一百個刑偵小故事,為什麼現在就非要在“鬼日記”這種封建迷信的故事線上一去不復返啊!!!
懷著復雜的心情, 大高個終於緩緩開口:“C清楚的知道,毀鬼日記這種事,九死一生,所以C決定……”停頓片刻, 他的語調忽然輕快, “先把隨身攜帶的面包吃了,就當最後的晚餐!”
大高個:故事牌5——[最後的晚餐]
吳笙:“……”
趙昱侃:“……”
雅灰男:“4號,你這樣很破壞聽眾的情緒……”
大高個心知肚明這張牌對主線劇情就根本沒有推動, 所以隻能假裝什麼都沒聽見。
“剛要吃,他突然聽見已經跑掉的B的呼救……”
大高個:故事牌6——[呼救]
吳笙、趙昱侃、雅灰男終於保持了統一的沉默,靜靜看大高個怎麼吭哧癟肚往下編。
大高個額頭已經出了一層汗, 他現在感覺剩下的9張牌成了貪食蛇,正一口口吞噬掉自己的腦細胞。第三張牌必須和主線有關, 如果硬生生扯出新支線,比如什麼“突降暴風雪”或者“撿到奇怪的鑰匙”這種,絕對會喜提“第二次警告”, 然後直接出局。
所以下面必須是接著B在呼救走。B如為什麼呼救?在哪裡呼救?該怎麼救人?都是可行的發展,但重點是沒有一個發展能靠上他的故事牌啊!總不能讓B在[碗]裡呼救吧!!
兩張牌間隔時間過長,是會被強制打斷的。
大高個不折磨自己了,直接出掉唯一一張[交換牌]。
“我要換你一張牌。”他看向吳笙,目標明確。
選擇和這位2號換,是大高個深思熟慮的結果。
一來,B和C的感情線已經被這位鋪墊發展得差不多了,拋開“微妙性”不談,至少順著這個線往下進行故事,沒問題,而他手裡拿著的故事牌,很大概率都是“言情風”,換過來自然較容易出掉。
二來,2號已經出掉7張牌了,領先所有人,換給他一張風馬牛不相及的牌,也能給他制造些障礙。
吳笙輕輕挑一下眉,看不出被選中的懊惱,倒好像對故事牌即將出現的新變化,有所期待。
“我要換給你的是……”大高個瀏覽一遍自己所剩的故事牌,末了選了一張實在不知道該怎麼用的,“這個。”
隨著大高個做出選擇,吳笙原有的8張故事牌中,[穿越]扣了過去,頃刻再翻開,就變成了[天真的殘忍]。
[穿越]被交換牌拿走,是隨機中獎。
[天真的殘忍]被送過來,則是交換牌使用者自主的選擇。
“我是真的對這個詞理解不了,隻能辛苦你了。”大高個貌似愧疚。
吳軍師微微一笑,是真的愉悅那種,克制不住地嘴角往上:“不辛苦。”他看著那張牌,悠然一嘆,“於你抓耳撓腮,於我妙不可言。”
隻有交換雙方,才看得見換的什麼牌,於是一無所知的雅灰男和趙昱侃,隻能通過大高個和吳笙的神情,去揣測這次交換的結果。
按理說,換走不想要的牌的大高個,一臉滿意沒問題。
但現在的情況是,被莫名其妙換走一張牌,又被塞進來一張別人不願意要的牌的2號,也一臉滿意,不,那神情比大高個還幸福。
大高個隻是“解了燃眉之急”的放松,2號同學卻是“又延伸出了更美的後續故事”的滿足。
智慧如趙昱侃,好奇如雅灰男,都沒讀懂這局面。
這種交換還能兩全其美?那張被大高個嫌棄又被2號無比歡迎的故事牌,究竟寫的什麼啊!
大高個雖然不能確定吳笙的表態,是真情實感,還是兵不厭詐,但至少這張換來的牌,他是十分滿意的,靈感的閘門立刻打開縫隙——
“B的呼救聲,是從日記裡面傳出來的,C正束手無策,日記忽然發出幽光,將C和AD,一起吸進了日記中,也就是說,一人兩鬼,集體穿越了……”
大高個:故事牌7——[穿越]
“日記中的世界,仍是這所學校,但樣子卻像荒廢已久,操場上長滿雜草,教學樓的爬山虎都枯萎了,一人兩鬼順著呼救聲,進了教學樓,樓裡當然也沒老師沒學生啦,最終,他們發現B被困在一層地下室裡……”
“地下室的門鎖著,砸也砸不開,後來偵探C靈機一動,回到操場第二棵樹下挖,同樣挖出一個鐵盒,但鐵盒裡不再是日記,而是地下室的鑰匙……”
大高個:故事牌8——[鑰匙]
趙昱侃:“你還是沒解釋,為什麼B會被困在日記裡。”
雅灰男:“而且忽然從懸疑言情流變成了密室逃脫流……”
“……嗯。”話都讓對手說全了,吳軍師隻能極簡附和。
“急什麼,慢慢來啊,”大高個緩口氣,整理一下嚴重透支受損的腦細胞,“剛才說到哪了?哦對,找到鑰匙了,於是一人兩鬼立刻回到地下室,打開門,ABCD終於在這個日記的世界裡,重逢了……”說到這裡,他鄭重看向雅灰男,“你來繼續。”
雅灰男完全沒心理準備,還腦補大高個能怎麼圓劇情呢,忽然被點名,懵逼:“我?”
“嗯,就你,說不下去的不是可以直接指定下一個續接人嗎,我選你。”大高個已經不在乎坦白自己的“創作瓶頸”了,就這劇情,誰愛來誰來吧,他的腦袋反正是已經要爆炸了。
雅灰男:“……”
他終於懂了,大高個那句“急什麼,慢慢來”是簡略敘述,完整版是“急什麼,我解釋不了還有下一個講述者呢,慢慢來”。
至於大高個為什麼指定自己,他也明白。眼下誰都看得清楚,故事已經朝1、2號的牌系走了,一個封建迷信,牢牢把握主線,一個真愛無敵,一到BC就文思泉湧,要再把講述的機會還給他倆,這遊戲就別玩了。而給自己就不同了,自己拿了一手熱血青春,打好了,扭轉乾坤,打不好,自己出局。哪種結果,大高個都喜聞樂見。
局勢分析得再精準,沒用,雅灰男看著自己剩下的10張故事牌,和大高個一樣,腦細胞瀕臨陣亡——
[永不放棄]
[犯規]
[朋友一生一起走]
[運動會]
[護腕]
[隔壁班]
[體能測試]
[夢想]
[帶傷上陣]
[渺小]
……
遊戲線,日記中的荒廢學校,地下室。
徐望、小酒紅、冷白臉、樂醒,四位“同班同學”,終於,ABCD一家人整整齊齊。
不管遊戲間裡如何血雨腥風,作為劇情人員,四個小伙伴彼此看看,總有一分“同是天涯命苦人”的親切。
截至目前,徐望戲份最少,而且大多是和偵探C同學的對手戲,所以還沒正式和另外兩位自我介紹過。
正好趁著雅灰男還在思索劇情,他朝AD組合露出友善笑容:“在下,樂觀的同學B。”
“熱血的體育生D。”穿著酒紅色衝鋒衣的青年,半死不活地嘆口氣。經過鬼壓床的大戰,這位同學D現在周身疲憊的負能量,和人設反差極大,聞著傷心,見者心疼。
同樣反差的還有樂醒,這位憂鬱的少年A,從頭到腳沒一絲憂鬱,比徐望這個樂觀的同學B,看起來更陽光燦爛。
“我就不用自我介紹了吧,”樂醒先看向小酒紅,“我殺了你,”又看向偵探C,“我幫你打鬼壓床”,最後看向徐望,“我倆小黑屋,嘿嘿嘿。”
酒紅D:“……”
冷白臉C:“……”
徐望:“我倆隻是在小黑屋進行了短暫了聊天……”
作為偵探C的冷白臉,從頭到尾懶得說話。
他也不用自我介紹,如果要在這場故事接龍裡找一個男一號,人設裡都帶“C”的自己,妥妥C位出道,和哪一個劇情人員都有交集,場場戲不落,不光有文戲,有武戲,還有月光下差點親上的“偽吻戲”!天知道他隻想當個死跑龍套的啊!!!
氣氛正朝著融洽的方向發展,地下室天花板上,傳來雅灰男的講述聲——
“樂觀的同學B,問偵探C,你為什麼要來這裡?這裡很危險的你知不知道!偵探C說我知道,但我還是要進來,因為我們是朋友啊,朋友一生一起走!”
雅灰男:故事牌6——[朋友一生一起走]
徐望:“這隻是一個故事接龍……”
樂醒:“不用每次都情緒飽滿地進行配音……”
冷白臉:“而且為什麼又進感情線了?”
小酒紅:“……”
隊長,你克制一下,不要太入戲啊!
這廂徐望和冷白臉說著“朋友一生一起走”的熱血臺詞,那邊雅灰男可能真聽見了自家隊友的呼籲,於是天花板再響起他聲音時,熱血稍退——
“四人正準備離開地下室,忽然發現地上有一個染血的護腕,護腕上有日記主人,也就是十年前被校園暴力致死的,少年的名字……小王!”
雅灰男:故事牌7——[護腕]
熱門推薦
成為陸太太的第三年,我不慎摔到腦袋,提前解鎖後半輩子的記憶。 我是一本團寵向小甜文裡的惡毒工具人女配。 我的老公是默默守護女主的深情男二。 小叔子是女主的渣渣前男友。 大伯哥是頂配霸總男主。 而我,嫁給男二,覬覦男主,勾搭小叔子,意圖在男四五六七面前施展魅力。 我失了智一樣找女主麻煩,作天作地終於給自己作死了。 據說死的時候,手裡還緊緊攥著垃圾桶撿來的半個蔥油餅。
我以為自己學習夠拼命了,直到遇見韓雙。她為了考北大可 以不要命,就是對欺負她的人心太軟。
妹妹綁定系統後,總能輕而易舉地奪走 我的一切。沈槐,是我唯一沒有被搶走 的東西。直到他為了給妹妹報仇,摔.
我費盡心思,十三年都沒能融化宋明川。系統卻不停地勸:「劇情最後,他 會追妻火葬場的。「你現在的任務
我震驚地看到病嬌太子在做廣播體操,他的動作規範的就像領操的模範生,我衝上去顫聲問:「Can you……help me?」 太子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下意識地回答:「Yes,I can.」 我的心跳如擂鼓,忍不住再次試探:「那什麼,奇變偶不變?」 「……符號看象限。」太子嘴角上揚,眉眼如妖,「不用再試探了,終於等到你,第二個穿書的倒霉蛋。」 穩了,他也是穿來的! 四目相對,我滿眼都是見到另一個穿書者的喜悅,沒有發現他漆黑的瑞鳳眼中,閃過毒蛇一般的冷光,那是他看到獵物的眼神。
我和影帝的手通感了。 綜藝上,其他藝人八卦說他的手白皙修長,一看就很有力。 我隨口瞎扯:「是挺有力的,晚上動個不停。」 藝人兩眼放光:「你看過?」 我剛要否認,影帝淡淡開口。 「作為高中舍友,他什麼沒看過?」 我炸了。 「你們都在想什麼!我說鐵,他每晚都在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