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後,我覺醒為魅魔。
竹馬和我簽訂主僕契,卻從不肯喂我。
我半夜爬上他的床。
「沈淮,我餓了……」
他把我推到墻上,聲音滿是戾氣。
「你就不能控制?別特麼跟動物似的。」
他自己出去住,把我鎖在了寢室裡。
可他不知道——
當晚他那個性格惡劣的室友回來了。
「過來,我喂你。」
1
餓。
餓得快要失去意識了。
甚至連房門開鎖的聲音,我都沒有聽到。
我蜷在沈淮的床上,懷裡抱著他的上衣,瘋狂地嗅著味道。
床簾被猛地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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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沈淮你在搞……」
我往後退卻兩步,肩膀抵靠在墻邊,警惕地看向那人。
他是沈淮的室友,家裡很有錢,脾氣很不好。
薄硯也嚇了一跳。
「不是?妹妹,你誰啊?」
他看我也不說話,又替我拉好床簾,聲音也放低了。
「真服了,把人帶回寢室,沈淮。」
他越走越遠了,到處喊沈淮的名字。
他以為沈淮還在寢室。
其實沈淮早就走了。
他把我一個人扔在了這裡。
薄硯到處轉了一圈,沒找到人,倚靠在門邊,給沈淮打電話。
「關機了?」他看向我的方向,「這什麼情況?」
我知道沈淮早就關機了。
因為我打了好多電話。
他一開始拒接,後來就關機了。
過了一會兒,薄硯無奈地回來了,他把手搭在床沿,輕敲了兩下。
「妹妹,商量一下,你能不能出去住?」
我卻聞到了食物的香氣。
這種香氣,我隻在沈淮身上聞到過。
放下手裡的衣服,慢慢往床邊挪動。
透過床簾的縫隙,我看見薄硯站在下面。
「按道理,我是男的,該出去讓給你住。但是我現在沒錢。沒錢,男女平等。我不想露宿街頭,再說這裡是我的寢室,都怪我爸把我趕出家門……」
薄硯的手,手指修長,骨節分明。
我慢慢張開了口。
「啊——」
薄硯被我咬得尖叫出聲。
「對不起,我餓了。」
我很尷尬。
薄硯捏著手腕,抬頭看我,蹙了蹙眉。
「餓歸餓,不能咬我。」
2
薄硯不怎麼住寢室,所以他什麼零食都沒有。
他在沈淮的位置上翻出一桶方便面。
「泡面,吃嗎?」
我坐在凳子上,抬起頭看他,搖了搖頭。
「我不吃這個。」
薄硯靠在桌子邊,折起雙手看我,眼裡沒耐心了。
「你不是快餓死了嗎?」
我盯著他看了一會兒。
「吃那個沒有用。」
不行。
我已經餓得不行了。
「沒有用?那你要吃什麼?沈淮都給你買什麼吃?」
「石楠花拌沙拉。」
薄硯沉默了一會兒。
「……有品。」
他聳了聳肩,單手轉著泡面,從我身邊經過。
「你不吃,我吃。」
我猛地站起來,雙手按住他的肩膀,推得他一下子靠上了櫃子。
薄硯挑眉,語氣錯愕。
「人長這麼可愛,手勁這麼大?」
「不行,我要先吃。」我抬眸盯著他,咽了咽口水,「你要不讓我親一口?」
「你在說什麼?」他像是在懷疑自己的耳朵。
我顧不上他的震驚,拽著他的衣領,抬頭吻了上去。
剛接觸到他的嘴唇,身上的感覺就好多了。
果然是代餐。
但緊接著我就被推開了。
「你幹什麼呢?你!你不是沈淮的女朋友嗎?」
薄硯一手搭在我肩上,一手用指腹去擦嘴唇。
他越想越氣,慢了半拍,遲疑地看我。
「你是他女朋友嗎?你不會是變態吧!穿個連帽衛衣,溜進男生宿舍,還強吻帥哥。我這輩子就毀在顏控了……」
他動手扯下我的帽子,突然瞪大了眼睛。
「你這是……」
我慌忙放開了他,雙手去擋頭上的山羊角。
臉色因為羞憤而漲得通紅。
「你發現了我的秘密,我要殺了你!」
薄硯被我掐著脖子,面色逐漸泛紅,聲音被壓得細碎。
他極其艱難地說了三個字。
「……美羊羊?」
「???」
3
我本來是個普通的女生,上學,考試,考大學。
但過了十八歲生日,我覺醒成了一隻魅魔。
我姐特意從國外飛回來,和我解釋這是家族血脈。
她還給我帶了個金發碧眼小帥哥,說是給我帶的成年禮物。
當場我就崩潰了。
大學都考上了,人役都服完了,你才告訴我,我不是人?
金發碧眼的小帥哥問我要不要親嘴。
「啊?」我哭得更大聲了。
那時候沈淮正好來找我,以為小哥哥在欺負我,他倆就打起來了。
我和沈淮是青梅竹馬。
我從小沒有父母,除了我姐姐,就是沈淮和我玩。
那個夏天的傍晚,我和沈淮並排坐著。
我和他說出我的秘密。
他握著冰袋敷臉,笑起來的時候,疼得嘶了一聲。
「許枝微,那你和我簽契約吧。」
手心裡被塞進冰袋。
沈淮摟過我的脖子,低頭親了過來。
「我喜歡你,好多好多年了。」
我相信,那時的沈淮真摯地喜歡我。
後來我們報了同一所大學。
直到那次。
我們太久沒見面了。
我早上起來照鏡子,頭上長出了兩個小羊角。
我尖叫出聲,我姐卻很無所謂。
「這就是我們的本體啊,說明你太久沒進食了。」
我立刻跑去找沈淮。
他本來還很開心,但看見我的羊角,就皺緊了眉頭。
我急於驗證我姐的話,就撲上去強吻了他,果然變成正常的模樣了。
「我好了!沈淮,你看。」
他靠在墻邊,冷冷地推開我:「滾。」
我站在原地,無所適從。
從那天起,沈淮的態度就變了。
「別再靠近我,也別跟著我。
「我們不是男女朋友關系。我從沒說過,你是我女朋友。
「你不能去找別人嗎?」
他討厭我的特徵,所以不願意再喂我。
但是他越不喂我,我的特徵就越明顯,他就會越討厭我。
陷入惡性循環。
在沈淮躲著我近一個月後,我不得不翻進了男生寢室。
半夜爬上他的床。
「沈淮,我餓得難受,你能不能……」
沈淮攥過我的手腕,把我推到墻上,聲音滿是戾氣。
「你就不能控制?別特麼跟動物似的。」
後背和手肘撞上墻壁,疼得我低呼一聲。
眼底泛出濕意。
沈淮坐了起來,也不說話,保持沉默。
他越來越不喜歡和我說話了。
我示弱地扯了扯他的衣袖:「沈淮……」
指尖捏著的衣料被抽空。
沈淮已經下了床。
「夠了。我出去住,你別跟來。」
門被嘭地關上。
然後是上鎖的聲音。
他不希望我再找他。
風把窗簾吹得鼓動。
他都沒有發現,我是翻窗進來的。
4
他也沒有想到。
他的室友今晚回來住了。
我決定放過薄硯。
喜歡美羊羊的男孩子,應該壞不到哪裡去。
薄硯斜倚在床梯側邊,脖子被我掐紅了,但他毫不在乎,姿勢懶散隨意。
他拿著學生證照片,和我一一對比。
「許枝微?天天跟著沈淮的那個?確實還挺像的,就是那個沒有角。」
我拍開他想要碰我羊角的手。
「你看過童話故事嗎?我是被詛咒的公主,餓了會變成山羊,你和我做成年人的事,我就會好了。」
我這麼說是有心機的。
被詛咒的公主,聽起來比魅魔好多了。
薄硯不太相信我的鬼話,或者說他在意的不是這個。
他聽著我的話,輕輕瞇起眼來:「原來你是這個餓。」
他戳了戳我的額頭,把學生證扔到我懷裡,兩三步爬上了床。
「自己玩去吧。我會戴耳機,當我不存在。」
然後他轉身,扯被子,對上了我的鼻尖。
「我靠!你跟上來,幹什麼?」
床上空間逼仄,氣氛緊張。
我用指尖觸碰嘴唇,咽了咽口水。
「你聞起來好香。我還想親,可以嗎?」
他不自然地偏過頭去:「別搞事啊。」
他說話時,銳利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我剛想用手去按住,就被人捏住了手。
「想幹什麼?」他聲音冷淡。
我湊近了些,輕抬下巴:「你。」
薄硯耳朵瞬間都紅透了。
我往前慢慢湊近,他被逼無奈,緊貼著墻邊,閉了閉眼,又抬眸看我。
「羊村小公主,你真不是沈淮女朋友?」
「不是。」我並起手指發誓。
薄硯輕垂眼眸,握住我的手指,緩緩攏緊。
「不管是不是,從現在開始都不是了。」
他攥過我的手腕壓在床上,低頭和我親了一會兒。
他撐著手肘看我,懶洋洋地起身:「夠了吧?」
我摸著頭頂,羊角消失了。
我用手勾住他的脖子,用力拉了回來。
「不夠。」
薄硯掙扎著要爬起來。
未遂。
他深深埋下了頭,在被窩裡捉住我的手,聲線悶得啞了幾分。
「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你能不能尊重下我?」
「可你總想逃跑。而且……」我也很委屈,「而且我沒吃飽。」
他閉了閉眼,徹底屈服了。
「我不跑,你先放手。」
薄硯下床以後,讓我等他。
過了沒多久,寢室關了燈,他重新上來時,順手脫下了上衣。
打開手機的手電筒,把手機反扣在床上。
漆黑的環境裡,這道冷白色的光,上下翻轉著,照亮他的腹肌。
薄硯坐在床上,輕輕彎唇,眼神朝我示意。
「過來,我喂你。」
5
「薄硯,是你回來了?」
有人敲了敲薄硯的床。
我被這聲音吵醒了,雙手扯過被子,習慣性滾進某人懷裡。
那人隨意攬過我的腰,往床外伸出了一隻手。
「別吵,我在睡覺。昨晚都他媽折騰死了。」
那人頓了頓,聲音也低落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有沒有碰到什麼人?」
我的腦子倏地就清醒了。
是沈淮回來了。
我頓時睜開了眼。
撞見薄硯的目光,充滿警告意味。
「什麼人啊?我早上回來的,你不在。」
沈淮哦了一聲,說是隨便問問,坐到了自己的位置。
隔著一層床簾,我還能看見沈淮的背影。
薄硯把我壓在身下,用手緊捂著我的嘴。
他拿出手機,打字給我看。
【你在緊張什麼?怕他知道你在我床上?】
我輕輕搖頭,不經意間餘光瞥到——
沈淮拿著手機,站了起來。
「薄硯,你不是說,你早上到的嗎?」
他往薄硯的床位走過來。
「昨晚十二點,你給我打電話了?」
他站定了腳,抬手拉開床簾。
薄硯仰靠在床頭,單手扯過被子,面無表情地看他。
「就問你在不在宿舍,現在沒事了。」
沈淮抬眼看過去,語氣匪夷所思。
「你睡覺都這樣……一絲不掛?」
我整個人都悶在被子裡,呼吸都有點喘不過氣。
想到薄硯的身體近在眼前……
因為過於緊張,身形晃動了一下。
沈淮注意到這動靜,眼睛頓時睜大了。
聲音充滿震驚。
「你在搞什麼名堂?床上藏了個女的?」
完了,被發現了。
我正要往上鉆。
薄硯閉了閉眼,偷偷地按住我的腦袋,把我推了回去。
下一秒,他把手從被子裡拿了出來。
「哪有女的?我自己忙私事,不行啊。」
薄硯一手拉上床簾,隔絕了沈淮懷疑的視線。
「行吧,你說什麼都行。」
沈淮的聲音飄遠了。
「我去圖書館了,你倆趕緊收拾。」
傳來門被帶上的輕聲。
我把頭伸出被子,臉都悶紅了,小幅度地喘氣。
沒有一分鐘,我的手機鈴聲突兀地響了。
是沈淮給我打電話了!
他還沒走多遠,能聽到一門之隔,驟然唱響的鈴聲。
沈淮幾乎是立刻去而復返。
「薄硯,你床上的人是誰?是不是許枝微,她在你床上?」
6
他緊握著床沿,指腹用力到泛白,聲音也急促又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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