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隻他們兩人,其他人也都有優越的外貌、家世,幾乎也都有各自優秀的地方。
這才是人生的贏家,天生矚目的主角團吧!
裏面的女主角孟微茗也不需要借助誰的光,她應該拿的是萬人迷劇本。
宴欽能同其他兩人在身後,也是林可櫻拿自己想像過不少遍的畫面。
然而隻在路清遠的生日宴上,僅那一次,轉瞬即逝。
她朋友說得沒錯,孟微茗好像是將她原本有的和想要的都搶了。
19
開完第一次會後,路清遠提議團建。
他說:「我還是廣播站的站長,廣播站本來也定在了今天聚餐,要不,一起?人多熱鬧。」
路清遠訂了個KTV的大包間,邊聚餐邊唱、玩。
半途,我和宴欽一前一後出去。
在消防通道裏接過一次吻,我微喘,拉住宴欽的衣袖:「明天是兩周年,今晚,我就可以不回去。」
宴欽依然輕咬我的唇,音色低黯:「好。」
我沒啟齒,阻止了他伸舌,在他又想親一次前,還是出聲,闔眸,提醒他:
「你不要忘了,準備那個東西。」
宴欽停下動作,頓了片刻,他問:「什麼東西?」
Advertisement
我輕掐他的指尖,有點惱羞:「你真不知道?」
宴欽狀似細想了下:「禮物嗎?禮物都準備好了,晚點給你。」
我差點把他的唇瓣咬破,才說出來:「安全套。」
他「嘶」了一聲,輕輕地笑了,不再逗我:「現在知道了,老婆。」
我又檢查了下宴欽的嘴巴,確定看不出異樣,我們才又回去。
剛好聽到宋嶼提議要玩遊戲。
在場辯論隊和廣播站成員加起來,差不多十五六人,男女幾乎對半。
宴欽手指撫著額,已經被吵得頭疼,正想怎麼能早點帶著人離開,聽到宋嶼說遊戲規則:
「結束後好讓男生送女生回去,玩個心有靈犀遊戲。」
「大家可以提個自己和心裏想送或被送的那個人,平時的某個興趣是什麼,有重合的,要是一男一女,今晚男生必須把女生送到家門口!」
他又找經理要來紙、筆,分發下去。
林可櫻也在,她本是廣播站的成員,沒想到路清遠今晚會讓辯論隊一起。
林可櫻感受到指尖下隱藏的興奮,她聽宋嶼說過,宴欽平時會玩桌球,常玩的是規則較為複雜的斯諾克。
她用了力氣,寫下來了「斯諾克」。
宴欽將卡紙兩指輕夾拿起,寫的卻是「高爾夫」。
在場十幾個人,隻有兩個都寫了「籃球」的男生,想到他們也要一起,莫名地好笑。
幾乎還沒人重合。
直到孟微茗的卡紙上也同樣寫著的是「高爾夫」。
宴欽起身:「有點事,要先走。」
他朝我招手:「遵守規則,人我也帶走了。」
20
這晚是我們在一整整兩年的前夜。
原來我們已經在一起了這麼久。
久到可以把本來陌生的兩個人,變成這世界上最熟悉、最親密的男女。
我們熟悉對方的幾乎所有,包括身體。
最近幾次,緊到要和對方融為一體的親、抱,我懂得宴欽的克制。
我沒有回家。
「宴欽。」
「宴欽哥哥……」
在酒店房間,當我都有些迷亂時,主動拿小舌去舔著他的嘴角,宴欽卻停了下來,說:「寶寶,原來你提前就做了不少瞭解和準備。」
我清醒了點,胡亂地摸他身上的口袋,根本什麼都沒有,咬唇小聲說:
「我已經提醒你了,你是不是根本沒買?那你讓我怎麼辦?我又不可能現在給你生個孩子。」
宴欽問:「那願意什麼時候給我生?」
「我……」這讓我怎麼回答?他是不是考慮得實在太早了?
「染染,」宴欽緩緩說,「四年後,再過四年,我們就結婚,最好再生一個小孩,也就隻要一個,行嗎?」
我聽到他的話,怔愣了一下,我知道我有天一定會和他結婚,但沒有想到,宴欽想結婚的時間,已經計畫好。
那個年紀,他實在也算得上英年早婚了。
宴欽才低聲對我說:「今天我本來也沒打算真正碰你。」
「再一等,染染。」
原來竟是我著急了,我臉熱起來,遮掩般地問他:「你是要等到結婚嗎?」
宴欽直白地說:「也等不了那麼久。」
21
兩周年正好是週末。
我們隻是一刻都沒有分開過,在一起度過了整整兩天。
辯論隊的第一場比賽在三周後。
加上來湊熱鬧的宋嶼,隊裏剛好十個人。
辯論隊的人首先發現了端倪。
大多數成員都是剛認識。
以為我也就跟路清遠、宋嶼和季施這三人熟悉。
那晚的「高爾夫」說不定隻是個巧合。
一起在訓練的活動室,我不當辯手,隻幫他們查閱、整理和翻譯些資料。
帶來的筆記本電腦,連不上活動室的網路。
我有男朋友,還就在身邊,這時候肯定是找宴欽幫忙。
我和他也沒打算要裝什麼毫不相熟,隻不過不再是私底下的叫法。
所有人都在,我隻單獨喚:「宴欽。」
他走過來,俯身,單手撐在桌子上,修長的手指摁在桌沿,另一隻手接管過我手中的電腦。
他沒問我出了什麼問題,而是直接從頭到尾,幫我仔細全面檢查了一遍,設置好了網路。
弄完後,宴欽道:「好了,你試下。」
我要的相關書籍,也是宴欽親自幫我從校圖書館借來,送到了這裏。
他們這也是第一次意識到,我和宴欽之間相處明顯很熟稔、不客氣,看起來我們二人好像更熟。
看向對方時自然、熟悉的目光,又讓人覺得,不像是初生情愫,剛剛曖昧起來的關係。
他們分辨不出我們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
除了我和宋嶼,剩下的人剛好分兩隊,時常進行辯論模擬訓練。
季施私底下和我說,他們現在抽籤都最怕抽到和宴欽當對手。
觀看宴欽參加辯論,他的辯詞多數時候都最為簡潔,卻極為犀利。
他要是二、三辯手,經常對方四辯還沒做總結陳詞,就已經敗下陣來。
照這樣看,以後我和宴欽要是哪天發生了爭吵,我是一定吵不過他的。
隻有這時候,我也才會在宴欽身上看到一種,天生的冷漠感。
不笑的臉龐會讓我感到一點陌生,那雙眼眸,對對方就已經有了壓迫力。
仿佛所有人、整個局勢都完全是掌握在他的手中,冷靜淡然到冷漠。
這天,隊裏有人請假,路清遠讓我暫時填補下空缺。
或許是因為被宴欽單方面虐殺了太多次,路清遠故意安排了我在宴欽對手的位置。
我第一次辯論,還有點擔心適應不了他們往常用言語來博弈的縝密節奏。
連我自己說完,都意識到暴露了幾點漏洞。
宴欽坐在對面,從開始到現在,卻還未發一言。
因他的不參與,我這一方,漸漸處於強勢。
他身旁的同伴,幾次求助的眼神看向他,宴欽仍舊無動於衷。
因這是二、三辯手2對2的環節,他身旁的男生一直是1人對我們這邊的2人。
最後,連我都急了,率先打破了沉默,望向宴欽,道:
「你說話啊!」
他同樣也注視著我,這刻,終於啟唇:
「對不起大家。」
「今天我認輸。」
接下來一句,宴欽是對我說的:
「跟你,我辯不了。」
我挪開椅子,走出了活動室。
在外面走廊上,宴欽跟出來。
我語氣也不重,隻是想知道他為什麼做不到,向他道:
「比起你放水,我更想你能真正把我當對手。」
宴欽回:「不是放水。」
「是我根本做不到。」
「我腦海裏存在著的理論,在列舉著一二三四條辯詞。」
「但我的心裏,卻在告訴著我,你說得都對。」
「僅僅注視著你,就能使我的理智遠遠失衡於心中的偏愛。」
他說:
「每一個辯題本就沒有標準的答案。」
「但我卻已經有,屬於我個人的標準答案。」
「我隻是選擇了,對我來說正確且唯一的答案。」
這就是他做不到的原因。
在我的心又輕易為宴欽變得柔軟時,還留在活動室裏的眾人,有人悄悄露頭看,聽不清我們說話,隻看清宴欽像在一直在跟我解釋。
辯論隊剩下的人,其實,方才都被震驚到了。
就宴欽在學校私底下都被稱為宴少的名號,從來都是他對別人冷淡。
我是第一個敢給宴欽不高興的臉色看,還要宴欽跟上去道歉的人。
22
之前我沒選跟宴欽在一個班,就是不太想過分地依賴他。
沒想到現在,除了上課,其他課餘時間,我們幾乎都在一起。
三班和六班之間休息閱讀角,辯論隊隨著比賽將近,開始在短暫的課間休息時間也在那裏集合交流一下。
明明他自己就可以,也要我像幫別人一樣,幫他整理、翻譯相關材料。
所以一直是我們兩個,湊坐在一起,手頭上整理校對同一份資料。
有一次,宴欽幫我抱著書,隻有我們兩個,單獨去圖書館還書。
在全校的眼皮子底下,知道我們最近都在一起準備比賽,好像兩人做伴還書,也合理。
但,那可是宴欽啊!
過去兩年有很多女生為他趨之若鶩,他始終沒多看誰一眼的校草。
原來有天宴欽也會心甘情願跟在一個女孩的身後。
女孩極為漂亮,剛轉來一個多月,就成了許多人口中女神和新校花,成了一個最為和他般配的人。
從辯論隊裏傳出,孟微茗和宴欽之間,相較路清遠他們,也並不生疏。
但無論是在辯論隊,還是在學校裏,兩人又從沒有被任何人看到過有很親密的舉動和行為。
二人隻要同框,看起來反而給人一種平淡、和諧的感覺。
不是那種滿螢幕都在冒著粉紅泡泡,對對方的曖昧和心動根本藏不住。
按照時間線,孟微茗才轉來一個多月,這又使兩人看起來根本不像剛曖昧上,或正在搞熱戀。
有人說,他們也許隻是和對方交上了朋友。說不定被對方的優秀吸引,男女之間也存在友誼。
也有人說,隻是辯論隊的隊友,同框、一起送個書又怎麼了,大驚小怪的,不都是工作所需嘛。
還有人說,兩人說不定正處在和對方瞭解的階段,能不能有發展還得看後續。
反而還出現了一些人,真希望宴欽和孟微茗以後能在一起。
因為他們實在看起來很般配,那可是校草和校花,大帥哥就應該配大美女啊!
知道實情的季施,真想告訴這一些人,那你們是嗑到真的了!
23
第一場與他校之間正式的辯論比賽結束。
當宣佈是我們贏了的那一刻,我等在臺下,一直緊張的心情,才終於放鬆下來。
我們當眾鮮少有親近的舉動。
可當宴欽和路清遠與另外兩人走下來,他隻看向我時,便再也沒有忍住。
宴欽走下臺,第一個向我伸出手。
我們大小兩隻手,輕輕地碰了個拳頭。
這是這一刻,我為他的勝利,單獨的慶祝。
我眼裏也裝不下其他人,彎唇,隻對他一個人道:
「宴欽,要一直贏。」
熱門推薦
「皇上,奇變偶不變?」「臥槽?你也?」「嗯嗯!」我激動地擠開安公公,向皇上伸出雙手。「你記得《資
相親對象給我開了親屬卡,隔天被我不小心誤用了。下一秒,相親對象的資訊就追了過來。「你買了什麼,花了九塊 九?」
車禍後,死對頭來看我。為了捉弄他,我假裝失憶,喊他:「老公。」他愣住了。正當我以為得逞時,他卻摸了摸我的頭:「我在,乖。」我:「啊???」
我醒來時,他們說我是秦家被抱錯的真千金。 可是家裡已經有了一位養了十幾年的所謂假千金。 家人等我自卑、嫉妒,痛恨命運的不公,在無盡的哀怨中沉入深淵。 可是我看著這個嶄新的時代,沒有戰爭和饑餓,沒有對死亡的恐懼。 這對我而言,正是最好的時代。
被強取豪奪了三年,金主突然破產了。靳嘉言給我留了筆錢,平靜地準備自殺。面對我,他說:「請不要嘲諷我,另 外,你可以走了。」「不。」我搖搖頭,「現在輪到我強
我與孟元熙同時被人從大火中救下。 可蘇醒後,她才華驚天下,策論醒世人。 就連我的未婚夫太子殿下也要為了她與我退婚。 她說在這個世界她是命中注定的贏家。 可我漫不經心地道:「重來一遭,你竟毫無長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