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又有胸大腿長的漂亮小姐姐圍上來要江措的微信,無一例外,都被回絕了。
梁行遠慢悠悠的,“江措哥哥給個微信也不會死,說不定能發展出乎意料纏綿悱惻的愛情呢。人剛才還要給我錢讓我賣了你的微信號,真心可鑒。”
雞尾酒度數不低,寧櫻才抿了幾口就有點頭暈目眩。
梁行遠的聲音在她耳邊都不那麼清晰。
江措喉結微動,嗓音比秋冬裏陰沉的寒氣都要冷:“抱歉,我現在對這些不感興趣。”
梁行遠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懂了,原來你對女人沒興趣。”
“行啊,我可以配合你。”
江措:“?”
他隨即:“梁行遠,這髒錢,咱不掙。”
寧櫻不知不覺已經喝完杯中的雞尾酒,腦袋暈暈,眼前昏昏,臉頰薄嫩白皙的肌膚透出誘人的潮紅,茫然的眼神都多出些乖軟。
她繃直了背脊,乖乖坐在江措身邊的空位。
光線都是看似愚笨鈍拙的昏黃,恍惚中她感覺像是回到了從前,她依然是坐在江措身邊的那個人。
顧艦明結束任務匆匆趕來,遲到了半個小時,看見寧櫻時狠狠吃了一驚,擠眉弄眼的想問梁行遠這是怎麼回事?
跟在顧艦明身後的周執也是一頭霧水,心直口快,“臥槽,這不是江措的小初戀嗎?”
他看向江措,說話更為直接:“你他媽的終於把你小初戀舔回來了嗎?”
江措:“……”
Advertisement
寧櫻喝多了酒胃裏不舒服,她搖搖晃晃撐起身子,滾燙的臉頰微微發紅,唇紅齒白,萬分純情:“我去躺洗手間。”
可能是真的醉了。
她連站都站不穩,腿腳發軟,頭昏眼花,看不清前面的路,腳下踩空了臺階,整個人撲到了江措的懷中。
寧櫻的臉栽在他的胸口,埋首在他的懷裏。
江措的氣息,清冽、舒緩,又存著幾分天生的冷然。
男人往後跌坐在沙發裏,她的臀貼著他的膝蓋,坐在他的腿上,柔軟的身體緊貼著他的胸膛。少女呼吸時的氣息安靜灑在他的脖頸,如羽毛輕輕掃過他的肌膚。
隱匿在昏沉的光線裏,誰也沒看見,江措的耳朵早已悄悄的紅了起來,他作出束手就擒的姿勢,任由她撲坐在自己的腿間。
江措啞著聲:“寧櫻。”
他垂眸,睫毛跟著回落,“你想幹什麼?”
寧櫻已經有些糊塗,遲鈍了幾秒鐘,認真的有點可愛,乖乖作答:“我來找男人。”
江措抬眉:“?”
寧櫻熟悉他的味道,也想念這個味道。
她已經很多年,沒有機會抱過他。
這麼多年過去,她很想念他。
如果眼前是一場夢。
她現在還不願意醒過來。
再多一秒。
就一秒種。
寧櫻伸手環抱住男人的腰身,放縱汲取他的氣息,她下意識把來之前餘箏對她說的話吐了出來:“要找個器大活好的。”
死寂片刻,江措扯了扯嘴角,半晌都沒笑出來。
他的身體很是僵硬,被她輕輕環住腰之後就再也不敢亂動,他裝得淡定自若:“原來今晚你是特意來找我的。”
第十三章 :
我已經在心裏
悄悄地吻你過千百次
——2015年3月27日
——江措。
*
寧櫻今天穿的裙子不長不短,裙擺壓著他的膝蓋,柔軟纖細的體態,幾乎是跪坐在他的腿間。酒色溫熱,她的臉色愈發的紅,顫顫伸出胳膊主動環住了他的脖子,氣息香甜滾燙。
姿勢曖昧,貼的很近,呼吸相融糾纏。
空氣仿佛澆滿了灼溫,溢滿了纏綿緋色。
她的指尖無比的燙,顫悠悠貼著他的後頸那片清冷的肌膚。
江措氣息微頓,隱匿在暗處的眉目稍顯淩冽,他咽了下喉,聲線有些嘶啞,“喝醉了嗎?”
說完這句話,江措順手撈過身邊的外套蓋在她身上,擋住其他人的視線。
寧櫻將臉埋在他的肩頸,嗚咽似的聲音比平時更軟:“嗯,頭有點暈。”
她的記憶有些錯亂,仿佛回到了十幾歲的盛夏。
悶熱狹窄的閣樓,她趴在江措的身上,校服短裙揉的淩亂。
頭頂的風扇,轉動時發出年久失修的澀聲。
午後困倦,少年屈膝靠坐著身後的牆壁,燈光灑落,他的五官清冽,收緊的下頜弧度冷硬,眉眼存著難得的柔情。
她將臉埋在他的懷中,“渴。”
江措拍拍她的背,抽出橫在她腰肢的手臂,起身去倒了杯涼水。
重新坐下,順勢將她抱坐在身上。
少年指尖冰冷,貼著她下巴的皮膚,輕輕掰開她的齒關。
她臉色微紅,聲音軟的像是求饒:“不…不用你喂。”
江措的拇指蹭過她軟嫩的唇瓣,“你乖一點。”
大半的水都灑了出來,胸前的衣料被冷水打濕。少年氣場清冷,俯身低頭一點點將她唇邊清透的水漬,舔了個乾淨。
溫度灼灼,猶如澆不透的烈火。
燒的她面紅耳赤,身體也軟趴趴的。
酒吧裏震耳欲聾的音響停了下來。
江措面無表情看向其他人,其實他一言不發沉著臉的模樣,頗有些駭人,冷漠疏離,他說:“你們都轉過去。”
沉默半晌,他說:“我帶她去趟洗手間。”
江措把她抱起來,她從暈暈沉沉的清醒了些許,搖搖晃晃站起來被攙扶著去了洗手間。
洗手間外的走廊,安靜一些。
空調的冷氣降低了盛夏的潮熱。
江措看著她,“你能行嗎?”
寧櫻眼前的地面都是扭曲的,她推開了他的胳膊,低低嗯了聲。
江措靠在門邊,不見懶洋洋的神態,抿直了唇,蹙著眉煞是認真:“有事叫我。”
寧櫻還在稀裏糊塗發懵的狀態,“叫你幹嘛。”
江措嘴角微勾:“我能救你。”
寧櫻哦了聲。
她進去洗了把臉,冷水撲在臉上舒服不少。
在抬頭看著鏡子裏面色緋紅的自己,愣了幾秒鐘,理智逐漸回歸,不過依然犯困的很厲害。
她走出去,看上去已經正常了不少。
江措看見她沒什麼事,“走吧,我送你回去。”
寧櫻輕聲:“不急。”
她不想掃了餘箏的興。
“捨不得走?”他的嘴角掛著淡淡的笑,還真是很冷漠,“這兒除了我,沒別的帥哥。”
寧櫻的臉還是有點燙,她用溫涼的掌心貼著臉頰,揉了揉臉。
“嗯?”
江措挑眉,聲音偏啞,說話不緊不慢的:“你不會忘記你剛才說了什麼吧?”
寧櫻一愣,花了點時間來回憶剛才發生的事情。
她說了自己要來找帥哥,還說要找個器大活好的。
寧櫻臉皮很薄,幾乎是立刻就被臊意燒紅了臉,耳邊尖尖跟著發燙。
“我……”她張嘴想要辯解,又不知從何開口。
江措看見她害臊發紅的臉,眉梢微挑,“這裏能行的隻有我一個。”
他這個人說話好像總是那麼不著調,含笑的雙眸定定看著她,故意說:“早知道你是沖著我來的,何必要拐彎抹角。”
“不是。”她躊躇著想要辯解,似乎是看出來他是故意要調侃她,想看她的笑話,就說:“算了,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寧櫻著急從洗手間離開,江措忽然間扣住她的手腕,扣在背後的牆面,面無表情,“你急著回去找誰?”
他冷著臉的模樣,的確有些嚇人。
寧櫻幾乎沒有見過他發脾氣的樣子,乍一抬眸對上他冷然的雙眼,稍有些怔怔的。
手腕被他的大力捏的通紅,薄嫩白皙的皮膚印出淡淡的指印。
氣息的逼近壓迫,她幾乎快要貼近他的皮膚。
她吃痛下忍不住嚶嚀:“痛。”
江措稍稍鬆開手指的力道,“抱歉,情緒有點激動。”
寧櫻有點怕他現在這樣,冷酷的有些讓她覺得陌生,她說:“我回去找餘箏。”
江措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些,“嗯。晚點我送你回家。”
重新回到吧廳,寧櫻基本已經清醒。
顧艦明的目光在她和江措之間來來回回的掃蕩,禁不住好奇心,“你們去個洗手間怎麼這麼久?”
江措面不改色:“我去吐了。”
顧艦明半信半疑:“你喝這麼多?”
“不行嗎?”
“行,您最行。”
江措今晚其實沒喝酒,隻是和梁行遠過來坐了坐,心浮氣躁來這裏靜一靜。
在座的人基本上明白他和寧櫻是怎麼回事,當年江大少爺被初戀狠狠甩了之後,癡心不改,賊心不死,這麼多年都蠢蠢欲動想要和好。
當初他們倆談戀愛時如糖似蜜,誰也看不出來乖乖軟軟的小甜妹,心腸竟然比石頭還硬。
說分手就分手。
絕對不回頭。
連用了好幾年的手機號都給換掉了。
江措用自己的手機打過去是正在通話中,借用別人的手機也依然是正在通話中。
寧櫻態度決絕的讓江措身邊的朋友以為是他出軌了。
就連梁行遠都開始懷疑他:“你不會是和其他小學妹搞曖昧了吧?”
彼時江措坐在階梯臺階,揉了揉疲倦的眉心,他說:“我就是她的狗。”
他的身體微微後仰,靠著身後的白牆,長腿微屈,“我真的是一條好狗。”
顧艦明想當個好助攻,往江措面前的空杯子倒了杯紅酒,“再喝點。”
江措穩坐如山,“不想喝。”
顧艦明覺得江措情商怎麼如此的低,不喝醉怎麼趁機讓人送他回家?機會是要靠自己創造。
他努力給江措使眼神,江措就像是瞎了一樣裝作看不見。
“高情商不想喝,低情商喝不下了。”
“行吧。”
寧櫻也不是不擅交際,她隻是性格慢熱。
她無聊盯著面前的酒杯,偶爾抬起頭四處看看。
餘箏確實沒有騙她,酒吧裏的小帥哥還真的不少,個個都長得很頂。
忽的,一件外套從她的頭頂落下,遮住她眼前的視線。
等寧櫻拿開衣服,發現江措已經站了起來,“寧櫻喝醉了,我先送他回家。”
寧櫻張嘴,“我……”
我沒喝醉。
江措根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動作自然拿過她放在身旁的小包,“走吧。”
沉默幾秒,寧櫻叫上了餘箏,“一起吧。”
江措沒說什麼。
梁行遠可能見不得他好,故意來湊熱鬧,“江措哥哥順便送我一程。”
江措冷冷的眼神鎮定橫了過去,慢條斯理的:“再叫我哥哥,我就殺了你。”
“……”
“真是怪噁心的。”
梁行遠嘖了聲,“以前你不是最喜歡寧櫻叫你江措哥哥?”
這句話說出口。
最尷尬的人莫過於寧櫻。
另一位當事人反倒什麼感覺都沒有,厚著臉皮淡然自若:“她以前是我老婆,你是個什麼東西?”
梁行遠被堵的無話可說。
一輛車,坐了五個人。
好在江措的車比較寬敞,剛好能坐得下。
回程的路上經過市中心最堵的南山路,江措今晚開的有點快,好不容易熬過幾個紅燈,加速通過路口時被一個煞筆超了車。
男人的好勝心就是這麼的莫名其妙。
梁行遠見狀,悠悠的煽風點火,“江措,超過去,幹死他,煞筆。”
江措剛才掃到了那輛車的車標,是一輛昂貴的跑車。
動力引擎都不是他這輛保時捷能比得上。
他說:“我就是站起來踩油門也追不上他。”
梁行遠:“什麼破車。”
江措:“那你滾吧。”
熱門推薦
我在南風館被夫君逮了個正著。當時人 就是很苦澀。「你當初怎麼跟我說的,嗯?」傅南洲一步步地靠近,我退無...
高二那年,我竹馬一直資助的貧困生轉到我們學校。 她普通、土氣、局促,眼裡卻小心翼翼的藏著對蕭雲舟的喜歡。 學校的人都笑她癡心妄想,語重心長的提醒我: 「懷姍,你小心點,蕭雲舟沾上衛小雲真是跟沾上一塊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掉。」 「有這樣一個人天天圍在自己竹馬身邊,真是夠膈應的。」 「是啊,懷姍,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你遲早有天要栽在衛小雲手裡。」
我和顧川澤在民國成婚。
"沈言洲失憶那年,我騙他說我是他的女朋友。 後來,我們意外有了孩子。 他欣喜若狂,單膝跪地向我求婚。 可就在我以為暗戀終於有結果時,他卻突然恢復了記憶。 他怪我欺騙他,放話絕不承認這個孩子,還讓人拖著我去打胎。 手術臺上,我一屍兩命。 再睜眼,還是當年那一間病房。 "
我媽被正室打上門,推搡間從樓梯摔下,當場死亡。左鄰右舍都說: 「死得 好啊!當小三就該這種下場。」 「上
" 家裡催婚催得緊,老媽非要給我安排相親。 我實在沒辦法,就說相親也行,但對方必須得是養寵物的,還必須帶著寵物一起來。 我媽罵我腦子有病,誰相親帶寵物? 但她不知道,我除了設計師的本職工作外,還有副業。 我還是一個寵物溝通師。 那些人隱藏到死的真實一面,我能輕易從他們養的寵物身上得到答案。 包括那些陰暗到腐爛發臭的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