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見她眼睛一亮,忙眉開眼笑的接了過來,道,“多謝陛下。”
嘻嘻,又入賬三百兩,果然還是錢叫人舒坦!
宇文瀾聽在耳中隻覺好笑,問道,“你在宮中又不用花錢,如今月俸也夠用了,為何還是如此喜歡錢?”
燕姝噘嘴道,“臣妾從前日子過得不太富裕,所以才覺得錢是好東西,陛下不會懂的。”
哼,反正這些都是她自己賺的,喜歡也沒什麼吧。
尤其眼瞧這宮裡人越來越少,沒準哪天皇帝用不著她當箭靶子,就把她給踢了。
她當然得給自己做好保障啊!
宇文瀾,“……”
怎麼經過了這麼多的事,她還是以為他會將她丟棄?
他想與她好好談談這個問題,隻是沒等開口,卻見門外有人稟報,“主子,慈安宮的竹書姑姑來了。”
慈安宮?
燕姝一愣,看了眼宇文瀾,忙道,“請進來吧。”
須臾,果然就見太後的女官竹書踏進了殿中。
見宇文瀾也在,竹書趕忙行禮,“奴婢參見陛下。”
宇文瀾嗯了一聲,問道,“太後有事?”
竹書道,“慈安宮才剛做了些馬蹄糕,很是清爽,太後說請宜嫔娘娘過去嘗鮮。”
Advertisement
馬蹄糕?
燕姝心裡嘀咕,太後難道又想打探什麼,才叫她過去?
正在此時,卻聽宇文瀾問道,“朕正也想吃馬蹄糕呢,不知可否一起過去?”
竹書笑道,“陛下玩笑了,您若移駕,太後必定很高興。”
咳,其實太後正是知道陛下在此處,才叫她來傳宜嫔的。
宇文瀾了然,看來太後的目標其實是他。
便唔了一聲,同燕姝道,“那便一起去吧。”
燕姝雖然不明所以,但心想有皇帝陪著到底好多了,便應是,與他一起出了門。
~~
待來到慈安宮,燕姝向太後行了禮,宇文瀾主動道,“聽說有馬蹄糕吃,朕厚著臉皮來蹭一碟,希望母後不要嫌棄。”
太後笑道,“這是哪裡話?陛下肯來,哀家高興還來不及。”
說著便吩咐宮人上茶點。
心裡卻哼笑,【就知道你放心不下宜嫔,、要跟著一起過來,怎麼,以為哀家會吃了她不成?】
很快,馬蹄糕與熱茶便都端了上來。
燕姝隻見,那糕點呈半透明的茶色,形似後世的果凍一般。
試著吃了一口,頓覺軟滑爽韌,有馬蹄清甜的香味。
聽說宮裡最好的點心師傅在太後宮裡,看來果然不假。
隻是,不知太後叫她來做什麼?
她滿心戒備,一時也不敢多吃。
再看看一旁,宇文瀾也吃了一塊馬蹄糕,頷首道,“有日子沒吃馬蹄糕了,果然不錯。”
太後笑道,“好吃就多吃一些,此物滋潤降噪,春天吃正好。”
說著,卻話鋒一轉,道,“說起來,哀家今早才看了逍遙公子的話本子,怎麼覺得今次裡頭的人有點眼熟……”
話還未說完,卻聽見一陣咳嗽聲。
原來是宇文瀾正端著茶杯喝茶,不小心嗆到了。
太後忙問,“陛下沒事吧?”
宇文瀾努力平復了一下,道,“沒事。”
語畢瞥一眼燕姝,卻見她正沒心沒肺的又拿起一塊馬蹄糕往嘴裡送。
【哦,原來太後是要打聽話本子啊,反正是皇帝叫人寫的,沒我什麼事了,繼續吃。】
宇文瀾,“……”
這包袱甩得可真是幹淨。
隻是沒等他回答,卻聽小順子跑到門外稟報,“陛下,長公主與驸馬在乾明宮求見。”
霎時,他的耳中湧進了兩個人的聲音。
燕姝,【嗯?長公主和趙成文一起來了?我去今天該不會又能吃上現場瓜了吧!!!快叫他們直接來這兒啊皇帝!!!】
太後,【他倆怎麼這時候來了?該不會是看了話本子來找皇帝的吧?我就瞧著那混球像趙成文!】
宇文瀾,“……”
沒等他說話,卻聽太後直接開口道,“陛下這點心還沒吃完呢,不如叫他們二人直接來慈安宮吧。”
燕姝,【!!!那場面不就大了?太好了,今兒又能吃上現場瓜了!!!太後懂我!!!】
宇文瀾,“……”
這是看熱鬧的又多了一個?
不過,太後畢竟是長輩,有些事當著她的面來說,也是正好。
他便吩咐道,“太後說的是,叫他二人來此吧,正好來給太後請個安。”
小順子應是,忙跑去傳話。
宇文瀾又吩咐富海,“去御書房,把那兩本話本子取來。”
富海便也應是,快步去取了。
沒過多久,便見長公主宇文嫣與驸馬趙成文到了慈安宮。
入到殿中,二人先向幾人行禮。
趙成文一如從前那般躲在妻子身後,看起來十分老實巴交。
且似乎,還帶了點委屈。
宇文瀾看在眼中,問道,“長姐怎麼忽然來了?”
話音落下,卻見長公主宇文嫣一臉氣憤道,“陛下與太後有所不知,方才刑部與大理寺的人居然去了公主府抓人,說什麼我府上的人指使人在國子監鬧事,要帶回去拷問。”
宇文瀾道,“是朕叫他們去的,昨日有人在國子監榜前鬧事,妄圖禍亂朝廷聲威,刑部與大理寺查出是驸馬的長隨在背後指使,所以去了你府上抓人。”
說著又問道,“隻是抓個下人而已,長姐竟為此來找朕?”
宇文嫣一噎,卻還是道,“臣隻是怕他們冤枉了好人,現在查的是馮德金,焉知下一步會不會查到驸馬身上?”
宇文瀾笑了笑,意味深長的看向趙成文,“朝廷豈會隨意冤枉好人,若驸馬沒做,自然不會查到他頭上。”
話音落下,趙成文忙道,“請陛下明鑑,臣從未參與過朝廷中事,又豈會做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
這話說的,好像在怨君王不給他差事一般。
果然,緊接著就見長公主也道,“就是說,怎麼好事輪不到我們,壞事就平白就扣到我們頭上了?”
這話一出,卻見趙成文拽了拽她的衣角,一副十分膽小怕事的樣子。
燕姝心間不由感嘆,【這特麼還是個影帝啊!這把長公主給騙的,把她賣了還要替他數錢那種。】
然而,聞此言,皇帝面上卻升起薄怒,道,“何為你們口中的好事?多少人拼盡全力勞碌一年,僅能勉強果腹,你們年俸千石白銀萬兩整日吃喝享樂,如此還不算好事?”
他的聲音已然凌厲,殿中眾人皆是一驚,紛紛垂下頭來。
宇文嫣也是一頓,隻好也道,“是臣失言了,還請陛下息怒。臣也是擔憂驸馬,您知道的,他一向不善言辭,隻怕到時候有冤也不會申。”
有冤?
宇文瀾都給氣笑了。
他示意富海將才取來的話本子拿到近前,對宇文嫣道,“這裡有個故事,或許長姐該看看。”
然宇文嫣卻道,“臣從不愛看這種市井小民編的闲話。”
話音落下,沒等宇文瀾再說什麼,太後卻開口道,“還是瞧瞧吧,這話本子挺好看的,裡頭說的事兒都挺準的。”
宇文嫣卻笑了笑道,“母後久居深宮,想必是太過沉悶了些,這種鄉野闲話無非哗眾取寵,哪裡有什麼準的?”
宇文瀾不再與她多說,隻吩咐富海,“你給長公主說一說這故事。”
燕姝,“?!!”
叫富海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給長公主聽?
果然還是皇帝會啊哈哈!這法子可太好了,滿殿宮人一起聽驸馬養外室的故事啊哈哈哈哈哈!精彩精彩!!!
宇文瀾,“……”
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就是說她。
而富海則應了聲是,打開話本子說了起來。
“說京城有一才子,出身優渥,聰明好學,天資聰穎,滿腹才華,十九歲初試科舉,便嶄露頭角……”
聽到此處,宇文嫣得意道,“這個人倒與驸馬有些相似。”
君王太後及燕姝誰都沒有說話,隻是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趙成文。
卻見垂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然富海還在繼續,“有一世家巨賈看中其才華,將其招為贅婿,從此衣食無憂,春風得意……然嶽丈家大業大,不用他其奮鬥操勞,才子滿腹才華無用武之地,漸漸生出苦悶之心。隻能背著嬌妻包養年輕貌美之女子為外室,流連花叢,以女色宣泄……”
聽到此處,長公主終於開始品出不對,想了想,看了眼趙成文。
卻見趙成文已經眼神慌張起來……
“初嘗美人滋味,才子胃口大開,卻愈發不知滿足,除過京中六處外室,又在江南豪擲宅邸,豢養無數美人留作己用,其壯觀場面,比起後宮絲毫不差……”
宇文嫣又是一頓——
趙成文每年都會以生意為由往返江南數次……
趁她怔楞的功夫,富海已經講到了關鍵之處,“外室與他情深義濃,且最要緊的是,還為他誕下兩個兒子,他又如何舍得令二子終日見不得人?歷經一番艱難抉擇之後,他終於下定決心,將妻子除之而後快……”
宇文嫣心間一頓,一時再顧不得那麼多,一把躲奪過富海手裡的書看了起來。
越看,臉色越是發青。
而趙成文卻已經是面如菜色,趕忙在旁道,“殿下,這都是寫話本子的人臆想出來的……萬不可當真啊!”
話音落下,上做的君王忽然問他,“既如此,你在緊張什麼?”
趙成文忙道,“臣,臣並未緊張……”
然話還未說玩,長公主卻一下將書扔到了地上,道,“趙成文,這書裡寫的該不會是你吧?”
趙成文忙道,“當然不是! 這分明是有人惡意造謠,寫此話本之人其心可誅!”
其心可誅?
燕姝事不關己的又吃了塊馬蹄糕。
太後則瞥了宇文瀾一眼。
卻見那趙成文又撲到她與皇帝面前,道,“請陛下太後明鑑,這個寫話本的空口汙蔑,實在太過可恨,應該將其趕緊抓捕,莫要再信口雌黃!”
宇文瀾笑了笑,道,“都說是話本子了,自然是虛構的,你如此緊張做什麼?”
趙成文一頓,想說自己不緊張。
哪知君王又道,“不過,說起來朕正月十五那日出宮體察民情,正好碰見你了。”
這話一出,宇文嫣滿臉狐疑的看了看趙成文。
趙成文卻忙道,“臣竟不知陛下也在,是臣失禮。”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