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點,司家正式宣告破產。】
雖然昨天陸煥就跟他提前說過了,但這會兒親眼看見由官方發布的消息,鬱白含心頭還是湧動了一下。
說不清是激動還是舒了口氣。
或許還夾雜了一絲別的情緒,有種不真實的感覺:這可是原書裡一路踩著所有人登頂的主角,瘋批又硬軸,如磐石般堅不可摧。
從今以後,居然真的不復存在。
鬱白含定了定神,又繼續翻著新聞。
與司家破產的消息相伴而來的,還有關於陸氏的各類報道——
陸氏設立了一個收容所,接手了被司家帶走的那些小孩,並請了醫療團隊和心理醫生來。
陸氏聲名大噪,社會風評一改從前。
股份更是一路暴漲,穩坐了西南商界第一把交椅。
昔日新貴,如今已成高不可攀的存在。
鬱白含翻著新聞,看得心潮起伏,臉上都微微泛起了紅暈:
喔…整天在家裡被他捏來搓去、逗兩下就面紅耳熱的小麋陸,在外面其實還是這麼個叱咤風雲的人物。
真是好帥~
他一個激動就要蹦下床去找陸煥。
剛下床,手機忽然來了個電話。鬱白含一看來電,是陳添琅。
Advertisement
他接起來,“陳醫生?”
陳添琅問,“這會兒沒打擾你吧,白含。”
鬱白含,“沒有,來得恰到好處。”再晚來兩秒,可能就打擾到了。
陳添琅便說明了來意。
他是看到陸氏在照顧那些從小孩的報道,於是自願想來協助心理治療。
像這樣信得過的業內泰鬥願意參與,當然是再好不過。
鬱白含立馬謝過陳添琅,“我和陸煥說一聲。”
陳添琅自然道,“有什麼好謝的?既然做這行,就得有做這行的意義。”
掛完電話,鬱白含去洗漱了一下,接著便去隔壁找了陸煥。今天是周末,陸煥正坐在窗臺邊的桌前看電腦。
聽見動靜,陸煥抬眼,“醒了?”
鬱白含就拖著懶人沙發搬過去,往陸煥身邊一坐,正好把腦袋擱在人腿上,“嗯。”
陸煥低頭,指尖在他腮邊撓了撓,“怎麼了。”
“沒什麼。”鬱白含翻了個面,將剛剛陳添琅聯系他的事跟陸煥說了一聲。
陸煥點頭,“這樣更好。”
默了幾秒,他又問,“心理治療……你還需要去他那邊復診嗎。確定已經沒事了?”
鬱白含若有所思,“應該沒事了。”
他望著天花板想了想,眸光一轉,忽然又側向陸煥身前,順著大腿貼了過去。他從下方抬眸,唇角像把小鉤子般翹起來,“不然你試試,看我好沒好。”
陸煥動作頓住,大腿隱隱繃緊,“什麼。”
鬱白含貼著他,柔軟的臉頰陷下一道弧度,“把我關進小黑屋裡,用領帶蒙上眼……唔。”
一隻大掌驀地捂住他的嘴。
陸煥手心發燙,看著他說,“亂想。"
鬱白含從他掌心上方眨了眨眼,纖瘦的脖頸拉伸出一道曲線。
陸煥垂眸盯了他幾秒,“故意的是不是?”
呀,被發現了。
鬱白含羞澀地拱了一下:現在的陸小魚已經能嫻熟地分辨魚餌了。
捂著他的手順勢一捏。
陸煥手心拱起,將他的嘴又捏來O起,啞聲道,“一刻也不消停,總是折騰我。”
“……”>3
又一次釣魚失敗,鬱白含隻好停止了造作。
…
這一天就這麼清湯寡水地過完。
看出來他們陸審核是打算把“半個月”期限嚴格執行到底,第二天鬱白含便也沒再拋竿。
正好今天陸煥有事出門。
鬱白含待在家裡刷了會兒手機。他想起之前那個論壇,於是又點了進去。
這次點進論壇,依舊是滿屏討論“司家”跟“陸氏”的帖子。
他意外地發現還有不少談到了自己:
“司家涼了,那司家送去聯姻的那位小少爺還在陸家待得下去嗎?”
“估計要被趕出來了。”
“得離婚了吧,不過是商業聯姻的一枚籌碼,現在司家都垮臺了,陸先生也沒理由再將他留在陸家。”
鬱白含往下一翻,緊接著又看到一條:
“陸先生離婚的話,應該還會再婚吧?畢竟還這麼年輕~”
鬱白含:???
大膽!本宮不死,爾等——啥都不是!
…
等晚上陸煥回家。
鬱白含立馬將手機往人眼皮子底下一擱,“你看。”
“什麼?”陸煥解領帶的手停下,在看到屏幕上的內容時,眉心驟然蹙起。
鬱白含嘀嘀咕咕,“看見了嗎,有人等著我們離婚,還等著你再婚……”
話音未落,他就被陸煥一手拉過去。
陸煥像是聽不得那個字眼,低頭吻住他。胸口起伏著,摟著鬱白含的腰將剩下的話頭截住,解到一半的領帶在洶湧的親吻間都滑落下來。
良久,鬱白含才通紅著臉被放開,“……陸煥?”
陸煥抿緊了唇,眸色濃稠,“都是胡說八道。”
他捏住鬱白含的耳垂,“別聽。”
鬱白含一下笑起來,“你怎麼比我還激動呢。”
“怕你……”陸煥話頭頓住,泛紅的脖頸動了動,他垂眼默了幾秒忽然又說,“過幾天,辦場宴會好不好。”
鬱白含心頭一跳,若有所感,“什麼宴會?”
陸煥注視著他,低低地笑了聲,“我們的保留項目。”
鬱白含:?
陸煥一字一句道,“讓他們看看,我已經被我們白含蠱得五迷三道,神魂顛倒。不可能離婚。”
……!
鬱白含眼神一亮,心頭頓時喜滋滋的。他漲紅著臉看向陸煥,嘴裡還假吧意思地寵溺了一下,“喔~那就辦吧。”
“嗯。”陸煥便拿出手機安排下去。
鬱白含這會兒心情很好,順便就拉著陸煥討論了一下新家的裝修。
他將前些天看中的幾樣家具翻出來,“你看這幾個怎麼樣?”
陸煥一件件看過,“挺好。”
在一面巨大的鏡子跳出來時,他一下頓住,“需要這麼大的鏡子嗎?”
鬱白含不加思索,“方便走動。”
房間裡瞬間一靜。
“……”?
“……”OvO
兩人目光相對。
陸煥耳垂慢慢變燙,他抿唇盯了鬱白含片刻,最後隻垂下頭翻過圖片,輕輕“嗯”了一聲。
鬱白含暗中側目:
看來你也挺喜歡的嘛~小麋陸。
家具大概敲定下來,鬱白含拿手機下了單,第二天直接送去雋桂苑那邊。
陸煥說,“明天你就不用去了,讓華伍去開門收個貨。”
鬱白含正要開口,忽然又想起明天是什麼日子:半個月期限的最後一天……
他小臉一紅,低頭給華伍發了條短信,“喔~”
…
陸宅後的場館外。
華伍收到短信後,心情復雜地將手機關上。他對著夜色仰頭長嘆了一聲,“唉……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
清冷的夜色中,晚風沙沙吹過林葉。
周圍幾名兄弟聞言,會意地沉默下來。
“這是遲早的事。現在都已經分房了,想必等家具裝好,小少爺就得立馬搬出去。”樊霖悵然,“我會履行我當初的承諾。”
幫人卷鋪蓋搬行李。
秦倫靠在花壇邊,抽了口煙,“小少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以前過得不好,未來還有繁重的學業。我們做兄弟的,總該為他做點什麼。”
話落,在場幾名兄弟相視點頭。
“這樣吧!”樊霖一聲拉回眾人注意,他提議,“我們眾籌——至少資助小少爺讀完大學。”
“好!眾籌!”
“你一千,我一千,撐起少爺一片天!”
“你一筆,我一筆,多少給人擠一擠!”
幾人圍成一圈將手搭在一起,號召般地喊完口號聚力。
然後樊霖拿出手機,“今晚大家都把眾籌款打給我,我匯到一張卡上。正好明早要去找先生,我順便把兄弟們的‘愛心籌’偷偷給小少爺塞過去。”
兄弟們紛紛打錢,“行!抓緊時間。”
·
第二天,鬱白含醒了個大早。
今天是半個月期限的最後一天。
雖然這會兒還是早上,但已經過了他們陸審核卡的死線。
他知道今天陸煥會待在家裡。
他起床後先去浴室裡洗了個澡。在換衣服時,鬱白含思緒一轉,又披了浴衣去屋裡的衣櫃裡拿了件陸煥的睡衣。
他穿上陸煥寬大的睡衣,從抽屜裡翻出之前放在次臥裡備用的瓶子。
他跪在床上頓了頓,隨即狠下心擠了小半瓶。
——爭取一舉拿下陸小魚!
鬱白含準備好之後,就躺進被子裡拿手機給陸煥發了條消息。
【有耳】:陸煥,我肚子疼。[掉眼淚]
消息發過去沒到半分鍾,屋外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他的房門被打開,陸煥沉著眉走到他床前,“肚子疼?”
鬱白含牽著被子,面色緋紅。
他望向陸煥,“嗯,你給我揉揉。”
陸煥不疑有他,伸手掀開被子。
直到看見鬱白含身上穿著自己的睡衣,他動作才猛地一頓。
隔了幾秒,他伸手覆在鬱白含的肚子上,氣息有些不穩地朝人抬眼看去,“……你是肚子疼嗎。”
鬱白含覷著陸煥的神色。
對方直直看向他,面色逐漸泛紅。另一隻攥著被子的手掌指節收緊,領口上方喉頭動了動。
他就牽引著陸煥的手,“半個月過去了。”
跨過的時間像是解開了一道禁制。
“還是早上。”陸煥目光緊鎖著他,任他將手拉過,沒有動作,卻也沒像前幾天那樣禁止。
“那也過了。”鬱白含感覺身後都冒了點細汗,他直起身看向陸煥,嘀咕道,“你是不是寶刀生鏽了?”
“……”陸煥傾身撐在他身側,漆黑的眼底有些灼人,“挑釁我三天了。”他說著指尖一陷,低頭吻了上去。
鬱白含一顫,反手摟住。
這像是一種默許的信號。
如同久逢甘霖,鬱白含先從心理上湧起了一股浪潮,拍擊著他的胸口。一瞬的滿足褪去後又湧上更多的不滿。
……還不夠。
陸煥壓著人纏吻了片刻便撐起身。
他抬手拉開櫃子看了一眼,裡面隻有瓶子。他又將鬱白含摟起來,“這邊沒有…去那頭。”
真是,沒有就沒有!
鬱白含催促,“快點快點…你是不是不行?”
“……”
陸煥正要將他抱起來,視線往下一掃,又熱著臉將人放回去,拉著被子蓋住。鬱白含的話落入他耳中,他聞言頓時兇戾地看去,“不行?”
鬱白含埋在被子裡清澈睜眼:OuO
陸煥便俯身一撈,連人帶被子一把撈在胳膊肘裡,轉頭往屋外走去。
鬱白含眸光發亮,瞬間興奮了起來。
快!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點!
…
門外走廊裡。
樊霖正拿著陸煥讓他早上帶過來的訪談稿和眾籌的助學金踏入走廊。
他內心忐忑而又憐惜。
等一會兒把“愛心籌”偷渡給了小少爺,再順便幫人卷個鋪蓋準備搬家吧。
也算是兄弟一場,盡份人情。
剛走到主臥門口,前方突然傳來“哐”的一聲!
樊霖受驚地抬眼。
隻見次臥門被一把推開——
陸煥正親自夾著鋪蓋卷從臥室裡走出來,鋪蓋卷裡還裹著鬱白含。
鬱白含從中露出個腦袋,眼含期待地轉頭,“再強勢一點,陸煥!你是不是沒吃飯!”
熱門推薦
成為陸太太的第三年,我不慎摔到腦袋,提前解鎖後半輩子的記憶。 我是一本團寵向小甜文裡的惡毒工具人女配。 我的老公是默默守護女主的深情男二。 小叔子是女主的渣渣前男友。 大伯哥是頂配霸總男主。 而我,嫁給男二,覬覦男主,勾搭小叔子,意圖在男四五六七面前施展魅力。 我失了智一樣找女主麻煩,作天作地終於給自己作死了。 據說死的時候,手裡還緊緊攥著垃圾桶撿來的半個蔥油餅。
我以為自己學習夠拼命了,直到遇見韓雙。她為了考北大可 以不要命,就是對欺負她的人心太軟。
妹妹綁定系統後,總能輕而易舉地奪走 我的一切。沈槐,是我唯一沒有被搶走 的東西。直到他為了給妹妹報仇,摔.
我費盡心思,十三年都沒能融化宋明川。系統卻不停地勸:「劇情最後,他 會追妻火葬場的。「你現在的任務
我震驚地看到病嬌太子在做廣播體操,他的動作規範的就像領操的模範生,我衝上去顫聲問:「Can you……help me?」 太子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下意識地回答:「Yes,I can.」 我的心跳如擂鼓,忍不住再次試探:「那什麼,奇變偶不變?」 「……符號看象限。」太子嘴角上揚,眉眼如妖,「不用再試探了,終於等到你,第二個穿書的倒霉蛋。」 穩了,他也是穿來的! 四目相對,我滿眼都是見到另一個穿書者的喜悅,沒有發現他漆黑的瑞鳳眼中,閃過毒蛇一般的冷光,那是他看到獵物的眼神。
我和影帝的手通感了。 綜藝上,其他藝人八卦說他的手白皙修長,一看就很有力。 我隨口瞎扯:「是挺有力的,晚上動個不停。」 藝人兩眼放光:「你看過?」 我剛要否認,影帝淡淡開口。 「作為高中舍友,他什麼沒看過?」 我炸了。 「你們都在想什麼!我說鐵,他每晚都在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