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葉景池,她卻幾乎每天都能見到他。
如果她開始向葉景池講工作室的情況,從他那裡尋求建議,久而久之,一定會形成一種習慣。
假如她又恰好遇到了什麼問題,而她又知道葉景池隻要揮揮手,就能輕松地解決她的問題,那她真的能忍住不向葉景池請求幫助嗎?
在內心深處,阮齡其實清楚。
無論是金錢還是人力,隻要她開口,葉景池多半是會同意的。
畢竟他可以拿出幾千萬給她投資,又怎麼會吝嗇這一點點資源。
隻是一旦形成這種慣性的依賴,到時候,她所謂的退路還是退路嗎?
一瞬間,阮齡的腦海裡想了很多。
然後她抬眼去看葉景池,發現男人的表情依舊很平和。
見她看過來,葉景池微微一笑:“沒關系,不想和我說的話,就不說。”
阮齡目露懷疑:“真的?”
葉景池淡淡地“嗯”了一聲,然後不說話了。
正當阮齡以為男人不高興了的時候,葉景池忽然傾身,靠近她的耳朵。
“隻是,有些吃醋罷了。”
說完,又迅速退開了。
但溫熱的氣息仿佛還在耳邊縈繞,讓阮齡的心跳有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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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誰的醋?
她慢半拍地思考著。
阮齡扭頭看葉景池,發現男人已經恢復了往常氣定神闲的模樣,不動聲色地望向窗外。
她又看向前方,正好和扭著臉,正在往後偷看的葉栩對上了眼神。
被發現後,少年神色一滯,僵硬地轉回頭。
剛剛葉景池那句話,幾乎是貼在她的耳朵邊說的。
聲音很輕,葉栩和司機肯定都聽不到。
但男人湊近她的動作卻很明顯,所以葉栩肯定是看到了葉景池和她說悄悄話,隻是不知道具體內容。
阮齡終於意識到——
她好像是在司機和葉栩的眼皮子底下,被葉景池撩了。
而且她還沒能立刻還回去。
阮齡:“……”
有種不服氣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
孟家莊園離市區有些距離。
哪怕現在這個時間點已經不堵車了,回去也要將近一個小時的車程。
在葉景池耳語了那句話後,兩人就沒再沒開口。
阮齡一開始還覺得有些不服,但很快,這種情緒就被困倦代替了。
行進中的汽
車就如同一個巨型搖籃,再加上剛剛在晚宴上,她還喝了一點紅酒。
很快,阮齡的眼皮子就開始打架。
……
再醒來時,阮齡發現自己似乎是在一個懷抱中,而且抱著她的那個人還在繼續向前走。
步伐有些慢,但很穩。
然而阮齡還是下意識地摟緊了那人的肩膀,確保自己不會掉下去。
直到意識漸漸回歸,阮齡才終於反應過來,自己正被葉景池用公主抱的姿勢摟在懷裡。
而周圍熟悉的裝潢,代表他們現在已經到家了,並且正處於別墅一層的起居室內。
阮齡已經沒有精力去思考,她是怎麼睡著的,以及葉栩為什麼已經不在旁邊了。
她現在隻有一個問題——
自己是應該裝睡,還是應該“醒”過來?
“系統?”阮齡先試探性地在腦海裡呼喚了兩句系統。
然後熟悉的合成音並沒有出現。
阮齡依稀地想起,系統好像是告訴過她。
出於保護宿主隱私的目的,除了吃飯睡覺洗澡之類的,如果她和其他人有“親密接觸”,系統也會被屏蔽。
沒想到這還是個“純愛”系統,隻是個公主抱,居然也被算作是親密接觸嗎?
阮齡不合時宜地想。
一種輕微的失重感忽然出現。
阮齡來不及思考,下意識更加用力地摟緊了葉景池——這次摟的是脖子。
其實為了避免懷中的女人被磕碰到,葉景池一直走的很慢。
隻是臥室在二層,上樓梯的時候,不可避免地沒有平地那麼穩。
阮齡這一下“鎖喉”,讓葉景池的呼吸一滯,腳步也停住了。
半晌,男人無奈又有些沙啞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別勒這麼緊。”
阮齡:“……”
她默默地松開了一些力道,並且將手向下挪動了一下,移動到了男人脖子和肩膀的交界處。
葉景池繼續沉默地抱著她上樓。
等樓梯上到一半,阮齡才終於意識到一件事情。
她不是已經醒了嗎?
為什麼葉景池還不放她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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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齡就這麼被葉景池抱著,一層層地上樓梯。
男人的核心力量很強,哪怕是上樓的同時手臂也很穩,並沒有讓她感覺到過多的顛簸。
不過在這期間,阮齡的腦子還是更加清醒了一些。
她發現,自己的鞋子已經不知什麼時候被人脫掉了,而那時候她卻完全沒有感覺。
這一切,大概還要歸功於晚宴時的那瓶紅酒。
阮齡的酒品很好,從前和朋友喝醉了之後也從不發酒瘋,最多一個人躲在角落裡睡覺。
但與之相對的,她每次隻要沾一點點酒精,就會睡得特別沉。
如果不是在宴會上喝的不算多,恐怕她直到現在都還醒不了。
兩人終於到了樓梯的最高一級。
阮齡仰頭看葉景池:“你可以放我下來了。”
葉景池的嗓音低沉:“就差幾l步路了,我直接抱你回房間吧。”
說話時,並沒有看她。
剛醒過來後腦子還有些發脹,阮齡鬼使神差地開口:“哪個房間?”
話音剛落,阮齡意識到有些不對。
果然,氣氛有些凝固,男人的腳步也頓住了。
片刻,葉景池低低地笑了一聲。
阮齡在他的懷中,明顯感覺到男人的胸腔在震動。
葉景池的語氣意味深長:“你的提議也有道理,我們原本就是夫妻。”
阮齡:“?”
她提議什麼了?
比起阮齡的房間,葉景池平常休息的主臥其實離樓梯更近。
葉景池再次邁步,竟然真的走進了更近的主臥。
阮齡被葉景池輕輕地放到主臥柔軟的大床上時,腦袋還在渾渾噩噩地發懵。
她就這麼……把自己賣了?
葉景池的嗓音,比她曾經聽過的任何一次都還要更溫柔:“你先躺著,我去拿些水給你喝。”
說完,男人轉身走出了房間。
阮齡:“……”
她撐起身子,讓自己半靠在床上。
之前為了完成系統的任務,阮齡曾經在這個房間睡過一個晚上。
或許是出於這個原因,又或許單純是因為她的心太大了。
總之此時此刻,阮齡躺在葉景池的床上,竟然也沒有多少慌張的感覺。
隻是思緒控制不住地到處亂飄——
葉景池那句話的意思,是今後都要像大多數的夫妻一樣,和她在同一個房間休息了嗎?
但她更喜歡獨佔一張雙人床的感覺。
而且,除了字面上的意義,在同一個房間睡,或許還意味著更多。
……
阮齡猜不透男人的想法。
就在這時候,腳步聲響起,葉景池回來了。
葉景池將水杯遞給她,溫聲道:“先喝點水。”
阮齡接過杯子,喝了一口。
溫
度剛剛好,不涼,但也不會太燙。
很多時候,阮齡都會感嘆於這個男人的細心。
見她一口口地慢慢喝著水,葉景池的眼裡又多了幾l分柔和。
“喝過水,就早些休息吧。”他說。
阮齡眨了眨眼:“那你呢?”
你在哪睡?
葉景池輕笑了一聲,答非所問:“我聽佣人說,你覺得這個房間的床更舒服。”
阮齡恍然了一瞬。
和葉景池互換房間的那次意外後,她曾經想以牙還牙,於是去找佣人,要把葉景池房間的四件套換成粉色的。
可惜當時家裡除了她房裡的那一套粉玫瑰系列床品,其他的四件套都是冷色調的。
之前別墅隻有葉景池和葉栩兩個人住,兩個人的房間風格出奇的一致,裝潢都是簡約冷淡風。
當時阮齡也是突發奇想,於是聽說沒有後就做罷了,也沒特意讓人再買。
隻是又順便和佣人抱怨了幾l句,說葉景池房間的床好像比她的要舒服,睡起來更香。
阮齡沒想到,這話會傳到葉景池的耳朵裡,還被他記到了現在。
葉景池看著她,眼裡是淺淺的笑意:“你喜歡的話,以後就在這個房間休息。”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惑,葉景池補充:“我去你原先的房間就好。”
阮齡緩慢地眨了下眼睛。
葉景池的意思,是要把主臥讓給自己了?
好像確實也沒有什麼問題。
雖然換房間有些麻煩,但別墅的佣人是萬能的,把她房間裡的東西都移過來並且整理好並不難。
至於葉景池,上次她在這裡休息的時候觀察過,這個男人的個人用品少得驚人。
衣櫃裡的衣服都是西裝和襯衫,整整齊齊地按色系排列,對強迫症極為友好。
而且由於衣櫃太寬敞,還有一半都是空的。
衛生間的置物架也是幹幹淨淨,隻有洗漱用品和剃須刀,以及兩罐她不認識牌子的護膚品,估計是面霜什麼的。
偏偏葉景池的皮膚還好得不像話,眼角也沒有皺紋,大概這就是天賦吧。
總之,換房間這件事本身沒有什麼難度。
隻是這樣,讓她有種鳩佔鵲巢的感覺。
見她沒有回答,葉景池又溫和道:“不早了,你先睡吧,這些明天再說。”
阮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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