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之淺吸了一口涼氣,吻離開簡歡的唇,往下吻上她的頸窩,清冷的聲線再也難以維持,沾染上顯而易見的春i意:“你不是,讓我學學嗎?”
感知到他的動作,簡歡輕輕顫了下,烏黑的眸裡帶著幾分明了。
突然間折返的人,還有剛剛他讓她看的那頁圖,她大概知道即將發生什麼。
但簡歡也沒不同意,隻是下意識繃直了身子。抓著他的衣袖,有些許緊張。
衣袖被扯,衣料貼著手,很小的動作,卻讓沈寂之內心那根理智的弦一繃。
他驀然回過神,將手收回來,唇重新吻上她的唇,力道變小,帶著安撫的意味,似越下越小,即將停的雨。
簡歡一愣:“怎麼了?”
“沒什麼。”他抬眸看她,在她額間印上一吻,將她抱進懷裡,深深吸一口氣,低聲呢喃,“我真的該走了……”
再留下,他會失控的。
算一算,兩人成為道侶才三日。
他不想這般快,弄得他這些年所做的事,似乎隻為了和她做這事似的。
這會玷汙他對她的喜歡。
簡歡眉眼低垂,瞥了瞥臉埋在她的頸窩間的狗男人,手摳著他袖擺上的金絲繡樣,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明明都做好心理準備了。
所以這雨,說不下就不下了嗎?
既然這樣,他剛剛幹嘛要推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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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吧。
在心裡嘰嘰咕咕罵了幾句,簡歡忽而道:“沈寂之。”
沈寂之:“嗯?”
“身為道侶,你很差勁。”她毫不留情地道。
這話太突然,沈寂之抬起頭,有些沒反應過來,眼裡帶著些不解:“什麼?”
簡歡睫毛輕顫,小聲數落他:“讓你看書你不看,還讓我退掉。萬裡路走了一半都沒到就……”落在身上的視線重若千鈞,簡歡低下頭,忽視他的眼神,硬著頭皮說完,“停了……什麼都不行,你還會什麼呀?”
沈寂之有些不可思議:“?”
一時之間,房內死一般地寂然。
沈寂之靜靜地盯著簡歡。
簡歡莫名小小的咽了口口水,像是聽見撲通一聲,他的眼裡有東西掉了下去,危險而詭譎。
她懊悔地咬了下自己亂說話的舌頭,二話不說,腳底抹油,就打算走人,結果卻被死死按住。
沈寂之湊近,他望進簡歡的眸裡,歪了下頭,喃喃重復她的話:“我……什麼都不行?”
簡歡看著他,梗著脖子,死豬不怕開水燙地點頭:“嗯,什麼都不行。”
“……”
沈寂之仔仔細細觀察著她的面色,半晌後,像是明白了什麼。
“行。”他淺淺一笑,眉眼一勾,低下頭,不由分說地重重吻上她。
溫熱的指順著往下,落在簡歡的腰間,指尖握住布料柔軟細膩的腰帶一端。
扯了下,腰帶半松,衣領微掉。
白皙的鎖骨暴露在空氣中的剎那,簡歡輕抖了一下。
還未有所反應,他的吻便落了下來……
淺碧色的上衣滑落,堆疊在腰間。
身後是冰冷粗i粝的木門,身前是像在盛夏的午後,被暴曬大半天,能煮熟雞蛋的手。
簡歡喘著氣,緊緊咬著唇,整個人像是在暴風雨中搖曳的花草。
沈寂之忽然將簡歡面對面抱了起來。
簡歡朝他傾去,如藕節的手交疊在他脖頸之間。
因為他抱著她,她現下比他高小一截。
他低著頭。
簡歡勉強睜開眼,看向他。
他在……導致她看不見他的眉眼,他的面容,隻能看見他的腦袋。
沈寂之頭上的木簪愈發松了,發散了大半。
他抱著她,親咬著她,就這麼一步步往床邊緩緩走去。
沈寂之將簡歡放在床上。
他半撐著身子,抬起頭來,目光在她身上逡巡,裡頭陰暗一片。
人前冷情的薄唇此刻含著潋滟水光,嫣紅一片,像被她染上了胭脂色,帶著驚心動魄的蠱惑之色。
少年不恥下問,頭低了低,鼻與鼻相抵,認真且虛心地問:“簡歡,剛剛這樣如何,可還行?”
少女烏黑的長發散落在雪白的床單上。
簡歡雙手抱著自己,掩耳盜鈴地遮著。
她氣息紊亂,聞言緊抿著唇不說話,隻紅著張臉瞪他。
“不行嗎?”沈寂之低聲喃喃,似自言自語,手一伸,欲取桌上放著的符書,“那我再學點新的……”
簡歡聽不下去了,伸腳踢他,惱羞成怒:“沈寂之!”
沈寂之淺笑了聲,伸手握住,往她身上壓去。
嫩黃色的床帳被放下,狹小的空間裡,他捉住她遮擋的手,吻住她,虔誠又惡劣。
手輕巧地繞上她腰間堆疊繁復的衣裙,去探那松松垮垮的腰間絲帶。
……
他用清潔術認認真真洗了好幾遍手。
下雨的夜晚,天地間湿潤一片,霧氣半籠在山間。
沈寂之輕輕地吻著簡歡的唇角,湿了的琉璃眸看著面色潮i紅,失神的少女。
整個人難耐得輕顫,他很難受,理智即將潰敗。
但他還是深吸了一口氣,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告訴她:“簡歡,你現下還可以喊停。”
聽到沈寂之的話,簡歡努力回神。
床裡燈光昏暗,少年眼梢紅得仿若滴血。
情欲與理智,清冷與魅惑,兩種截然不同的氣息在他身上共存,令他愈發耀眼。
簡歡抬手,觸碰他撐在床上的手,輕輕勾上他的小拇指,小幅度搖了下頭。
理智徹底崩塌。
沈寂之回握住簡歡的手,人緩緩往下。
難以忽視的一切。
簡歡的眼眸中,水波晃動。
像是有人揍了她一拳,腦子天旋地轉,暈得厲害。
她抱著懷裡他的腦袋,拖著氣音,失神地喊他:“沈寂之……”
沈寂之仿佛身處萬火烤炙之中,簡歡的喊聲,將這火燒得愈發烈,有什麼東西在體內鼓噪著,叫囂著,至死方休。
……實在受不住了。
簡歡掰著他的食指,難受地道,尾音拉長抖顫:“沈寂之,我要喊停……”
汗湿了額前的發,沈寂之嗯了聲,聞言隻是放慢了些,沒停。
他貼過來,親親她的唇角,柔聲告訴她。
“晚了,過時不候。”
……
後半夜,月兒被烏雲遮住一角,濃墨的夜色傾瀉下來。
群山巍巍,四下刮起了烈風。
風猛地刮過來,將崖間的松樹吹折了腰,快要吹斷時,風停了剎那。
松樹才平靜,一股風又刮過來。
來回往復,風聲在山間不住回蕩,像戲臺上唱戲的戲子,咿呀咿呀遠遠傳來,唱了一夜,嗓子都要啞掉。
第158節
第112章
房內燭火搖曳, 透過嫩黃色的床帳,籠在床間的兩人時, 光黯淡了大半。
三處最致命的地方, 都被沈寂之拿捏。
簡歡腰下墊著枕頭,她修長的頸往後折去,死咬著唇, 堵住喉間的碎語嚶嚀。
被一陣噼裡啪啦的暴雨砸得意識渙散之時, 簡歡突然間想起幾年前,第一次見到冉慕兒的情景。
對方曖昧地朝她眨眼睛, 吐氣如蘭地告訴她——
“劍修體力都好,腰腹爆發力更是……”
“沒事, 之後你試試就知道了……”
猛地一下, 簡歡咬著唇的牙不由一軟, 唇剛張開,無意識的呃哼聲, 如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
已經數不清幾回了。
她難受地厲害,伸手去扯懷裡男人腦袋上的頭發, 尾音含著點哭腔:“沈寂之……明早還要去冉慕兒那呢……”
隨著簡歡這一舉動,她整個人就是一縮。
沈寂之悶吭一聲,拉住她的手, 順勢用力抱著她,抵著她,沾了層汗的身子輕輕顫慄著。
簡歡像是踩到滾i熱火把的貓,瑟縮了下。
她失神地想,還好先前他拿了麝靈果, 兩個人都吃了。
修士和普通百姓比起來, 要難孕的多。
但該有的措施還是要有的, 麝靈果有避子的功效,也無副作用,甚至還有助於木靈根。
兩人都有木靈根。
不過話說回來,這滿屋藏著的靈果裡,有那麼多麝靈果。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簡歡用一雙湿潤帶紅的眸,瞪著埋在她懷裡的狗男人。
他把她身上都啃得不能看了。
簡歡動動腿,推他,惱道:“你,你怎麼還不……”
說到這,她就住了嘴。
仿佛置身在雲層之間,沈寂之趴在她身上,不太願意動了,聞言,他慢吞吞問:“不什麼?”
簡歡:“……”
見她不說話,沈寂之特意動了下:“嗯?”
簡歡氣急,揪著他頭發的手,下了死勁。
“嘶——”沈寂之倒抽了口涼氣,聲音低低地,“……簡歡,疼。”
簡歡還是不松,睫毛顫了顫,語速飛快:“……出去!”
沈寂之:“嗯……”
簡歡死命揪,把沈寂之的腦袋都揪了起來。
他也不敢再把人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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