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稚那可是豪門圈子裡最漂亮的一朵花,大學的時候被梁子齊死纏爛打摘下,惹來多少人嫉恨。
萬萬沒想到梁子齊最後劈腿,還選了朵野花。
這些人都是豪門圈子裡混的,就算有紈绔,也是個人精。
再蠢,也知道要是得到李稚,得像供菩薩一樣供起來。
李稚長得漂亮……應該說是漂亮極了,走娛樂圈的路子,分分鍾紅起來。
更何況,李稚還是南城首富李家的小女兒。
李重庵最疼惜她,當成寶珠一樣寵著長大。雖然李稚和她大哥李城昊關系不是太好,但李東薔寵她呀。
李東薔的分量,比李城昊還重。
或許在其他豪門裡,女孩子地位總是比不上男孩子。但在李家,情況就相反。
李東薔經商才能高,早幾年就是李氏集團執行人。後來嫁出去了,還能成為婆家集團的首席執行官,獨得關老爺子信任。
擠掉一大幫正統龍子嫡孫,李東薔的能力沒人敢小看。
南城李家和海城關家,兩大巨頭護航,李稚絕對是豪門圈子裡最受人追捧的聯姻對象。
就是這麼一個金疙瘩,梁子齊愣是能給扔出去,還要糟蹋兩腳。
這缺德失智的名聲在圈子裡是傳開了,所幸他走的政途,暫時還沒能和豪門圈子裡交疊。
要不然,他得被嘲得面子裡子全掉光。
至於政途上,同事上司多半看在他背後的梁家,不會給他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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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梁子齊這一招,的確把李家得罪狠了。
再說回孟懷呦,沒誰看得上眼。
小三上位,未婚先孕。
品性不行。
話又說回來,有人嘲梁子齊,自然也有人嘲李稚。
笑她平時那麼高傲,還不是被人綠了。
這些事兒全都傳出來,傳來傳去傳到李父耳朵裡,可沒把他氣炸。
當天就狂call李稚,讓她立刻回李家主宅。
“回去幹嘛?”
“相親!”
李父的話擲地有聲。
李稚當即就挎下臉,給了李東薔電話。
“大姐,江湖救急。”
手機另一頭傳來李東薔淡淡的、溫柔的聲音,帶著笑意。她輕輕咳了聲,壓低了音量說道:“別叫了,我在家。”
“我去。爸是要絕我後路。”
“梁子齊和孟懷呦訂婚了,今早上,爸出門和老友聚會,遇到陳老爺子。”
李稚狠狠的朝天翻了個白眼。
怪不得!
陳家和李家不對付,原因在於陳老爺子年輕追求過李稚媽媽,嶽秀珠女士。可惜半路讓李父截了,兩人就兩看兩相厭。
她爸絕對,絕對是讓人給刺激了。
“爸受刺激,找我撒氣幹嘛?”
“爸心裡不痛快,還不是心疼你。”
“姐,爸不會真讓我相親吧?”
李東薔回頭看了眼客廳裡,正和管家翻著一堆相親資料的父親。心裡是有些同情,不過還是說道:“你就當哄哄爸。”
李稚哀嘆一聲。
“不然……你就跟爸說清楚,你不是有新男友了?”
提及梁墨,李稚額頭就往方向盤上磕,小聲的說道:“還沒確認呢。”
“嗯?”
“……好感是有,但不確定是不是要結婚。”
李東薔詭異的沉默了片刻,說道:“我不知道原來你已經考慮到結婚這步驟了。”
“姐!你愛不愛我了?”
“愛,愛。”
感覺到李東薔的隨口敷衍,李稚很心酸。
曾經會對她親親抱抱舉高高的姐姐,果然嫌棄長大後的她。
抬眼看到綠燈亮了,李稚說道:“不聊了,我正開車。”
“嗯,掛了。”
掛掉電話,李稚踩上油門,開了出去。
另一頭,李東薔剛掛電話,又來了電話。
提示人為空,號碼卻很熟悉。
刻印在骨子裡,想忘掉都難。一看到就想起榮遠恆,心髒就疼,疼到極處就是強烈的恨。
李東薔狠狠閉上眼睛,再睜開,眼裡一片淡漠。
“榮先生。”
“寶寶——”
“榮先生自重。”
榮遠恆被噎住,心裡難受,一時陷入沉默。
李東薔皺眉,十分不耐:“榮先生,有話請說,我忙。”
榮遠恆苦笑,以前這話是他常掛在嘴邊說的。
他以為回頭,李東薔就一直在他身後,像株淺淡的花。
沉默、優雅、溫柔的等候。
他不知珍惜,後來那人就不等他了。
“我們能見一面嗎?”
“是為了被扣在龍灣港口的貨物?不是已經談完了?”
“不是因為那事……我想跟你聊聊。”
“榮先生,”李東薔垂眸:“我跟你,沒什麼好聊。”
“如果是為了蘭蘭的事呢?”
李東薔猛然握住欄杆,情緒有些激動:“你有蘭蘭的下落了?”
“別激動,你先別激動。我隻是有了點眉目,還不確定。隻是想著,要告訴你一聲。”
李東薔喉嚨酸澀不已,眼淚迅速漫上眼眶。豆大的淚珠滾下來,無聲的,靜悄悄的。
很快,那眼淚又幹了。
聲音鎮定,若無其事般:“確定是蘭蘭?”
“我們見個面,聊一聊。”
“你想威脅我嗎?”
“我不是。”榮遠恆無聲的嘆氣,說道:“我隻是想跟你當面聊聊,行嗎?”
李東薔沉默良久,在榮遠恆差點就要放棄,差人將資料拿給她的時候松口。
“地點。”
“啊?地點……淺花澗怎麼樣?”
李東薔沒回答。
榮遠恆擔心她不樂意,又趕緊說道:“要不然,你說個地點,我過去?”
小心翼翼,伏低做小。
榮遠恆和當初在她面前的模樣,差了許多。
他總是意氣風發的,人群中的焦點。
如今在他面前,總像是做錯了事,感到虧心。
底氣不足。
李東薔卻毫無感覺:“就淺花澗。什麼時間?”
“你什麼時候有空,我都可以。”
“現在吧。”李東薔看了眼腕表:“十一點鍾見。”
“好——”
李東薔掛斷電話,抓著欄杆的手太過用力,指關節都泛白了。
隻是現在激動的情緒,不是因為恨和怨,而是因為期待。
“爸,我出門了。”
李重庵抽空抬了下眼皮,看了眼大女兒後又垂下眸。
“眼睛怎麼紅了?”
“剛才站外頭,讓風沙吹了。”
“讓李叔拿點棉籤,幫你揩出來。”
“不用了,已經不難受。”
“出門應酬別喝酒,讓屬下擋回去。”
“知道了,爸。”
李重庵擺擺手:“注意安全。”
李東薔點點頭就出門了,恰好和回來的李稚錯過。
李稚躡手躡腳的踏進家門,先是和管家李叔對上眼,豎起食指抵在唇邊。
李叔微笑,倒是配合。
李父背對著她,戴著老花眼鏡正翻看資料。
李稚就走他身後,探身瞧了眼那資料。
正好翻到一頁介紹,李稚隨意掃了眼基本簡介。
“哗,1.74。我穿個十公分的高跟鞋,都要比他高了。”
李父回頭,瞪了眼李稚,繼續翻看資料。
李稚坐下沙發,跟李父擠在一塊兒。
李父嫌棄:“坐對面去。”
“我不。這位置好,舒服,風水佳。我就選這位子。”
李父沒好氣,懶得理睬她。
李稚也不主動搭話,就是在一邊探身看那份巴掌厚的資料,一邊挑剔。
“嘖嘖嘖,這長相,隻要現場有兩個人,絕對看不見他。喲喲喲,這位,聽說賊風流。十五歲就搞大小女孩肚子。被他害去打胎的女人能組成個足球隊了。欸欸欸?這位,這位好啊,長相端正,身高一米八,碩士雙學位,無不良嗜好。為人嚴謹,還特別孝順。”
李父斜眼:“既然不錯,那就這個?”
李稚鄭重點頭:“當然好!最重要的是他特別孝順呀,晚上都還跟母親一起睡呢。以前有個女朋友,跟他媽發生點口角,他一腳踢過去,把孩子踢沒了。”
李父臉色頓時跟吃了蒼蠅一樣:“這種人就沒去坐牢?”
“被判拘留,後來花錢擺平。不過名聲在圈裡傳開了。”
李稚傾身拎起這份資料,說道:“不是我說,爸,你女兒我身價沒跌份到這份兒上吧。把這種人渣的資料塞進來,讓我去相親?”
李父想通了這一層,臉色變得極其陰沉。
第20章
李稚瞟了眼李重庵臉色,趕緊的裝乖賣巧。
“爸,您別生氣呀。”
李父回頭瞪了她一眼:“我生什麼氣?別人算計你,又不是算計我。”
“哎,這話就說的不對。”
李父端起茶杯抿了口,潤潤嗓子。
聞言,問道:“哪兒不對了?”
“我可是咱李家的門面擔當,別人算計我,不就是想算計您麼?”
“呵,你還李家門面擔當?”
李稚厚著臉皮把自己那張臉蛋湊上去:“您瞅瞅,您瞅瞅,這還不是門面擔當?”
瞧著這張形似亡妻的臉,李父怎樣也說不出否定的話。
搖搖頭,轉過臉去不看,就著茶喝。免得看一眼,氣壞自己。
他的亡妻,相貌美麗,性情溫婉,知書達理。
結果這相貌最像亡妻的小女兒,性情上卻大相徑庭。也不知道像的誰。
李稚陰謀得逞般的笑了一下。
其他方面她不敢打保證,就這張像媽媽的臉蛋,說是李家門面擔當,家裡人沒人會反對。
“嬉皮笑臉。”
“不笑難道還要哭?”
“女孩子家家,笑不露齒。”
李父這訓斥,不帶半點惱意。
李稚眨眨眼,特別認真的說:“爸,您知道國際標準微笑是露出八顆牙齒嗎?我這才露幾顆呀。”
“牙尖嘴利,還不是讓人欺負了。”
“那是你們眼裡看到的,我自己不覺得被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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