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鼓著腮幫一本正經的小模樣逗笑了不少人,就連看起來很正經的談謙都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
除了夏懷潤外,在場兩個爸爸都隻有一個獨生子,兩人都是喜歡女孩的,如今見淺淺這麼乖巧,心裡喜歡的不得了,愈發羨慕起小姑娘的爸爸來了,能生出這麼聰明漂亮的孩子,一定也是個非常優秀的人。
一切準備完畢,一行人連同攝影師浩浩蕩蕩上山。
小木頭走在最前面,這條路他走多了,地上的每一塊石頭都能認得。
“林隨州讓你過來的?”
江糖走到夏懷潤身邊,用隻能他們兩人聽到的聲音問。
夏懷潤笑意深了深:“你說呢?”
她撇嘴:“我說他有病。”
來個節目而已,還特意找個人過來看著她,簡直闲的蛋疼。
夏懷潤低笑出聲,“林總是關心你,有些事啊他不好直接說出來,你不要對他抱有偏見。”
江糖覺得有些奇怪,“你們什麼時候關系這麼好了?都會向著他說話了?”
夏懷潤說:“我隻是實事求是。”
“不。”江糖搖頭,“你們這叫狼狽為奸。”
“……”
“我問你,你是不是把我編劇名告訴林隨州了?”
夏懷潤別開頭:“我沒有。”
Advertisement
江糖冷笑:“我的稿子被華天退掉後不久,又打電話說想把稿子要回去,那個時候我就覺得奇怪,沒多想。後來林隨州總和我說起你,我這才覺得不對。”
夏懷潤:“……”
她瞥了夏懷潤一眼,語氣帶著警告:“知道就知道,也沒什麼。但你們最好不要背著我搞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不是傻子,不會被你們糊弄住。”
說完,江糖加快步伐走向隊伍前方。
看著女人雄赳赳的背影,夏懷潤不由嘆了口氣,內心無比同情起他的兄弟來,這江糖……是個刺兒頭啊,那個傻總裁竟然以為他老婆是單純的傻白甜?那個蠢腦袋瓜子想什麼呢?
很快上了山,小木頭開始教人認菜,告訴他們哪種能吃,哪種不能吃。
幾個大老爺們從小泡在蜜糖罐子裡,壓根沒接觸過這種生活,聽得腦袋一團漿糊,那菜綠油油的都一個德行,鬼才能分清。
正為難著,回頭卻見江糖開始摘了。
除了小木頭告訴的一些野菜外,江糖還找到了一顆野果樹,稍稍有些高,要爬上去才行。
她把鐮刀往竹簍裡一擱,三下兩下就爬上了樹。
別說,寧陵這武功打人沒啥用,爬爬樹倒是輕松活兒。
等眾人反應過來時,就見江糖已上了樹。
“快下來,上面很危險的!”
那沒經過打理的野果書枝葉茂密繁雜,一不小心就會被割傷,割破點皮倒也是小事,就怕不注意掉下來,那就麻煩大了。
忙著摘果子的江糖非但沒聽,並且越爬越高。
安導看到頭皮發麻,你說說這才第一天,這姑娘就上了樹,沒出事倒也好,要是出點事……林隨州會宰了他的。
“江糖下來吧,夠了!”
江糖用鐮刀揮開眼前的樹枝,摘了顆果子放在嘴裡。
那果子紅豔豔,櫻桃大小,放在嘴裡酸甜可口,淺淺他們肯定愛吃。
摘得差不多後,她小心下樹。
安導看的心緊,等江糖平安著地時才長松一口氣。
後來這段播出,爬樹的江糖成功收攬大批迷妹,並且獲得外號“社會你江姐”,更有人戲稱她是大家庭裡唯一的爺們……
“一人分些。”江糖大方的把摘下來的野果分給幾人,又抓了一大把塞到了小木頭的口袋裡。
小木頭一愣,轉而向前跑遠,像是在不好意思。
“以後別那麼衝動,看著嚇人。”夏懷潤遞過手帕,她沒接,撸起袖子胡亂的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鏡頭拉近,完美拍下這一幕。
發絲凌亂,衣衫微髒的江糖依舊美的驚人,深山草木映著她眉眼桃紅,側臉精致的像是一幅山水畫。負責拍攝的攝影師當下驚豔的移不開目光,又調整了幾個角度拍攝,才知足的把鏡頭落向輩出。
“江糖不是第一次上樹吧?你那姿勢也夠熟練地。”剛才那一幕成功讓談謙對她生出好感,就連語氣都變得親近不少。
江糖知道談謙是圈裡有名望的長輩,她態度不卑不謙,語氣溫柔有禮,“小時候淘氣,經常爬樹上房。”
孤兒院後院有一顆果樹,小伙伴們每天盯著果子,饞得慌,可是院長小氣,死活不給他們不吃。於是每到夜裡,江糖都會抹黑摘果子,後來被抓住,關了兩天小黑屋。
少年時回想起這段經歷總覺得悽苦,如今念起,隻剩感嘆。
如果事先知道會葬身火海,那她肯定要再去孤兒院走一遭,哪怕物是人非,也要最後看一眼她長大的地方。
“以後可別了,這活兒給男人做。”
她謙虛應下:“好咧,謙哥。”
這人在娛樂圈待久了,能一眼分辨出對方對你是真心還是假意,尤其是談謙這種老油條,更能知道一個人的好與壞,他能看出江糖內心的善良真誠,最後那聲謙哥讓他笑開了花,對江糖的好感瘋狂上漲。
摘完野菜後,幾人各回各家,進了屋,江糖拉上窗簾,換下了身上的髒衣服。隨後從外面拾了一把幹木材,開始蹲在灶臺前生火。
她以前拍過關於農村的電影,飾演一名被村民厭棄的寡婦,為了更加貼近角色,江糖特意前往鄉村生活了兩個月,所以生火這種事兒難不了她,就是……做飯還是讓人腦殼疼。
第75章
江糖把洗好的野菜放在一邊,鍋裡還有一些面,以她的手藝蒸饅頭是不可能蒸出來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所以隻能下些面條。
可是,怎麼和面來著?
正在江糖為難的時候,初一進來了。
“媽媽,我來做吧。”
江糖愕然:“你……你?”
“是啊。”初一點頭,“在家的時候我也做過呀。”
江糖默然。
初一這話說的一點都沒錯,家裡的時候,初一總是幫她打下手,打著打著,就把所有活兒都包了。江糖不禁有些愧疚,她這麼大一個人,連孩子手藝好都沒有。
“可是……你會用這種鍋子做嗎?”
初一淺淺一笑,溫柔說:“都一樣啦,媽媽在旁邊看著我就好,剩下的我來做。”
“……好吧。”江糖起身讓開了位置。
突然間她靈機一動,一把拉住初一,湊到他耳邊小聲低語,“初一,讓阿無來做。”
初一歪歪頭,眼神帶著茫然。
江糖解釋說:“媽媽想和阿無聯絡一下感情。”
……聯絡感情。
的確,初一一直很憂愁江糖和阿無之間的關系,他知道阿無討厭媽媽,可是如果可以的話,初一多麼希望阿無能和媽媽好好相處。
初一咬咬唇,最終決定聽江糖的,他閉上眼讓自己陷入了沉睡,緊接著,阿無被喚了出來。
看著眼神明顯發生變化的大兒子,江糖依舊維持著溫柔的笑,她壓低聲音,語調帶著命令:“做飯。”
阿無:????
阿無覺得很莫名其妙。
初一隻有在遇到危險時才主動把他叫出來,這次突然讓他出來,他以為初一又發生了什麼事情,結果……這女人的第一句話就是做飯。
做飯?
怎麼可能。
他阿無就算是死,就算是餓死在這裡都不會給這個惡毒的女人做一口飯!!
當下,阿無便傲慢的準備離開。
江糖看出小少年內心的排斥,伸手拉住他胳膊,笑著調侃,“你難不成不會做?我還以為你這麼厲害沒怕的呢。”
阿無冷哼,心裡明知道江糖這是激將法,可他就吃這一套。面無表情把江糖推開後,搬了把小凳子在灶臺前,一板一眼開始親自操刀做飯。
江糖站在一旁,表情不甚得意:“謝謝你了,初一。”
背對著鏡頭,她又比了個阿無的口型。
阿無咬咬牙,任命的繼續炒菜。
“什麼?你還要給媽媽洗衣服?不用啦,這種事情不用你做!”
阿無瞳孔一縮,愕然盯著江糖,遲遲沒有開口說話。
半天反應過來就是要發火,然而此時,江糖示意了一眼身後的鏡頭。
江糖知道阿無不會在鏡頭前出幺蛾子,如果他真心愛初一,就會保護初一,隻要在鏡頭前稍有不慎,就會落人口實,要知道那些闲言碎語都是打在初一身上的,阿無可以不在乎,敏感的初一卻在乎,所以阿無絕對不會允許那種事情發生。
江糖承認這招有些卑鄙,可對付阿無,必須卑鄙,隻能卑鄙!
阿無咬牙把火氣吞下,笑看江糖:“媽媽每天給我們洗衣服很辛苦,該輪到我給媽媽洗一次衣服了。”
鬼扯的每天洗衣服,每天洗衣服做家務的都是家政工,就連拖地洗碗這種小事情都分配給了梁深和初一,她每天做的就是陪孩子玩兒,玩兒著玩兒著還要淺淺哄睡覺,根本沒有一點媽媽的樣子。
正做著飯,陳志帆帶著胖胖從外面過來。
“剛蒸了幾個饅頭,送一些給你過來。”
江糖急忙迎過去,“謝謝志帆哥。”
陳志帆笑的爽朗:“客氣什麼。”
他餘光一轉,注意到做飯的是“初一”,小伙子踩在木頭凳子上,拿著鍋鏟像模像樣。
陳志帆略顯訝異:“你兒子會做飯?”
江糖不好意思道:“他會,比我做得好。”
雖然很慚愧,可是……她的廚藝的確比不上小孩子。
陳志帆看著“初一”的目光很是贊揚,道:“小小年紀怪懂事的,不像我們這個,整天就知道吃。”
江糖更加慚愧:“哪裡哪裡,還是我這個當媽的不太好。”
阿無沒忍住嗆聲:“你知道就好。”
現場的隻有江糖聽出了阿無話裡的不屑,其他人包括攝影師都認為是小孩子對母親無條件的包容,後期甚至在這一幕上打了兩個花體字:寵溺。
後來節目播出被阿無看到,活活氣得他跳了兩尺高。
現在的大人都眼瞎嗎?看不出他的不情願不開心嗎?還寵溺,呵,他阿無就算是死都不會寵溺江糖一下!!不會!!!!!
菜已經出鍋,綠油油的看起來很是健康。
江糖朝阿無說:“兒子,給叔叔盛點。”
阿無抿唇,垂眸拿出一隻略破的碗,他用清水衝了下後,舀了一勺子遞過去。
陳胖胖伸手端過,水靈的大眼睛看著他,最後在阿無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親上了他臉蛋,阿無瞪大眼,很是震驚。
陳胖胖笑起來的樣子就是個單純無害的傻白甜,他軟軟糯糯說:“謝謝初一哥哥。”
“你……”阿無摸著臉,氣急敗壞,“誰準你親我!”
陳胖胖愣了下,委屈嘟嘴:“大家都是男孩子,親你一下又不會怎麼樣。”
阿無更氣了:“會!你的病毒會傳染給我!”
自來卷的小胖子呆萌呆萌:“胖胖每天洗香香,沒有病毒。”
“你……”
陳胖胖把臉蛋遞過去,“你要是不開心就親回來,我不怕病毒。”
阿無:“……”
阿無徹底敗了。
他原本以為林梁深就夠額沒臉沒皮,結果這胖子更加沒臉沒皮,算了,他四舍五入也是一個大人,大人怎麼回會和穿著開襠褲的小屁孩計較,掉價。
阿無擦了擦臉,什麼都沒說的回了屋。
看著阿無背影,陳胖胖又喊:“明天爸爸去山上砍柴,初一哥哥也一起去好不好?!”
哼。
傻子才去。
死都不去。
送走陳志帆後,江糖把小桌子放在炕上,又安頓幾個孩子洗手吃飯。
熱門推薦
成為陸太太的第三年,我不慎摔到腦袋,提前解鎖後半輩子的記憶。 我是一本團寵向小甜文裡的惡毒工具人女配。 我的老公是默默守護女主的深情男二。 小叔子是女主的渣渣前男友。 大伯哥是頂配霸總男主。 而我,嫁給男二,覬覦男主,勾搭小叔子,意圖在男四五六七面前施展魅力。 我失了智一樣找女主麻煩,作天作地終於給自己作死了。 據說死的時候,手裡還緊緊攥著垃圾桶撿來的半個蔥油餅。
我以為自己學習夠拼命了,直到遇見韓雙。她為了考北大可 以不要命,就是對欺負她的人心太軟。
妹妹綁定系統後,總能輕而易舉地奪走 我的一切。沈槐,是我唯一沒有被搶走 的東西。直到他為了給妹妹報仇,摔.
我費盡心思,十三年都沒能融化宋明川。系統卻不停地勸:「劇情最後,他 會追妻火葬場的。「你現在的任務
我震驚地看到病嬌太子在做廣播體操,他的動作規範的就像領操的模範生,我衝上去顫聲問:「Can you……help me?」 太子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下意識地回答:「Yes,I can.」 我的心跳如擂鼓,忍不住再次試探:「那什麼,奇變偶不變?」 「……符號看象限。」太子嘴角上揚,眉眼如妖,「不用再試探了,終於等到你,第二個穿書的倒霉蛋。」 穩了,他也是穿來的! 四目相對,我滿眼都是見到另一個穿書者的喜悅,沒有發現他漆黑的瑞鳳眼中,閃過毒蛇一般的冷光,那是他看到獵物的眼神。
我和影帝的手通感了。 綜藝上,其他藝人八卦說他的手白皙修長,一看就很有力。 我隨口瞎扯:「是挺有力的,晚上動個不停。」 藝人兩眼放光:「你看過?」 我剛要否認,影帝淡淡開口。 「作為高中舍友,他什麼沒看過?」 我炸了。 「你們都在想什麼!我說鐵,他每晚都在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