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身邊的人坐如針墊,袁香兒勾連了契約,將話語直接說進他的腦海中,“你這樣是不是要我幫你一下?”
“不……不用。”(要,要的。)
“那要怎麼幫呀?”纏綿悱惻的氣音同時響在他的耳邊和腦海,帶著笑,帶著一點戲弄的意思。
“摸,摸一下尾巴就好。”(像昨天那樣親我,摸我耳朵,摸我尾巴,我就很舒服。)
“隻要摸尾巴就可以了嗎?”
(請快……快一點)那聲音都快哭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評論別開車,多說點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萬一鎖了就沒得看了,魔種就差沒下架。
這也不是jj的鍋,大環境就這樣,jj在我寫魔種的那段時間整站被關半個月。
如果有啥話想和我說就微博說吧,微博指路:晉江龔心文。
。。
。。這章錯別字等我睡醒起來改。
☆、第 64 章
袁香兒喜歡撸毛絨絨, 特別是撸毛絨絨的大尾巴, 更能極大地滿足她身為毛絨控的癖好。
但此刻, 看著那伏在炕上微微發顫的肩胛骨, 那散落肩頭的凌亂銀絲,袁香兒的心底突然突然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就像在烈日下想要甘泉,在飢餓時渴望面包,有一種難以描述的本能在心底悄悄抬頭。讓她想看著這句身軀被染上顏色。
仿佛一萬隻螞蟻從心尖上爬過去,酥酥麻麻的讓她忍不住咬住了嘴唇。
Advertisement
她把那條又肥又厚的大尾巴光明正大地握在手裡,輕輕用十根指頭來回輕捏。再看南河,隻看到他一瞬間繃緊了脊背, 雙拳緊緊攥著床單,手臂上結實的肌肉鼓起了漂亮的弧線, 他把腦袋死死埋在床上, 從後背的角度看過去, 隻見耳朵和脖頸一片通紅。
袁香兒的指腹從尾椎開始一點點揉搓,提起那尾巴尖尖細細揉捏。那人漂亮的肩胛骨一下拱了起來, 如願以償地讓袁香兒聽見了一聲按捺不住的抽氣聲。
她捏著那尾巴抖一抖,再把整條尾巴放在手裡, 用指尖自尾巴根部開始往上梳理。指尖穿過毛發,時輕時重地刮過皮膚。
屋內那股奇特的濃鬱香氣在這一刻達到了頂點。
南河猛地轉過頭, 露出了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看過來,他的肌膚瑩瑩生輝,桃花眼裡盛著秋水,芙蓉面上染著春色, 明豔無雙,勾得人心動神蕩,把袁香兒看得都呆住了。
“阿香,”南河撐起身輕輕喚她,他的神色迷離又無助,“你還記不記得第一次看見我的時候?”
“當時我傷得很重,渾身的血都快流光了,周圍又冰又冷,我以為自己就要死了。”他的眼眸蒙著一層水霧,似乎在迷蒙中回憶到了從前,“突然一個人類的女性從樹叢中鑽了出來,周圍那麼多虎視眈眈等著將我瓜分撕碎的妖魔,她卻渾然不管,一把將我撈在懷中,抱著就跑。”
“跑回家去,把我抱在溫暖的炕上,喂我吃甜甜的食物,還小心翼翼地替我包扎傷口。那時候我雖然對她很兇,但事實上我的心底已經喜歡上了那個人類的女孩。”南河看著袁香兒,緩緩靠近,“阿香,我喜歡你,從一開始我就喜歡上了你。”
他拙劣而生疏地吻上了袁香兒的雙唇,“永遠待在我的身邊,永遠別離開我。隻要你待在我的身邊,不論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袁香兒隻覺一條柔軟湿濡的舌頭闖入了自己的世界,初時羞澀生澀,續而變得狂熱激烈,他食髓知味,不斷地索取,幾乎要從她的咽喉中勾了那魂魄而去,滾燙的呼吸胡亂地落在袁香兒的肌膚上,她幾乎不能區分彼此的心跳聲。
雲娘帶著虺螣進來的時候,袁香兒還坐在院子中捂著臉回憶早些時候那個意亂情迷的吻。
袁香兒不在家的這段時日,虺螣時常來探望雲娘,對這個院子已經十分熟悉,
她繞到袁香兒身後,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把她唬了一跳。
“想什麼呢,阿香,喊你半天了。”
“阿螣,你什麼時候來的。”袁香兒拉著虺螣的手,見到她很開心。
“來了半天了,就看見一個人在嘿嘿嘿的傻笑,也不知道高興些啥。”
“好香啊,你這是什麼味兒?”虺螣湊近袁香兒身邊,抽了抽鼻子,恍然大悟,“不會吧,這麼快?南河長大了?”
袁香兒笑著掐她一下,算是默認了。
她湊近袁香兒耳邊悄悄道:“你這就盤他了?”
“胡說,我又不是你們蛇族,”袁香兒推她一把,面色微紅,“我啥也沒做,就幫他摸了摸尾巴。”
虺螣遮著袖子嘿嘿嘿地笑了,“傻子,你大概不知道吧,天狼族的尾巴……嘿嘿嘿。”
兩人久別重逢,先彼此互掐了一番。
“對了阿螣,我這次認識了一位朋友,名叫胡青,是九尾狐呢,如今也住在天狼山上,改天認識一下一起玩啊。”
“好呀,九尾狐可是少見,便是狐族隱居的青丘都尋不出兩隻來。”
此刻,她們口中的那胡青,正陪在渡朔的身邊,站在那間破舊的山神廟中。
這裡腐朽而寂靜,殘缺的神像,倒塌大半的柱粱,神壇上厚厚的塵土,地面荒草叢生,角落裡張滿了白色的蛛網,一隻蜘蛛似乎被驚嚇到,匆匆忙忙從屋頂垂下蛛絲,逃一般地不見了。
胡青搖搖了身後九條尾巴,感到十分的不適。在她的記憶中,這間小小的廟宇,永遠是這片山林中最熱鬧的地方,香火繚繞,瓜果祭拜,進進出出著各種年紀的人類。其中混雜著像是她們這樣的小妖精。
她不安地看了看身邊的山神大人,陽光從破了屋頂投射下來,正正在他冷淡的面孔上打出清晰的光影。
渡朔看著自己的神像,那石神崩壞了一半的面孔,眼下裂著一道溝壑,看上去仿佛哭泣著嘲笑自己一般。
他想起自己敗給了妙道的那一天,被鎮魂鎖鎖拿拖著走出了這裡,跌跌撞撞走在人類的村落中。那些曾經得到過自己無數幫助的人類,遠遠地躲著,露出了嫌惡驚恐的神情。
“妖魔,滾出我們村子。”一個抱著孩子的婦人丟來一團汙濁的泥巴,她手中抱著的那個孩子去年險些病死,是自己聽見了她的祈求,親自施展術法救治回來的。
“卑鄙的妖魔,快點滾出這裡。”丟石頭的老者上個月還跪在他神像前叩拜,感激自己耗費法力降下的一場甘露。
他狼狽而痛苦地被拉扯著□□在這座他不知道守護了多少年的村落裡,石塊和泥團接連打在他傷痕累累的身軀上,讓他一時分不清疼痛的是受傷的身體,還是割裂的心。
“山神大人,我又來看你啦,今天的天氣還不錯,不知道你過得怎麼樣啊?”
一個蒼老的聲音打斷了渡朔的回憶,渡朔轉過頭去,看見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佝偻著脊背,提著竹藍,正動作遲緩地從門外跨進來。
那老者看不見隱秘了身形的渡朔和胡青,自顧自的徑直來到供桌前,顫巍巍地從籃子裡取出一碟黃澄澄的橘子,一碟油膏,拄著拐杖慢慢地在露出棉絮的破舊蒲團上跪下,
“信男什麼也不求,隻盼山神大人您早日脫身,安穩順遂。”他雙手合十,虔誠拜了幾拜,半祈禱半念叨,“如今我年紀也大了,腿腳越發得不太好,也不知道還能來這裡幾回,真希望在死之前,還能再見著大人您一面啊。”
老者說完話,突然看見就在他身前,剛剛磕頭時還空無一物的地面上,一小片小小的羽毛突然出現,靜靜地躺在那裡。
那小小的羽毛,奇異地有一種似金非金似玉非玉的質感,表面上瑩瑩流轉著瑰麗的光澤,絕不是凡俗中所能見著之物。
“這……這?”老者疑惑不解,小心翼翼用幹枯的手指捻起那片小小的羽毛,對著陽光看了半天,眼睛突然亮了起來。
“這是山神大人的羽毛,是大人賜給我的?”他激動地站起身,四處張望,“大人,山神大人,是您回來了嗎?您回來了嗎?”
回答他的是一片寂靜,一陣微風吹過,殘缺的神像上掉落了一縷塵埃。
“我知道您回來了,您肯定很傷心吧?”老者哽咽了起來,用勞作了一輩子粗糙的手指抹著眼淚,“不過沒關系,隻要您平安回來了就好,隻要知道您平安回來了,我這輩子的心願也就了了,可以放放心心地走啦。”
他匍匐在地上,彎下脊背,磕了一個又一個的頭,歡喜的眼淚掉落在塵埃裡。
過了許久,老者方才慢慢站起身,開始收拾桌面的祭品。老者的收碟子的手頓了頓,發現祭拜的橘子少了兩個,他不由又轉過頭去擦了一把鼻涕眼淚。
“大人您可能不知道,當初大家確實很是過分。不過後來,還是有好些子的人心裡暗暗愧疚。最初那幾年,還有好幾個人和我一樣悄悄時常到這裡來祭拜您。可惜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老的老,走的走。得虧我當時年紀小,方才有幸撐到了您回來的這一天。”
他一邊收拾著,一邊在口中嘮叨,最終提著那個竹藍,把那片小小的羽毛小心地收在懷中,腳步婆娑向著下山的路上走去。
走在山道上,身後的暝空之中,依稀傳來了一句話語。
“戴著它,能夠驅邪闢祟,保你此後安泰,子孫後代邪祟不侵。”
老者猛然轉過身,努力睜開渾濁的雙眼,想從暝空之中看見少年時代見過的那具身影。
山風陣陣,草木瀟瀟,破敗的山神廟內寂靜一片。
“诶,曉得,曉得的,山神大人賜的東西,我細細收著,以後它就是我家的傳家之寶了。”
胡青站在山神廟內,看著那個蹣跚步行的背影,將手中的兩個橘子遞給了渡朔一枚。
“人類什麼的,也不是一味的壞,倒也有許多可愛的家伙。”
渡朔的目光柔和起來,“我們年歲悠長,些許苦難卻也無妨,倒是他們能夠如此,十分難得。”
他回過身,向著那具神像伸出手,五指輕輕一抬,神像分崩離析,四散倒塌,露出底座之下一個小小的洞穴。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