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會麼?
孟秋呼吸越來越急促,鼻尖抵著他下颌,她的世界是黑暗的,看不到趙曦亭的表情,在這個世界裡,她不會受到任何審判。
趙曦亭身上有股疏寒的雪山涼,很好聞,但挨近了便會感受到他皮膚的暖。
孟秋仰起頭,嘴唇試著碰了碰他的脖子,但她沒想到,直接親到了喉結上。
他難以抑制地滾動了一下。
趙曦亭拉她的手往胸膛又壓了壓。
不知怎麼,他語氣帶點辛辣,“再親。”
“不夠用力。”
孟秋心髒猛地跳動起來,她像被慫恿啟動了什麼,微微張嘴,唇齒緩緩銜住他的喉結,感受到那邊在顫,細細地吮。
她去尋那個尖,趙曦亭指腹鑽進她的發縫裡,用力地抓握,揉亂她的頭發,握著她的腰嵌進自己腿上,摁塌下去。
孟秋匍匐在他肩上,不再滿足於他的喉結,沿著他的下颌,小口小口地挪。
好像這副身體,可以是獨屬於她的玩具。
她在玩一個探索遊戲。
對方的感受是一個成就值。
不經意間發現某一處分值拉高的時候,就會興奮起來,像挖到了一個寶藏。
她掌心下的心跳又快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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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秋停下來,忽然明白過來為什麼趙曦亭會把她的手放在那裡。
他在教她第二課。
侵略。
讓她侵略他的身體,操控他的心跳。
她就著那一點,眯著眼睛,貓兒一樣舔出聲音,被趙曦亭捏著後腦勺拉開,“變壞了。”
孟秋突然被拎開,唇下的空氣變涼,恍惚地張著嘴,即使看不見他,也仰起頭。
很快,她被趙曦亭兇狠地堵住。
趙曦亭像是被她挑起了洶湧的情緒,難以宣泄。
她又被放到在床上,位置互換。
如同她剛才蓋在將手放在他身上那樣,他的長指覆下來。
孟秋“嗯”了一聲,難捱地去撥他的手臂,撥不開,最後落在他手背,碰到他的青筋和指骨。
她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渾身熱起來。
趙曦亭並不像她碰他時那麼禮貌,止步於蜻蜓點水地觸碰。
他掌心從下往上拖,聚攏在一起,高挺的鼻梁嵌進兩團的中央,時不時吸出聲音,像在享受她的味道。
她敏感地遊動起來。
趙曦亭沒給她弓起來的機會,摁住她,順勢將她的裙子不留情面地拽下,溫柔地安撫,“別怕,嗯?”
很快,她學到了第三課。
撕裂。
孟秋有感覺,她那樣親過他之後,趙曦亭就再沒打算放過她,即使她現在喊了停。
她喊停是因為真的很疼。
他是給她做了一些準備,甚至將一部分水抹在她唇上,封住她喊不的字眼,要她不再嘴硬。
但那個口子撐得漲酸,真的塞不下了。
孟秋胡思亂想,她和趙曦亭一定不匹配,怎麼能堵得這麼滿呢。
她真的什麼都被堵住了,心髒也是,難受得喘不過起來。
他們現在就像堵在高速路。
趙曦亭再踩一腳油門會出事故的。
出於逃避痛苦的本能,孟秋掙扎起來,用力閉起自己,卻被趙曦亭壓住兩邊的膝蓋。
他咬住她的耳垂,將額上的汗蹭她的鬢發。
“你以為我容易了?”
“要弄死我啊?”
趙曦亭真踩了油門。
孟秋疼得眼淚流出來,她應該再吊銷一次他的駕照!
她痛得仿佛他們在做一件很糟糕的事情,好奇全都被打消了。
男人和女人,入侵關系是最危險的關系。
她像擠幹水分的小花,枯萎在床上。
趙曦亭深吸一口氣,低眸看人。
小姑娘頭發散得很痛苦,她出了不少汗,頭發黏在脖子上,臉上,掛在黑色的蒙著她眼睛的帶子上。
即使看不見她的眉,她的眼,也能從上齒咬著下唇的姿態感受到她的疼痛。
他忽然有些不忍心,甚至冒出奇怪的想法。
二十歲還很年輕,剛剛發育完全。
折斷她對她來說有些殘忍。
罪惡感會使人懸崖勒馬。
趙曦亭撫摸那股罪惡感,一狠到最底,沒再給她任何逃避的機會。
孟秋有片刻失神,整張身子都繃緊了。
趙曦亭俯身吻小姑娘的唇,讓她適應,溫柔地道歉,“對不起孟秋。”
“我停不下來,對不起。”
最痛的那刻,孟秋腦子閃過一個念頭,她的少女時代好像真的結束了。
她央央地哭起來。
趙曦亭沒留給她太多惋惜的時間。
剝離掉痛苦的那片殼,素未謀面地欲望從他們銜接在一起的地方長出芽。
春天般開了漫山遍野。
隔靴搔痒地讓她輕吟起來。
孟秋手指來到趙曦亭的脊背,試圖找一個支撐點去釋放她的阻塞。
她身體顫抖地去迎接他。
過了許久,她幾乎忘了第幾次。
她已經很累了。
但趙曦亭並沒有從她身體裡抽離,隻是摘掉綁著她的那根帶子,喘著粗氣去舔她的眼淚,眼底有虧欠也有佔有。
“孟秋,問我愛不愛你。”
趙曦亭手臂撐在她的耳朵旁邊,撫摸她的鬢發,溫柔而強勢:“問我。”
孟秋虛虛睜開眼睛,她沒有力氣了,希望他不要再折騰她,從而順從地跟著他的思想,“你愛我嗎?”
趙曦亭仰起脖子,撥開她汗湿的頭發,虔誠地吻她的額間,印得很長久。
“我愛你。”
孟秋有點想哭。
趙曦亭拉起她的手指,緩緩放在胸膛上,“愛到這兒發疼。”
孟秋喉嚨滯澀,指尖像被燙了一下。
第49章 魚藻
他們最後一次結束在浴室。
趙曦亭把她從水裡撈起來, 孟秋幾乎以為自己是淹壞的麻雀,湿漉漉的羽毛黏在一起,膝蓋卷到胸前, 兩隻手臂掛著他脖子, 聽話地窩在他懷裡。
她嗓子喊啞了, 哪裡的水都幹涸了,對他說:“趙曦亭, 我要死掉了。”
他說愛她, 做起來卻綿長又狠絕, 一點分寸都不顧。
趙曦亭見小姑娘確實不行了, 嘆了一口氣,從她裡面退出來, 親了親她的眼睛, 溫柔道:“給你吹完頭發就抱你去睡, 嗯?”
孟秋沒力氣點頭, 閉著眼睛, 細細地將臉上和眼尾的水漬擦在他鎖骨。
有點責怪的意思。
趙曦亭垂睨她鬧小孩脾氣的舉動,鼻尖輕笑了聲,“嗯,你擦, 反正你弄我身上的也不止這些。”
孟秋蜷起腳趾,掩耳盜鈴當聽不見。
她感覺趙曦亭拿著毛巾細致地搓她的發尾,吹風機的暖風順帶吹了吹她裸著的皮膚, 像潮水褪去溫柔的沙暖融融地蓋上來。
很熨帖。
然而今夜注定是個不眠夜。
按理,這麼累她應該睡得很沉。
但是趙曦亭剛從床上坐起來, 孟秋就醒過來了,她的眼皮很重, 身子很乏,但神經遲遲沒有倦意。
像上了發條強行關閉,齒輪還在走。
孟秋眼睫輕輕垂著,虛了一條縫,看著趙曦亭赤腳從床旁邊挪開。
月影隔窗紗。
他隨意披著襯衫,扣子沒扣,凌亂又隨意地站在窗前。
幾小時前在她身上為非作歹的長指闲散地壓著窗框,他很淡的“嗯”了聲。
趙曦亭聽了一會兒又說:“我知道。”
最後他吊兒郎當笑起來,“我屋裡是有人,您不看看幾點了,真大不了聲。”
五分鍾後掛電話。
小姑娘連裝睡都裝不像,睫毛一個勁抖,趙曦亭故意撥了撥她最長的那幾根,溫聲問:“被我吵醒了?”
孟秋閉眼搖搖頭。
他坐起來就醒了,某種意義上不算他吵醒的。
是她睡不著。
趙曦亭摸著她臉頰,夜色很安靜,連帶他的嗓音也有了寂靜的底色。
“孟秋,我得去趟醫院。”
“但我不能把你扔這兒,今天辛苦一下,起來穿衣服。”
孟秋怔了怔,想來是剛才那個電話。
“誰生病了嗎?”
趙曦亭給她拿鞋,“我父親。”
孟秋徹底清醒了,拽了被子藏得更裡面,輕聲說:“你自己去吧。”
他去看他父親。
她去像什麼話呀。
趙曦亭站在床前,看著背對他頭發凌散的後腦勺,腿跪上去,嗓音小火煎雪似的涼裡透溫,還有一半是強勢。
“乖一點孟秋,我們剛發生關系,我就把你一個人丟下,是人麼?”
“你可以在車裡睡,我讓他們把商務車開來。”
“我得讓你知道,我在哪兒,去做什麼,成麼?”
孟秋心口塞了一團熱棉花,她不否認,今晚她心情是有些微妙,心理防線透得跟紙一樣薄。
她自認為睡一覺就沒什麼大事了。
她沒那麼弱的。
但趙曦亭在給她安全感。
孟秋試著轉過身,用眼睛謝謝他,輕聲說:“我現在知道了。”
趙曦亭看她真摯得有點冒傻氣的眼睛笑了聲,“知道什麼知道。”
他不容她拒絕,把她從被子裡剝出來,衣服給她套上,“沒讓你現在就見公婆,嗯?”
“你想上去就上去,不想上去就在車裡待著。”
趙曦亭的蠻橫在方方面面。
孟秋又推拒了幾次,他不聽,晚上涼,他拿了件自己的外套裹她身上,強硬地抱她出去,逼她盯他的崗。
一點猜忌的機會都不給她留,也是變相地要陪她。
最後她沒法子了,溫聲說:“趙曦亭你怎麼這麼不可理喻呀。”
“我很堅強的。”
趙曦亭低頭瞥了她一眼。
孟秋唇一僵,才發現自己說什麼。
她瓮著眼睛要藏起來,這話聽起來太像撒嬌了。
可是她沒有那個意思的。
趙曦亭不肯饒過她,眼裡的笑意燙過來,“真嫌棄我還是假嫌棄我啊?”
孟秋羞得像在溫水裡泡發了。
今晚來接他們的司機不是李叔,車子確實是商務車。
這個司機儀態更挺拔利落,訓練有素,他看到趙曦亭帶人出來,沒有一分探究的意思,目不斜視地給他們關車門。
比起趙曦亭平時懶散的生活作風,這邊更莊重嚴謹。
商務車的空間比轎車大許多,趙曦亭幫孟秋座椅調整好。
躺著是不大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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