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遠恆?”
梁墨點頭,李稚皺眉:“你怎麼跟他交集上了?”
“不打不相識。”
他還真帶人去蓋榮遠恆麻袋了。倒也不全是因為李稚,還有就是梁墨也想借此跟榮遠恆打交道。榮遠恆以前混過,對於一樁舊案也許有幫助。
李稚皺著臉,倒也沒說出不準梁墨跟榮遠恆來往的任性話。
“關家人不可能會把關愛童送進監獄,而且隻是教唆犯罪。關愛童還是能被撈出來。”
聞言,梁墨頗為訝異的看了眼李稚:“小乖,你是不是忘了你先生做的哪一行?”
警察,還是總警司。
關愛童教唆犯罪,被犯罪對象就是梁墨。
這種情況下,誰都不會傻得去討好關家。想要把關愛童撈出來,難。
“不過依照法律,關愛童教唆犯罪,屬於從犯。判處刑罰不會太嚴重,直接這樣太便宜她了。”
李稚敢肯定,依照關愛童的精神狀態,恐怕被判刑後會變本加厲。
最重要的是,如果她真的有精神病,那麼她將無罪。
“她還說要把你搶走,梁先生,榮幸嗎?”
梁墨無奈的看了她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在誰手裡,還怎麼可能被搶走?”
李稚眯眼,眼裡全是傾瀉而出的笑意:“說得也是。梁子齊被搶走是我不作為,你要是被搶走……不,有誰敢打搶走你的主意,我先開戰,摁死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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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模樣鬥志昂揚。
梁墨心裡就喜歡李稚這因為自己而鬥志昂揚的小模樣,比可愛多還可愛。
“梁先生,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對付關愛童?”
梁墨沉吟片刻,輕飄飄的說道:“關愛童精神上不是有問題麼?既然有問題就該好好醫治。”
放哪兒醫治?
自然是療養院。
要麼,關愛童把自己當正常人,住進牢房裡為自己犯下的罪行買單。要麼,她就出示精神病病歷單,送進療養院裡。
南城關家權勢是大,可也打不過梁李兩家。
別看整件事兒,李稚最火大。梁墨半點情緒不露,實則心裡打算不比李稚少。
關愛童真正想害的人是李稚,梁墨能坐得住?
不過是陪著李稚,讓她出氣。真正實施之後一系列報復計劃的還是梁墨。
年紀輕輕就能坐上總警司位子的人,就不可能整顆心都是紅的。
李稚讓梁墨把拍到的照片發給梁子齊,又發了酒吧地址。
不過梁墨發過去的同時還說道:“效果不大。”
李稚不相信。
這是綠得發光的帽子,至少比孟懷呦那曖昧性質要更嚴重。
梁墨不置可否:“看著吧。”
出乎李稚意料,照片發過去了,梁子齊那邊沒有動靜。
梁子齊和關愛童的婚禮照常進行。
幾天過去,李稚算是明白梁子齊真沒打算跟關愛童分,她是不知道梁子齊想什麼,反正她很震驚。
李稚捧著平板壓向梁墨的背,驚奇的說道:“梁子齊心胸什麼時候這麼寬廣了?”
梁墨背脊沒有彎一下,承受著李稚整個壓在背上的重量。聞言說道:“不是心胸變廣,而是他不能隨便跟關愛童解除婚約。”
“怎麼說?”
“傳出去,他又被綠了。他的仕途就走到頭了。”
“不說出去唄。”
“他還要靠關家。”
“不是吧。孟懷呦當時還懷著他孩子呢,嚴格上來說隻是跟同事關系曖昧了些。直接取消婚事、分手。我當他多受不了綠帽,原來不是綠帽難以忍受,是權勢更讓人心動。”
孟懷呦無法得到原諒,在於她的家世幫不上梁子齊,反而會拖累他。關愛童則相反,在關家幫助下,梁子齊近來仕途順利不少。
再說了,接二連三訂婚、結婚,取消婚約,傳出去就是個大笑話。
“孟懷呦那事兒鬧大也是原因之一。總的來說,梁子齊本質上就是這麼個人。”
“嘖!渣!”
她以為梁子齊當初那麼對她,已經算很渣。
沒料到人家還是看在她背後李氏的份兒上,沒渣得那麼過分。
李稚嘖嘖不已,“你大侄子,你怎麼看?”
“兩眼睛看。”
“跟你說正經的。”
梁墨:“回頭我跟爸媽說一聲。”
提一句,梁子齊不適合從政。
他這自私涼薄的性格,愚蠢的智商和狹小的眼界,不會幫助梁家,反而對梁家不利。
梁子齊,必須舍了。
第56章
梁墨隻將事情經過告訴梁老先生聽,沒半點添油加醋。
梁老先生自己做出決定,將大兒子叫回來,關在書房裡說了一通話。梁宗啟離開的時候,臉上有煩躁也有決絕。
過不了多久,梁子齊就被調離南城,到了南方某個縣裡當縣長。
那裡生活水平還算富裕,梁子齊不會受苦,但也很難做出什麼功績來。熬上四五年,再轉回南城,也隻能撈個闲散官職。難以再往上爬。
可以說,官途到此為止。
很明顯,他是被梁家放棄了。
這對梁子齊來說,絕對是最大的打擊。
他和關愛童的婚事自然是取消,先不說遠水救不了近火,就算有關家這麼個大靠山,那小縣城距離南城那麼遠,出什麼事兒也是鞭長莫及。
單說關愛童明目張膽給梁子齊戴綠帽的事兒,梁子齊就不可能跟她結婚。
此時此刻,梁子齊才感到深入骨髓的後悔。
當初他要是經得住誘惑,不嫌棄李稚的高傲刻薄,與她觀念不合的時候,不是厭煩而是努力適應習慣,也許就不會出軌孟懷呦。
他見過梁墨和李稚的相處,也聽到李稚說出她奇怪的觀點時,梁墨如何回應。
原來不需要費心竭力的爭吵,更不需要強制性的要求對方必須附和自己,也可以相處得很融洽。
李稚原來也能卸下高傲刻薄的一面,展現小女人嬌嗔的一面。
梁子齊越想越後悔,如果沒有出軌,現在跟李稚結婚的人就是他。按部就班的照著家裡人鋪的路,一步步往上爬,哪怕不能做到爺爺曾經做過的位置,至少他父親的位置還是能坐上的。
不至於現在,孤身一人,前途渺茫。
梁子齊的母親不能接受自己最優秀最疼愛的孩子被放棄,到梁家主宅二老面前哭過幾次。她倒是不敢鬧,梁老太太身體不是太好,鬧壞了恐怕梁家不會輕易原諒她。
梁宗啟將妻子訓斥了一頓就離開,過後不久,梁宗啟的小兒子,梁子齊十五歲的弟弟梁子正就被送到梁家主宅,由梁世政老先生親自教導,儼然是要親自培養。
這是梁家二老對於大兒子的賠償,他們本來是不管孫輩的。
梁子齊就不是他們教導出來,而是梁宗啟親自教導。
可梁宗啟事業忙,多是請來德高望重的老師教導,同時又深受梁曹懷君的溺愛,所以最終梁子齊長成了眼高手低的模樣。半點不像個梁家人。
梁家二老會教人,基本上教出來的都是數一數二的人才。梁家三子都是他們親自教導出來的,梁世政老先生還當過南城大學校長,教導出一批人才。
可以想見,有他的教導,梁子正不會差到哪裡去。
解決了這檔事兒,還有關愛童。
本來拿著關愛童教唆犯罪的記錄跟關家談一談,就算不能把關愛童送進療養院裡,至少能把她往國外送。免得惹人煩。
誰知關愛童主動送上門,她給李稚打了電話。
李稚趕緊拿來錄音筆錄音。
關愛童冷著語氣讓李稚在淺花澗見面。
李稚:“不去。”
“李稚!”
“哎,打住打住。你可別叫我名兒,好像咱倆多熟而不是你想害死我的關系一樣。別這樣,你也知道我討厭你,我也知道你想害死我。咱倆有話,電話裡說完。”
李稚那流氓痞子似的聲調,皮那麼一下,欣賞不來的人得給氣死。
關愛童就氣得不輕,似乎來回走在平復怒氣。呼吸聲很重,吐出一些聽不清的呢喃。
神經質一樣。
李稚微微眯眼,還真病得不輕。
“李稚,咱倆好歹從小認識。同個學校出來,又上了同所大學。”
“對啊。要麼我倒霉催的,要麼你陰魂不散。”
“李稚,你說話還是那麼刻薄。”
“針對誰而已。”
關愛童輕笑了聲,說道:“所以我就是討厭你,你老是針對我。”
李稚真心覺得自己冤枉:“搞清楚一點,是你總愛來跟我搶。小到班裡職位,大到人緣男人。除了梁子齊不是你從我手中搶走的,我從小到大哪個朋友不都是被你搶走的?不過也無所謂,能被搶走的都是垃圾。”
“是啊,都是垃圾。我搶走的都是垃圾,可惜我搶不走白素衣。”
“白仙女不是凡人。”
在李稚心裡,白仙女就不是個普通凡人。
“你眼裡還是隻能看到她!”
“……不,我沒瞎。”
她眼裡看到的人很多,賊多了。
“你眼裡從來就沒有我!!”
關愛童突然爆發。
李稚渾身雞皮疙瘩起,沉默半晌後小心翼翼的說道:“同性通婚,不會有幸福的。”
關愛童挺不耐煩:“你想說什麼?”
“我性取向男,我愛我老公。”
“那又關我什麼事?等等,你以為我愛你?李稚,你的臉可真大。”
李稚:“……”
那還不是你自己說話曖昧嚇死人?
“你寧願跟那群垃圾做朋友,也不跟我做朋友!你可以跟白素衣那個婊|子做朋友,偏偏不跟我。白素衣那個賤人,為什麼無論我怎麼趕都趕不走?!”
李稚愣了一下,沒料到關愛童居然是這種想法。
但那又怎樣?
隻能說明她的確有病。
難道要她在知道關愛童所做的一切隻是想跟她交朋友後就應該改觀同情嗎?關愛童對她的傷害仍舊歷歷在目,所謂的為了她,隻不過是掩蓋關愛童本質上的自私。
關愛童從小到大搶走她的東西,逼走她的朋友,將她隔離,讓她變成一個高傲冷漠的人。但她沒有錯,她隻是想跟自己做朋友,她隻是有病……神經病!
李稚嗤之以鼻,並對關愛童更加厭惡。
她想自己大概真的就是個高傲刻薄的人。
“你對白仙女做過什麼?”
關愛童神經質的笑了一下:“所有你能想象的校園霸凌,我都對她做過。”
李稚臉色猛然一變,憤怒不已:“關愛童!你怎麼敢!!”
“你還真都不知道?”關愛童驚訝的說:“我還以為白素衣會跟你哭訴呢。”
白素衣不會跟她哭訴,她就像一柄竹刀,永遠挺直屹立不倒。與她相交多年,李稚自然熟悉白素衣,她也就隻在家裡遭逢巨變的時候,向她求助過一次。
之後她也用其他方式回報李稚。
白素衣在她面前,永遠都是雲淡風輕的大仙女。不急不慢,天塌下來都有她頂著一般,安全感爆棚。
一般來說,讓人產生這種感覺的人,都有能力能支撐一片天。
想通這點,李稚反倒平息了怒火:“你沒討著好吧。”
“什麼意思?”
“白仙女要是能被你欺負,她也不用在剛進娛樂圈遭封殺後還優哉遊哉的繼續混了好幾年。”
“當個爛武替,連個臉都沒露出來就叫好?”
“所以你不了解白仙女。”
大仙女的境界,豈是凡人所能窺探的?
“我不需要了解,但我能傷害她。”
“你想做什麼?”
“哈!我知道你在收拾完梁子齊和孟懷呦之後,就輪到我了。梁家、李家還有海城關家,你們聯合起來,就算我媽再疼我也保不住。我總得先下手,其他人我報復不了,至少白素衣我還能弄死她。”
欺負的就是白素衣無依無靠,沒有背景。
李稚冷下臉,聲音結了冰一般:“你敢動白仙女,就等著榮家的報復!”
關愛童不知道這關榮家什麼事,但她以為是李稚虛張聲勢,掛斷電話得意不已。
她早就派了人去劫持白素衣,打算把她綁起來好好折磨。
折磨她,等於折磨李稚。
誰讓李稚一直忽略她!寧願跟一堆垃圾做朋友也瞧不上她!
李稚掛斷電話後,急忙打電話給白仙女。
手機另一頭鈴聲響了許久,不見有人接聽。掛斷後,李稚又連續撥通好幾個電話,還是不通。她擔憂不已,連忙撥給榮翕。
接通後將事情告知榮翕,榮翕那端緊張不已,迅速起身尋找白仙女。
李稚知道他應該有辦法知道白仙女的行蹤,於是轉而尋找梁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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