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姝聞言嘖嘖,【怪道一上來就拿孫子說事兒,這是殺人誅心啊!她也不怕太後辦她?】
系統嗐了一聲,【太後確實很煩這個堂姐,但是沒辦法,一旦搞了她,周家便又失去一個依靠,為了家族利益,不得不得忍著。】
燕姝聞言感嘆,太後身邊都是些豬隊友,也著實不容易。
不過這秦安公夫人也是,再怎麼鬥,太後也是他們的依仗,更何況還有一層親情在,怎麼能拿人家最傷心的事戳人家心窩子呢。
系統嗐了一聲,【這女子一向如此,也正因為她太過刻薄強勢,與秦安公的關系也素來不好,兒子也懦弱,明知道媳婦跟跟家裡下人鬼混也不敢管。】
燕姝,【還有這麼有趣的事兒???】
第46章
聽見系統如此說, 燕姝立時瞥了眼此時正一臉乖順坐在秦安公夫人身邊的兒媳嶽氏。
【你是說,就是這個嶽氏跟府裡下人胡混?】
系統, 【秦安公夫人一共生了一兒一女, 兒子便是秦安公世子喬永康,喬永康就娶了嶽氏這麼一個老婆,不是她是誰?】
燕姝又問, 【那那那,她夫君好歹是世子啊,身體也沒什麼毛病, 她為什麼要跟下人胡混?】
——嘖, 想當初那位跟公爹禮部尚書扒灰的楊氏,可是因為夫君身子不好,為了給自己謀求利益, 才跟公爹搞到一起的。
可這位起點已經這麼高了,何苦要跟下人鬼混呢?
卻聽系統道,【那位秦安公世子從小被他娘管的太嚴,結果反倒養的胸無大志, 文韜武略都不行, 卻痴迷於幹木匠活,整天守著一堆木頭敲敲打打,為人也如木頭一般木訥, 沒什麼情趣, 長得還又圓又胖, 這嶽氏內心別提多嫌棄了, 恰好有府裡個車夫長得挺高大, 也挺會撩撥人, 嶽氏一時耐不住寂寞, 就出牆了。】
原來是車夫啊。
燕姝恍然。
Advertisement
想了想,又問,【可她怎麼出牆呢?那秦安公府又可是人多眼雜,且還有個秦安公夫人這般厲害的婆婆,她怎麼還有機會出牆?】
系統嗐了一聲,【正所謂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這嶽氏很會討婆母喜歡,再加上夫君又是婆母唯一的嫡子,自然被看重,秦安公夫人將府裡許多事都交給她辦,嶽氏平素出去看看田莊,巡視鋪面,亦或是參加什麼應酬之類,不都得坐馬車?】
馬車?
燕姝忍不住嘖嘖,好一個馬車!
這兩人連現成的地方都有了,還真挺方便。
嘖嘖完了,她又問道,【那她夫君又是如何知道她跟車夫鬼混的?】
系統,【那秦安公世子喬永康不是喜歡弄木頭嗎,這些年把家裡床啊衣櫃桌椅什麼的都打完了,就開始各種修修補補,有一回聽說他媳婦的馬車壞了,就親自拎著工具過去查看。這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發現居然是車軸給弄斷了。】
【要知道,秦安公府裡的車軸可都是上好的促榆木做的,堅硬無比,怎麼會隨便斷呢?那必定是上頭常年經受大衝擊才會斷啊。】
什麼?
常年大衝擊!
燕姝又是眼睛一亮。
【嘖嘖嘖看來這車夫體力很好嘛,怪不得這嶽氏要出牆呢……然後呢?】
系統,【喬永康隻是痴迷幹木匠活,可不是傻,且還是個行家,如此自然就發現不對了,下回媳婦兒再出去的時候就叫人悄悄跟著,這不就發現了?】
燕姝默默嘶了一聲,又問,【然後呢?】
系統,【沒啥然後。要有然後,這秦安公夫人今天還能拉著兒媳婦跟太後面前炫耀?】
嘖,說的也是,看今日情景,就知道這秦安公夫人還不知情呢。
恰在此時,卻見被堂姐戳了回心窩子的太後淡淡一笑,道,【宮中還是一如從前,哀家可沒你的福氣好。】
秦安公夫人則又道,“臣婦不敢,這是太後娘娘的緣分還未到呢。再說臣婦哪有什麼福氣?還不是永康那小子運氣好,娶了個好媳婦兒。”
語罷她瞧了眼嶽氏,又同太後介紹道,“去年永康媳婦身子重,臣婦也不敢叫她在路上顛簸,便留在了家裡,沒能親自來給娘娘賀壽,如今孩子生出來了,便帶她一起來了。”
說著又吩咐嶽氏,“還不快來給太後娘娘行禮?”
——
聞聽此言,燕姝又在心裡琢磨起來——
【……原來嶽氏去年沒來?好家伙那家裡沒人管,豈不是玩瘋了?】
系統,【倒也不至於,那時候她懷著孕呢。】
燕姝,【那倒也是……】
等等!
她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嶽氏什麼時候跟車夫搞在一起的?
方才秦安公夫人親自介紹過的,這一堆娃兒裡頭,那個七歲的男娃兒喬萬恆,還有五歲的女娃兒喬念柔,以及最小的這個小奶娃兒是她的孫子。
也就是說,這三個都是嶽氏生的。
那……有幾個是秦安公世子的?
系統道,【嶽氏雖然胡搞,但也不傻,每回都用了羊腸衣,所以這三個孩子還都是世子喬永康的。】
什麼?
燕姝再度準確抓住了重點,【羊腸衣?還有這種東東?】
嘖嘖嘖,這可真是叫人大開眼界!
系統,【羊腸衣可以啊,這年代好些人都用這個,不過就是不太衛生,有可能染上個什麼病之類的。】
燕姝,“……”
那還是算了吧……
正在此時,卻見那嶽氏聽了婆母的話,又起身到太後面前,專門行起禮來。
“去年沒來及親自向娘娘賀壽,還望娘娘恕罪,臣婦恭祝娘娘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太後微笑頷首道,“好孩子,果真端莊賢淑,很有你婆母之風。”
聞言,嶽氏忙垂首道謝,又道,“這些年承蒙婆母厚愛,將臣婦視如己出,婆母敦敦教誨,臣婦皆銘記在心。”
燕姝,“……”
嘖嘖嘖,太後這話其實大抵是在諷刺堂姐,然而這位世子夫人也真會順杆爬啊!
怪不得能哄得婆婆看重呢。
不過話說回來……
她總覺得今日秦安公夫人如此誇自己的兒媳婦,並不隻是為了向太後炫耀這麼簡單。
莫不是還有別的什麼事?
正這麼想著,卻見喬家最小的那個小奶娃兒忽然哭了起來,又是揉眼又是蹬腿很是煩躁的模樣。
太後便道,“這娃兒莫不是乏了?隨著大人們千裡迢迢來一趟京城也不容易,今日就先到這裡,快叫小家伙回去歇著吧。”
眾人便應是,齊齊起身行禮告辭,終於各自散了。
~~
回到甘露殿,已經臨近晌午。
燕姝換了衣裳,吃了午膳,連午覺都沒來及睡,趕忙坐到桌前寫起了話本——
難得今日得到了如此有趣的一個素材,如若不寫出來,豈不浪費了?
她全心投入極其認真,連晚飯都是匆匆用過。
待到夜幕降臨,宇文瀾踏入殿中之時,卻見她還在寫。
宇文瀾好奇道,“今日又寫了什麼故事?竟是如此入神?”
難道又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燕姝也正想同他分享呢,聞言立時道,“臣妾今日寫的叫做《風流妻痛失金龜婿》。”
嗯?
宇文瀾挑眉,道,“‘風流妻’是指水性楊花的女子?”
燕姝點頭,“沒錯。”
卻見他頷了頷首,“此種題材似乎很是新穎,說得是什麼呢?”
燕姝便清了清嗓,道,“這是一個男主逆襲的故事。”
才說到這裡,宇文瀾又有了問題。
“男主”一詞,他大約能猜到,是指故事裡最主要的那個男子
但,何為“逆襲”?
於是問她,“逆襲是何意?”
燕姝便解釋道,“逆襲指的是——原先身處逆境或者劣勢的人,一路奮力向上,掙脫束縛,最後終於超越其他,成了贏家的意思。”
宇文瀾頷首,“這個說法倒很是新穎。”
語罷便不再多問,隻等著她繼續。
燕姝便又道,“說有一位公子,出身優渥,但生性淡薄闲適,無奈家中對他寄予厚望,逼著他做不喜歡的事,公子從小到大滿心苦悶,卻又不敢違背父母,隻好做些手藝活抒發心間苦悶。”
“眼看到了適婚年紀,父母千挑萬選,為他定了一位看來端莊賢淑的女子。這公子天性單純,成婚以後,對妻子也是尊敬厚待,然而妻子其實是衝著他家的權勢才嫁給他的,並不真心喜歡他。”
宇文瀾嗯了一聲,“男子貪圖女子美貌,女子貪圖男子權勢,也是常見的事。”
卻聽燕姝又道,“婚後不久,其妻生下了一兒一女,公子初聞人父很是高興,用心做了許多小玩意兒給孩子玩樂。隻是本是慈父愛意,但其妻卻嫌他沒有大志,漸漸地,竟跟家裡下人勾搭上了。”
宇文瀾,“???”
竟是這個走向?
他還以為這女子會如那位前臨武侯夫人一樣,結交各種有錢有勢的男子,怎麼竟然是下人?
他忍不住問道,“這下人有何吸引此女子之處?叫她竟要背叛夫君?”
燕姝道,“這下人巧舌如簧,又十分擅長拿捏女子心思,最要緊的是其身體很好,能滿目女子的需求。”
宇文瀾初時還沒聽明白,皺眉道,“身體好……也算理由?那夫君的身體不好嗎?”
卻見燕姝十分肯定的點頭,“身體好當然很要緊,那下人肩寬腰細,還有八塊腹肌;相較之下,那位公子從小就圓圓胖胖,幹點體力活就喘……”
宇文瀾,“……”
好一個“體力活”。
他這才明白,原來女子們是如此在意這個……
而與其同時,他又好奇起來——這究竟寫的是誰?
正這麼想著,卻聽她心裡嘖嘖,【也不知那秦安公府的車夫是個什麼模樣?整天趕馬車的,想來不會是皮膚白淨,應該是黝黑健壯的型男。】
宇文瀾,“???”
秦安公府?
……好吧,他大概知道是誰了。
——今日上午時,秦安公喬北望才領著兒子女婿來拜見過他,其子喬永康不正是圓圓胖胖的?
原來是他們。
嘖,這家也這麼亂?
不過,這秦安公一家子才剛到京城,她就知道如此秘辛了?
他又道,“然後呢?這當夫君的可知妻子已經紅杏出牆?”
卻見她點頭,“知道是知道了,但因為其生性懦弱,知道了也不敢揭露,隻蒙著腦袋假裝不知道的繼續過日子。”
宇文瀾,“???”
也是個人才,這都能忍?
“接下來呢?”
燕姝又道,“這公子起初任由那兩人在府中廝混,還幻想著有朝一日妻子會回頭是岸,然而哪知那兩人卻已經不滿足於現狀,還想長相廝守,於是謀劃著投毒謀害一家老小。”
“直到此時,這位公子才知道忍讓是不行的,終於奮起反擊,殺奸夫,休妻子,處理了所有幫著這兩人瞞混的下人們,隨後,自己也洗心革面,將心思用於正途,好好跟人學本事,還抽空鍛煉身體,減去了一身肥油,恢復了英俊模樣。”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