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像他們這樣渡劫,等渡劫結束了怕是賠的連褲衩子都不剩啊!
宋南時幽幽地嘆了口氣。
她現在很想問問自己的龍傲天大師兄,他裝完逼之後都是怎麼搞定賠償問題。
然後她就聽見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來:“嘆什麼氣啊?”
宋南時立時轉頭,就看到一個黑了兩度的雲止風。
她一點都不介意,大喜:“你醒了!”
雲止風見她一臉的喜意,心中都不由得柔軟了兩分。
他張口想說什麼,就見宋南時把身一側,露出了身後塌了一半的大殿。
她道:“你看。”
她都沒說要讓雲止風看什麼,但雲止風莫名就懂了。
然後他也沉默了。
此時此刻,雲止風和宋南時幾乎是一樣的想法。
他也想問問江寂,他裝完逼之後都是怎麼賠償,他要是都賠償的話,還能不能攢下錢來?
為什麼他們經歷了這麼大的事之後還得發愁賠償?
宋南時冷靜道:“咱們的錢加在一起怕是都不夠給這大殿鋪地磚的。”
渡完劫就幾乎是修真界最年輕的渡劫期大能的雲止風很想摸摸自己的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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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又落下一道雷劫,雲止風頓時凝聚靈力抵擋。
等這道雷劫過了之後,他整個人又黑了一點,然後他接著剛才的話題到:“不怕,這件事說起來也和他們合歡宗脫不了關系,合歡宗不一定會要賠償,就算要賠的話……”
他想了想,道:“咱們就把大黃的死了麼給搞回來。”
宋南時眼睛一亮,覺得可以。
她還想再說什麼,就見雲止風微微張嘴,吐出一口冒煙的黑氣來。
但是他的神情還十分的冷靜,問:“你想說什麼?”
宋南時:“……沒什麼,你好好渡劫吧。”
雲止風自覺事情已經談妥了,微閉上眼睛,等待下一道雷劫。
宋南時看著,突然覺得憂愁。
她在心裡問:“天道大人,雲止風不是旺妻命嗎?為什麼我覺得我又要開始破財了?”
難不成是因為她掌握了乾卦之後雲止風的旺妻命都壓不住她的窮鬼命了?
天道沒理她。
宋南時就憂心忡忡。
實力越強,那命格自然也是越強的。
她煉氣期的時候是個窮鬼,金丹期的時候還是個窮鬼。
那她等她大乘期要飛升的時候,會不會變成一個實力高強德高望重的……窮鬼?
宋南時心裡不是滋味,陪著雲止風渡劫的時候,就一邊看著雲止風,一邊是不是在心裡試圖聯系天道,大到她身邊人之後的命運,小到山下下一期的彩票,什麼都問。
大有把天道當成百度用的架勢。
天道大概是這輩子沒見過這麼自來熟的,保持了高質量的沉默,理都沒理她。
宋南時幽幽的嘆了口氣,心裡很是遺憾。
雷雲翻滾、雷劫轟鳴,雷劫下的兩人卻一個尚且遊刃有餘、一個唉聲嘆氣,現場很是和諧。
這場雷劫一直持續到了第三天中午。
宋南時也陪到了第三天中午。
她嘴上沒有說什麼,但越到最後越是提心吊膽。
這雷劫太大了,她很怕雲止風因為她要他提前進階的原因,沒有撐過這場雷劫。
雖然她心裡明白,以雲止風的實力,這場雷劫或許很難,但不至於致命。
直到最後一道雷劫落下,漫天的雷雲散去,燦爛又熱烈的日光灑下。
雲止風就站在這日光之下,外傷有點嚴重,內傷也有些,但離重傷還有一大段距離。
他成功渡劫。
然後他看向宋南時。
宋南時呆愣了片刻,突然一笑:“你頭發還在诶,就是整個人都快焦了。”
隻說完這句,她當即兩眼一翻,幹脆利落的暈了過去。
雲止風心裡一驚,立刻跑過來抱住她,繃著臉搭上她的手腕。
然後他就大大的松了口氣。
疲累過度睡著了。
雲止風一時間又心疼又好笑。
他強行進階,她也是強行掌握的乾卦,還硬撐著陪了他這麼久,真是……
雲止風嘆了口氣,低下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然後他就看著宋南時額頭上被他親出來的黑黑的吻痕,沉默了。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泛著黑色的手,有點不敢想自己現在是什麼樣。
他深吸一口氣,抱著宋南時,躲著人下了山。
……
等宋南時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她迷迷瞪瞪地張開眼睛,隱約聽到了外面的說話聲。
是諸袖的聲音。
她道:“我幫你問過合歡宗大長老了,大長老不介意主峰塌了的事,你和師妹就不用擔心了。”
然後就是雲止風的聲音:“那就太好了。”
他又問:“那主峰修起來要多少錢?”
諸袖算了算。
她道:“多少也得七十幾萬靈石吧。”
雲止風就沉默了。
宋南時也沉默了,她決定裝沒聽見。
然後她故意咳了一聲,讓外面的人知道自己醒來了。
外面的聲音果然停了,亂七八糟的腳步聲響起。
所有人都從狹窄的門外探出了頭,亂七八糟的要往裡擠。
最後還是師老頭大手一撥,道:“我進去!你們都在外面等著!”
他大步走進來,但是看著宋南時往外面看來看去的視線,又沉默片刻,沒好氣道:“姓雲的,你一起進來!”
雲止風立刻大踏步走進來。
宋南時就突然發現,雲止風好像更好看了。
突然好想親他怎麼辦……
她就看著雲止風笑。
雲止風也不由得笑了出來。
他們對著笑,師老頭覺得傷眼,重重的咳了一聲。
宋南時立時回過神來,當即道:“老頭,我還有一個禮物送給你呢。”
師老頭臭著臉:“什麼?”
她招手:“你過來。”
師老頭不情不願的走過去。
然後就見宋南時從床上站起身,突然伸手點在了他額頭。
她輕聲道:“乾為天。”
一道金光閃過,沒入他額頭。
師老頭睜大了眼睛。
他身上一下輕松了下來,再也沒有了靈力被封後的沉重感。
他的靈力回來了。
不,不止是靈力。
他聽見宋南時帶著笑意道:“師老頭,他在你身上下的詛咒已經沒了。”
“你再也不是什麼天煞孤星了。”
師老頭沉默良久。
直到耳邊傳來宋南時小心翼翼地聲音:“老頭,你……你哭了?”
師老頭:“我哭什麼!我這是被你氣得,你強行掌握乾卦,不知道鞏固,還敢隨便用?這乾卦能是隨便能用的嗎?”
確實不能,但是……
她小聲:“我樂意。”
師老頭這次是真的被她氣到了。
她還道:“快去聯系葉黎州兄弟,我現在能破他們的詛咒了!”
師老頭吹胡子瞪眼。
宋南時絲毫不怕他,振振有詞道:“既然我掌握了乾卦,那我就要把所有被沈病已詛咒過的人救回來,他有坤卦,被他詛咒的人雖然不是一言既死,也是尋常人很難對付的。”
理直氣壯地說完,她頓了頓,又摸了摸一個乾卦用完就空蕩蕩的丹田,道:“當然,這也得慢慢來。”
師老頭陰陽怪氣:“剛剛不是還雄心壯志嗎?”
宋南時:“但是現在腎虛。”
眾人:“……”
正走到門外的小宗主和仙盟長老:“……”
誰腎虛?
兩個人對視一眼,若有所思。
他們一個想求宋南時幫忙解除母親身上的詛咒,一個想商量商量死了麼的事,都是有求於人。
於是他們當即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覺得在人家商量隱私事的時候進去不好。
但是回去之後,兩個人一個送了鹿鞭上去,一個送了人參。
都是補腎的好東西。
於是乎,待在合歡宗的修士悄無聲息的都傳開了謠言。
據說那個雲止風,渡劫的時候傷了腎。
不可言說,不可言說。
第112章
但是此時,宋南時他們還對這離譜的謠言一無所知。
宋南時頂著師老頭“我就靜靜看著你作死”的視線,催促雲止風聯系葉家兄弟。
雲止風沒動,反而問道;“以你現在的修為,用一次乾卦要耗費多少靈力?”
宋南時咂摸了一下,道:“那就要看用它做什麼了?”
雲止風:“比如?”
宋南時有點心虛,道:“比如,我要是隻用乾卦救活路邊的一隻小貓小狗,而且這被救活的小貓小狗日後不會突然開啟靈智、不會修煉成妖、不會在幾十幾百年後牽扯一大堆因果甚至給整個修真界帶來震蕩的話,那我用一次乾卦耗費的靈力比給別人算幾次命也多不了多少。”
雲止風:“……”
眾人:“……”
聽起來似乎很不錯的樣子,但一連這麼多“不會”疊在一起,怎麼聽怎麼讓人心裡發慌。
雲止風沉默了一下,問:“那要是會呢?比如你救了一隻狗,他百年之後修煉成妖,此妖心思邪惡、禍害人間,殺人無數,你又要怎麼辦?”
宋南時也沉默了一下,然後道:“那就需要我這個始作俑者去撥亂反正,將一切恢復到那隻狗沒被救活也沒有成妖時本該走的道路。”
雲止風很敏銳:“那要是恢復不了呢?比如那隻犬妖天賦異稟實力強大,一心作亂人間,你既不能阻止他,也救不了其他人。”
宋南時很幹脆:“這樣的話,那犬妖做下的一半因果怕是都要落在我身上了。”
話音落下,聽懂的都沉默了,雲止風就看著她不說話。
沒聽懂的則很茫然。
比如她單純的大師兄。
他茫然道:“不是說乾卦嗎?怎麼說到犬妖了?”
諸袖深吸一口氣:“你閉嘴吧。”
她現在覺得事情大條了,很大條。
一言定生死,聽起來挺好用的,但是牽連未來、牽連因果、甚至還牽扯到整個修真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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