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瀾故意試探,“朕為什麼來,你不知道?”
燕姝懵逼的搖頭,“不不不不知道啊。”
【老天爺這又是玩兒的什麼路數?夢遊?】
宇文瀾,“……”
暫時聽不出什麼異常,隻好又面不改色的撒謊,“喜歡你。”
“什麼???”
燕姝猶如遭了雷劈,【不能人事也可以喜歡女人?】
宇文瀾眉心一跳,眼看就要惱怒。
系統,【他隻是不能人事,又不是斷袖,為什麼不能喜歡女人?】
燕姝,【……這樣嗎?】
系統,【沒錯,人家本來就有缺陷了,不能歧視人家。】
燕姝,【……真是對不住啊皇帝,你已經這麼可憐了,我不該歧視你,抱歉抱歉。】
宇文瀾,“……”
這又唱的哪一出?
緊接著,又聽她在心間嘀咕,【可他為什麼喜歡我?這種鐵血帝王不是該喜歡那種傾國傾城風情萬種的大美人嗎?雖然我自認長得還不錯,但也還算不上禍國妖姬紅顏禍水型的吧……】
宇文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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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時刻,她怎麼還能琢磨這麼多亂七八糟?
他忍不住道,“怎麼?朕喜歡你,你還不高興?”
燕姝心道沒錯啊,難道被你喜歡是件好事嗎?一不留神就會成為全後宮的箭靶子。
嘴上卻隻能恭敬道,“臣妾不敢,臣妾惶恐。”
宇文瀾輕哼一聲,“你是膽大包天。”
全後宮的女人都巴不得他能多看她們一眼,也就隻有她嫌棄自己。
燕姝縮了縮腦袋,壯著膽子道,“臣妾不明白,陛下為何如此出現?”
宇文瀾隨口扯謊,“已經下鑰了,朕不想驚動別人。”
宮中規矩嚴苛,每晚亥正宮門準時下鑰,不可隨意走動。就算皇帝想到後宮來,也得傳專門拿鑰匙的太監開門才是。
這個理由倒還有些可信度,燕姝沒再多問,隻是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趕忙問道,“臣妾方才不知是陛下,陛下的手……沒事吧?”
宇文瀾沉著眉眼,“疼。”
燕姝嚇了一跳,趕緊取出帳子裡床燈查看,隻見他手上已經腫了一塊,且已經流出血來。
嘖,她方才可是下了狠勁咬的。
她嚇的立時跪地求饒,“臣妾不不不知道是陛下,萬望陛下恕恕恕罪。要不臣妾給您傳御醫吧?”
宇文瀾沉臉道,“御醫來後你會落下什麼罪名?”
燕姝一頓。
可不是麼,咬傷皇帝可是死罪,御醫來了她不就自投羅網了?
嘖,也真是倒霉!誰好端端的半夜偷窺還進人房間,莫不是個變態哦!
宇文瀾,“???”
雖然不知這個“變態”是何意,但隱約猜到不是什麼好詞。
又聽她道,“臣妾不是故意要咬您的,臣妾以為是淫賊……”
“……”
這著實不是個好聽的詞,他隻能道,“罷了,朕回去自己包扎就是。”
語罷便轉身往外走。
燕姝趕緊行禮,“恭,恭送陛下。”
宇文瀾頓足回頭看她,“不要聲張。”
燕姝忙閉嘴使勁點頭。
~~
一路回到乾明宮的寢殿,宇文瀾躺在龍床上,這才察覺手上的傷口疼的不輕。
於是起身喚道,“來人。”
富海應聲而至,沒等說話,先瞥見了他手上的傷口,一下瞪大了眼,“陛下……”
宇文瀾抬手止住,隻道,“拿金創藥來。”
富海隻得應是,忙去取了藥回來,一路誰也沒敢驚動。
上等的金創藥塗在傷處,冰涼之中帶著些許灼痛感,宇文瀾微凝著眉忍耐,心裡忍不住回想方才。
然後越想越覺得莫名其妙——
他今晩過去又幹了些什麼?
有用的沒查探到,反而落下一個傷口。
那丫頭身子柔軟,嘴上倒挺有勁。
是吃的嗎?
正胡思亂想間,卻忽然聽見正給他包扎的富海在心底琢磨,【哎呦喂,陛下這傷口怎麼像是人咬的?瞧這這小牙印,莫非還是女的???我去,陛下剛才幹啥去了……】
“嘴嚴實些。”他沉聲道。
富海一愣,忙應是。
待包扎完畢,他揮手叫人退下。
重又躺在床上,卻還是沒有睡意,他忍不住又琢磨起來。
從今夜的反應來看,那丫頭膽子不大,可見並非細作之類。
可他想要的答案,還是沒有找到。
~~
次日一早,周貴妃才洗漱上好妝,早飯都沒來得及吃,卻見安嫔領著王昭儀前來拜見。
待聽完二人稟報之事,周貴妃驚訝又懷疑,“太後前日召見李美人?陛下也在?本宮怎麼沒聽說?”
王昭儀一口咬定道,“顰妾豈敢騙您?是太後下了懿旨不叫外傳此事,若非顰妾的宮女翠煙從慈安宮的同鄉處打聽得知,連顰妾也不知道呢。”
周貴妃一頓,“太後居然連我也瞞著?”
卻聽安嫔道,“聽說陛下同李美人說了好幾句話,還特地關問其父之職,這在後宮隻怕是獨一份兒的……太後大抵也是袒護之意。”
周貴妃怒火中燒,那可是她的親姑母,居然袒護一個聽都沒聽過的外人?
王昭儀又道,“就是說了,這李燕姝不知是使了什麼法子,居然算的這麼準,直接見到了陛下,運氣未免有些太好了吧。”
周貴妃聞言,酸火又蹿高一截。
她依仗著與太後的關系,幾乎天天去慈安宮報到,三年來竟也沒能碰見皇帝幾次,就算偶爾碰見了,皇帝除了“免禮”,半句旁的都沒同她說過。
那個李燕姝憑什麼!
她咬牙道,“李燕姝是哪個?本宮平素竟沒注意過!”
安嫔道,“顰妾平素也沒注意過,是不是那日送歲宴上與張才人同桌的那個?”
王昭儀忙點頭,“就是她,那日她還特意弄掉了湯匙,惹得眾人都看她。”
周貴妃冷笑道,“怪道,也是個愛弄心機的!”
安嫔咳了咳,“這些窮鄉僻壤出來的,自然想盡辦法要出人頭地。”
說著又囑咐王昭儀,“你離她不遠,這陣子多留意些,有什麼動靜記得來稟報貴妃。”
王昭儀忙應是,“顰妾明白。”
周貴妃又看向安嫔,“這樣的人,不能叫她好過。”
安嫔忙也應是。
~~
昨夜擔驚受怕了一夜,燕姝起的有點遲。
她頂著兩個黑眼圈,滿腦子都是昨夜咬傷皇帝的事,心道也不知皇帝氣消了沒?傷口有沒有叫人發現?
忍冬正伺候她梳頭,卻見小宮女蓮心跑來稟報,“主子,今早奴婢去內務局領胭脂水粉和珍珠霜,他們卻說給完了沒有存貨,可是後來王昭儀的人都領到了。”
話音落下,忍冬一頓,難道是別人知道了前日慈安宮的事,來報復了?
燕姝自然也明白。
不過此時她面臨更大的難題——隻要不是皇帝報復她就好。
“不礙事,沒有胭脂就不用了,反正也不用出去見人,用我們自己做的梨花香膏就好。”
蓮心應是,乖乖去取梨花香膏了。
這梨花香膏是燕姝與宮女們用春天的梨花,佐以各種中草藥制成,純天然無公害,很是滋潤皮膚,反正她皮膚白,不擦粉反而自然些。
忍冬卻有些不平,“她們怎麼這樣?陛下不過跟您說了句話而已,就連胭脂水粉都不給了!您可是陛下的妃子啊,陛下跟你說話,難道有什麼不對?”
燕姝心想,哪是“說了句話”那麼簡單?
昨晚她都把皇帝給咬了。
皇帝還說喜歡她。
嘖嘖,這要叫那幫人知道,還不得氣死!
恰在此時,卻聽門外傳來一聲通傳,“王昭儀來了。”
與此同時,系統叮的一聲,【Bingo!被氣死的來了,做好準備老鐵。】
燕姝,“……”
作者有話要說:
某皇:你是屬狗的???
燕姝:老娘是屬虎的!!!
第8章
這還真是破天荒頭一遭,除過從前那位張才人,永寧殿竟然也有新客造訪了。
當然,來者不善,燕姝也明白,但王昭儀位份比自己高,她隻能起身相迎。
“見過昭儀。”
王昭儀倒也不客氣,進了房便兀自在暖榻上坐了下來,陰陽不定道,“怎麼,方才聽見有人提到我?”
這可把蓮心嚇了一跳,忙看向燕姝。
燕姝面色未變,一臉無辜道,“沒有啊,才剛我們正說起早飯吃什麼,並沒提到昭儀。”
王昭儀將她狠狠打量一遍,繼續陰陽怪氣道,“早聽說李美人牙尖嘴利,今日可算是領教了。”
燕姝裝聽不懂,沒心沒肺的笑道,“昭儀頭一回來就這麼誇我,真叫人不好意思。”
王昭儀見她不上當,隻得哼道,“方才我的人去內務局取胭脂,正碰見了你殿裡的,怎麼?聽說你的人對我頗有微詞?”
說著瞥向隨身來的一名宮女,道,“翠煙,你來看看,可有那個丫頭?”
聞言,這叫翠煙的立刻指著蓮心道,“就是她,她沒拿到東西,見我拿到了,就嘟嘟囔囔,說昭儀的壞話。”
蓮心嚇的忙搖頭,“沒有,奴婢隻是問內務局的人,為什麼王昭儀有胭脂我們美人就沒有而已……”
與此同時,系統開始跟燕姝放瓜,【翠煙這些年偷了王昭儀不少首飾,前兩天還偷了一塊紅瑪瑙吊墜,反而誣賴別人。】
燕姝了然,順勢假意斥責蓮心,“你這丫頭平素就愣頭愣腦,那我能同昭儀比嗎?昭儀比我位份高,有什麼好的自然要先緊著昭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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