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變得更加好看了,整個人都神採奕奕,渾身洋溢著幸福的光芒。
這是愛情的滋潤啊。
真是看了自己都想談戀愛的感覺。
“前頭是不是到了?”翟星辰看著窗外問。
小李朝外頭看去,車速已經慢了下來,前頭的十字路口,一堆人在等紅綠燈。
《紅藍信號》要在星輝國際辦觀影兼見面會的消息早就放出去了,電影院最大的放映廳,一號廳,最多可容納1200人,這也是南城最大的放映廳。可是一千多張票,和紅藍粉絲的規模相比那就是九牛一毛,直接被一秒光。
如今電影院外頭圍了上萬人,都是沒搶到票的粉絲。
翟星辰第一次見到這麼多人。
星輝國際電影院坐落在商場的四樓,商場外面有個圓形廣場,此刻全都擠滿了人,商場的LED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紅藍信號》的精華片段,每播到經典畫面,廣場上便會響起一陣歡呼聲,翟星辰將車窗合上,緊張又興奮。
他聽見有人通過電話對司機說:“直接進地下車庫,不要停,坐電梯上東區四樓,有人接。”
保安用警戒線拉出一條通道,直接進地下車庫,警戒線兩旁的花壇上站滿了人,看到有車子駛過來,全都看了過來。
“是翟星辰!”
有人喊了一句。
一傳十十傳百,不過幾秒鍾的功夫人群就轟動起來了,從廣場最邊緣,一波又一波地往人群中心傳過去。
A群:“怎麼了怎麼了?”
“聽說翟星辰來了!”
Advertisement
“哪兒呢哪兒呢!”
“好像已經進地下車庫了。”
“天,我就說我們應該提前一天進地下車庫等的!”
“他們之前清場過的,你提前進去也白搭。”
“真沒想到會來這麼多人,你舉我一下,我拍個照!”
B群:“有人看到翟星辰了麼?他本人是不是比電視上還好看?我聽說他本人比電視上還好看!”
“你沒去過中舞麼?我在學校見過他,他本人真的超級高,超級白,比我見過的明星都好看!”
“哎呀不知道今天能不能看到他本人,我專程從北城過來的诶。”
“我是西城過來的,握個手吧姐妹!”
“聽說等會這個LED大屏會直播電影院裡的畫面,不知道真的假的。”
“你們有人上廁所麼?要去趕緊去,等會想出可能都出不去了。”
“艹,手機都沒信號了,發個朋友圈都發不出去。”
C群:“他們流星粉設計的應援服好好看啊,旭日星辰的也好看。”
“你們什麼粉啊?”
“火星粉啊,你看後背有一把火。”
“旭日星辰粉好多啊,流星粉也好多,感覺拼不過他們。”
“比我們星湖粉強多了,我們才是真的勢單力薄。”
“人多陣仗大又怎麼樣,大熱倒灶才笑死人,誰笑到最後一刻還不知道呢!”
D群:“啊哈哈哈哈哈,你剛才聽到旁邊幾個CP粉的話了麼?他們不撕到大結局真的不罷休啊。”
“別說他們,我都緊張了。我跟朋友打賭,剛押了六百塊。”
“你押了誰?”
“裴勖啊,我看好他!”
翟星辰從車上下來,便看到了幾張熟悉的面孔,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陪同他一起進了電梯。
“你先去熟悉一下舞臺,然後到後臺來換衣服,我們彩排一下。具體的燈光舞美配合等會郭導會跟你講。”
翟星辰點點頭。
電梯到了四樓,走廊裡都是人,大多都是陌生面孔,齊刷刷地朝他看了過來,郭冰從一號廳出來:“星辰。”
“郭導。”翟星辰立馬快步走了過去。
郭冰攬著他的肩膀進去。
翟星辰還沒見過這麼大的放映廳呢。
“這麼大。”
“這原來是個劇院,前兩年被星輝買了以後就改造成了電影院,原來比這還要大。”郭導陪著他走上臺,翟星辰看了一下地面,上面鋪了紅地毯,跺一下當當地響,是木地板。
舞臺並不大,但一個人表演也足夠了。
“我們這次主要在燈光上下了點功夫,舞臺變化不大,追求的是極簡風格。”郭冰說。
翟星辰打量了一下舞臺,舞臺兩側有帷幕垂下來,一左一右,有點劇院的味道,上面一束白光打下來,在舞臺中央投下一個星星的圖案。
“原來在舞臺右側擺了一束花,我給撤掉了,你覺得怎麼樣?”郭冰問。
“挺好的。”翟星辰說。
郭冰又給他講了一下他們設計的燈光變化,放映廳的人已經陸續往外出了,他聽到有工作人員喊:“暫時清場啊,請大家配合一下。”
“檢查一下看有沒有人偷拍。”郭冰對工作人員說,“把燈關了,所有座位都檢查一遍,還有最後幾個小時,大家保密工作要做好啊。”
這氣氛太令人緊張了,搞得太隆重,也太慎重了。
翟星辰去後臺換衣服,心跳忽然特別快。
就連網友都知道這最後一舞對他來說很重要,他自然也知道。
這是他第二次穿這個舞服了,郭冰請漢服大師設計的舞服,又根據他的舞蹈動作和本人建議做了修改,收窄了袖口,卻放寬了裙擺。他穿上以後,周圍的工作人員都露出了驚豔的表情,呆呆地看著他。
彩排是秘密進行的,現場就隻有電視臺和網站的領導,以及郭冰和劉編劇,周瀾等主要的幕後人員。其餘大部分工作人員都在外頭走廊裡站著,隔著放映廳的大門,隱約聽見裡頭傳來禪意幽幽的吟唱聲。
天色將晚,樓道裡天光收起,幽微而安靜。大家站在走廊裡,根據哀婉的音樂聲幻想這個舞蹈的樣子,心潮哀婉而澎湃。
如花似夢。
【報!翟星辰最後一舞的配樂出來了!是某紀錄片的配樂《如夢》!】
【我剛也看到爆料了!天,果然到最後時刻就捂不住了吧,我還看到有人偷錄了音頻!】
【剛去聽了一下,哇,果然跟我想的一樣,和蘭陵舞的激情澎湃完全是不同風格!】
【期待了期待了,戀綜你永遠可以相信郭冰!】
“你們有人看過星辰今天要表演的舞蹈麼?”林青寧問胡瑛。
胡瑛說:“你這個要問裴勖了。”
“我隻看過一點,他剛練的時候,在東城。”裴勖說。
“我看到網上的爆料了,配樂已經爆出來了,是《如夢》。”溫諾說。
“《如夢》上熱搜了。”霍城說。
“猜猜今晚我們能爆幾個熱搜。”胡瑛笑著說。
有些得意。
大家就都笑了起來。
“大家都準備好了麼?”有工作人員進來,“可以出發了。”
七個嘉賓紛紛起身,全都是精心打扮,星光豔色滿室。攝像緊緊跟在他們身後,隨他們一起從房間裡出來。
《紅藍信號》剛播的時候,節目組為了博眼球,豪車豪宅剪了一堆上去,後面節目越來越火,節目組反倒低調起來,尤其是被有關媒體批判過度宣傳物質主義以後,節目組就更注意了,出行幾乎都是國產品牌,今晚他們也將低調進行到底,嘉賓們統一坐大巴車前往。
翟星辰已經在那裡等著他們。
一上車,胡瑛摘掉耳機,用手機外放說:“找到《如夢》了。”
他把音量調到最高。
夕陽低垂,西邊的天空一片火紅,大巴車緩緩駛入主幹道,在夕陽下往星輝國際駛去。
開頭便是鋼琴聲伴隨著女聲吟唱,輕輕地,幽幽的,如夢一場。
霍城他們扭頭看向窗外,窗外黃昏一片,櫻花如雪望不到盡頭,在天光夜色交接之間,隱約可見有一顆星星浮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星輝國際外頭的廣場上,忽然爆發出一陣尖叫聲,夜幕降臨,深藍色的天空之下,LED屏幕上出現翟星辰的畫面,他穿著束腰白襯衫,黑色西裝褲,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穿上外套。
“在直播還是……”翟星辰問。
“我們試一下直播信號。”有工作人員的畫外音說。
“啊啊啊啊,翟星辰,翟星辰!”
有個男生扯著嗓子大叫,引得周圍的人群都哄笑起來。
二月的南城暖風習習,帶著花香。大屏幕上的翟星辰看著鏡頭,眼睛像是星星一般亮晶晶的,笑容勝過十裡春光:“嗨大家好,我是翟星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廣場沸騰了,馬路上喇叭聲此起彼伏,胡瑛探出頭去:“艹,好多人啊。”
“我看到星辰了!”溫諾說。
裴勖,嚴執和霍城聞言朝外看去,看到遠處的LED大屏上,翟星辰正在由著工作人員給他整理頭發,他漂亮的眉眼從工作人員的胳膊後面浮現出來,而在LED屏幕上空,一顆明亮的星星掛在天上。
第184章
七位嘉賓並沒有直接進地下車庫,他們在廣場上下了車,現場人聲鼎沸,七個男嘉賓在燈光下朝人群揮手,有正在直播的主播激動的滿臉通紅,為了自己的聲音不被鼎沸的人聲吞沒,他嘶吼著喊:“家人們,感受到現場的氣氛了麼?這是屬於《紅藍信號》的夜晚!讓我和大家一起見證,誰能摘星辰!”
喊完他忍不住環顧一圈,在漫天的呼喊和尖叫聲中大笑起來:“我艹好瘋狂啊。”
裴勖他們進入商場,發現商場四層樓也全都是人,他們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沿著扶梯往上去的時候,溫諾抬起頭來,看著一層一層的人海,心都跟著顫動起來。
他們去了電影院隔壁的休息室,一進去,就看見翟星辰在裡頭站著,已經換好衣服了。
“星辰!”溫諾喊。
翟星辰笑著看向他,越過他,又看向他身後的霍城。
霍城笑著跟他打招呼:“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翟星辰望著霍城說。
霍城清瘦了好多,下巴都比之前尖了。
他又跟端藝華他們打了招呼。
“好帥啊,翟星辰。”林青寧望著他說。
他是發自真心的,他每次看到翟星辰穿正裝都會心動。
穿正裝的翟星辰成熟很多,綜合了嚴執的精致,胡瑛的豔麗,裴勖的英氣,還有獨屬於自己的亮堂和清新,整體美貌獨一檔。
胡瑛直接上來跟翟星辰擁抱了一下,然後回頭對裴勖說:“姐妹之抱!”
大家就都笑了起來,端藝華拍了一下胡瑛的肩膀。
這一笑緩和了大家的緊張和微妙尷尬。
房間不大,後面郭冰和劉編劇他們進來,房間就滿了。霍城透過亂糟糟的人群,偷偷地朝翟星辰看一眼。
這一見,心底酸楚反倒比錄制結束那天更濃,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太久沒見,重逢反倒更傷感。
現場還有攝像在,霍城看一眼就把目光收回去了,轉頭去跟旁邊的林青寧說話。
嚴執則一直在低頭看手機,一個人在最角落坐著。
現場太嘈雜了,裴勖想在出去前跟翟星辰單獨說幾句話都沒機會。
“還有五分鍾就要進場了,要上洗手間的趕緊去,我們最後一期很長,兩個半小時。觀看過程中全程有鏡頭拍攝。”郭冰說。
“我們都剛去過。”胡瑛說。
“我得去一下。”翟星辰說著就站了起來。
“我也去一下,我好緊張。”溫諾說。
他們倆從休息室出來,去上洗手間,從洗手間出來,洗手的時候,就見裴勖在門口站著呢。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