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高建明表示,我謝謝你。”】
【彈幕:“高建明真的……有點慘,這是被禾玉物盡其用啊。”】
“至於他們攻擊我……”
禾玉無奈:“那就隻能賭一賭黑色陣營的傳承了,黑色陣營的傳承最強,我們將他喚醒,他也許能護著我們呢?”
眾人:“???”
格帶拔高聲音,不可置信,以至於聲音有些尖銳:“你要賭沒有出現的黑色陣營傳承?!他有沒有能力保護黑色陣營不確定,甚至,能不能喚醒黑色陣營傳承都不確定!!”
所以,禾玉賭什麼?
這場豪賭能有勝率嗎?!
禾玉嘆口氣,小短手攤了攤:“好吧,看來你們不願意賭,那就隻能——看你們的了。”
眾人茫然:“什麼意思?”
禾玉理直氣壯:“你們保護我,你們幫我抵抗紅綠陣營。”
眾人:“…………”
有那麼一瞬間門,他們懷疑自己聽錯了。
讓他們這群“玩具們”去對付紅綠陣營?
成昭語塞。
禾玉確實沒指望讓他們去對付綠色陣營,他指望的是——他們對付紅綠兩個陣營!!
Advertisement
所有人都詭異地沉默了,不可置信地看著禾玉。
禾玉眉眼彎彎,圓滾滾的湯圓笑得憨態可掬,小短手攤開,聲音帶著鼓勵:“你們可以的,大膽點,做人嘛,最重要就是自信啦。”
眾人:“???”
——你那是自信嗎?你那是瘋批操作啊!!
他們甚至懷疑禾玉喝醉了。
但凡腦子清醒的,就不可能提出這種瘋批建議……
☆、第151章 物種崩壞(22)
第151章物種崩壞(22)
“不, 這是找死,我不同意!”格帶大聲道,水汪汪的牛眼瞪圓, 牛鼻噴出不滿氣息。
尤金面具臉動了動, 聲音帶著試探:“你是不是還有什麼後手?”
依照他對禾玉的了解, 這個人底牌多得很。
這次會出這樣的主意, 難道是還有什麼計劃和底牌能確保萬無一失?
然而尤金猜錯了,禾玉相當坦然:“沒有。”
“那你怎麼會制定這樣的計劃?!”
禾玉微微笑:“那你們還有其他辦法嗎?”
他的態度十分坦然,眼神甚至帶著鼓勵, 似乎還真希望他們能想出個好的解決辦法。
眾人一時沉默。
半響,鍛於晨冷靜分析;“不能當著紅綠陣營兩方的面插上三方旗幟, 屆時他們會聯手, 我們要應對的就不止一方陣營, 兩方會讓我們應對難度上漲數倍。”
尤金贊同:“同意, 所以我們最好控制著隻應對一方。”
西雅:“插旗就選擇裡鹿城這座城池?”
格帶眼神思索:“裡鹿城最合適, 這座城池生活著很多玩具,必要時候,可以借助他們的力量。就算都是廢物, 也總能起點作用, 而且,大家對這座城池最熟悉, 選這裡當然最合適。”
插三方旗幟召喚黑色陣營傳承的地方, 隻能是裡鹿城。
這是商量計策的時候,所有人都在思索著。
都是聯邦高手,個個都不是蠢人,平時禾玉最聰明,大家都聽禾玉的, 但不意味著他們沒有思考能力。
——禾玉遮擋住了他們的光輝,不意味著他們沒有光輝。
斬特:“那就還是選擇裡鹿城,明天插旗的時候,禾玉隻插上綠色陣營的旗幟,剩下兩面旗回頭再插上。”
咦?
好像還可以?
畢竟目的是插三面旗,但並非是三面旗要一起插上呀。
先插上綠色陣營的旗幟,而後想辦法插上另外兩面,也是三面旗幟聚集。
格帶眼睛一亮:“先插上綠色陣營的旗幟,紅黑陣營的旗幟反正在我們身上,趁著綠色陣營的人沒有注意,插上紅色陣營、黑色陣營的旗幟,或許根本不用和哪個陣營正面衝突。”
元澤晃了晃錘子,似乎在搖頭:“不可能,插旗是有反應的,隻要插上紅色陣營、黑色陣營的旗幟,就肯定會引起綠色陣營的注意。”
那時候,他們一定會攻擊他們。
“應對綠色陣營一方,也比應對紅綠兩個陣營好呀。”成昭說。
聯邦高手官居點頭贊同,他是在場唯一一個動物形態,雖然隻是條狼狗,不如高建明豹子兇殘,但也是非常不錯的戰鬥力。
官居:“我們甚至可以在明天插旗儀式之後,再給裡鹿城換一個陣營,將綠色陣營的人趕出去,留下紅色陣營。紅色陣營的旗幟帶著,禾玉給紅色陣營插旗的時候,可以再插上黑色陣營的旗幟。”
到時候,他們隻需要對付紅色陣營。
但不管是對付紅色陣營,還是對付綠色陣營,他們都隻需要對付一個陣營,比禾玉的計劃中對付兩個陣營好多了。
可是——
鍛於晨皺著眉頭:“我們恐怕連一個陣營都對付不了,綠色陣營現在人不少,紅色陣營也有了援軍,實力大大增強。”
原本他們就打不過,對方再增強實力,現在的他們,更是束手無策。
格帶:“我們沒有其他辦法了,隻能盡量一試。不管是綠色陣營還是紅色陣營,我們都對付不了,到時候讓禾玉將他們分兵。”
西雅眼睛一亮:“也對,綠色陣營要奪南城,可以分走一部分人。紅色陣營要守南城,也要分走一些人,到時候,我們要對付的人就沒有多少了。”
成昭嘆氣:“可是,就我們這戰鬥力,就算對方人少了,也打不過啊。”
聯邦的戰士們依靠裝備,沒有裝備的他們,真像是廢物。
幾乎所有人都在這一刻感嘆——
他們確實太依賴裝備了。
這些年提高的實力,似乎並沒有多少是提升自身。
鍛於晨看向尤金:“你怎麼想的?”
尤金已經好一會兒沒有開口,這是個聰明人,他不可能沒想解決辦法,沒說話,很明顯有問題。
被人點名,尤金愣了愣。
此刻,他正緊緊盯著禾玉,目不轉睛。
禾玉真的想不到好辦法?要讓他們想?
這樣想著,尤金便覺得渾身上下哪哪兒都不對。
禾玉,不是那樣的人。
他到底為什麼著急明天插旗的時候就插上三面旗幟?
像是想到什麼,尤金突然瞳孔一縮:“不對,不能往後拖,要用最快的時間解決這件事!”
鍛於晨眉頭一皺:“為什麼?”
尤金看著禾玉,死死盯著他的黑豆眼睛:“黑色旗幟出來的時候,是不是紅綠陣營的人都能清晰感覺到?甚至可能感應到位置?”
眾人一怔,瞬間全都看向禾玉。
他們期待得到一個否定的答案,期待禾玉能否定他們。
然而,禾玉點了點頭,一條線似的嘴張了張,聲音平靜:“是的,而且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兩個主城都會有新命令過來。”
“什麼新命令?”官居問。
雖然是問,他卻似乎已經知道了答案,其他人的表情也是同樣的復雜。
禾玉:“殺光玩具。”
不是不能從長計議,而是沒有時間從長計議。
老松樹拿出黑色陣營旗幟給他的時候,兩個王一定感覺到了,新的指令很快就會下來,兩個王的首要命令便是殺光玩具。
大將的話重要嗎?
重要,但在王命之下,一點也不重要。
按照時間推算,紅綠陣營就要開始清剿玩具,他們想活著,就必須在兩個陣營開始行動之前,進行自己的任務。
比如說——
插旗召喚黑色陣營傳承。
格帶倒吸一口冷氣,牛蹄在地上踩了踩,急得團團轉,腦袋晃來晃去。
尤金也深吸一口氣,長長吐出,這才開口:“明天隻能插上三面旗幟,明天之後,所有玩具都要被追殺。”
他們甚至都不確定禾玉這個“大將”身份,能不能保住他自己,更不要說保住他們。
能保住他們的前提是,禾玉是大將,紅綠陣營聽大將的,但現在王插手了,而且還是因為傳承這樣重要的事情。
元澤盡量保持冷靜:“明天我們要應對裡鹿城所有的綠色陣營人,禾玉插旗的時候,我們必須保護它,三個旗幟同時插上,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如果什麼都沒發生,那他們就要保著禾玉撤離。
如果發生了什麼,發生的時候或許需要時間,發生過後,也或許依舊需要他們保護著撤離。
橫豎,明天都要正面對上綠色陣營的人。
而他們打不過。
一半的人都打不過,更別說全部。
尤金腦子越亂,面色越沉靜:“我們打不過,隻能智取,讓紅綠陣營打起來確實是一個好辦法。他們發現禾玉插旗的時候,都會攻擊禾玉,但隻要他們有仇,隻要我們把握住機會,也不是不能讓三方亂鬥。”
三方亂鬥,比紅綠陣營攻擊他們,或者他們單獨對上哪一個陣營,還要更安全些!
禾玉說過,渾水摸魚,他們現在隻能指望渾水保命。
所有人都沉默了。
他們似乎隻有這一條路可以走。
隻能是裡鹿城,隻能明天插旗,隻能讓紅綠陣營都在……完美符合“瘋批計劃”的全部關鍵點。
再次抬頭看向禾玉,他們臉上的神情都很復雜,尤其是格帶,他張了張嘴,半晌才道:“你早就想到這些了,對不對?”
禾玉早就想到這些,所以他才讓他們對付紅綠陣營,隻因這是唯一的出路。
危險,但伴隨著生機。
可惜他們商量了這麼久,竟然還是要選擇禾玉提出的——瘋批計劃。
周圍空氣都變得安靜,格帶說完,就沒人再說話。
直到成昭突然道:“折騰這半天幹嘛?所以說,以後出主意這種事情,還是聽禾玉的吧,我們少費腦了。”
眾人:“……”
——他們還以為自己非常睿智,理性分析了那麼久。
——結果,好想哭。
半晌,尤金嘆氣:“唉,大家繼續商量應對細節吧,這個計劃非常非常危險,我們一定要分析好每一個細節。”
雖然有點感嘆,但被打擊太多次,尤金詭異地覺得習以為常。
跟著禾玉一起進行瘋批計劃、在死亡線上蹦迪,也不是第一次了,瘋就瘋吧,瘋著瘋著也就習慣了……
習慣的不止尤金一人,其他人也默默湊近,圍著禾玉商量細節。
【彈幕:“艹,這個計劃真的瘋狂,一旦有個意外,他們就要全部完蛋。”】
【彈幕:“還有人有票嗎?先給自己牆頭投吧。”】
【彈幕:“我沒有,我這一輪沒抽到票,抽到票的趕緊給尤金他們呀!”】
【彈幕:“我抽到了,但我投給——鍛於晨。”】
【彈幕:“???為什麼禾玉的票數在瘋長?現在這麼多人支持禾玉了嗎?”】
-
商量完,禾玉踩著風火輪離開屋子,而其他人則從地下通道鑽出去,各自去做自己的準備工作,這一次,幾乎所有人都被安排上了。
他們一邊做準備工作,一邊忍不住感嘆。
比賽進行到廝殺賽前夕,他們竟然還能“友好”合作,所有人一起完成一個計劃,當真是……夢幻啊。
好像都是因為禾玉?
和他比起來,他們都不配說自己有腦。
禾玉是“腦”,在腦的安排下,所有肢體都在配合,而沒有“腦”的時候,便是各自為政,誰也不服誰。
所以,想想真是復雜。
尤金算是比較“無用”的,當然,這個無用不是說他到時候不做什麼,而是他現在是面具,本身比較無用。
鍛於晨正在認認真真鍛造,他是小錘子,元澤是大錘子,他們這次要鍛造的東西非常重要,所以,他讓斬特幫忙。
——不能使用裝備,並不意味著他們不能鍛造有用的東西。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