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維森不愧是外院小霸王,那哪是開摩託溜喪屍啊,那是開摩託懟喪屍,後面跟著的就不說了,前面再遇見的,遇一個撞飛一個,遇兩個上天一雙,簡直就像抡著兩把板斧的李逵,也偏巧那摩託車也是黑的,名副其實黑旋風。
到後面連迎面的喪屍都躲著他了,寧可先閃開,再跟著伙伴們一起跑,追也追得安心。
“你騎慢點——”喬司奇死也追不上,怒了,放下車窗一頓吼。
馬維森正才從嗨點裡回過神,連忙操縱車頭,從直線變成繞大弧!
喪屍不明所以,也被帶著一起繞。沒一會兒,馬維森的摩託車就徹底繞回來,而此時,再沒有什麼能夠阻隔Johns和wilson。
一個緊急剎車。
一個腳下摩託。
何之問非常有眼力見地打開副駕駛門,把屬於自己的戰友重新拉回大腿。
跟著喬司奇突出包圍圈,徜徉在僻靜小路之後,轎車裡八伙伴才長舒口氣。
宋斐拿著對講機問:“我們現在去哪?”
喬司奇的回復是:“咱家。”
兩個字,聽得所有小伙伴心裡都驀地一暖。
戚言也挺感動,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他在宋斐通完話後,很自然把對講機取過來,遞給後排隨便誰,然後扶正腿上的BF,眼觀鼻鼻觀心:“喬司奇做事不過腦子,你就跟著他一起不管不顧往裡面跑嗎?”
戚言的態度不能算差,但肯定也跟溫柔搭不上邊,貌似和緩,卻透著嚴厲,是那種宋斐非常熟悉的懟人前奏,隻是披上了一層“我沒有生氣我很理智我在好好和你說話”的虛偽面紗。
宋斐就有點不爽,更重要的是他覺得這事兒自己佔理啊:“體育場大喇叭都播上新聞了,誰能想到裡面全軍覆沒,正常人都會認為裡面是安全區吧?外面還站著警察,肯定會當成正在守衛啊!”
“你仔細聽廣播了嗎,仔細聽國際消息了嗎?病毒在28個國家爆發,你動動腦子,我們找到收音機的時候新聞裡病毒就已經蔓延到32個國家了!那不是新聞,隻是定時定點循環放的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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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斐被懟得面子上有點掛不住,畢竟一車都是小伙伴,不比私底下就兩個人。不,就算現在隻有兩個人,被這麼劈頭蓋臉嘲,他也鬱悶啊!
28,32,鬼能聽出來區別啊!!!
宋斐求證似的看後排伙伴,五伙伴雖然同情,但莫名就有點打怵不怒自威怒起來更霸氣的戚言,紛紛別開眼,假裝自己隻是無關路人。
但在無人看見的陰暗角落,一隻手悄悄按下了對講機的喊話鍵。
紅色吉普車裡,放在擋風玻璃前的對講機忽然傳來電流音。
喬司奇以為伙伴有話要說,剛想去拿,就聽見裡面傳來戚言沉下來的聲音——
“你什麼時候才能不衝動?”
喬司奇愣了愣,繼續握住方向盤,開自己的車,隻是把耳朵豎起來了。
“為什麼我做對事情的時候你從來不說話,一做錯你就挑刺,而且我也沒做錯,誰會跟你個神經病似的記住國際新聞裡的感染國家數量啊!”
吉普隊小伙伴面面相覷,精神一振,都在彼此眼中讀出了相同的興奮——喲呵,吵架了嘿!
“沒人非讓你記住國家數量,我隻是希望你以後在做任何事情的時候都要過腦子,這話我說了八百遍了!”
“我也跟你說過八千遍了,我這人就這樣,改不了了,你受得了就受,受不了就……唔——”
“呸!一言不合就上嘴是什麼套路!”
“你敢再說那兩個字試試?”
“……我他媽快讓你搞崩潰了。你要是不喜歡我,那就行行好,別撩了行嗎!”
“我如果不喜歡你,幹嘛死纏爛打也要跟你在一起?”
“但你從來沒說過喜歡我啊,就知道數落我,訓我,批評……”
“我喜歡你。”
“操,我的意思是……”
“我愛你。”
“你聽我把話說完……”
“我沒你不行,你別不要我。”
“……”
對講就此結束。
那隻陰暗的小手因為受到了一萬點傷害,無法繼續按鍵。
吉普車裡一片鴉雀無聲。
情話三連擊,喪心病狂,毀天滅地。
忽然一隻纖纖玉手從後排伸過來,抓住對講機。
下一秒,整個寶馬車裡都聽見了小地雷真誠的呼叫——
“摟沒?親沒?和好沒?宋斐,你要實在過不去心裡的坎就別逼自己了,三觀不合不能戀愛,放著我來!”
轎車八戰友:“……”
吉普六戰友:“……”
後備箱羅庚疲憊地遙望蒼茫天地,愛一個人,好難。
明明想圍觀熱鬧,結果冷冷的狗糧在臉上胡亂的拍,武生班小伙伴們生無可戀,決定暫時屏蔽掉外界一切信號,包括黃賭毒。
但難得有機會敞開心扉訴衷腸的倆不要臉班幹部毫無所覺,膩味著,倚靠著,耳鬢廝磨。
從前的戚言根本不可能說那些話,他認為喜歡也好,不喜歡也好,都是體現在行為上的,說一千句做不到一句,說那些花裡胡哨的幹嘛。
但在復合之後的相處中,他慢慢有點開竅了,直到剛剛,徹底悟透——距離再近的兩個人,心也隔著層層皮肉呢,有些話不能藏著,有些心情不能沉默,藏著了,沉默了,最開始對方還能相信這些東西在,可藏久了,對方就沒底了。
他之所以能夠在相處中比宋斐踏實那麼多,是因為宋斐從不吝於表達,從不說模稜兩可的話。現在回頭看,分手前的那段相處時光裡,宋斐就已經變了,不再把喜怒哀樂掛在臉上,有時候好像想說什麼,但轉瞬就笑笑,說沒事。
宋斐說沒事,他就真的以為沒事,直到某天吵架,這人提了分手。
幸而,現在那個直來直去的宋斐又回來了。
還是非常磨人,但他被磨得很酸爽,並目測有迷戀上這種酸爽的可怕趨勢。
總結經驗吸取教訓絕不重蹈覆轍,是戚言的優良傳統。所以趁著這會兒氣氛好,他在輕微的顛簸裡,咬著宋斐的耳朵,認真保證:“你要是喜歡聽,以後我天天說。”
“也不用天天說啦……”宋斐有點不自在地揉了下發痒的耳朵,“但隔三差五你得來一回吧,光扇巴掌不給甜棗,那我多可憐……”
“嗯,少扇巴掌多給棗,”戚言彎了嘴角,“那你也一樣,有話就直說,別藏在心裡,我這人遲鈍……”
宋斐:“那我真說了?”
戚言:“嗯?”
宋斐:“上學期有個追你的學妹,後來放棄了,還到處散播你是GAY的事還記得吧?”
戚言:“終生難忘,怎麼了?”
宋斐:“呃,我幫你向她出櫃的……”
戚言:“……”
宋斐:“……”
戚言:“等會兒到了喬司奇家,找個沒人的房間,你過來,我保證不打你臉。”
宋斐:“……這種打到一折的保證誰會過去啊!!!”
第109章 城市不死
駛離省體育場的武生班在喬司奇的帶領下一路奪命狂飆,最後也不知道又鑽進了哪條小巷。
之前在三環附近還可以說不算絕對的市中心,可現在都二環內了,喬同學還能完美避開所有主幹道、寫字樓、步行街、商業區等等,準確找到這種極富年代感的民宅小巷,而且一找就是連續一片,車在裡面穿梭起來就沒完了,時光仿佛一下子倒流幾十年,戰友們也是打心底佩服的。
不知是武生班運氣好,還是喪屍們都集中到寬闊地帶或者高口大廈密集的商業區去了,這一路上小伙伴們再沒遇見成規模的喪屍,偶爾零星幾個,一腳油門也就擦過去了。
這時已是正午,天氣卻突然晴轉多雲。
吉普車和轎車一前一後,行駛進了一個城中村。都是老樓,外牆斑駁,加上亂搭亂建,早看不出本來面貌。樓與樓之間挨得很近,再算上亂堆亂放的雜物,垃圾,能通行的寬度甚至不到三米,一輛車勉強可以,但寬如喬司奇的吉普,還得把車速放到最低,小心謹慎地往前蹭。
很不幸,即便這樣,車頭車身還是輪著番的刮,在垃圾桶上,三輪車上,甚至不知道裡面腌的什麼的大缸沿上,留下牧馬人亮紅色的油漆。
“你們說喬司奇他爸知道自己兒子開的是碰碰車嗎?”眼見著又一個藍色塑料桶被牧馬人頂飛上天,宋斐收回視線,感慨萬千。
“肯定不知道,”周一律壓著車速,跟在牧馬人後面,“否則應該給他買輛坦克。”
“為什麼不是沒收殺人工具反而還要增強殺傷力?”趙鶴壓下鄺野大腿,身體前傾過來插話。
周一律嘆口氣:“還沒看出來嗎,那就是個慣孩子的爹,就差沒給喬司奇上九天攬月下五洋捉鱉了。”
“我要是他爸,直接吊銷他駕照!”高難度姿勢橫塞在後排四伙伴懷裡的鄺野渾身上下就嘴能動。
傅熙元:“那也太便宜他了,我要是他爸,先一頓胖揍,再沒收駕照!”
吳洲聽到這裡,終於耐不住良知的煎熬:“我覺著咱們可以仇富,但不能背後佔人家便宜吧……”
一直饒有興味聽著的宋斐,聞言捂住胸口,語帶認真:“經你這麼一說,良心是有點痛……”
周一律白他一眼,看著那臉上強忍的笑,剛想說你就裝吧,忽覺餘光一暗,本能回過頭來!
隻見不知哪刮來的一件藏藍色工作服,正貼在擋風玻璃上。
周一律虎軀一震,手忙腳亂去開雨刷器,動作十分慌張,動靜也很大。
宋斐被嚇了一跳,等看清擋風玻璃,哭笑不得:“一件衣服而已,不至於這麼害怕吧。”
“你不懂,我現在隻要看不見喬司奇那破車,我就心慌,總覺得……操!”
話沒說完,雨刷器已經把衣服刮下去了,而視線一直沒敢離開擋風玻璃的周一律,幾乎是在視野清明的瞬間就發現喬司奇已經停車,於是腳下比大腦更快給出反應,一腳剎車到底!
轎車隊小伙伴們無一防備,全被猛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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