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他和翟星辰的親密行為,譬如翟星辰在這些親密行為裡的反應。
哪怕隻是接吻。
說到接吻,昨天淺嘗輒止那一下,讓他一夜沒睡好。千裡長堤裂開了一條縫,再也堵不上了,潰堤隻在一瞬之間。
他們才剛吃完早飯,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就過來了。
他們給翟星辰請的舞蹈老師來了。
翟星辰在之前完全沒有跳過《拈花》,而節目組對這個舞期待值很高,《紅藍信號》一路凱歌高奏,最後不來個濃墨重彩的結尾,他們都覺得頭重腳輕,所以這一舞遠比約會之類的更重要。
翟星辰必須要盡快學會這段舞蹈,才能在最後一天有一個完美的呈現。
翟星辰要學舞,節目組就把裴勖拉到隔壁拍廣告去了。
隨著旭日星辰CP人氣愈來愈高,裴勖的人氣也越來越高,他其實比其他嘉賓更有星相,畢竟是星二代,長的又帥又有錢,形象也比較高冷,同樣是一堆商業邀約,他的邀約明顯就跟翟星辰的有點不一樣,翟星辰是初出茅廬的爆紅素人,太陽一樣的美貌,平民小白花人設,明媚燦爛,像鄰家哥哥,像國民初戀,像校草,找他的商業邀約有手機,有護膚品,有牛奶有服裝等等,全都是國民度極高的大眾品牌,價格親民,普及度高。裴勖形象高冷,稜角更為分明,拽哥形象深入人心,加上頂級二代和金融界大神人設,找他的商業邀約偏成熟和高端,比如汽車,手表,相機,運動品牌等等。
“真不敢想想象等這個節目結束以後,他們二人聯手,吸金能力會多驚人。”工作人員對郭冰說。
裴勖借著這次綜藝算是徹底打開了國民度,後期一改高冷形象,勢必更加親民,而翟星辰隻要能穩住如今的發展勢頭,加上古典舞自帶高級濾鏡,將來二人聯手,真的是國民品牌和高奢品牌全都一網打盡啊。
有時候想一想,郭冰都替他們激動。
他尤其替翟星辰激動。
一部綜藝改變了他整個人生,而他才剛剛二十歲。
郭冰推開門進去,翟星辰正在跟老師學舞。
翟星辰的舞蹈技能並非拔尖那一批,但他是老天爺追著賞飯吃,除了身體語言自帶蘇感,臉蛋優越自帶星相,他本人悟性也高,學舞一點就透,如今《拈花》他還沒有整段學完,但隻是簡簡單單一個動作,就讓郭冰血液翻湧。
Advertisement
《拈花》,全名叫《拈花菩薩2002》,是由舞蹈大家張賢在2002年根據阿旃陀石窟壁畫中的手拈蓮花的菩薩創作的舞蹈,和傳統菩薩的悲憫沉靜不同,拈花菩薩多了一分柔美清麗之感,整段舞配上《如夢》裡的吟唱,情天恨海和無限悵惘都在其中了。
盡管翟星辰會那麼多東西,才華卓然,能動能靜,但每次看到他跳舞,還是忍不住讓人感慨,跳舞的翟星辰,才是最有光的,舉手投足,都是渾然一體的美。
郭冰有那麼一瞬間,都感覺自己愛上翟星辰了。
他驚異於他的美,並下意識裡不遺餘力地向其他嘉賓和千萬觀眾展現他的美:五官的美,身體的美,還有性格的美。
裴勖拍完廣告已經是午後了,他換上自己的衣服從隔壁房間出來,隔著房門,就聽見了悠揚哀婉的音樂聲,他走到窗前停下來,隔著窗內工作人員的背影,隱約看到了在跳舞的翟星辰,他赤著腳,隻穿寬松的白褲白T,白皙勻長的胳膊抬起來,眉目溫柔,聖潔慈悲,半開半合間潋滟生光。
裴勖都看呆了。
仿佛一下子回到他第一次看到翟星辰跳舞的時候。
人是靜的,心卻像是波動的海,無邊也無底。
每當他以為自己已經夠愛翟星辰的時候,他總能在下一刻,感受到更為強烈的愛意。
還能更深嗎?愛的更多?
節目組給他們點了披薩。翟星辰出來吃飯,對裴勖說:“我下午還要接著練,你要不要回去休息一會,五六點的時候再過來,你不是說你昨晚上沒睡好?”
“我不想回去。”裴勖說,“我在這等你吧,也不困。”
翟星辰都不好意思當眾看裴勖會開車的眼神,他知道裴勖肯定盡力克制了,可就是因為克制了,反倒更灼人。
裴勖的眼神以前絕對沒這麼熱。
“……要不你去上頭睡吧。”
睡他床上。
裴勖看了他一眼:“行。”
翟星辰就沒再說話。
翟星辰是很努力的人,加上節目組留給他的訓練的時間不多,所以吃完飯他就接著去訓練了。裴勖一個人到了樓上。
“睡覺就不用拍了吧?”裴勖對著鏡頭說。
工作人員動了一下鏡頭,做搖頭狀,剛做完,就被裴勖用衣服蓋住了攝像頭。
裴勖一個人站在床前看了一會,因為是翟星辰的床,他突然有了嚴執一樣的潔癖。
不希望他在外頭沾染的任何東西弄髒了翟星辰的床。
他就把外套和褲子都脫了,換上翟星辰給他洗了的那條褲子穿上,穿著長褲和襯衫,躺到了翟星辰床上。
他躺了大概有三四分鍾。
最後到底沒忍住,翻了個身,趴在翟星辰的枕頭上,狠狠吸了一口。
他的耳朵和脖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像是吸食了什麼一樣。
翟星辰,翟星辰。
這是翟星辰的床。
是他的。
都是他的。
他想。
翟星辰一直練到下午四點多。
考慮到他晚上還要去音樂節,還可能會碰到修羅場,會耗費極大的體力和精力,郭冰就讓他不要再練了,去休息。
翟星辰渾身是汗的上樓來,他開門進來,就看見裴勖躺在他床上,睡的正熟。
翟星辰走了過去,朝攝像頭看一眼,見上頭搭著一件衣服。
裴勖睡的很沉,呼吸聲都有點重,睡著的樣子有一點陌生,有倦態。
他昨天估計真的沒睡好。
那種感覺很神奇。
太陽已經西斜,房間灰暗很多,他一身汗,很疲憊,回來看到裴勖正躺在床上熟睡的感覺很神奇。
翟星辰就盯著裴勖看了一會。
好帥啊。
人睡著了其實好看程度都會下降,但他卻覺得睡著的裴勖因為更日常,更有生活氣息,所以更動心。
他真的無可救藥吧。
他第一次肆意地打量著裴勖,有了想偷親一下的衝動。但他當然不會付諸行動。
他剛想往洗手間去,卻被裴勖勾住了手。
他回頭一看,裴勖不知道何時已經睜開了眼睛,把他的手拽到枕邊,眼睛笑著,神色困倦而溫柔。
“偷看完就想跑啊?”裴勖低聲問。
問完就抓著他的手親了一下。
第159章
裴勖親的很輕,溫軟的嘴唇貼到他的手指上,手卻抓的更緊了。
又深情,又紳士的感覺。
怎麼回事,隻是親一下他的手,他怎麼跟親他嘴唇一樣激動。
甚至更心動。
就在這時候,翟星辰忽然聽見樓下傳來郭冰的怒吼:“翟星辰!”
翟星辰將手從裴勖手裡抽出來,轉身去把攝像頭上的衣服給拿掉了。回頭再去看裴勖,又開始裝睡了。
裝的還挺像。
不過還好他剛才沒有去偷親啊,不然被裴勖抓住,那不是得尷尬死啊。
“拿開了拿開了,衣服拿開了導演!”
“裴勖在睡覺?”
“剛才我怎麼好像隱約聽見裴勖說話了,聽錯了麼?”
“既然裴勖在睡覺,那剛才翟星辰一個人在房間幹什麼呢,一點動靜都沒有?”
“可能他沒發現攝像頭被遮住了?”
大家看向監視器,見翟星辰已經進浴室去了。
翟星辰到了浴室,抬起白細的手指看了一眼,鏡子裡的他嘴角已經咧開了。
浴室裡傳來哗哗啦啦的水聲,節目組的工作人員說:“裴勖醒了。”
裴勖翻了個身,在床上又躺了一會,這才又坐起來。
“他脫衣服沒?”
“沒,穿著長褲呢。”
“還挺規矩。”郭冰說。
“畢竟還在錄節目呢,他不敢逾矩吧。”
“但願是這樣。”郭冰說。
說真的,就他們看到的畫面來說,裴勖從頭到尾表現的都還挺克制的,很規矩。
裴勖下了床,在床邊坐了一會才站起來。正在穿鞋的時候,翟星辰穿著浴袍出來了。
剛洗完澡的翟星辰頭發還是湿漉漉的。
“忘了拿衣服了。”翟星辰說。
裴勖笑著看了他一眼,眉眼還是困倦的,卻有一種剛睡醒的男人才有的蘇感。他沒說話,很靜默。
這種靜默卻讓他們剛才的親密接觸變得更為私密,又因為私密而變得更加灼人。這是隻有他們兩個才知道的秘密,初戀本身的悸動,緊張,興奮,再加上偷偷摸摸帶來的刺激,簡直讓他們的感情如烈火一般蔓延開來,灼燒的翟星辰有些不知所措。
翟星辰拿了衣服就回洗手間裡去了。
等到他換好衣服從洗手間裡出來,裴勖就問他:“你練了一下午,餓不餓,我們吃了飯再去音樂節吧?”
翟星辰沒看裴勖,隻說:“好啊。”
他還真餓了。
不過現在吃晚飯真的有點早,他是因為練舞練了一下午,體力消耗太大了,所以餓,裴勖睡了一下午,還會餓麼?
“你餓麼?”他問裴勖。
裴勖說:“陪你吃。”
出人意料的誠實,倒讓翟星辰臉紅了一把,又覺得裴勖很貼心……裴勖好像一直很貼心。
這個男人,怎麼那麼會戳他的心啊。
兩人一起下樓來,見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已經準備提前去音樂節了。裴勖問:“你們去這麼多人?”
“這次音樂節恐怕得有上萬人會去,為了保證拍攝順利,也為了保證你們的人身安全,我們這次能派出去的人都派出去了。”郭冰說著就看了裴勖一眼。
這麼多個工作人員跟過去,當然有他上面說的兩個原因,但更重要的一個原因是其他嘉賓也會去。
至少有六個嘉賓都會去。
他之所以沒告訴裴勖,是怕裴勖知道了以後就不去了。
裴勖和翟星辰吃完飯就直接出發去藍莓音樂節了。
藍莓音樂節的舉辦地在城郊一個叫入海灣的地方,是一處區縣交匯之地,去年剛被開闢成旅遊度假地,而草莓音樂節的主舞臺,就建立在離沙灘不遠的地方,幾百米之外就是大海。
天色還未黑,演出已經提前開始了。他們才剛下車,就聽見了大合唱。
“已經開始了。”翟星辰說著就趕緊拿著手持攝像下了車。
現場人山人海,拍視頻的,拍照的到處都是,這是年輕人的狂歡,現場戴口罩的人很多,帥哥更多,他們倆終於可以沒入人群裡了。
就是裴勖的個頭太顯眼了。
現在的年輕人普遍都長的高,但接近一米九的走到哪都算是大高個了,裴勖往下壓了一下棒球帽,說:“咱們去那邊吧,人少一點。”
主舞臺搭建的很高,站在最外頭也能看到,就是距離太遠了,看不清歌手的臉。此刻正在臺上演唱的是個民謠女歌手,她在唱一首今年在自媒體平臺很火的一首歌,引發了全員大合唱,那熱鬧的氛圍一下子就把人帶進去了,翟星辰一直在盯著舞臺看,裴勖則不停地打量著周圍。
雖然郭冰有刻意隱瞞他,但從常理上推斷,除了他們倆以外,肯定還有其他嘉賓來音樂節的,這是觀海區今日的一大盛事,藍莓音樂節的關注度非常高,其他嘉賓不可能不知道。
節目組大概很希望他和翟星辰在音樂節上遇到其他人。
但藍莓音樂節很大,現場目測至少有上萬人,即便是大家都在現場,遇見的幾率也不好說。
音樂節並沒有座位,大家隨便站,除了舞臺前數千人以外,遠處的海灘上,草坪上,飲食區也全都是人,已經六點十分,夕陽完全退去,夜色開始降臨,等到夜完全黑下來以後,遇見其他嘉賓的幾率就低了。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