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購雙人床,忘了選包安裝服務。
我把消息誤發給前男友。
他二話沒說就來了。
裝完以後,他讓我試試,床結不結實。
「這怎麼試?」
男人把我撈到腿上:「你叫我來,不是想要和我試試?」
這就巨尷尬了。
我紅著臉說:「你誤會了,我這床也是昨晚弄塌的。」
1
昨晚中途床塌了。
我在網上挑了張雙人床。
第二天就到貨了。
大型快遞佔了半個臥室。
我看著手機屏幕,陷入了無語。
【親,您沒有選擇包安裝服務哦。】
買得太著急了。
Advertisement
現在天快黑了,也約不到裝修師傅。
我把客服的聊天截圖,轉發給昨晚的罪魁禍首。
「你能回來安裝床嗎?」
我又拍了臥室的照片。
對面輸入了好久,回了七個字。
「這種事情,你找我?」
憑什麼不找他?
就是他昨天搞塌的。
「早點安裝好,你就能來睡了。」
過了兩分鐘,對面回復了。
「十五分鐘到。」
時間過得很快,門鈴響了三聲。
我穿著蕾絲睡衣,連拖鞋都沒穿,就去開了門。
江席出現在門口,目光審視著我。
「你就穿成這樣,來迎接前男友?」
目光錯愕。
來的怎麼是前男友?
2
我和江席分手有一年了吧。
我把微信錯發給他了。
都怪這兩個男人,都用純黑色的頭像。
「你往床上放了多少東西,直接都給壓塌了。」
江席在拆快遞,隨口和我聊天。
「衣服比較多吧。」
我決定不告訴江席真實原因。
和前男友解釋塌床,也是很奇怪的。
室內空調冷氣很足,但安裝雙人床,實在有夠費力。
江席累得大汗淋漓。
不經意掃過他的背影。
濕透的襯衫下,身材線條盡顯,肩膀很寬,腰很精瘦。
我喝了口水,移開目光。
前夫哥確實帥。
但我和他分手,是因為他太無聊了。
工作很忙不說,床上也沒情趣。
萬年不變的古板姿勢。
關燈,一句話也不說。
甚至不許我喊他「江醫生」。
實在是太沉悶了。
最後我受不了了。
我是在事後提分手的。
江席坐在床邊,雙手在扣襯衫,沉默了一會,都沒回頭看我。
「你是認真的嗎?」
「認真的。」
九個字。
這就分了。
他是連分手也很沉悶的男人。
「安裝好了。」
思緒被召回。
他真夠賢惠的,都鋪好床了。
江席坐上了床,手撐在床沿,用力起落上下。
連帶著這張新的雙人床,也發出陣陣曖昧的響聲。
他微微偏頭,唇角輕揚,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試試看,結不結實?」
這人是不是不對勁?
3
我猶豫坐到江席身邊。
像他那樣上下坐床,硬著頭皮,嘗試了三四下。
江席似乎在盯著我看。
我羞恥得抬不起頭。
我有毛病啊?
和前男友在這裡試床?
「這怎麼試?」
我準備起身,讓他出去。
腰間被手臂撈住不放,我直接往後跌坐,坐到了某人微微敞開的腿上。
溫熱的鼻息順勢鉆進我耳蝸,勾起微弱的癢意。
「你叫我來,不是想要和我試試?」
我真沒會錯意。
江席真是變了,變得會勾引人了。
就連此時此刻,身下的他也有明顯變化。
我的臉紅透了。
「你大概是誤會了。我這床也是昨晚弄塌的。」
隻是我把消息發錯了人。
江席沒認真聽我的話,隻用鼻尖輕蹭我的頸窩。
「你說早點安裝好,我就能來睡了……是要復合嗎?」
我愣住了。
和他復合嗎?
如果不是他突然出現,我是真沒考慮過。
但要是說想吧,也就是剛想的。
江席撈過我的兩條腿,讓我側坐在他腿上。
他微微低頭,溫涼的唇,落在我的額頭,輾轉到臉頰、下巴、脖頸。
我被親得迷離,指尖攥緊他的衣袖。
不得不承認,江席的吻技,好了很多。
擱在旁邊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
屏幕跳出消息。
「姐姐,新床換好了嗎?我去看看。」
「今晚不會再那麼魯莽了。」
我一手摟著江席,一手直接回消息。
「沒好,別來。」
別來壞我好事。
關了手機,發現這人不動了。
江席眉頭皺得明顯,雙手也略微松開了。
我還要湊上去親他。
「他是誰?」他用雙指抵住我的額頭,「你的床是怎麼塌的?」
我攤著雙手,實話實說。
「就一個弟弟啊,他上床比較莽撞,就搞成這樣了。」
4
浴室水聲嘩嘩。
江席剛才推開我,去沖澡了,過了好久才出來。
他站在陽臺的落地窗邊,隻有下身圍著白色浴巾,在等那套衣服烘幹。
「你這是要走嗎?」
我又不懂他的想法了。
剛才不是要和我那個嗎?
江席冷冷抬眸:「你說呢?」
好像是在生氣。
但誰又得罪他了?
我猶豫半晌,低頭去看手機。
「那我給你轉錢,今天辛苦你了。」
路馳的語音通話打過來了。
我隨意接了:「嗯,行,你今晚來吧。對,都好了。」
我掛了電話。
不知何時,江席站在我面前,正詭異地注視著我。
「你怎麼是這種人?」
「我是哪種人?」
「我剛把床安裝好,衣服都沒穿上,你就讓別人過來?」
我看了眼烘幹機的時間倒計時。
「他過來要半小時,你頂多一刻鐘就走了,壓根見不到面的。」
江席牢牢注視著我,唇線抿得筆直,冷哼了一聲。
我明白了——
他是不是想和我發生什麼,但是覺得被外人打擾到了?
或是覺得我不夠主動,壞了他的興致?
畢竟江席在那方面是很保守的。
我咳了咳:「那我編個理由,讓他今天別回來,你覺得呢?」
夠給他面子了。
烘幹機發出「叮」的聲音。
江席臉色僵硬,匆忙地穿上襯衫,低頭穿好褲子。
「我告訴你,林千,你看錯人了。」
莫名其妙。
我面子也掛不住了。
「也不知道哪來的貞潔烈男。」
江席被我噎住。
他臉色陰沉,開門出去,驀地止住了腳步。
正要敲門的路馳,明顯怔了怔。
「江教授,你怎麼在這兒?」
「小路?」江席皺眉。
「你們認識?」
5
「姐姐,我不是剛開始實習嗎?江教授是我的實習導師。」
江席是醫生。
路馳是醫學生。
我倒是沒想過,江席是路馳的導師。
他回頭看我,又問路馳:「所以,你住在她這裡?」
「是啊。這裡離醫院很近,通勤也方便。」
江席的臉色更難看了。
當初他也住在我這裡,被我掃地出門了。
路馳打量著我和江席。
「江教授,您怎麼過來了?」
江席保持古怪的沉默。
我替他說:「那個,他是來裝床的,已經裝好了。」
江席可能是沒面子,飛快地逃走了。
路馳原地錯愕。
「姐姐,全院最年輕的副教授,你叫過來裝床啊?」
「他上趕著的。」
我有點煩。
路馳低頭,嘆了口氣。
「老師,是不是把我的拖鞋穿走了?」
那雙男士皮鞋整齊地擺在門口。
我想微信聯系江席,但他居然把我拉黑了。
路馳放下貓罐頭。
過了一會,咪咪就鉆出來了。
昨天咪咪叼了個蟲子上床,路馳抓了一整晚,把床都給踩塌了。
路馳很不好意思。
我很淡定:「從押金裡扣。」
到了夜裡,我輾轉難眠,毫無困意。
路馳在衛生間裡發出尖叫聲。
「靠,好冷的水!」
江席下午沖的應該是冷水澡。
我知道江席把我拉黑了,就給他發奇怪的微信。
「江醫生自己手動解決,就扔下我不管了?真不是東西啊。」
全是欲求不滿的怨氣。
消息發送。
發送成功。
我怔了怔,秒撤回了。
這人又把我拉回來了。
不知道他看見了沒有?
我心虛地試探:「就是和你說,你鞋子忘在我家了。」
江席的消息接連跳出。
「我看見了。」
「我不會過去的。」
「別半夜給我發這種話。」
「路馳是我的學生。」
還是讓他看見了。
他這是賢者時間了?
語氣這麼冷漠。
而且是他學生,又怎麼了?
6
路馳正好洗完澡,拿了小龍蝦外賣,喊我出去吃夜宵。
我給江席發消息。
「知道了,路馳喊我了,不能和你聊了。」
動手剝小龍蝦,回不了消息。
吃完夜宵,快十一點了。
我才看到兩個小時前,江席發來的消息。
「我是業餘的。床剛裝好,可能會不安全。」
江席還真是好老師,這麼關心路馳的死活。
我直接回復:「才看到消息,我會讓他小心的。」
那邊顯示「正在輸入中」。
真的輸入了好久。
我認真地等他的回復。
沒想到,江席打來了視頻電話。
我正在衛生間,對著水龍頭洗手。
手機屏幕裡映出我的臉。
整張臉被辣得通紅,嘴唇也輕微發腫。
我匆忙地關了水聲。
江席直勾勾地看我,目光極其銳利,隱約發出寒光。
「他用了你兩個小時……你還能行嗎?出來跟我,第二場?」
7
我看了看時間。
快到零點了。
和前男友半夜出去吃夜宵?
「不了,我吃飽了。」
江席坐在單人沙發裡,往後仰起脖子,手指煩躁地抓頭發。
「吃飽了?你可真行,真拿我當工具。」
他的手機像是被放在茶幾上。
鏡頭的角度是往上的,沒有拍到江席的臉。
隻照出他有力的大腿,冷白的手腕,微抬的下巴,鋒利的喉結。
這是什麼奇怪的女凝視角,就跟我跪在他前面似的。
我完全沒聽進去他的話,隻是動手默默截圖。
「姐姐,你這是跟誰視頻呢?」
路馳從門口經過,目光停在我的手機界面。
「沒什麼。」
我心虛地掛了。
和年輕小男生合租,還是要嚴守分寸,省得他生出以身抵房租的念頭。
路馳抱手倚在門邊,目光饒有興致。
「我看到你截圖了。姐姐,你該找個男朋友,而不是和擦邊男網聊。」
我甩了甩手上的水:「他不是擦邊男,他是……」
他是你的老師。
小孩子,沒禮貌。
路馳挑眉:「是房東姐姐的男朋友?」
「不是,就朋友。」我從他身邊經過。
路馳側頭給我讓路。
「走哪個路子的朋友啊?」他說話肆無忌憚,「視頻不看臉隻看襠?」
「你說話能不能別這麼糙?」
要不是看在他姐的面子上,我立刻就要讓他滾出去。
他姐是我的頂頭上司。
「姐姐,小心點,別被人錄了視頻……」路馳頗有深意地打量著我。
他以為我在和人聊什麼啊。
現在的小孩腦子裡都是黃色廢料嗎?
他突然離我很近,眨了眨眼睛。
「有需要的話,不如找我啊。我年輕幹凈,還不要錢。」
8
「謝邀,婉拒。」
我對上司的弟弟完全不感興趣。
就算真有需要,我想找的,也另有人選。
「剛才被你學生撞見了。我現在回房間了,還視頻嗎?」
我趴在床上給江醫生發微信。
「你們……因為我吵架了?」
「吵什麼架?你太多慮了,他都沒看出是你。」
「哦。」
對話被硬生生切斷。
我再發什麼消息,江席都不回我了。
我對著手機生悶氣。
沒過幾天,路馳也變得特別忙,每天凌晨兩點下班。
我旁敲側擊地問他:「你們江教授也這麼忙?」
「老男人是單身工作狂,天天盯著我幹活,就跟對我有意見似的。」
路馳已經累得產生敵對幻想了。
他看我和江席是朋友,就讓我給他側面求情。
我給江席發微信。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