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抓著腦袋,眼神放空:“加上之前輸掉的,我們已經輸了很多布萊家產業,其中還有從父親那裡偷來的……父親雖然隻有我們三個兒子,但他脾氣不好,可能真的會打死我們再生兒子……”
二少爺打了個哆嗦,滿臉恐懼。
三少爺猛地抬頭,眼神帶著瘋狂:“那我們就再偷些本錢帶去?下一次,我們一定吸取經驗,再也不畫蛇添足,贏夠五千萬就離開,必須離開!”
大少和二少看著他,都沒說話,但分明是同意了。
一次又一次,不可能有盡頭,也不可能中途收手,滑向深淵的腳步根本拉不住。
-
從賭場開業開始,每天都有無數新聞轟炸金錢星。
與錢財相關的事情,總是這麼引人注意。
所有人都在關注賭場,他們每天都要看誰又贏了多少錢,也要看今天又是誰破產了。
面對前者,他們羨慕嫉妒。
面對後者,他們一臉看好戲,幸災樂禍。
“哎呀,你看這誰,他竟然破產了哎!”
“我知道他,李家小子之前被人打死,就是因為撞到他,那時候他高高在上,這才多久,嘖嘖。”
“太慘了,他們以後連我們的日子都不如,哈哈哈,也許我們還能找機會去看看落魄富豪的生活。”
“你看這個,他竟然贏了好幾十億,天啦,這也太幸運了吧。“
“為什麼贏錢的人不是我?為什麼是他不是我?他以前也不比我們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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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不羨慕呢?反正我已經決定明天就去賭場看看,你要不要去?”
……
因為熱議,賭場每天都人來人往。
禾玉的資產也在以一個驚人的速度上漲,有他贏的,有賭場抽成,有莊家贏來的,這些數字加在一起,非常驚人。
但每天,他都不是那個最亮眼的人,所以,大眾熱議的焦點還是贏得更多的人。
每天都有人突然暴富,也有人突然破產。
賭場門口,天天熱鬧非凡。
賭場所佔用的鋪面畢竟是布萊家的產業,布萊家主時常會路過富人街,走到富人街最熱鬧的深處看一看。
管家視線望向前方,聲音復雜:“好多人,富人街成立這麼久,還從來沒有過這麼多人。”
布萊家主眼神羨慕又嫉妒:“是呀,不得不承認,禾玉這個人,還是有些本事。”
“富人街興旺對我們而言也是好事,畢竟,富人街好多店鋪都是我們布萊家的,家主,您應該高興才對。”管家真誠安慰酸溜溜的家主。
聞言,布萊家主立刻露出笑容:“也對,因為賭場的存在,整條街都變得熱鬧,生意也非常好。雖然這些產業都是夫人在管理,但也確確實實是屬於布萊家,屬於我。”
隻要一想到禾玉賭場帶動他賺錢,他就開心。
頓了頓,他嘴角的笑容越發燦爛:“而且,現在A城隻有我們布萊家,舒家和南家都破產了,隻有我們笑到最後。”
剛剛提到舒家和南家,布萊家主便看到舒家主和南家主走來,走向賭場。
布萊家主一愣,立刻從飛車上下來,滿臉帶笑:“哎呀,這不是老舒和老南嗎?你們怎麼在這裡?”
兩人也注意到布萊家主,臉倏的就沉了下來。
但現在,他們已經有了階級差別,不敢對布萊家主大聲說話,兩人低下頭。
布萊家主卻不放過他們,滿臉奚落:“你們都已經破產了,還有資格來富人街嗎?這裡可是屬於富人的地方,怎麼沒人攔住他們?”
他故意大聲問管家。
管家笑笑不說話,布萊家主是故意的,自從禾玉開了賭場之後,這個地方就不是富人專屬,隻要兜裡有錢,就都能踏入。
布萊家主提起老皇歷,隻是為了嘲諷兩人。
兩人嗫嗫,張了張嘴,臉脹紅,半晌都沒說出話。
他們和過去不一樣,這種不一樣,不僅體現在被富人壓制,還體現在生活的方方面面,比如說此刻,他們連一輛飛車都沒有,隻能步行去賭場。
見兩人不說話,布萊家主繼續高高抬起下巴,“來人,將他們趕出去!”
——他當然有這個權利!
舒家主和南家主面色一變,卻不敢反抗,生怕布萊家主讓人弄死他們。
這時,背後響起一道聲音:“等等,布萊家主,他們是我新僱佣的員工,你就高抬貴手,放過他們吧。”
布萊家主立刻回頭。
——是禾玉!
他眼神變了變,臉上卻扯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聲音十分友好:“是禾少呀?今天不忙嗎?”
禾玉搖頭,嘆口氣:“忙,每天都要忙著數錢,所以我才聘用他們,正好給我幫幫忙。”
數錢……
艹,這個凡爾賽!
布萊家主眼神閃爍,半晌才道:“禾少真是不拘小節,但聘用他們,不太好吧?畢竟兩人曾經都是家主,真的能安心做事?”
禾玉微微笑,語氣平靜又霸道:“不安心做事開除就行,他們現在沒有錢,也沒有收入,我這裡的高薪工作可是他們最好的機會。”
舒家主和南家主齊齊低頭嘆氣,眼神對視,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同病相憐”。
他們沒辦法,一大家子人,處處都要用錢。
尤其是破了產後,隻留下居住的房子,以前有錢,沒人敢打他們注意,現在不僅有人盯上他們,還有人盯上他們的房子。
這種時候,禾玉高薪聘請他們,還真是他們最好的機會。
哪怕屈辱,他們也必須來。
布萊家主可不願意看到他們兩人日子好過起來,又說:“他們有那個本事做好賭場的事情嗎?禾少,您聘請他們,別是花了冤枉錢。”
禾玉繼續微笑:“畢竟是曾經的家主,管理能力是沒問題的,湊合著用吧。”
他看著布萊家主,歪歪頭,“我倒是非常欣賞布萊家主的理財能力,你要是願意為我做賭場管家,幫我理賬,那才是完美。”
屈辱!
禾玉雖然比他有錢,但他到底還是堂堂布萊家主,他們家又沒有破產,怎麼可能給禾玉當管家?!
布萊家主氣得胸口起伏,半晌才嗫嚅道:“禾少別開玩笑了。”
禾玉十分認真,雙眸明亮,“我沒有開玩笑,布萊家主對錢非常看重,特別適合理財,也很適合在賭場勸別人不要贖回籌碼,繼續玩。”
就布萊家主這性格,讓他掏錢把賭徒手上的籌碼兌現,他肯定非常非常肉疼,也會竭盡全力勸別人不要兌現,繼續玩。
——布萊家主不是禾玉想要的賭徒。
——但卻是多好的賭場員工呀。
布萊家主:“……”
他扯了扯嘴角,不敢與禾玉翻臉,半晌才僵硬地轉移話題:“如果沒記錯的話,賭場的租金還沒給?禾少什麼時候結一下租金?”
說完,他立刻告辭,讓管家攙扶上車。
背後,禾玉大聲吆喝:“布萊家主,想要找一份高薪工作,就來賭場找我呀,隻有兩天時間喲,明天你要是不來,我就要找別人了!”
布萊家主:“快,開走!”
飛車立刻開走,將禾玉與舒家主、南家主撂在身後。
等到飛車飛遠,布萊家主沉著臉,重重一拍座椅,聲音滿是怒氣:“禾玉!欺人太甚!!”
管家面色也不好看,“他這是詛咒家主……”
布萊家主的臉就像是調色盤,變來變去,最後才深吸一口氣,努力鎮定地開口:“我隻要不踏入他的賭場,我就不可能破產,早就看出那家伙狼子野心,搞垮舒家和南家還不算,還想害我布萊家!”
管家立刻拍馬屁:“幸好家主英明,從來不踏入賭場,更不與人賭錢。”
布萊家主面色這才好看些,沒辦法,他現在資產被禾玉甩在身後,根本沒辦法對禾玉大呼小叫,也沒辦法收拾禾玉。
——隻能自己忍了。
他美滋滋安慰自己:“沒事,反正他也弄不到我的錢,相反,我還賺了他十萬塊錢。”
管家:“家主英明!”
車子在兩人說話間到了布萊家,布萊家主已經不生氣了,這時還有空感嘆:“禾玉這個人,拋開其他不談,確實非常厲害。”
他怎麼就沒有這麼厲害的兒子呢?
想到兒子,布萊家主踏進門的腳微微一頓,有些疑惑地問道:“我兒子呢?”
管家也是一愣。
布萊家主喃喃:“我好像已經好多天沒見到他們了?資產比拼因為南家破產沒必要繼續,家裡的比拼因為賭場的出現,我忘了,他們也忘了?”
對哦!
他把家裡小輩的比拼給忘了,三個兒子怎麼也沒有主動提起?
不僅三個兒子沒有提起,就連兩個夫人也沒有提起。
布萊家夫人當然不止兩個,但因為隻有大少爺和三少爺有出息,也就隻有這兩位夫人權利最大,能幹涉家族的事情,會關注比拼。
以往,每到比拼的時候,布萊家就暗潮湧動,動靜不小。
最近怎麼這麼安靜?
好像一下子所有人都隱形了,沒有一個來布萊家主面前冒頭……
不太對呀!
布萊家主立刻吩咐:“去看看三位少爺在做什麼?”
“是。”管家應下,匆匆離開。
布萊家主走到客廳,有人端來酒水和各種食物,布萊家主端著漂亮的杯子,一邊喝水,一邊悠闲等待管家回來。
雖說禾玉有點氣人……
但南家和舒家倒了,整個A城隻有布萊家一家獨大,他這個布萊家主,光榮啊。
越想越美滋滋,布萊家主甚至哼起了歌。
然而沒多久,管家蒼白著一張臉,跌跌撞撞衝過來,聲音都在顫抖:“不好了,家主,大事不好了!”
布萊家主眉頭一皺,“什麼事情?”
管家深吸一口氣,失態嚎道:“三位少爺去賭場賭錢,將布萊家掏空了!!”
布萊家主一愣。
他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
布萊家主猛地站起來,上前一步,大聲呵斥:“胡說八道,布萊家資產大多都在我名下,怎麼可能輸光?他們又是什麼時候去賭場的?!”
管家哭著說:“家主!是夫人們幫著少爺,他們先偷走您的產業,然後悄悄過戶到他們名下,又拿去賭場輸掉!”
“轟——”
一悶棍直接砸在布萊家主腦袋上,他眼睛一翻,倒了下去。
閉眼前,布萊家主滿腦子都是一句話——
我的錢啊!!
-
兵荒馬亂地將布萊家主弄醒,兩位夫人根本不敢出現,直接躲在房間裡面,布萊家主整個人都崩潰了,但還是記得讓人將三個少爺弄來。
三人跪在布萊家主床前。
“父親,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父親,我不是故意的,是大哥的錯,是大哥先——”
“老三!你竟然敢甩鍋給我,分明是你將禾玉帶進布萊家的,你給一個乞丐送錢!”
“昨晚輸了那麼多,我就說不繼續了,是你賭紅了眼才輸光的,要不然我們還有翻盤資本,還可以可能——”
……
三人先內讧了起來。
布萊家主大聲咆哮:“閉嘴!!”
三人立刻住嘴,不敢再開口。
布萊家主大口喘息,聲音顫抖:“到底、怎麼回事?給我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說出來!”
三人面面相覷,最終由三少爺先開口。
聽到禾玉原本隻是一個“乞兒”,他便眼前一翻,又差點暈過去,管家掐著他的人中,他才勉強保持清醒。
他竟然被騙了!
禾玉竟然根本不是大家族少爺,而是一個乞兒!!
布萊家主大口喘息,手緊緊抓著床沿。
接下來,他又聽到禾玉贏走布萊家三個億,離開布萊家。
布萊家主:“……”
——怨種竟是我自己!
他聽不下去了,大聲咆哮:“給我打死這三個不孝子!打死他們!”
咆哮完,他眼前發黑,躺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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