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貓最不要臉主播】
【演技浮誇,取關了】
盡管如此,姜念也好歹將請假的事情給糊弄過去了;雖然依然有人堅持不舍地在詢問她請假原因,但絕大多數人並沒有深究;畢竟現在連合同都沒籤,就算俱樂部的郵件中沒有明說,但話也是不能亂說的。
姜念一邊嘮著嗑,一邊打了幾把遊戲;也不知道今天是她太累了還是運氣不佳,短短一個小時,她已經連續跳了8次傘了。
和她流傳在外的“技術主播”名號完全不符。
直播間裡帶節奏的人幾乎全跑出來了,姜念被彈幕擾得亂了心神,一個不注意,第九次落地成盒。
粉絲們看著屏幕上瞪大了眼睛,滿臉難以置信的姜念,再也忍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服了,一小時不到九次落地成盒】
【請問主播的名字是叫月九盒嗎?】
【不,主播的名字叫做月光寶盒哈哈哈哈哈哈】
【請問主播玩的是什麼遊戲呀,看起來好好玩,是隻用跳傘就行了麼?】
【為什麼玩個跳傘遊戲能有兩百萬觀眾?請問我播會有人看嗎?】
姜念被彈幕羞辱地頭都抬不起來了,她不信邪地再次點進遊戲,清了清嗓,“請大家忘記剛才的操作,其實我今天遲到了一個小時,現在才正式開始第一把。”
雖然觀眾們都是被女主播把把吃雞的操作吸引過來的,但看姜念把把落地成盒的吃癟模樣還是笑得相當開心。
【OK,相當期待了跳傘主播了】
第十把遊戲開始,姜念一邊跳著傘,一邊開始口嗨,“你們別笑,真的別笑,你們就看我這次跳的點,根據我的經驗,這次絕對不可能有人和我跳一個地方了。”
Advertisement
話音剛落,她調整視角看了看上方四周,一個人在她正上方,筆直往下衝去。
看著彈幕上瘋狂滑過的【哈哈哈哈哈】,姜念臉有些疼。
想了想,她覺得自己不太可能輸給這個人,信誓旦旦地開口,“這個人在我眼裡就是一具屍體了。”
看清敵人的方位,她筆直落到了近點建築物的樓頂;也不知道是不是前面九把運氣太差,這次剛落地,她就撿到了一把Scar。
姜念裝模作樣地搖了搖頭,嘖道,“觀眾朋友們,各位看見了嗎?這一把落地讓我撿到Scar,注定不會太平凡,在我撿起Scar的這一秒,我宣布,那個人已經死了。”
觀眾們見怪不怪,她吹任她吹。
姜念已經沒功夫再看彈幕了,她壓抑了九把,這把想殺人的念頭已經完全抑制不住了,撿了一個一級套就往敵人落地的方向衝了過去。
她甚至連將這個人殺死後的臺詞都想好了。
兩百多萬人的屏幕上,雄赳赳氣昂昂的姜念向前跑著,攝像頭裡,不管是她臉上亢奮的表情還是躍躍欲試的手都表達出了她的志在必得。
下一秒,一個人影從天而降,一把S12K死亡連噴連開三槍,姜念倒了下去——
整整第十把,落地成盒。
姜念整張臉都僵住了,如果現實生活中有BGM,她現在的表情配上鬥地主輸了的那個配樂就再適合不過了。
她手一抬,第一件事就是關掉了分屏上的直播間頁面,雖然隻是一眼,但她也看清了大家滿屏的嘲笑。
她默了整整半分鍾,開始考慮要不要提前下播。
就在這時,耳機裡突然傳出清亮的提示音,姜念條件反射往主屏幕看了看,[CYLISH邀請你加入遊戲]。
在這一刻,溫楚一在她眼裡就是白馬王子!就是齊天大聖!就是英雄!!
她想也沒想就接受了他的邀請,哭唧唧地跟觀眾們開口,“今天不適合單排,我需要一個隊友來保護我。”
知道溫楚一的老觀眾紛紛笑噴,【哈哈哈哈你讓他保護你??】
【我的媽小月月居然想要一個菜比保護自己哈哈哈哈哈哈】
【主播是不是被人打失了智哦???】
剛進入遊戲畫面,溫楚一便開口了,“今天接邀請接得挺快。”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聽到溫楚一熟悉的聲音,姜念真的有了一種久違一小時的安全感回歸的感覺。
她笑嘻嘻答,“我這不是怕你沒人帶又開掛麼。”
溫楚一在回基地的路上便已經用流量看起了直播,要不是看姜念今天實在輸的太慘,在喝過酒的情況下,他是一定不會上遊戲的。
現在聽了姜念大言不慚的說辭,溫楚一發出一聲輕笑,“你耳機是不是帶反了?”
姜念一愣,“啊?怎麼了?”
“你看看。”溫楚一活動活動手指,又重復了一遍。
剛才這幾把和姜念平時打得差太多了,甚至在聽到腳步聲的情況下還能被人殺死,很大概率是耳機帶反了,所以腳步聲的方位也就直接聽錯了。
聽到姜念那邊倒抽了口冷氣,溫楚一扯了扯唇。
打了一個小時還沒發現自己耳機帶反了,這也……太可愛了。
觀眾也樂開了花,【哈哈哈哈不行了我要笑死了】
【耳機這個反向操作太6了哈哈哈哈哈】
【這老哥是咋發現的???我真的以為是主播變菜了】
當然,姜念也有著同樣的疑問,“你怎麼知道我耳機戴反了?”
“……”溫楚一默了半晌,“我剛剛有看你直播。”
腦海裡迅速回憶起剛剛自己大言不慚的“我不帶你怕你又開掛”說辭,攝像頭前,姜念一張小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一片。
車禍現場,可能說的就是這種場面了,好在溫楚一並沒有多說什麼。
溫楚一也不是不想說話,隻是今晚剛剛喝了點酒,又遇到了唐三毛這樁糟心的事,他怕自己一說話就露餡。
耳機恢復正常,且有了溫楚一的參與,這一把前期兩人打得十分順利;要進第一個圈的時候,姜念就已經拿到了四個人頭,裝備和補給品面對後半段也綽綽有餘。
姜念看了看毒圈的位置,正準備去找車回來接一直在邊緣OB的溫楚一,她身側的牆壁突然出現一個彈孔。
姜念一驚,這個圈竟然還有敵人。
想著溫楚一在這兒也沒什麼用處,她一邊觀察著子彈方向的山頭,一邊摁下語音鍵,“你去後面找輛車來接我吧,這個人架住我了。”
如果她剛剛沒聽錯的話,這是98K的聲音,聽到聲音的那一秒,她就心動了。
這把98K,必須是她的。
那人在山頭附近,已經佔據了制高點,偏偏這個毒圈刷得遠不說,98K的位置和毒圈還是反方向,如果沒有車,她不可能安然無恙地拿到這把98K。
溫楚一了解姜念的技術,再加上那人第一槍就沒中,想也應該不是她的對手。
這麼想著,他便聽話地從房區另一邊溜出去找車了。
這個位置的刷車點並不多,溫楚一是CS選手,對PUBG的地圖也不算熟悉,跑了好久才終於找到輛車。
不想他剛摁下F上了車,屏幕右上角突然出現一則紅色信息——
[GGGGBBBBB使用98K爆頭擊倒了Mnn1997]
姜念被人擊倒了。
溫楚一立馬朝姜念的位置趕去,一邊摁下T鍵說話,“你卡住視野,我來拉你。”
姜念打開地圖看了眼他的位置,聲音聽上去非常冷靜“那人已經跑到我近點了,你來不及。”
聽到這句話,溫楚一陷入兩難。
是應該不暴露身份聽話離開,還是去給媳婦兒報仇呢。
第11章
這個ID為[GGGGBBBBB]的人也是名主播,更是一名LOL職業選手。隻是因為平臺不同,姜念不知道而已。
直到那人用98K將自己一槍爆了頭,姜念才意識到,這次應該是遇到高手了。
溫楚一倒是沒想這麼多,反正不管是不是高手,都沒有自己厲害。
隻是殘存的理智告訴他,現在並不是暴露自己的好時機;剛剛加上微信,如果又被姜念冠上開掛的名號,他的形象算是徹底挽回不來了。
這麼想著,溫楚一決定貫徹自己的角色到底。
隻是就算不報仇,自己要救人的決心還是得表現出來的,他摁下T鍵,“你卡住,我從後面上來救你。”
奇怪的是,這次姜念並沒有讓他先走,昵稱後面的揚聲器標志也遲遲沒有再亮起。
半晌,溫楚一迅速拿起手機,進入了姜念的直播間。
屏幕上,姜念在中槍那棟建築物二樓卡著,等待隊友救援的時限隻剩一半了;直播間裡姜念也沒有出聲,隻是不過一會兒,倒是聽到了一個陌生男聲。
“哇兄弟,我剛在上面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你在這和我對槍,你隊友居然直接跑了?”
溫楚一眉眼一頓,這他媽誰?
那人還在說話,“這種孤兒隊友你都能忍?要不我幫你幹掉他?省得你背上誤傷隊友的罵名?”
一連串問句道出,溫楚一眼底閃過一絲戾氣。
孤兒隊友?誰??
姜念可能也被這人擾得頭大,終於還是切換到全體語音,開口道,“我在二樓左邊第一個房間,你上來補了我吧。”
“欸?是小姐姐啊……”一聽姜念是女的,那人的語氣裡帶了一絲踟蹰,氣勢立馬慫了下來,對自己的隊友喊話,“小板,這邊交給你了,我去解決她的隊友。”
被他喊作“小板”的人哈哈大笑,“沅哥,你這求生欲挺強的啊,一聽到是小姐姐就想溜。”
聽到這裡,溫楚一再也克制不住,嘴邊已經掛上了諷刺的笑容。
解決他?這倆人怕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一邊聽著直播間的動靜,他已經駕車到達了姜念中槍的爛尾樓。
正準備下車解決敵人,手邊的手機突然黑了屏,隨即開始劇烈震動起來,是衛晗的電話來了。
溫楚一皺了皺眉,剛剛回來的路上剛和衛晗整理好後面的規劃,擔心有什麼急事,他藏身在姜念隔壁的建築物旁,迅速接起電話打開揚聲器,“如果不是急事就等我兩分鍾。”
“急事!”衛晗的聲音聽上去頗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我在看嫂子直播,有人在她面前抹黑你形象!”
溫楚一暗罵了句髒話,他就知道這人打電話來不會有什麼正經事。
好在說話間,他已經看到了敵人的位置,他掏出槍瞄準那人,“我知道,他已經死了。”
衛晗咦了一聲,“沒有啊。”
下一秒,溫楚一似乎聽到了有人扔出手榴彈的聲音,他下意識朝後面看了眼,手榴彈已經落在了他的腳邊。
一個剛剛在衛晗面前宣告敵人死亡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手榴彈給炸死了。
屏幕上的血紅信息格外刺眼——[Banshen用手榴彈炸死了你]。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