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姝。“……”
她聽完隻有一句話——
狠人!
壽安郡主還真是狠人!
大概這就是什麼都不在乎了,也就能活得這麼灑脫了吧。
不過話說回來,那沐正平對自己的侄子看來還挺好?
系統道,【那當然好得很!畢竟有他媽壽安郡主在呢。】
燕姝心道也是,這沐正平就活生生是個舔狗,一心一意念著嫂子,可不得對侄子好麼!
不過話說回來,沐正平自己沒孩子嗎?
倘若對侄子太好?自己的孩子會不會吃醋?
卻聽系統回答的利落幹脆,【沒有。】
燕姝想了想,皺眉道,【不對啊,我記得以前聽誰提過,南詔國王妃是有孩子的啊?似乎才十來歲?】
哪知卻聽系統道,【那個其實不是他的,是想當年那浦氏娘家人為了幫她穩固地位,從外頭抱來的。】
什麼???
燕姝再度一臉震驚,【這怎麼可能?!!難道都沒人發現嗎?浦氏的膽子就這麼大嗎???】
系統嗐了一聲,道,【這不是膽子大不大的問題,這是必須得做到啊!要知道,沐正平一開始就很少同浦氏同房,後來又接連出了下毒的事兒,幹脆都不願意見她了,這浦氏心裡也急了,後來索性找了一天,趁著沐正平同大臣們喝酒的機會,直接把他給灌醉了,而後又假裝與他同房,再後來又謊稱懷了孕,等到時間一到,又從外頭抱了個男孩,說是自己生的。那時候壽安郡主正在外頭瀟灑,府裡的下人又基本都是那浦氏自己的,而關於那晚的事,沐正平醉得根本自己也說不清楚,這不就成了嗎?】
Advertisement
燕姝,“……”
嘖嘖嘖嘖。
原諒她詞窮。
她此時真的是除了嘖嘖,實在想不出還有別的什麼詞兒能表達此時的感想。
這特麼,如此看來,南詔國豈不是一鍋亂粥?
這也太狗血太亂了!!!
系統說是,【可以說南詔這十幾年來隻是表面平靜,一旦有朝一日各種真相浮出水面,必定會亂得不得了。端看後續發展吧。】
燕姝心道也隻能這樣了。
畢竟如此事關重大的瓜,她可不敢輕易寫話本子揭露啊!
嘖,還是相當有些可惜的,畢竟這種狗血話本寫出來,想必會大受歡迎。
不過,聽了這麼半天壽安郡主跟小叔子的愛恨情仇,卻越發能凸顯她嗑得CP的可貴了!
世上如她偶像祁學士及榜一大佬太後之間這般隱忍持重的感情,還真是不多見啊!
嗚嗚嗚抱緊她的CP堅決不放手!!!
~~
燕姝吃了半天瓜,眼看便到了晚上。
今日皇帝收工早,居然有空來陪她吃晚飯。
當然,為了照顧她,飯桌上都是些清淡的菜品,諸如涼拌藕片,素炒青瓜,芥末菠菜,蒲菜湯之類。
難為皇帝一個吃慣葷食的人,如今時常陪她一起吃素。
當然,這些吃食並不重要,對與宇文瀾來說,能與愛妃一起共進晚膳,才是難得。
——尤其他今日還揣了一肚子好奇想問她咳。
此時沒吃幾口,燕姝便聽見宇文瀾問她,“聽說今日柔儀殿中出了點狀況?”
燕姝眼睛一亮,忙點頭道,“臣妾正想跟陛下說呢。晌午時本來一切都好,吃著吃著,汝陽王妃與壽安郡主兩個人就嗆起來了。”
宇文瀾好奇道,“如何嗆起來的?”
燕姝便道,“先是壽安郡主說汝陽王妃的娘家侄女不賢惠。汝陽王妃又說壽安郡主曾調戲過許多人,什麼平洲王氏公子,晉安孫刺史家的兒子之類的……”
這話一出,未等宇文瀾說什麼,卻聽一旁侍膳的富海在心間一頓。
【真的假的?當年晉安孫刺史家的公子,不就是現如今的工部侍郎孫家良?】
宇文瀾默默頷首說是,孫家良的父親當年的確曾當過晉安刺史。
沒想到,其與壽安郡主還曾有過一段?
他不由皺眉道,“真的?”
卻見燕姝點了點頭,“反正汝陽王妃是這樣說的,壽安郡主也沒否認。”
說著又道,“後頭還有呢,聽壽安郡主的意思,汝陽王妃似乎跟多年前他們王府裡妾室小產有關。”
話音落下,富海又忍不住在心裡驚訝,【我的老天,今日柔儀殿中居然有這麼多事?錯過可真是可惜了!陛下當時要是在該多好,不就能跟著瞧瞧新鮮了?】
宇文瀾默默聽在耳中又心道,今日他若是在,那二人未必會說出這些話來。
當然,他此時更加好奇的是,“壽安郡主與汝陽王妃是因何嗆起來的?”
燕姝便道,“因為汝陽王妃想把她娘家侄女同祁先生撮合一下,您也大抵能看出壽安郡主那日對祁先生的意思吧?所以汝陽王妃這話才出口,二人就嗆起來了。”
宇文瀾,“……”
沒想到,居然是因為祁樹廣?
這人居然如此招女子喜歡???
正無語間,卻聽燕姝又咳了咳,道,“其實方才那些還不是最勁爆的。”
宇文瀾一頓,忙問,“那最勁爆的是什麼?”
卻見她瞧了瞧周圍。
宇文瀾便懂了,立時抬手吩咐闲雜人等,“先下去。”
眾人應是,紛紛垂首往殿門外退去。
宇文瀾便又聽見富海心裡著急,【我的陛下哎,我的娘娘哎,就不能叫我們聽聽這最勁爆的是什麼嗎?話開了頭,卻聽不完,實在太折磨人了吧!】
腳步似乎還有些磨蹭,眼看其他人都退出去了,他還有好幾步才到門口。
宇文瀾,“……”
於是給了一個警告的目光。
卻見富海一愣,這才加快幾步,終於退了出去。
房中安靜了,燕姝這才道,“最勁爆的是,其實沐正平這些年一直對嫂子壽安郡主一往情深,而沐王妃發現後,就各種投毒汙蔑想要除掉壽安郡主母子,然後壽安郡主為了報復弟妹沐王妃,一氣之下把沐正平給睡了。”
宇文瀾,“???”
正怔楞之際,卻見她又道,“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現如今沐王府裡的那位世子,其實不是沐王爺的親骨肉,是他媳婦為了保住王位,假裝有孕從宮外抱來的。”
宇文瀾。“???”
……
長長沉默了一陣後,他隻想說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沐王府怎麼會亂成這個模樣???
~~
當然,待稍稍冷靜下來後,宇文瀾也知道,南詔國的局勢確實是不太穩定。
沐正平的嶽丈浦家昌,一直想插手南詔政事。
且其並非對沐氏忠心耿耿,背地裡還在與吐蕃悄悄聯絡。
可以想見,若將來沐正平老去,這南詔一旦落入了其嶽丈家族手中,大梁極有可能會失去一個友邦,而迎來一個不好把控的仇敵。
不過……
今日燕姝的這個消息倒很及時。
——雖然壽安郡主這個堂姑母並不靠譜,但她的骨肉,畢竟有宇文氏一半的血脈。
一時之間,宇文瀾心間起了個主意。
第86章
不知是不是那日在柔儀殿中與嫂子汝陽王妃的吵架傷了元氣,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壽安郡主並未在眾人面前露面。
不過燕姝被猛喂了一波瓜,也著實花了好幾天才慢慢給消化完。
除過由衷覺得壽安郡主是位狠人, 她對那南詔的事沒有其他看法, 隻希望這位海王狠人離自己得偶像遠一些。
好在有了那日皇帝親自發話, 松鶴書院閉不見客,她的偶像祁學士得以安安靜靜在書院裡教書,並未再受到壽安郡主的騷擾。
眼看著日子一天天過去, 燕姝的妊娠反應也終於轉好,沒那麼嗜睡, 食量也恢復了一些, 終於也能吃些如醬牛肉, 燒雞之類的葷食了。
不過時下天氣炎熱,她最喜歡的還是各種用水果做的冰碗子。
什麼蜜瓜, 西瓜,雪梨, 葡萄, 為了討她喜歡, 御膳房也是想盡辦法換著花樣給她做, 每天吃一個, 不光身體舒服, 心情也好。
起初忍冬還有些擔心, 直到姜太醫親自發話說孕婦也可以適度吃冰,這才由著她去了。
這日, 燕姝正在享受自己的蜜瓜冰碗, 忽然就聽見系統道, 【來自南詔的最新消息, 沐王沐正平收到告密信,說目前府裡的世子並不是他的骨肉,於是立時將王妃浦氏的近身侍女統統關押了起來,一番嚴刑拷打後,果然查出了事實真相。】
燕姝眼睛一亮,忙道,【他知道那孩子不是自己的了?】
系統嗯了一聲,【來龍去脈都查出來了,當然是知道了。】
燕姝忙又問,【那他怎麼處置那王妃的?】
系統,【直接賜了白綾,浦氏的娘家主要成員,包括她爹娘兄弟也都被論了罪,目前全都關到了南詔的死牢。】
燕姝聞言默默感嘆,這浦氏一家子膽子著實是夠大,隻不過瞞了十幾年,眼看還是到了暴露的這一天。
不過話說回來,這密信……
該不會是皇帝叫人弄的吧?
一定是的,畢竟她知道此事後就隻告訴了皇帝,而過去幾十年南詔都風平浪靜的,除過皇帝會這麼幹,還能是誰?
卻聽系統給她認證,【沒錯啊,皇帝從你這聽說之後,第二天就派人快馬加鞭趕往南詔。那浦氏家族在當地可是一大勢力,要是沒有外來幫助,此番沐正平未必能順利解決他們。】
原來如此。
燕姝想了想,也是一下明白了——
如此一來,那南詔沐王府裡就隻剩下了壽安郡主的兒子是真正的沐氏血脈,等將來這沐正平一老,必定是由他接任沐王了。
而其又有宇文家族一半的血統,相信將來南詔與大梁的關系也會更加密切下去。
系統道,【就是這麼個理兒。】
燕姝不由感嘆,果然吃瓜也是有大用處的!
展望將來兩國友好,她也是功不可沒啊!
不過話說回來,事情發展到現在,壽安郡主真可謂人生贏家了!
想人家整天遊山玩水享受人生,戀愛也沒少談,如今王位竟然又回到了自己孩子頭上。
嘖,真是很令人羨慕了。
當然,南詔距京城山高路遠,想必壽安郡主此時還不知道這個喜訊,等過幾天再知道了那死對頭弟妹的下場,估計就更爽了。
~~
眼看又是幾日過去,燕姝的胃口又恢復了些,宮中也忙碌了起來。
隻因將要到皇帝的生辰了。
當然,以皇帝這個年紀,若放到民間,自是還不到該慶賀的時候。
但畢竟是九五之尊,與國家來說,君王的生辰也是一個重要的日子。
不說別的,趁此機會與各番邦聯絡交流一番對外政策,也是極其重要的事項之一。
因此,自宇文瀾登基之日起,禮部就將他的生辰定為了大梁的長寧節,每三年舉辦一回,邀請各國使臣來京聚會。
除過壽安郡主是為了見祁學士提前一個月來到,其餘各番邦眼下才開始陸續抵京。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