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在暗處的窺伺者隔空對上了視線,利克爾是真正見過血的森林王者,自然不是柯林斯這種家犬可以比得,不過一個對視,柯林斯便敗下陣來。
維娜也認出了這位國王陛下就是之前的盧卡,她趁著沒人注意,悄悄走到利克爾身邊,小心翼翼地問:“盧卡,是你嗎?”
利克爾沒看她,嗯了一聲,而維娜確認是他後也放下了拘謹,恢復了往日的活潑開朗,她像隻嘰嘰喳喳的小麻雀說個不停。
“原來真的是你啊,我還不敢確定。”實在是奴隸的身份與高高在上的佛羅國王差得太遠,即便是已經在凱倫大公府見過無數貴族的維娜還是無法想象。
“你怎麼突然走了啊,小姐很擔心你,你走了之後小姐整日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畫畫,吃得變少了還瘦了……”
“你說幼幼很擔心我?”利克爾的聲音有些啞,他沒想過自己走之後幼幼會想他,明明她是喜歡柯林斯的。
他回來前想過,隻要是幼幼喜歡他,哪怕是一點點,他也要極力爭取,因此他沒有隱瞞自己的身份,隻要是有心,都可以查到他曾是在凱倫大公府的奴隸盧卡。
“當然了,小姐雖然表面上不說,但其實很關心你的。”維娜無比肯定。
“你怎麼看出來的?”利克爾盡量保持著冷靜,沒有被維娜的話衝昏頭腦,隻是他的手在煩躁地把捏面前的紅茶杯。
“小姐畫的是你之前種的那片白色月季。”
作者有話說:
米爾,本文張懷民
聽我說謝謝你維娜,幼幼的嘴替
第43章 大公家的嬌縱大小姐
利克爾好不容易把圍在唐幼身邊的人都趕走, 想和她道歉說實話,但沒想到唐幼根本沒給他機會。
“利克爾殿下,這是我親手泡的茶, 您要不要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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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這話的時候發頂的紅色寶石閃耀著刺眼的光澤, 被晃到眼睛的利克爾低頭躲避了一下。
幼幼的手又長又細,關節都是白皙的, 她的指甲尖透著一股粉色, 圓潤的指節十分可愛。
而且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這樣漂亮的手指隻要被輕輕嘬吸幾下就會變紅,用力大些還會在手背上留下一處紅痕。
他金色的眼眸暗了暗, 他是唯一一個曾能在上面留下的痕跡的人。
想起之前兩人的美好經歷, 他忘記了原本要說什麼, 喝下了這杯紅茶。
再次醒來的時候,利克爾發現自己似乎是在一處圓塔上,他腳上還鎖著镣銬。
圓塔採用的是哥特式風格, 現在是晚上,哥特風的暗色玻璃就顯得尤為可怖。
試了試腳銬的長度能夠到達窗邊,利克爾直接大力掀開窗戶, 窗棂被破壞了大半,沿著牆壁墜下後幾息後才聽見聲響。
看來這處圓塔高度不低且地處僻靜地帶, 利克爾開始在腦海裡搜尋能有這樣一處莊園還和他有仇的人, 能悄無聲息把他綁過來的人不多, 尤其是……尤其是幼幼有沒有牽扯其中。
那杯紅茶是幼幼給他的,他不願意相信這件事和幼幼有關。
常年沒人住過的圓塔靜悄悄的, 利克爾放棄了逃走。倒不是因為很難逃脫, 而是既然對方沒有直接弄死他, 那麼一定是需要他活著, 他的人身安全也有了保障。
幽暗的圓塔發出踢踏聲,聲音一開始極其細微,但逃不過耳力過人的利克爾,他凝神細聽,隨著聲音的靠近眉頭越皺越緊。
抬起金色的眼眸望向門外,他眼底全是昏暗的光,恰巧門外的人也沒有繼續動,對方似乎停在了門口,沒有打開房門,但也沒有離開。
兩個人就這樣隔著門框靜靜佇立,明明是隔著一扇門,但利克爾卻覺得自己看到了對方。
“唐幼。”他的聲音有些啞,這兩個字重過千金,他幾乎是從喉結裡發出來的。
門外的人沒有反駁,直接打開了門。
唐幼今天穿了一件暗黑色的哥特風裙子,這種裙子比起之前的泡泡袖裙子更為便捷,行動也更加方便,她帶著暗紫色的領結隱在黑暗裡,手上提著一盞燈。
這樣的她比起平日裡的暖色打扮更多了一絲神秘,就像是黑夜裡引人墮落的妖邪精怪,她打開門,抬起琥珀色的眼睛直視利克爾。
“被你發現了。”她說得是陳述句。
利克爾沒回答,即便是沒有見到唐幼,但他都能從走路的頻率中分辨出唐幼的腳步聲。
他原本自豪於自己對幼幼的了解,但現在隻恨自己為什麼要把她的事記得如此清晰。
如果不是這樣,他還能自己騙自己來的人不是唐幼。
他想不出對方把他困在這裡的原因,唯一的可能是翡冷翠的國王和凱倫大公放下了長久以來的矛盾,決定聯手對付佛羅。
而他對唐幼的愛便是除掉他這個國王最好的武器,明明事實都擺在面前,可利克爾還是不願意承認幼幼不喜歡他,隻是利用他。
“幼幼,你為什麼……”他還沒說完就被唐幼打斷了。
“為什麼?”唐幼原本毫無情感的眼眸裡盡是偏執和執拗,她像是要不到糖果的小孩子,固執地捏著手裡的一塊糖果,“因為我要你永遠陪著我。”
她掐住利克爾的下巴,強迫他與自己對視,讓他能看清自己眼底的認真和瘋狂,“盧卡,你說過要永遠陪著我的,我不允許你說謊!”
她漂亮的眼眸像是隔著一層水霧,說這話的語氣滿是偏執,誰都知道她這是在說真的,她要他永遠陪著她。
“現在,你再也別想逃走了,我要你永遠陪著我。”
她一邊說一邊提起拴住利克爾的鏈子,這鐵鏈頗為笨重,一點都不好看,晃動之間還會發出瑣碎的響聲,但肉眼可見的結實。
唐幼十分滿意,甚至還堪稱愉悅地笑了笑。
利克爾就像是被一顆巨大的糖果砸懵了,他想過無數個唐幼囚禁他的理由,也許是進攻佛羅,也許是為了拿他威脅佛羅把銀礦要過來,卻唯獨沒想過幼幼綁架他是為了……和他永遠在一起。
永遠這兩個在喉結滾動了一圈,他分明知道唐幼最看重自己的東西,在公爵府的時候,即便是唐幼用餐的勺子也要有專門的地方擺放,而且還必須是她信任的僕人莉莉絲清洗才行。
所有的布娃娃都不能丟,即便是裡面的棉花都爛透了也不可以丟掉,她無比看中自己擁有的東西,那麼自己作為奴隸,也是幼幼看中的‘東西’嗎?
他不確定唐幼對他是喜歡還是佔有欲作怪,所以一時沒有出聲,而認為他這是不甘心被囚|禁的唐幼閉了閉眼,一副就算你不願意我也要囚|禁你的鐵石心腸模樣,然後拽著鐵鏈打開了暗門。
利克爾這才發現這房間側面是有暗門的,暗門裡面是一間臥室,臥室裡應有具有,甚至還有一頓晚餐。
“坐下吃飯。”唐幼扯了扯鎖鏈,示意利克爾必須聽話。
利克爾順從地坐了下來,然後目不轉睛地看著對面的唐幼,也不怪他覺得新奇,以前在凱倫大公府上的時候,即便是唐幼再對盧卡特殊也不會和他同桌吃飯,因此這一次算得上兩人頭一次面對面坐著吃飯。
利克爾對這身份適應良好,倒是和他一起吃飯的唐幼有些不自在,畢竟她從來沒有和一個奴隸一起吃過飯,還是被綁著的奴隸。
堅定認為利克爾就是自己的奴隸盧卡的尤麗斯小姐絕對不會認錯,而坐在他對面的利克爾卻覺得這距離太遠,直接拖著鐵鏈坐在了唐幼身邊,和她緊緊挨在一起。
炙熱的體溫通過緊密相貼的身體傳達過來,唐幼覺得暖暖的,她不由得想起之前盧卡在的時候她一點都不會冷,整個冬天盧卡都會在晚上把她抱得緊緊的。
對方的身體就像是一個大火爐一樣,她蜷縮在盧卡胸膛裡舒服極了,整個冬天都沒有生病。
而且盧卡會陪著她去堆雪人,玩幼稚的打雪仗遊戲,有時維娜也會加入,但盧卡根本不管維娜是不是女孩子,他會幫著自己把維娜打退。
可憐的維娜渾身都是雪,最後隻能可憐兮兮地控訴不公平,而她會站在臺階上當一個‘不出一分力’的勝利者,盧卡則會站在一旁對她笑。
盧卡眼裡都是自己,不會像現在這個利克爾一樣不認識她。
唐幼想著想著便有些生氣,直接往利克爾胸膛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她力氣不大,可在早春天氣裡被剝得隻剩單層衣服的利克爾胸膛馬上紅了。
倒是不疼,感覺像是貓撓一樣。
他彎了彎眼角,眉眼裡都是笑意,沒敢叫唐幼發現。
捧起剛才唐幼打他的那隻手,果不其然整個手掌都是紅的,他皮糙肉厚耐打,但幼幼會疼的。
他吹了吹幼幼的手心,吹完後又習慣性地吻了吻,動作裡全是溫柔和疼惜,仿佛面對的不是一個囂張的奴隸|主,而是需要精心呵護的愛人。
唐幼別扭地抽出手指,直接轉過去不理他,似乎是覺得他煩人。但眼尖的利克爾卻發現幼幼的耳朵紅了。
沒有戳穿,他順著唐幼的意演下去,期間表現得像個可憐的被囚金絲雀,隻能巴巴得請求主人的垂憐。
“不許撒嬌!”唐幼蹙眉,“今後的飯菜都會由僕從送來,你要是不聽話就不給你吃的!”
很可愛的威脅,利克爾點點頭,一副十分害怕的乖順模樣。
“以後我是你的主人,你叫盧卡。”她還記得利克爾的失憶設定,要求利克爾必須承認自己是盧卡才行。
有苦說不出的利克爾隻能把苦水往肚子裡咽,畢竟是他自己先裝失憶,如果此時說是裝的,幼幼恐怕會更加生氣,他隻能順著唐幼,以後再來一個自然而然想起來了的戲碼。
而對他乖順感到滿意的主人唐幼則是獎勵般摸了摸他的頭。
利克爾的頭發並不柔軟,摸起來和他這個人一樣,有股冷硬的味道,但唐幼卻很喜歡,她摸了又摸,等到利克爾奇怪地看她才彌補道:“這是主人的獎勵。”
利克爾,不對,該說是盧卡,盧卡的金色眼眸裡蘊藏著風暴,他像是蟄伏了許久的優秀獵手終於露出自己的爪牙來,先是試探一般對著獵物伸開爪子,“主人,我要的獎勵可不是這個。”
作為成名已久的優秀獵人,盧卡擁有豐富的捕獵技巧,尤其擅長捕獵貓科動物,他尤其喜歡攤開肚皮的小貓咪,一看到便要吸個不停。
他會捏住貓咪的小肉墊反復揉搓,甚至是用嘴唇親親舔舔,讓貓咪先適應他,緊接著他會抓住想要逃跑貓咪後腿,一把把小貓咪拉到懷裡。
這下可憐的貓咪算是完全掉入了獵人的陷阱,到了這處境地,無論如何獵人也不會放過小貓咪了。
小貓咪會用帶著的肉墊爪子狠狠拍打獵人的臉頰,但吸貓上癮的獵人隻會反手控制住小貓咪可愛的爪子,還會關心貓咪打他痛不痛,貼心地親親小肉墊以作安撫,獵人繼續自己的吸貓大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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