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是他的高光時刻。
他會讓觀眾們知道,他胡瑛可不止長的美,幹事業的時候也很迷人。
溫諾一大清早就走了,端藝華沒吃早飯也早早就出門了。霍城等人陸續從臥室出來,大家一塊坐下吃早飯。
唯獨裴勖不在。
“他又去跑步了。”翟星辰說。
裴勖幾乎是和他一起起來的,他們倆在洗手間的時候碰到過。
他覺得裴勖每天堅持鍛煉是優點。
男人鍛煉身體的確很重要。
體能上來了,什麼就都上來了。
做他老婆不就有福啦。
“你今天上午有課麼?”胡瑛說。
“我今天上午有一場考試。”翟星辰說。
胡瑛擦了下嘴巴:“那走吧,我送你一程。”
嚴執忽然說:“你順路麼?”
胡瑛扭頭看向他,嚴執說:“我是說你如果還要繞一圈送他,也太麻煩了。”
翟星辰也點頭:“對。”
Advertisement
他可以坐公交車的,也很方便,走不了多遠的路。
誰知道卻聽嚴執說:“我什麼事都沒有,我給你當司機吧。”
這借口找的特別好,霍城聽了多看了嚴執一眼。
他們六個人裡頭,的確嚴執最闲。
他完全沒事幹。
“羨慕啊。”霍城幽幽地嘆。
嚴執當沒聽見。
胡瑛早早就出了門,唯有霍城磨磨蹭蹭,最後才走的。
翟星辰將裴勖的早餐放好,還給他留了個便條。
他們倆一起出了門,車子剛駛出紅藍小屋沒多遠,就看見有個黑色的人影朝他們跑了過來。
是裴勖。
裴勖又是滿頭大汗,今天氣溫起來了,他就隻穿了個純黑的T恤,那T恤都湿透了,貼著他精壯的後背,襯的他皮膚又白又紅。
嚴執將車子停下,翟星辰打開車窗說:“我把早飯給你放微波爐上面了。”
裴勖點了一下頭。
嚴執對裴勖和對霍城完全是兩種感覺,笑呵呵地問:“你今天出門麼?”
裴勖說:“等會就走。”
嚴執朝他擺了一下手,就開著車走了。
翟星辰說:“不知道他今天又跑了多遠。”
八塊腹肌都快跑出來了。
裴勖打開大門進去。
紅藍小屋已經空蕩蕩的,偌大的客廳裡,無數個攝像頭對著他。
裴勖先喝了一瓶礦泉水,走到廚房那邊,將翟星辰留給他的早飯端了出來,盤子打開,是一份三明治。
還有一杯還溫熱的牛奶。
“裴哥還行,聽說他之前一直都是不吃早飯的,到了我們這個節目上,倒是每天都跟著吃。”工作人員說。
“畢竟是我們星星做的嘛。”有人打趣。
裴勖將早餐消滅光以後,又去洗了盤子。
洗完以後就回去洗澡去了,八點四十分,裴勖出門,順道把他房間的花拿出來了,看架勢要扔掉,但沉吟了一下,全插到了客廳角落的花瓶裡。
“霍城和嚴執買的花!”
“他居然把霍城嚴執買的花從自己臥室裡拿出來了,WHY?”
“不想看到它們?”
“我艹我艹,採訪他!”郭冰喊。
中午時分,華旭的員工全都精神抖擻地站在一旁,看著一堆《紅藍信號》的工作人員進進出出。
“大家不用緊張,就和往常一樣,該幹嘛幹嘛,我們就拍一些辦公室素材。”
其實大家並不是緊張。
大家是好奇。
他們裴老板居然跑去參加戀綜,他們私底下都已經無數次表達過自己的震驚了。
憑良心說,裴勖是個好老板,待遇給的高,福利也好,也從來不會發脾氣,但他們公司氛圍真的算不上好。
裴勖是留學回來的,喜歡搞平等那一套,他們公司的辦公室和尋常公司不同的是,他們是純開放空間,所有人都在一個辦公室裡,都是一張椅子一張辦公桌,包括領導層也不例外,並沒有自己獨立的辦公室,隻是位置偏角落一點。
裴勖自己沒什麼,但他們壓力大啊。
一舉一動老板都能看見,還是這麼一個不笑就像在臭臉的老板!
裴勖談戀愛?
不敢想,想不出來!
他們不知道內情,腦補出許多內情來。
“裴老板肯定不是主動願意去戀綜的,這一點是肯定的。”
“也沒人能逼得了他,所以他肯定不是被迫的。”
像自我矛盾的廢話。
“他應該是想上個節目,然後擴大一下我們公司的影響力吧?《紅藍信號》畢竟算是國民綜藝了。”
“所以老板是為了大家,為了我們公司,才去上的戀綜麼?”
大家都很感動。
要知道裴勖可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闊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老天爺追著喂飯吃的金融天才,向來我行我素,什麼時候委屈過自己。
《紅藍信號》之前直播過兩次,他們也都看過,看完以後,他們的感激之情全變成了擔憂。
他們老板也太不合群了吧!
他和林青寧出遊的那一段看的他們尷尬症都犯了。
多虧人家林青寧是高知分子,有文化有涵養!
戀綜裡表現這麼冷淡,很容易招罵吧?
這對裴勖,對公司,都是得不償失啊!
而且裴勖對節目組的態度,就跟對他們這群下屬一樣。
他頗為嚴肅地對節目組說:“我,你們可以隨便拍,其他人拍之前,你們最好問問他們願不願意出鏡。”
節目組居然對他唯唯諾諾。
老板,你好歹表現的親民一點啊,你這樣播出來很容易被罵啊。
“那我們去會議室拍一下單採吧。”節目組說。
節目組的人在華旭會議室裡對裴勖進行了單採。
“今天早晨你出門的時候,我們看你從臥室拿了東西出來。是花?”
裴勖看向工作人員:“有問題麼?”
“為什麼拿出來?”
“不喜歡。”
“不喜歡花?”
“我不喜歡沒有根的花,看著心裡不舒服。”裴勖說,“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可以採訪一下你們周姐。”
節目組索性不再繞圈子:“所以跟買花的人沒有關系?”
“沒有。”
裴勖愛臭臉,而且不太有表情,根本看不出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還有別的要問的麼?”裴勖神色認真。
紅藍小屋隔壁,看完全部單採內容的主創們陷入了憤憤不平的沉默裡。
劉編劇說:“過兩天讓翟星辰買束花吧,看他怎麼處理。”
郭冰他們立即扭頭看向劉編劇。
劉編劇:“怎麼了?”
郭冰他們紛紛豎起了大拇指:“劉老師,高啊!”
劉編劇得意地說:“戀綜就是要會抓細節,如果他區別對待,我們剪輯出來,重點強調一下,這打臉情節能酸爽的觀眾全都哇哇叫。”
心動不如行動,節目組立馬聯系了翟星辰。
“嚴執和霍城都買花了,你是不是今天回去的時候最好也帶一束回去?”工作人員問。
翟星辰“啊”了一聲,說:“他們倆不是才買過,過兩天吧。”
“導演組覺得家裡添了花以後,戀愛氛圍立馬就出來了呢,而且拍攝出來的畫面效果也比之前好看很多。但是目前的花對那麼大一個房子來說,還是太少了。”
節目組都這麼說了,他還能說什麼。
他們這就是暗示他要行動起來吧。
他懂。
他是工具人,他自己知道,節目組不知道啊。身為藍方四嘉賓之一,他對紅方太不主動,估計節目組看出來,所以有點意見了。
“你們是不是希望我能主動一點?”
工作人員一聽,立馬驚喜萬分:“你如果能主動一點,我們當然求之不得啊!”
翟星辰深感愧疚。
十萬塊酬金馬上就要到手了,拿了錢多少還是要做點事的。
反正他現在已經被胡瑛他們徹底PASS,主動一點也沒什麼,他反思了一下,身為耽美文裡的工具人男配,光做做飯顯然是不夠的,作為三大男主的情敵,他還要時不時地橫插一腳,才能讓男主們吃醋啊。
“好,我懂了。”翟星辰說。
“你真的懂了麼?”工作人員略有些疑惑。
“看我的吧。”翟星辰自信滿滿。
工作人員笑了笑,忽然有人跑了過來,在他耳邊耳語了兩句,那工作人員挑了一下眉毛,露出幾分驚異的神色。
“怎麼了?”翟星辰問。
“裴勖來學校找你。”對方有些激動,“那什麼,我就先撤了。”
裴勖突然來中舞,打了節目組一個措手不及。
按理說嘉賓上班和上學期間,他們是不會跟拍的。這幾天他們主要的拍攝時間是早晨上班前,還有晚上下班後。
但郭冰想都沒想,就派了一個攝制小組過來:“不要離太近,遠遠地拍就行。”
大家都激動的厲害。
要知道裴勖一直都是他們最重視的嘉賓,因為所有嘉賓裡,他綜合條件是最好的,何況他母親裴華濃還是大名鼎鼎的大花旦,可挖掘的商業價值不要太大。
正好去華旭拍攝的那一組正在返程路上,聽到消息以後他們立馬調轉了車頭,直奔中舞而來。
大家都憋著一股氣呢。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