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檸橙痙攣著顫動,被他延長很久很久,嗚咽和嬌哦都沒有讓林尋舟停下來,被她常拿來把玩的漂亮手指現在換了位置,輕淺的引導著她,來解一道高難度的物理題。
打小就是好學生,學不會也不會忤逆師長,是晏檸橙的一大優點。
林尋舟言傳身教的為她講解了如何吻上紅梅催著讓她盛開,如何用手指推開花瓣直達到花蕾處,雪如何快速的變換為水,還包含了些生物課的知識,比如軀體關節究竟可以柔軟的扭到什麼程度。
因為足夠溫柔細心,在教學前預習了許多課程,突如其來撞破通知年度大考時,晏檸橙也不覺得疼,而是欣欣然的接受了。
有匈前雪,從君咬,淚眼婆娑時分不清是因為考試難度大,還是考試時間久,被老師寵溺的哄著持續作答下去。
“桃桃搖頭表達不是有什麼用呢?我感覺到了,是這裡,好淺。”
“可以在你裡面嗎?”含欲磁性的嗓音是塞壬的低吟,有種蠱惑一切的力量。
心軟的神明今日不上班,晏檸橙每次哭和嗚咽著想要棄考,就會被吮幹眼淚,給到兩道簡易的題,旋即又答到難度的最高峰。
出題者林尋舟勢在必得,握住在脊背亂劃的小手含進唇齒間,不許她再胡亂塗畫卷紙。
晏檸橙的語言系統在答題時徹底失效,隻會單字的求得不到許可的暫停與輕慢。
整本的高難度物理題,算不清楚的力學送抽關系,淡粉綢被翻紅帳,到底是在答題到暈厥之前匆匆交卷了。
過去近十年的空白都被填滿,那些酸漲的少女心思被抽空,換成了更直接的,熨慰著寸寸肌膚,耳畔都是與動作截然相反的寵愛情話。
眼皮在瘋狂的打架,晏檸橙被林尋舟抱著渾渾噩噩的清理摟好,才意識到婚前茶館那次介紹彼此對未來伴侶的需求,林尋舟口裡的暴烈和頻繁是何用意。
42、正文已完結
晏檸橙入睡前最後的意識是林尋舟在問她,如何卸掉假睫毛,哭哦到喉嚨嘶啞,被連著喂了幾口水潤嗓子,依然懶的講話,亦沒力氣移挪,躬身縮在他懷裡,意識混亂不清的低泣。
在陷入昏睡前,最後的一幕是林尋舟落下的輕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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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檸橙做了個非常真實的夢,還是那間被霸凌時騙進的廢棄庫房,回南天過後都是鐵鏽的腥味,黑壓壓地,光源透過紙糊的窗戶施舍進來。
她在門內掐著指腹暗示自己先冷靜下來,想想要做些什麼,鐵門忽然被敲響。
哐、哐、哐。
晏檸橙下意識地後退,聽見清冽熟悉的嗓音,林尋舟講,“我在,你別害怕。”
真就安定了下來,抱膝蹲在原地,什麼都不去做,晏檸橙選擇全心全意的相信林尋舟,約莫幾分鍾後,開鎖的聲音響起。
鐵門被從外打開來,清瘦的少年逆光站立,看不清神情,他衝她伸出手,拉起抱住。
擁抱太緊,力道大的驚人,像是再把晏檸橙揉進骨血裡一樣。
她遲疑著不知如何是好,在呼吸困難前掙扎著講,“我不會跑,你可以輕點兒。”
林尋舟憑實力證明了他不會聽取任何關於輕重的建議。
那擁抱越來越緊,腰身被死死的纏繞著。
晏檸橙驚醒,垂眼對上林尋舟噙著笑意的鳳眼,錯愕的發覺,自己才是那個抱得很重的人,樹袋熊般的四肢都搭在林尋舟身上,腿壓著精瘦腰身,而越貼越緊的是摟著脖梗的手臂。
林尋舟半個頭都埋在她熊前,滾燙的呼吸灼熱肌膚,想必剛剛睡得也相當艱難。
厚窗簾遮陽效果極佳,室內昏暝,辨不出時間。
“……”晏檸橙悻悻地送手想往旁邊挪動,渾身都酸,沒什麼力氣,被箍著後腰扣住。
林尋舟語氣裡滿是餍足和困倦,關切道,“要去衛生間?”
“不。”晏檸橙迷迷糊糊的否定,豐盈驀地被含住戲弄,近心髒的部位,酥麻的感知邁向四肢百骸。
林尋舟很體貼的沒再多做些什麼,隻是把她往下按進自己懷抱裡摟好,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纖瘦脊背,沙啞的哄,“桃桃乖,再陪我睡會兒?”
無法回絕的請求,晏檸橙枕著有力的臂膀沉沉睡去,這次是真的累了,無夢到天光大亮。
惺忪睡眼睜開,就是林尋舟深情的注視,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林尋舟又這樣看了自己多久。
困意還糾纏不清,含糊地用腦袋蹭了蹭他的肩頸,小聲叫,“林尋舟……哥哥。”
懷裡擁著溫香軟玉,林尋舟顧慮到昨天從入夜到凌晨的癲狂,沒準備清早重溫,現在看來似乎也不需要多做顧及了?
“可以嗎?”他的音色很低,磨著耳廓。
主語被省略,晏檸橙無意識地肯定哼著,“嗯。”
卻沒想到是這種可以,食髓知味後反而有更多的體驗。
女孩子的皮膚薄而白,還殘留著昨夜的痕跡,林尋舟順著加深,這是他的,標記是他留下的。
漸聞聲顫,微驚紅湧。
晏檸橙被五髒廟催著從回籠覺裡懶散的睜眼時,已是正午時分。
厚窗簾被拉開了一半,曬不到床上,林尋舟赤膊休闲褲,倚在落地窗前看向外面,指尖把玩著磨砂打火機,慵懶闲散而恣意。
寬闊而肌肉緊繃的背肌上,有三到暗紅的抓痕,晏檸橙蹙眉,低頭去看自己的圓型美甲。
或許是心有靈犀,林尋舟倏地轉頭,對上披裹著被子,才坐起來的晏檸橙,被欺負的打緊,真絲的睡裙穿了又脫,外露的肩頭與天鵝頸,還有前匈的指痕,都在無聲的控訴林尋舟惡劣行徑。
但其實,還可以更惡劣點兒。
“抱歉。”林尋舟走近,用床頭櫃的水杯換了手中的打火機,加了隻吸管遞到她唇邊。
帶了點兒甜味的流水滋潤幹澀的喉頭,晏檸橙眨眼,茫然地看他。
指尖點了點留下的痕跡,林尋舟心疼問,“疼嗎?”
晏檸橙順著他的手才看到,翻滾的潮水裡是感覺不到砂石滾擦過的,她搖頭,認真回,“不疼的。”
“下次我會注意。”林尋舟正色承諾。
晏檸橙不解,支支吾吾地反饋,“可我很喜歡。”
之前沒有體味過,很喜歡在這件事上的強制。
林尋舟勾唇笑了笑,“那我就放心了,其實我想說,下次我會注意留在不明顯的地方,方便桃桃出門,但似乎,我的桃桃很少出門,所以。”
他挑眉,慢條斯理地說後一句,“我還是會留下。”
大有一種對昨晚的不知輕重表達歉意。
可堅決不改的概念。
晏檸橙想遊說他點兒什麼,又因為手指蘸著冰涼的藥膏塗進來時不爭氣的流水而羞紅了臉而沉默。
早餐是在自己家裡餐桌吃的,然而食材是林尋舟自帶的,出現了晏檸橙這種保溫壺裡冰可樂,氣死幾位老中醫選手絕不會有的枸杞、桂圓、西洋參。
以中式餐點為主,土豆絲餅兩面焦脆,油香四溢;澱粉腸切花刀,炸到外皮起泡,撒燒烤料;涼拌裙帶菜放了足量的蒜末,小米辣提味爽口鮮美;貝貝南瓜去籽,內芯灌了過篩的蛋奶液,外層綿密內裡嫩滑,表面有融化的焦糖脆殼。
湯品是烏雞湯,湯水清亮,表層的油花全部被瞥掉,味香濃而不膩口。
不知道林尋舟到底幾點起,才精力充沛的能做好這一切。
夏日裡溫度高,菜品不易冷,剛好合適貓舌頭怕燙的晏檸橙食用。
“湯裡沒放調味,要加點兒鹽嗎?”林尋舟起身,拿了鹽罐過來。
這一刻晏檸橙才意識到,他真的和自己一樣是初學者,中餐不似西餐那般有精準的克數標注。
“適量”難道多少門外漢。
晏檸橙邊嘗味邊往湯裡加調味,笑盈盈地問,“林總也有拿不準的時候?”
“有的是。”林尋舟夾著餅,平和回答,“我也不是什麼事情都能十拿九穩的。”
起得很晚,早午飯一起吃過,坐在廚房裡看林尋舟收拾。
晏檸橙著件棉質的卡通睡裙坐在旁邊發呆,看他把洗碗機裡的碗取出來,用廚房用紙抹幹淨,耐心十足。
“你今天不用上班嗎?”她發問,沒記錯的話,今天應該是個工作日。
林尋舟畢業多年,晏檸橙對他工作狀態的認知停留在金融雜志的封面與內頁的採訪裡,集團執行總裁和金牌操盤手,怎麼看都應該是個工作狂魔。
“早上看過大盤了,會議和要處理的事情都被我安排在下午,線上的視頻會議。”林尋舟收拾幹淨,取出做果茶的食材,扔進洗菜池裡浸泡,“還可以,忙是忙的,但起碼能抽空陪我的妻子。”
剛剛接手家業時有過一段事事都要親力親為的階段,從前集團裡盯著位置的豺狼虎豹不算少,權利交接時最容易下手。
從忙得腳不沾地,時刻提防背刺,到在股東會上說一不二,無人敢反駁和投出反對意見。
林尋舟花了兩年半的時間,可他並不準備告訴晏檸橙。
去籽的西瓜、檸檬片,和剝皮的水蜜桃、紅提一起封進茶桶,冰塊和放涼的茶湯比例開半。
茶點是外送的切片蛋糕,莓果塔與咖啡巧克力慕斯。
林尋舟下樓回自己家的書房開視頻會議,晏檸橙跟著下樓,雙手捧著果茶坐在他對面,足尖撐著地輕晃轉椅,再收回,自己轉上半圈,玩得不亦樂乎。
已婚這件事沒佚有對她造成任何的困擾,甚至比原來設想中還要自由許多。
她在預設裡做好了拿從前的逍遙自在換取另一些愛和自由的準備,實際上沒用到,她並沒有因為婚姻損失什麼。
還是可以住在自己習慣的房間裡,想下來就下來。
素描本和工具被搬到林尋舟的辦公桌上,以橫線為界,幾乎各佔據了一半的桌面,對坐。
左側臨窗是林尋舟西裝革履,金絲眼鏡架在鼻梁上,把鋒利鳳眼柔和許多,肅穆認真地開著會,右側背光處是晏檸橙睡裙散漫,光著腳膝頭撐速寫本,轉著鉛筆畫設計稿。
和諧而寧靜的夏日午後時光。
兩塊蛋糕都衝向她這一側。
果茶杯外凝了水汽,蜿蜒而下,留下圈淡淡的水痕,晏檸橙小口抿著,時不時的抬眸,光明正大的欣賞林尋舟工作的模樣。
不知是哪位至聖先師做的總結:認真工作的男人特別帥。
晏檸橙深以為然。
林尋舟執筆在文件上標注時,低頭的角度美得可以直接入畫,晏檸橙拍下來,翻過另一頁,對著畫他的速寫。
離得越近看得越清明,就越發覺這人骨相和皮相的優越,金絲眼鏡完全戳中晏檸橙對斯文敗類的喜好,下筆如有神。
她沉浸在筆觸和照片美色的汪洋裡,直到肩頭一沉,側低頭看到冷白寬大的手掌,輕重拿捏的按著她的肩,才意識到什麼,順著手臂向上,隔著薄薄的鏡片,對上林尋舟深邃的黑眸。
“我本人不看,看照片?”狹長眼尾微挑,似笑非笑地揶揄。
“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林尋舟放下餐具,肅穆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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