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路刷下來,還是把徐青桃氣得有點心態不平衡。
大約是,越在乎的東西,越不想被人說。
舞蹈在她心中,就是這樣一個不能觸碰的逆鱗之一。
看到了,氣過了就好。
她又不傻,越下場理會他們,他們反而越來勁。
小打小鬧的沒上熱搜,也懶得管這些。
徐青桃自認為到現在,她的玻璃心已經很強健了。
回到柏源壹號,徐青桃例行拿出藥膏擦傷口。
練舞就是這樣的,她好幾年都沒在身上同時看都這麼多傷痕了,舊的還沒有好全,新的就覆蓋上了。
徐青桃自己都沒怎麼注意這些傷痕。
第一次擦藥,還是陳時嶼買回來的藥膏。
後來也一直延續著這個習慣,回到家先等著他給她擦藥。
徐青桃承認,這種被人在乎的感覺真的不賴。
小腿的褲子被撩到上方,她的腿型十分好看,筆直漂亮,皮膚也白皙細膩,踩在他掌心裡也不顯得大,反而更加嬌小。
膝蓋的淤青還挺可怕的。
陳時嶼擦過小腿,又擦到手臂的時候,徐青桃才後知後覺地感到氣氛有些曖昧。
Advertisement
自從確認關系之後,隻要是跟陳時嶼獨處,好像無端的就會讓她臉紅心跳。
又是飲食男女。
漸漸地,徐青桃的注意力就不在藥膏上了。
她的視線落在他唇上,對方似乎也感受到了什麼,抬眼撞入她的眸子裡。
下一秒,雙唇就自然的貼在一起。
不是第一次和他接吻,徐青桃的技術進步了不少。
雙手自然而然地摟住他的肩膀,軟滑的舌尖怯生生往裡面送。
深吻結束之後,徐青桃上身的衣服也被解開了一半。
露出大片的雪白,穿得還是那一件他說過“挺好”的純色小衣服。
陳時嶼視線停留了一瞬。
徐青桃耳根發紅,然後默默地移開視線。
看什麼看。
難道就不能是因為她格外喜歡這一件嗎:)
接下來,客廳裡又隻剩下喘息聲和輕微的衣料摩挲聲。
隻是這一次,格外的漫長。
漫長的徐青桃感覺氧氣都有些不夠用了,陳時嶼才舍得拉開一點距離。
兩人離得很近,徐青桃幾乎能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明顯的有些燙著她。
她心髒怦怦跳,明知道平時這個時候,就應該起身離開,各自回房間了,但今天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地,誰都沒有動。
她迎著他的視線,不想退縮。
心跳聲震耳欲聾。
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徐青桃才聽到陳時嶼低啞的聲音,仿佛是敗下陣來,帶著濃重的勾引,含了一下她的唇瓣,留下曖昧的水跡。
貼著她雙唇說話時,呼吸交纏在一起。
像藏著一點笑意,還有一點浪蕩,似是誘哄:“寶寶,結婚這麼久了,真不打算驗個貨?”
第65章 傷疤
結婚那天,徐青桃其實就做好了準備。
畢竟塑料夫妻也是夫妻,陳時嶼要是真的有同房的需求,她似乎也沒有拒絕的餘地。
更何況,婚後徐青桃還很沒有意志力的被時小嶼迷得暈頭轉向,沒幾個月就徹底淪陷。
而且和他睡,也指不定是誰佔了便宜。
被他喊了一聲“寶寶”之後,自己的臉上已經燙的不像話。
一時間都有點沒反應過來。
他到底是哪裡去學來這些撩人的手段的,這男的真的是第一次談戀愛嗎?!
問完徐青桃之後,陳時嶼也沒急著等她的回答。
反而在她身上四處點火,有一下沒一下的啄吻著她的唇瓣,也不深入,隻是輕輕的含吻,留下一層曖昧的水跡,舌尖也似有似無的觸碰著。
磨人的感覺反而讓徐青桃的大腦徹底成為了一片漿糊。
迎著陳時嶼的目光,打量著他的臉。
不知道上帝到底給他關上了那一扇窗,距離這麼近都看不出臉上的瑕疵。
心裡冒出一個不合時宜的念頭。
被這張臉蠱惑,好像真的還挺,人之常情的。
客廳的地暖漸漸起了效果,徐青桃感覺不止臉熱,身體也燙。
薄薄的一件外套已經掛到了手腕,雪白的肩膀露了大片,被陳時嶼牢牢地按在沙發上。
半晌,才聽到徐青桃的聲音,浸透了糖水,比平時更加甜軟,想到了一件嚴肅的事情:“但你不是,下海掛牌八十萬起嗎,我感覺我有點驗不起。”
沒想到她還記得這個人設。
陳時嶼聽罷,竟然有些啞然。
生平第一次,忽然有些後悔自己嘴欠編出來的離譜人設。
他笑了聲,聲音仿佛是從胸腔裡發出來的,又吻了一下她。
語氣似誘哄:“給你免費,行不?”
。
被抱回臥室的那一刻,徐青桃大腦裡還有闲心想了一下。
你這老免費給人親又給人睡的,生意會不會越做越差啊?!
直到天旋地轉,薄薄的外套在回臥室的過程中被遺落在價值幾萬美金的地毯上。
身體陷入柔軟的大床,房間裡縈繞著他身上那股熟悉的雪松味,被深深地包裹住一般。
分開沒多久的雙唇再一次吻到了一塊兒。
徐青桃修剪的圓潤幹淨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痕跡,喘著氣提醒了一句:“關燈!”
剎那間,臥室隻剩下一盞昏黃的小夜燈。
黑暗裡一切感官的體驗都在無限放大。
她的一切都交給了陳時嶼主導。
明顯能感覺到他避開了自己身上因為練舞產生的傷痕。
但握住自己腳踝的時候,陳時嶼眉頭皺起,“嘖”了一聲。
“怎麼這麼嚴重?”
徐青桃腳踝很細,他一隻手就能圈的過來。
被他握住之後,姿勢有點別扭,隻好曲著腿輕輕踩在他腰腹。
上半身撐起,黑暗中徐青桃有點看不清傷口。
但看他動作停了一瞬,像是要起身一般,徐青桃忽然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拽住了他的袖口。
聲音跟蚊子哼哼似的:“……也不是很痛。”
暗示到這個份上,已經是徐青桃的臉皮能做出來的,最羞恥的事情。
她低著頭,甚至有點不敢看陳時嶼。
對方眉頭微微挑起,掌心用力了幾分,順著小腿往上:“不害怕?”
仿佛是給她最後一次反悔的機會。
徐青桃沒怎麼猶豫就搖頭。
雖然也可能是自己的錯覺,但總覺得她好像一直被他堅定的選擇,所以徐青桃也不想表現得猶豫。
想告訴他。
他也是自己唯一且第一的選擇。
徐青桃搖頭之後,空氣中有什麼東西稍微有些變化了。
陳時嶼聲音很低:“除了腳踝,還有什麼地方受傷了?”
一時間,分不清他是不是真的在這種時刻問她。
徐青桃有點微妙的同時,但也老老實實的準備回答。
結果下一秒,就感覺對方手掌的熱度遊離著,漸漸地放肆。
聲音帶笑,明顯能聽出他的故意,且很不懷好意:“讓老公檢查一下?”
……
……
什!麼!鬼!啊!
徐青桃的臉色瞬間漲紅了,還好黑暗中看不出來。
她到底是要用什麼奇葩的跳舞姿勢才可能傷到這種地方!
隻是想要反駁的話還沒說出口,聲音就碎成了一片。
足弓情難自禁的弓起,下意識並攏,緊緊貼在他勁瘦的腰線。
頓時,房間裡隻剩下不小心傾瀉出來的嗚咽聲。
極力忍受著什麼一般,昏暗的燈光下,被徹底揉碎了打開身體時,她感覺自己的手被捉住,帶著她用了很大的力氣,摁在了他的心口。
滾燙的心跳蓬勃有力。
一下一下在她的掌心中跳動。
明明夜色裡,她什麼都看不見。
可是仰著頭,卻覺得自己跌入他的視線。
直白又熱烈。
狼似的野性和欲望。
如黑曜石般純粹的眼眸翻滾著她看不懂的情緒。
濃烈的好像要把一切都燒成灰。
壓抑著的感情像末日來臨時爆發的海嘯。
然後聽到他低啞的聲音,那麼專注又執著的目光。
“徐青桃,我是你的。”
少見的說法。
他是我的。
這一刻仿佛有了極為清晰的認知,有什麼東西在心裡逐漸融化,心牆一寸一寸的瓦解,窺見天光。
他是她的,被堅定的選擇,讓他成為自己的所有物,願為她俯首稱臣。
十二月底,過了平安夜之後,雲京的第一場初雪終於姍姍來遲。
柏源壹號樓下的白樺樹葉子脫落的早就隻剩下枝丫,初雪由小變大,後半夜積壓在樹上,直到終於承受不住,風吹過簌簌發抖,大雪淅瀝落了一地。
這一場初雪雖然來的很遲,但所幸沒有錯過。
直到天將明的時候,臥室的夜燈才無聲的熄滅。
-
徐青桃這一覺睡得不是很沉。
陳時嶼的動作雖然很輕,而且都避開了她的傷痕,但是在她身上新添的痕跡也不比跳舞留下的傷痕少多少:)
按道理來說,兩人都沒多少經驗。
徐青桃以為僅僅一次就差不多了吧,畢竟陳時嶼第二天可能還要去公司加班。
誰知道男人從來都是食髓知味且天賦異稟。
不僅理論知識豐富,實踐起來的行動力還很強。
她記得回臥室的時候,手機上顯示的時間是十二點。
等徹底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多。
以至於到最後,她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直接是被抱著進了浴室洗完澡。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徹底累的睡著了。
醒來時,渾身酸痛的連動一下都費勁。
臥室的窗簾還沒有拉開,房間裡昏昏沉沉,彌漫著事後的甜膩氣息。
徐青桃睜開眼對著天花板緩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這裡不是自己的房間。
大腦好像斷片了幾秒,緊接著,昨晚所有的一切經歷,都像藍光電影一般在腦海中高清回放了一遍。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