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兩天才回顧過自己小時候的相冊,這會兒看著陸斯砚,還真是怎麼看怎麼像。
無語,非常無語。
她跟陸以誠??怎麼可能呢?就算她跟蔣延分手了,她也不至於墮落到跟陸以誠結婚啊!
陸以誠完全不是江若喬的菜。
除非,除非他中了幾億的彩票,這倒是有可能。
陸斯砚見江若喬看他,立馬呲牙咧嘴的笑,露出一口小白牙,隻是吃過雞翅後,嘴巴邊上都是油。
江若喬:“……”
完犢子了。
笑起來時嘴邊的梨渦也跟她一模一樣,夭壽啦!!
陸以誠怕江若喬不相信,還特別鎮定、頭腦清晰地說道:“江若喬,你應該知道,我沒有欺騙你的理由,我騙你又有什麼好處?第一,我難道能用這小孩跟你勒索錢財嗎?你反手就能報警是不是,你也不是會被騙錢的人。”
騙人,基本上就圖兩件事。
要麼圖財,要麼圖色。
陸以誠又道:“第二,我跟蔣延是好朋友……”
好吧,說到這裡時,陸以誠跟江若喬都是一臉一言難盡的表情。
陸以誠不敢相信自己會跟好朋友的女朋友結婚生子。
就算在那個未來,江若喬跟蔣延分手了,可也有這麼一層關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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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他真是什麼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
江若喬也是在懷疑未來的自己。
是有多飢不擇食啊,才會跟男朋友的好朋友在一塊兒?
他陸以誠未來是什麼首富嗎??
是世界上最後一個男人嗎??
靠!
這一刻,兩個人對自己的人品都產生了質疑。
“總之,如果這是一個謊言,也是一個拙劣的謊言,一個一戳擊破的謊言。”陸以誠說,“我如果要騙你,絕對不會用這種方式。”
江若喬又拿起那杯冰美式喝了幾口。
冰冰苦苦的滋味,讓她暫時冷靜鎮定下來。
的確,陸以誠說的理由,她都聽了進去,如果他要用這樣的事情來騙財騙色,那他的智商得倒退多少年??
陸斯砚擔憂地看著江若喬。
人類幼崽可能就有這樣的本領,即便目前他在學歷方面隻是幼兒園中班水平,可他還是能精準的分辨出大人是喜歡他還是討厭他。從眼神以及微小動作,都可以分辨出來。
爸爸不認識他了,媽媽也不認識他了。
真是難過。
因為他們看他的眼神是陌生的,所以他不敢像以前那樣撒嬌耍賴。
親子關系就是這樣。以前他惹爸爸媽媽生氣了,他都不敢再出聲,靜悄悄地,等到爸爸媽媽不生氣了,他才會扎進他們懷裡嗷嗷的哭。
到底是怎麼了呢?
“換個地方聊吧。”江若喬主動提出來。
陸以誠答應:“好。”
這裡的確不適合聊天。
到處都是人,聊這種勁爆話題,太過危險了。
江若喬快速地說:“不去你家。”
什麼臭男人啊,還沒怎麼樣呢,就讓她去他家,不管他是因為什麼事都不可以。
陸以誠點了下頭,“你等等。”
說著他拿起手機點開了團購網站。
團購網站包含了吃喝玩樂,方便又實惠。
“西餐廳怎麼樣?”陸以誠的想法很簡單,他正好看到了這附近五百米內有一家餐廳在做活動。
第6節
江若喬也沒什麼意見。
三人走出肯德基,店裡跟外面的溫差極大,今日的室外溫度已經高達三十八度。
一陣陣熱浪撲面而來。
陸以誠主動打破了沉默,“我騎車來了。”
江若喬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那是一排小電驢,她此時腦子亂得跟漿糊一樣,可防曬這件事刻在dna裡,她果斷說道:“你把地址發給我,我自己打車過去。”
一般直線距離五百米,等自己步行過去都是一公裡起步。
她才不要這麼曬這麼熱的天走一公裡呢。
這在夏天是一種酷刑。
陸以誠沒意見,低頭給她發送西餐廳的店名跟地址。
江若喬又不經意地將目光放在陸斯砚身上,幾秒之後眼睛跟被蟄了一樣,她有些不自在的問:“小孩呢?”
陸以誠無視陸斯砚強烈期待的目光,回道:“我載他。”
陸以誠的想法很簡單,畢竟他跟陸斯砚已經相處了一個星期,勉勉強強還算得上熟了,他已經度過了不可置信無語凝噎這個階段,至少現在他是能夠心平氣和接受五歲小孩是他兒子的事實,可是江若喬沒有,她十分鍾之前才知道這件事。坦白說,江若喬的表現已經比他強很多了,一個星期前,他渾渾噩噩還以為是自己腦子出了問題。
他不想刺激江若喬。
刺激她對他沒有半點好處。
他希望的是,她能一步一步地接受這件事,直到跟他統一目標,這樣他們才會想出對彼此對小孩來說最好的辦法。
現在放江若喬跟陸斯砚獨處,顯然是下下策。
江若喬也不勉強,點了下頭,低頭開始在軟件下網約車訂單。
陸以誠帶著依依不舍的陸斯砚往電瓶停車處走去,陸斯砚一步三回頭。
“我也要防曬!”
“男孩子就不怕被曬黑了嗎?為什麼不讓我跟媽媽一塊兒坐車?”
看出陸斯砚很不開心,氣鼓鼓的宛如河豚,陸以誠一邊發動電瓶車一邊道:“再給她一點時間,我說了的,你會嚇到她的。根據你的出生年月日來算,你是我跟她在二十七歲那一年出生的。這個你知道吧?”
陸斯砚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
“也就是說,二十七的我們才會認識你,可你知道我跟她今年多少歲嗎?”陸以誠語氣平緩,毫無起伏,仿佛在談論天氣一般,“我們才二十歲,距離認識你還有好幾年,所以現在不管是我還是她,都不認識你,這個說法你能理解接受嗎?”
陸斯砚開始硬著頭皮耍賴:“不能!”
陸以誠:“你可以的,不然你為什麼不纏著她?希望你能理解,我跟她不是你認識的爸爸媽媽,但你放心,我們不是不負責任的人,不會不管你的。我現在做的事,就是讓她也負起責任,你不要拖我後腿,可以嗎?”
陸斯砚扁扁嘴:“我想回家。”
眼眶裡已經蓄滿了淚水。
這裡一點兒都不好玩,早知道他就不玩躲貓貓的遊戲了。
陸斯砚很擅長假哭,做足了一切架勢,聲音到位了、動作到位了,唯獨眼淚沒到位。
他真哭的次數很少。
這幾天都快把他過去五年的眼淚都流幹了。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爸爸還是爸爸,可不是那個會將他舉高高的爸爸。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媽媽也不是那個媽媽了。媽媽每天都會啾啾啾的親他好多下。
他從一出生開始就愛爸爸媽媽了,可現在他才發現,爸爸媽媽不是一出生就愛他,他們現在一點兒都不愛他,對他也不好。
看著陸斯砚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模樣,陸以誠嘆了一口氣,“下午帶你去吃必勝客再給你買樂高,可以了吧?”
陸斯砚眨眨眼,“行叭!”
哭也沒什麼用。
哭也沒人心疼!
這個五歲小孩堪稱人間清醒。
才五歲就已經看穿了好多成年人都不懂的道理——眼淚隻對心疼自己的人有用……
他現在哭,爸爸媽媽都覺得他煩。
他果然是世界上最可憐的人了!!
第6章
江若喬在路邊等網約車時,手機振動了一下。
是蔣延發來的微信消息。
平心而論,蔣延對她是無可挑剔的好。他現在陪著長輩逛街,心裡想的也是她,明明是一個沒多少耐心的人,卻能細致的給她拍免稅店的照片,貼心的問她:【若喬,我也不知道你用什麼護膚品,你看看你缺不缺什麼?】
江若喬手握著手機。
真的很無語。
未來她會跟蔣延分手這件事,並不是難以接受,畢竟他們都還年輕,才二十歲,未來還有無限的可能,也將遇到很多事情,說不準在哪個節點就分道揚鑣了。
談戀愛的結果無非就是兩個。
分手或者結婚。
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她會跟陸以誠結婚。
愚人節開這種玩笑,都會翻白眼。江若喬對蔣延的幾個室友都有簡單的了解,陸以誠畢竟算得上a大校草,即便他性情溫和,可無論走到哪裡都會引起注目。因此關於他的種種,江若喬在沒有認識蔣延之前就了解了。
江若喬有個同班同學,高中時跟陸以誠同窗三年。
陸以誠的身世經歷甚至算得上可憐。
聽說他隻有一個遠嫁的姑姑,爺爺在他還沒出生前就意外去世了,在他還小的時候,不知道家裡出了什麼事,父母也不在了。
相依為命的奶奶因膽管癌去世。
他很聰明,同樣也比誰都努力,他不僅是高考狀元,好幾年前也是市中考狀元。
特別厲害的學生,念書不僅不花錢,反而還會賺錢。陸以誠就是這樣,高中三年學費全免,高考時更是讓母校揚眉吐氣了一把,除了a大提供的新生獎學金,他的母校也給了一筆獎金。
江若喬很佩服這樣堅韌不拔的人。
可佩服歸佩服,陸以誠也不該出現在她的考慮名單中啊,更別說還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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