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蒂芙尼私享會上那個豔壓所有人的頂級白富美,我勾搭上了!人家明晚來參加我們的聚會!”
“我和你們說,她絕對是個超級有錢人,可能家裡很有背景的,所以不管我怎麼探聽她到底叫什麼,她也不說,隻讓我稱她叫小瑞,我覺得她應該就是那種,光是告知了別人自己的姓氏,都能被別人猜到身份的人,絕對是在A市有頭有臉的家族,這種有錢有權的人麼,戒備心重,也可以理解,以後我帶她一起玩,大家叫她小瑞就行了。”
人很容易有一種錯覺,認識了一兩個特別牛或者背景特別深厚的人,就覺得自己仿佛也一步登天是同個人脈圈裡的了,唐黎對於和“小瑞”漸漸熟悉上,非常得意:“給你們看看人家的衣櫃還有人家收藏的包,幾乎市面上所有的限量款,她都有!反正以後她就是我朋友了,你們要有什麼包想買沒渠道的,到時候我可以幫你們問問小瑞……”
因為那天在私享會上的出場太過高調,導致唐黎這些小姐妹們,也都對白端端相當難忘,一時之間,這幾個虛情假意,因為買買買和自拍互帶流量而結合在一起的網紅姐妹團裡,每個人心底都有了點這樣那樣的小九九。
然而表面上,自然還是和諧一片的——
“梨子你也太厲害了!”
“就是,都說了我們梨社交手腕高超,又超可愛的,什麼樣的人不都能勾搭到嗎?”
“那以後買限量版包包我們就抱緊梨子的大腿了,梨子可要幫我們問問小瑞哦。”
……
——
白端端並不知道自己隨口的一句答應已經在唐黎的網紅姐妹團裡掀起了小波瀾。她每天都過的很忙,漸漸熟悉盛臨的節奏後,她的案源也開始穩步提升,根本不用季臨要求,就開始自主加班了。
勞動仲裁案件立案後雖然可以申請調查取證,但也並不能無限期拖延,必須在立案受理後45天內結案。
如今雖然已經取得了唐黎的信任,但白端端也知道,是該加快步伐了。
到了約定的那天,她向季臨報備過行程後,便準備一個人單刀赴會了。
“總之,約了六點在百得匯吃晚飯,我會全程帶著錄音筆盡量收集信息,但是因為這是我第一次參加她們的集體活動,不太可能問的太過深入,否則反而會引起懷疑,你不要對第一次取證就能成功抱有太大希望。”
然而季臨卻是攔住了她,他微微皺了皺眉:“百得匯?聽名字有點熟。”
Advertisement
白端端點了點頭:“對,就是那個隻要進去了消費人均不會下五千的酒吧,很有名,錦溪路上的。”
這個百得匯一直以來在A市相當有名,聽說還是VIP會員制,類似高級會所,新引入的會員必須要兩名兩年以上的資深會員舉薦才行,搞得神神叨叨的,被譽為什麼上流社會的通行牌,據說A市好多名流甚至明星都是會員,因此很多網紅都很喜歡上這個酒吧,畢竟運氣好的話還能遇到明星,對方心情好甚至能合個影,放在網上又能帶一波熱度。
不過既然說到這個話題白端端就忍不住提了一嘴:“我問問啊,我今晚的消費能報銷嗎?”
“可以。”
白端端隻是試探一問,沒想到季臨連想也沒想就同意了,她本來心裡還準備了一堆妄圖說服季臨的說辭,結果這下都沒用了,仿佛兩個對戲的演員,白端端念完臺詞,季臨卻沒按照劇本來,於是她隻能幹巴巴地瞪著季臨,也不知道下一句自己該說什麼好。
倒是季臨抿了抿唇開了口,他補充了一句,語氣有些不自然:“不用省錢,一切為了調查取證,但是不要喝酒,酒的話,不報銷。”
白端端趕忙點了點頭:“雖然這些屬於調查取證的費用,可以要求作為客戶的謝淼支出,但我也沒去過這個酒吧,隻聽說消費特別貴,我也不確定最後的消費金額謝淼會不會接受不了……”
“超出他心理預期的部分,我付。”季臨移開了視線,“總之,你可以放開手去做。”
季臨這樣的表現,白端端倒是有些感動了:“你這麼相信我啊?不怕我假公濟私,號稱是去取證,然後仗著有你兜底付錢,拼命花錢啊?”
“我相信你。”季臨看了白端端一眼,然後他又一次飛快地移開了視線,“你應該不會讓我失望。”
“哦,我去倒杯水。”
季臨幾乎是剛說完,就立刻起身端著水杯走了,害的白端端都來不及提醒他,他水杯裡其實還是滿的……
隻是雖然季臨走了,但白端端覺得自己卻還是有點緊張忐忑和不自在,最近和季臨獨處,總是偶爾會有這種內心悸動到不安的感覺,讓一貫大大咧咧的白端端都有些無所適從。
好在很快她就重新投入到了工作中,臨近下班,她和季臨打過招呼後,就先回了家,既然去高檔酒吧,那總是要重新整裝打扮一下的。
——
因為去酒吧取證,白端端今天提早下了班,沒有一如既往地留在所裡加班,季臨看著她空了的工位,竟然有點十分微妙的不習慣。
不過注意到白端端離開的顯然不止他一個人,沒一會兒,才因為一個跨國勞動爭議案出差回國的容盛就在大辦公區裡大呼小叫了——
“白律師呢?我們小白呢?怎麼不在?”
季臨走出辦公室,就見到滿臉風塵僕僕瘦了一圈的容盛,他見了季臨,兩眼放光道:“你見到白律師沒?我問了一圈,都說不知道上哪兒去了。”
季臨嫌棄地避開了容盛的擁抱:“你找她幹什麼?”
“我申請今晚去她那吃個飯,我在英國待了幾天,我就吃了幾天快餐,每天除了炸魚和薯條漢堡,就沒別的能吃了,我待的那個又是個小鎮,連個中餐館也沒有,可憋死我的中國胃了,這麼幾天裡我就是靠著回味白律師在團建做的那一桌子飯菜才熬過來的,我現在什麼也不想,就想吃一頓她做的家常菜,撫慰我的胃。”
他一邊說,一邊就從行李箱裡掏東西:“我給她帶了好多禮物呢,來來來,其餘大家也是見者有份……”
辦公區裡的幾個同事見有伴手禮,歡呼著一窩蜂就上前開始了瓜分。
容盛卻還緊盯著季臨,試圖打聽白端端去哪兒了。
面對容盛的急切,季臨倒是不緊不慢:“哦,她晚上有個取證,不能給你做飯。”
“取證什麼啊?要晚上去?在哪兒取證?”
季臨本來懶得和容盛說,但擋不住容盛的追問:“百得匯。”
容盛卻是驚了:“百得匯?錦溪路上那個?”他一臉譴責道,“你怎麼讓她一個人去那個酒吧取證啊?”
季臨皺了皺眉:“怎麼了?這酒吧不就是貴點嗎?我又不差錢給她報銷。”
“不是錢的問題!”容盛一臉受不了,“這酒吧我有會員,但去過一兩次就不想去了,怎麼說呢,就是有錢男人狩獵的地方,裡面一堆網紅啊小模特啊還有十八線明星啊外加那些所謂的社交‘名媛’,消費很貴,很多男人就會用‘我來買單請你們’這種借口搭訕,加上酒精的作用,一來二去你懂的……”
不過很快,容盛又松了口氣,覺得自己多慮了:“不過像白律師這樣的武力值,應該是沒有問題,倒是應該害怕她會不會酒後施暴別人……”
容盛見今晚找白端端蹭飯無門,很快也轉移了話題:“那季臨,今晚我們一起出去吃一頓?找一家私家菜館?”
可惜季臨並沒有多少同事愛,他言簡意赅道:“不去。”
“為什麼啊?!你今晚有事?”
“恩。”季臨抿了抿唇,“把你百得匯的會員卡拿來。”
“?”
——
白端端第一次進百得匯這個“銷金窟”,就算內心早就告誡自己要顯得淡定從容,但還是有些驚嘆到了,在這個高檔會所裡,錢仿佛隻是一串符號,唐黎很快把自己引薦給了她的那些網紅姐妹團,幾個人聊了沒幾句,唐黎就開了酒,而從侍者承上來的菜單可見,這地方就沒有便宜的東西,可能在這兒呼吸的空氣都比外邊更貴一點。
“哇,小sa,你身上這條裙子,是不是今年春夏VALENTINO剛走秀的新款啊?”
“是的哦。”
“好漂亮!”
“你的裙子也很美啊若若,應該是高定吧?”
“恩,你眼光真好,是我男朋友特意幫我聯系巴黎那邊的高奢店連夜趕工的高定,下次那邊設計師還邀請我去呢,我到時候也會直播全過程,可能還會和那邊設計師溝通一下出一款我的聯名款哦。”
……
這群網紅聚集在一起,討論無外乎又是包、衣服、鞋子,你誇我我誇你,各種商業互吹滿天飛,炫耀和嫉妒也混合其中,說起來是好姐妹,其實不過是爭奇鬥豔互相烘託的塑料情誼罷了。
“對啦,梨子,我之前看中的那款Gucci限量版的球鞋你幫我打聽到沒?你那個代購那裡有貨了嗎?”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