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真的不能親了。”蘇徊意在接吻的間隙噗嚕出一句,“你都要被我榨幹了!”
哐啷的門板驀地一靜。
蘇持就著叼他嘴唇的動作沒有松開,牙齒銜著嘴皮,語調緩緩,“榨幹?”
蘇徊意昏脹的頭腦瞬間醒了一半,他趕緊找補,“小小的玩笑,小小的情趣。”
回答他的是一聲冷笑。接著身子一輕,他直接一個顛倒砸進了綿軟的被子裡!
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蘇持用行動無聲地證明著自己有多「充盈」。
在事態即將走向一發不可收拾之際,蘇徊意的手機忽然響起。
兩人擁吻的動作停住,蘇持壓抑著情緒撐起半邊身子,整潔的被單已經變得凌亂不堪,他目光幽深,“是誰這麼會挑時間打電話?”
蘇徊意躺在被單上,摸出手機看了一眼,“這麼能掐會算的,向來隻有周青成。”
“給他掛掉。”
“我也是這麼想的。”
兩人同流合汙地掛斷了周青成的電話,繼續做著同流合汙的事情。還沒過一分鍾,電話又響了起來。
被打斷的蘇持看向手機的眼神仿佛自帶可拆卸功能。
“我還是接一個吧。”蘇徊意把蘇持從上方推開,撐著床坐了起來,“連打兩個說不定有點急。”
蘇持沉著臉坐起來,好整以暇地抱著胳膊等在一旁,一副「讓我看看有多急」的模樣。
蘇徊意頂著他大哥欲・求不滿的目光接起電話,誠心實意不帶任何威脅地說出了那句經典臺詞——
Advertisement
“周青成,你最好是真的有急事。”
電話對面的周青成還沒開口就哽了一下,“你在做什麼?”
身側的目光越發不善,蘇徊意趕緊跳過闲聊進入正題,“這不重要,你找我有什麼事。”
話題重新拾起,周青成頓時氣急,“你還問我!都要火燒眉毛了,你不接電話還在家裡做什麼,闲看庭前花開花落?”
蘇徊意心頭一跳,“怎麼了?”
“你應該知道,我們這個圈子從來沒有秘密。你們下午剛離開聚會,外面不知道誰就把謠言傳得滿天飛,說你和你大哥……”
蘇徊意,“跳舞的時候踩到腳了?”
周青成,“……”
蘇徊意憤怒,“誰傳的謠言,胡說!隻是踢了一下大拇趾,哪裡踩到了?”
周青成覺得自己就不該委婉,他直接把下半段話說完,“說你們發展出不該發展的關系了。”
蘇徊意的幾哇亂叫戛然而止,瞬間靜如一隻鹌鹑兒。
臥槽,他明明都隔了二十分鍾才從休息室裡出來,這是怎麼被看出來的?
一隻手在他後頸皮上捏了捏,蘇持的力道不徐不緩,帶了幾分安撫的意味。
電話裡周青成的聲音沒停,還伴隨著咚咚的背景音,像被氣到跳腳。
他見多識廣,同蘇徊意分析道,“我看他們有的人也不是真的這麼認為,隻不過你們蘇家一向享有清譽、地位超凡,那些人故意借機打壓你們。”
蘇徊意轉頭看向蘇持,隨後得到了一個肯定的眼神。
他隨即在電話裡附和,“人心險惡!”
咚咚的聲音停了一瞬,周青成深感心累,“這他媽是在針對你!你在路見不平義憤填膺個什麼勁?”
蘇徊意自動忽略了前半句,羞澀地享受著後半句的贊譽,“我也沒你說的這麼好。”
別人的家事點到為止。周青成覺得自己該提醒的都說完了——
他鴿們兒跟他大鴿是要比翼雙飛、還是要大難臨頭各自飛,那就是他們自己的選擇。
他嘆了口氣,“唉,你好自為之。”
電話掛斷,房間裡陷入了片刻的安靜。
蘇徊意坐在床沿,慢慢消化著剛剛的信息量,他也不是真的小憨批,周青成的意思他都懂,隻不過情況變得比他想象的更復雜了。
手指忽然被粗糙的指腹擦過,細細揉搓著。
蘇持垂眼看著他白皙細長的手指,“你都聽到了,可能會有商業上的對手借機打壓蘇氏,你會覺得後悔或者害怕嗎?”
蘇徊意手指一蜷,夾住前者作亂的手,回敬般的捏了捏,“不會……”
“為什麼?”
蘇徊意一時也想不出為什麼:大概從他決定跟蘇持在一起的那一刻,他就做好這樣的心裡準備了。
“因為大哥就是墜吊der——”
蘇持笑了一聲,溫柔的親吻落在了他額頭上,“那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蘇徊意一邊享受著Q彈的啵啵,一邊又覺得還是有點問題的。
比如蘇紀佟和於歆妍那邊就是個大問題。
“大哥,爸本來就不高興我們在一起,媽媽也不知道幾分熟了。
他們要知道因為我們的原因家族企業受到了聯合打壓,會不會更反對我們?”
“不會……”蘇持的神色看上去毫不在意。
蘇徊意感覺有那麼一絲絲的內容在裡面,他探出腦袋洗耳恭聽。
蘇持的聲調不緊不慢,“爸的火候不夠,煮得太慢了,正好讓那些人一起來當柴火,把火燒旺一些。”
他的手指從蘇徊意指縫間穿過,這雙手向來穩掌全局、攪動著商界的風雨。
“就當是他們為我們結婚送上一份賀禮。”
作者有話要說:與正文無關的劇場——
【小劇場1】
蘇徊意:我知道了,這就叫眾人拾柴火焰高!
蘇持:成語說得真好。
【小劇場2】
蘇徊意:誰傳的謠言,胡說!
聶亦鵠:我沒有??我隻是一隻善良的小赤雞!
復讀:與!正!文!無!關!
第79章 著手布局
春節的假期剛好在這兩天結束,公司又恢復上班。
蘇珽收拾行李又回學校去了,早上出門的隻有其餘兄弟三人。
蘇簡辰負責的分公司比總公司距離要遠一些,他看時間不早了,便先行出了門。
他前腳剛走,蘇紀佟便從樓上下來,睡衣攏著看上去才起來。
蘇徊意正在玄關換鞋,蘇持把人夾在溫暖的咯吱窩底下避免栽倒,他抬眼看到蘇紀佟下樓,開口叫了聲「爸」。
蘇紀佟牙齒磕搭著走過來:“大庭廣眾你們這樣成何體統!真是氣得我渾身冰冷、瑟瑟發抖。”
二月的冷風從開了道縫的大門外鑽進來,蘇徊意從胳肢窩底下小心地探頭,“爸爸,那應該是風吹的。”
蘇持淡定補充:“多加件衣服就好了。”
蘇紀佟:“……”
他看兩人說完又黏巴在一起,頓覺幾十年生涯中頭一次決策失誤:他這是親手給兩兒子牽線啊!
要是當初沒讓小意跟著他大兒子,說不定就不會有日久生情。
蘇紀佟在心底逼逼時,蘇徊意已經換好了鞋準備出門。
虛掩的門縫推得更開,冷風灌進來,蘇持直接抬手將蘇徊意的頭按在心口,側身對蘇紀佟說,“爸,這邊冷,你回去睡吧。”
蘇徊意從蘇持肩頭冒出半個腦袋,“爸爸拜拜……”
兩道身影相擁出了大門,蘇紀佟忽然想到:這兩人在家裡都沒個收斂,等到公司名正言順地獨處一室,還不知道會多囂張!
“老大,你等一下。”
蘇持和蘇徊意已經出了門兩三米遠,聞言又停下來。蘇持轉頭看他,“怎麼了?”
“你讓小意先上車裡去,我跟你說兩句。”
蘇持垂眼頓了幾秒,“好……”他說完從兜裡拿出車鑰匙放到蘇徊意手裡,又把圍巾給後者提溜起來遮住半張臉,“你在車上等我。”
呆毛在冷風中乖巧地抖了抖,“好呀……”
蘇徊意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路的盡頭,蘇持走進屋內帶上背後的大門,隔絕了冷風,“爸,有什麼事。”
蘇紀佟說,“小意的能力比我想象的要強,我看鍛煉得也差不多了,可以讓他去分公司試個水了,你覺得呢?”
他說完細細打量著自家大兒子,後者卻沒有一絲為難的神色,直接點頭道,“可以……”
“可以?”蘇紀佟皺眉,總覺得不該這麼順利,他大兒子舍得跟人分開這麼遠距離?
他補充,“到時候你還是留在總公司,小意要單獨去分公司,你知道的吧。”
蘇持說,“不然呢,我跟去分公司給他當助理?”
蘇紀佟,“……”
旁邊置物櫃上的鍾表已經走過八點十分,蘇持看時間差不多了,他朝蘇紀佟點點頭,“爸,你按照流程安排吧,我先去公司了。”
“噢噢……”蘇紀佟也跟著點點頭,目送著他大兒子轉身出了門。
厚重的大門被冷風吹得砰一聲關緊,隔絕了他探究的視線。
蘇徊意在車上等了會兒蘇持就來了。
車門關上,封閉的空間內安靜又私・密,他側頭,“大哥,爸說你了?是不是因為我們剛剛出門的時候太親密了。”
“還好……”車鑰匙一擰,蘇持發動了私家車駛出車庫,“爸準備讓你單獨管理一家分公司了。”
臥槽,蘇徊意一下蹭起來!
什麼情況?按照原書的進度,他應該還要鍛煉兩年再接手公司才對。
“為什麼,大哥?”
蘇持目視前方專注地看著路況,修長地手指在方向盤上搭了兩下,“你要有自己的根基,蘇徊意。”
他默了片刻又道,“你的戶口遷出去了,你是知道的吧?”
蘇徊意心頭撞了一下,“嗯……”蘇持沒問他是怎麼知道的,但他還是欲蓋彌彰地加了一句,“既然你當初都追我了,那說明我們是可以在一起的。”
這個話題仿佛隻是個過渡,蘇持沒有深入,得到他的回應後繼續往下說道,“他們是希望你能獨立一戶,免得別人覺得你寄人籬下。
家裡把公司正式交給你之前會對外公布你遷出戶口的事情,你這段時間要做好準備,知道嗎?”
“爸爸媽媽是想我好,我都知道的。”
蘇徊意說完摸摸自己的心口,“就是有點太突然了。”
蘇持沒說話。
蘇徊意細細思索,“爸是不是覺得我們會在公司裡背著他狗狗祟祟,打算趕緊在我倆中間劃一道銀河?”
前方拐過一道路口,方向盤穩穩打了個轉,蘇持的一舉一動看不出絲毫慌張,“差不多。”
他悲傷,“那你以後會騎著牛來看我嗎,大哥?”
“不會……”
蘇徊意眼中的悲傷消失殆盡,目光瞬間銳利!
蘇持正開著車,突然感覺旁邊涼嗖嗖的,他側眼看過去,隻見蘇徊意每一個眼睫毛都散發著寒意。
蘇徊意盯著他,“七周之痒?”
蘇持就笑了一聲。
好囂張的蘇持!不但不解釋,還笑出聲來了。蘇徊意不高興地皺眉,給他比了個滾圓的OK,“大哥,我離鬧脾氣隻差這、麼一點了。”
一道眼神落過去,“我們又不會分開,為什麼要騎牛來看你。”
“嗯??”
OK收了起來,蘇徊意望向蘇持俊美的側臉。
車窗外的街景如流線般劃過,蘇持的眼神始終落在前方,和他一貫的風格一樣——目標明確、從不做無用的事。
蘇徊意目光就微微凝住了。
他怎麼覺得他大哥在下好大一盤棋?
車停在公司負一樓車庫,時隔半個月蘇徊意終於又回了公司。
熱門推薦
成為陸太太的第三年,我不慎摔到腦袋,提前解鎖後半輩子的記憶。 我是一本團寵向小甜文裡的惡毒工具人女配。 我的老公是默默守護女主的深情男二。 小叔子是女主的渣渣前男友。 大伯哥是頂配霸總男主。 而我,嫁給男二,覬覦男主,勾搭小叔子,意圖在男四五六七面前施展魅力。 我失了智一樣找女主麻煩,作天作地終於給自己作死了。 據說死的時候,手裡還緊緊攥著垃圾桶撿來的半個蔥油餅。
我以為自己學習夠拼命了,直到遇見韓雙。她為了考北大可 以不要命,就是對欺負她的人心太軟。
妹妹綁定系統後,總能輕而易舉地奪走 我的一切。沈槐,是我唯一沒有被搶走 的東西。直到他為了給妹妹報仇,摔.
我費盡心思,十三年都沒能融化宋明川。系統卻不停地勸:「劇情最後,他 會追妻火葬場的。「你現在的任務
我震驚地看到病嬌太子在做廣播體操,他的動作規範的就像領操的模範生,我衝上去顫聲問:「Can you……help me?」 太子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下意識地回答:「Yes,I can.」 我的心跳如擂鼓,忍不住再次試探:「那什麼,奇變偶不變?」 「……符號看象限。」太子嘴角上揚,眉眼如妖,「不用再試探了,終於等到你,第二個穿書的倒霉蛋。」 穩了,他也是穿來的! 四目相對,我滿眼都是見到另一個穿書者的喜悅,沒有發現他漆黑的瑞鳳眼中,閃過毒蛇一般的冷光,那是他看到獵物的眼神。
我和影帝的手通感了。 綜藝上,其他藝人八卦說他的手白皙修長,一看就很有力。 我隨口瞎扯:「是挺有力的,晚上動個不停。」 藝人兩眼放光:「你看過?」 我剛要否認,影帝淡淡開口。 「作為高中舍友,他什麼沒看過?」 我炸了。 「你們都在想什麼!我說鐵,他每晚都在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