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看不出什麼異常。
不過,燕姝倒是又想起一件事來。
則,索性人都在,叫姜御醫給縣馬爺也瞧瞧吧。
宇文瀾,“……”
操心的還挺多。
第52章
君王一聲令下, 錦衣衛火力全開,不過半日的時間, 便將那如意坊搜了個底朝天。
不僅查出西域迷藥“軟情散”, 更有其他各類催輕藥十餘種。
而順著這軟情散,又查出其中有七八名來自柔然的男子實為奸細,意圖從前來光顧的貴婦身上套取朝廷機密並送回柔然。
事關重大, 幾人即刻被收入天牢嚴密看管, 如意坊也被立即關停,其餘眾人皆被關押做進一步調查。
第二日,消息傳遍朝野, 天下哗然。
眾人這才知道,原來在京城這條平平無奇的楊樓街上, 竟然還有這樣一處場所。
震驚之下,有人痛罵柔然陰險狡詐;也有人罵那如意坊中眾人道德淪喪不知廉恥。
不過,也還有許多女子悄悄好奇那如意坊是什麼樣子,裡頭的男子是否果真都是貌比潘安?
甚至還有不少人後悔沒有早些知道, 如此也好早些過去一飽眼福。
……
Advertisement
當然, 相較於外界, 此時的皇家眾人更加擔憂的是長公主和安康縣主二人的身體。
畢竟那軟情散乃西域頂級迷藥, 叫人上癮不說, 還會在體內殘留, 唯恐二人難以戒除。
所幸安康縣主每回去如意坊的時間較短,毒中的也較淺,也所幸發現及時, 經過姜御醫一番施診, 她又是針灸又是喝藥, 一連三日過後, 終於排出餘毒,恢復了正常。
解毒之後,安康縣主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向夫君道歉。
“阿良對不起……”
安康縣主未語淚先流,哭得梨花帶雨,“都怪我管不住自己,害你失了顏面……我以後再也不會有那種心思,也絕不會在去什麼茶樓酒樓了嗚嗚嗚,你還願意原諒我嗎?”
話音落下,但見夫君面色緊繃,一時並未開口。
她心間一瞬絕望,隻好又流淚道,“若你果真不原諒我,實在想與我和離,我也會去請太後的旨……隻是,隻是孩子們可怎麼辦……嗚嗚嗚……”
話未說完,卻被夫君一把抱進懷中。
姚俊良也紅著眼道,“念在縣主是被人所害,我失了面子也無妨,如今水落石出,過去的事再也不提了。”
語罷,兩人抱頭痛哭一場,終於和好如初。
第二日,又專程去往宮中謝恩。
彼時燕姝正在慈安宮請安,恰逢皇帝下了早朝,也來到慈安宮向太後轉達奸細一案的進展,她便跟著聽了起來。
“刑部已經查明,這幾個奸細進入如意坊有半年時間,現已確定他們是柔然皇室指派,朕已經命鴻胪寺向柔然去信,如若沒有回應,這幾人便就地行刑。”
太後頷了頷首,又驚訝道,“這幾個奸細到京城竟然有半年了?若非今次安康兩口子鬧起來,竟還無人發現?此事真是想想就令人後怕。也不知他們套到什麼機密沒有?”
宇文瀾道,“倒還算好,這半年來其接觸的大多數是商賈女子,套出來的也大多是各家經商之事,他們本想通過長公主接觸朝中武將家眷,所幸長公主在其中並沒有什麼相熟之人,唯一也就是安康縣主了。”
太後道了句萬幸,“還好安康沒那麼荒唐,沒叫他們得了東西去。不過,這些人也實在太狡猾,居然使出這樣的法子,真是叫人防不勝防。”
宇文瀾面色嚴肅的頷了頷首,“所以,今後要嚴格把控這些外來異族在中原的活動。朕已經下令各地州府立時排查境內異族,實時掌握他們的行蹤。”
“還是陛下考慮周全。”
太後頷了頷首,又問道,“那個如意坊裡其他人如何?”
宇文瀾又道,“母後放心,刑部和大理寺已經逐一審訊過,其中的男子,大都是為了謀財出賣色相,除過對光顧的女恩客用過迷藥,有的盜取過首飾錢財,暫未發現其他不法行徑,也暫未發現有與這些奸細勾結之事。”
“那倒是還好。”
太後又嘆道,“這些男子也真是,有手有腳的,為何不去走正道?居然以這種法子謀財,真是叫人不齒。”
宇文瀾頷了頷首,一時間,又不由想起那晚去那如意坊的經歷……
嘖,惡心。
真不知這些男人是如何做出來的……
然正在此時,卻聽太後心間嘖嘖,【也不知那些男人都是什麼模樣,竟能把那些女人迷成那般?聽說,那個給長公主下藥的,居然叫潘再安?難道果真貌比潘安不成?】
宇文瀾,“……”
……太後竟也好奇這些?
嘖,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已經做了二十幾年的母子,但他覺得近來太後與從前越來越不一樣了……
正在此時,卻聽一直沒吭聲的燕姝開口問道,“那……不知陛下打算如何處置剩下的那些男子呢?”
【嘖,此番那如意坊的女掌櫃必定會因為引狼入室受責罰,如此一來,如意坊莫不是就要關門了?】
【些人怎麼辦呢?】
【去別的地方重操舊業?】
【也不知哪裡還有這樣的地方……】
默默聽著的宇文瀾,“……”
她為什麼會關心這個?
……是在打算什麼嗎?
然而緊接著,卻見太後也頷首道,“宜嫔說的是,陛下打算如何處置他們?”
【嘖,若是將他們放了,不知是不是會重操舊業?那如意坊還能再開門嗎?】
宇文瀾,“???”
為什麼連太後也關心這個???
不過一些不知廉恥不求上進的男子,難道竟如此吸引女人嗎???
他忍了又忍,勉強保持正常面色,道,“若確實無辜者,朝廷自會釋放。不過他們有手有腳,正值大好年紀,朕打算安排人手教他們些手藝,往後還是做些正經事吧。”
便見燕姝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陛下仁慈。”
心裡卻嘖嘖,【那,那些寂寞富婆豈不是少了許多樂趣?嘖嘖嘖真是可憐。男的都可以去青樓,女的也可以去鴨店啊,總得有地方釋放壓力吧?當富婆也是挺不容易的。】
宇文瀾,“???”
正在此時,卻見門外宮人稟報道,“啟稟太後,安康縣主夫婦求見。”
嗯?
燕姝一愣,這兩人一起來了?
莫不是合好了?
太後也正關心呢,忙道,“進來吧。”
門外應是,須臾,便見那夫妻二人踏進了殿中。
二人先齊齊行過禮,太後打量安康縣主一眼,問道,“身子可好了?”
安康縣主滿臉愧色,低著頭道,“多謝太後關懷,臣已經好了,臣一時糊塗做了錯事,叫太後及陛下操心,也惹了天下人笑話,實在是愧對太後陛下。”
太後嘆道,“罷了,念在你也是被人連累的,如今能恢復,哀家及陛下也就放心了。今後記著,凡事多長個心眼兒,莫再叫人輕易蒙騙。”
說著,又看了眼她身旁的夫君姚俊良,道,“你們二人往後好好過日子吧。”
姚俊良跟著媳婦一起應是,面上並沒有異色。
燕姝看在眼中,忍不住心裡感慨——
看這情形,這兩口子是已經和好了,由此可見這縣馬爺對媳婦兒也是真愛了。
不過……
姚縣馬那方面沒治好,總歸有點缺憾,是不是該想個辦法跟他推薦一下姜御醫?
宇文瀾,“……”
這丫頭怎麼如此熱衷於幫人解決這種事?
正在此時,卻聽太後道,“說起來,那天那位御醫還真是醫術高明,聽說那個藥在西域也沒有解藥,他居然給解了,你們該好好謝謝他才是。”
聞言,姚俊良也忙點頭道,“太後娘娘所言極是,幸虧遇見這樣一位御醫,臣與縣主還想著改日要當面感謝一下這位姜御醫。”
太後頷了頷首,又道,“怎麼以前沒發現這個人才呢?聽說是專門給宜嫔瞧病的?宜嫔是怎麼發現他的?”
猝不及防被點了名的燕姝一愣,隻好道,“是臣妾有一回不舒服,正好碰見姜御醫當值,臣妾吃了一回他的藥便好了,這才發現姜御醫醫術高明。”
話到此,她忽然靈機一動,忙又道,“對了,姜御醫涉獵廣泛,不僅能治常見的病症,許多疑難雜症也不在話下,聽說宮外也有許多人找他,稱他送子觀音呢。”
——嘖,她隻能說到這裡了。
也不知道姚縣馬能不能聽出來。否則再說下去,太後該懷疑她了。
總歸姜御醫是男科聖手啊!!!姚縣馬你快點去瞧瞧吧!!!瞧好了有利於家庭穩定和諧幸福啊!!!
宇文瀾,“……”
確實不能再說了。
生怕她真的一不小心再說出個什麼來,他於是也開口道,“不錯,朕也聽說有此事。”
語罷,又專門看向姚俊良道,“若有什麼疑難雜症,大可找他去瞧。”
這話一出,姚俊良心間一頓。
——
【陛下……這是何意?難道已經知道我……那裡的事了?】
【這這這……但是陛下又是如何知道的???】
面上卻趕忙應道,“是。”
然一旁,燕姝看在眼中,又在心裡奇怪起來——
皇帝這話……怎麼好像是在引導什麼?
難道他也知道姚縣馬那裡受傷的事了?
但是想想不太應該啊!
通常來說,男人應該都十分在意這種事,輕易不會泄露出去的……
皇帝又是怎麼知道的???
宇文瀾,“……”
嘖,看來往後得在她面前藏著些才是。
然而……他還不是想幫她?
否則往後她看見那姚俊良就在心裡琢磨這種事,叫人如何受得了?
~~
相較於安康縣主,長公主可就沒那麼幸運了。
由於與那柔然奸細相處時間長,次數也多,尤其除過那軟情散,宇文嫣還中了其他幾種催請藥,是以足足經受了近五天的折磨,她才勉強好了一些。
然而餘毒未盡,身子依然虛弱,尤其那軟情散的癮還時不時發作,叫她嘗盡苦頭,也憔悴了許多。
又因為牽涉到奸細之事,連累了表妹安康,甚至險些泄露朝廷機密,她被皇帝降罪,罰沒了一部分家產,減少了府中人手及俸銀。
可以說,長公主的往日風光一下被削減了多半去。
不過,皇帝到底顧念親情,為了方便她治病,一直將她留在宮中。
然而經受這番打擊,宇文嫣到底心中不舒服,一連都在發泄心間狂躁,摔東西,扔被褥,甚至藥也不好好吃。
直到太後前來罵她。
“你身為一國公主,沒有半分家國責任!整天出去惹事不說,派人給你治病你還如此抗拒!你捫心自問,可對得起你宇文家的列祖列宗?若實在不想要這個姓氏,哀家便替你去告訴陛下,撤了你的長公主之位,與你斷絕關系便是!”
多少年了,太後也是甚少如此說狠話。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