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櫻仰著臉乖乖讓他親,他的手掌輕輕捏了捏她的後頸,過了很久,好像還意猶未盡。
寧櫻被親得淚潸潸的,埋在他懷裏不想動,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缺氧的緣故,趴在他的肩頭竟然睡著了。
江措聽著她平穩的呼吸,抽出手機偷拍了張她睡著的照片。
他故作淡定發到群裏,罕見的一句屁話都沒有說。
幾分鐘後,周執先被他這張平地驚雷炸了出來。
【???】
【臥槽】
時聞野冷酷打字:【你從哪兒偷的圖?】
顧艦明:【+1】
江措摟著她的腰,打字不急不緩,他想了想,還是把原來想說的話給刪了,【朋友圈偷的。】
顧艦明說:【虧我還以為你們倆和好了,你這個不中用的廢物。】
時聞野:【廢物東西。】
江措:【睡覺了。】
顧艦明掃了眼時間,忍不住發語音:“才八點你睡得著?”
江措勾唇笑了笑:【家裏的小貓咪太粘人了,非要我抱著睡覺才行。】
顧艦明不記得江措什麼時候養貓了,他受不了江措這種噁心的狗樣子。
Advertisement
*
寧櫻感覺和好之後的日子,和以前也沒什麼變化。
江措每天依然會接送她上下班,有時候他閑著不用上班,中午還會拎著小飯盒去單位給她送飯。
寧櫻談戀愛了這件事,在單位裏已經不是秘密。
部門裏原本蠢蠢欲動的單身男士也就知難而退。
餘箏很好奇他們複合的細節,“誰先開的口啊?”
寧櫻說:“是我。”
餘箏有點吃驚:“我不是說你不矜持,但是我感覺他那麼喜歡你,居然能一直憋著不開口!”
寧櫻想了想,滿眼期待看著餘箏問:“他真的很喜歡我嗎?”
餘箏差點要翻白眼,輕輕戳了下她的腦門:“現在問題的重點是這個嗎?重點是他竟然沒有主動。”
寧櫻莞爾:“沒關係,我不在乎這個的。”
餘箏坐回工位:“那我和你不一樣,我就喜歡端著哈哈哈哈。”
寧櫻認真思考半晌,“可能是因為我被他追過一次,感覺這次我來追他也挺好的。”
餘箏上班摸魚時的八卦之魂又開始燃燒,“你說的是高中嗎?那個時候他怎麼追你的?”
餘箏已經開始腦補高中校園文裏的情節。
“拿著喇叭在樓下對你當眾告白?還是把你按在牆上親?又或者是偷偷給你塞情書,拿好吃的引誘你?”
寧櫻臉紅了紅,“都不是。”
餘箏意味深長:“你不會沒有拒絕過他吧?”
寧櫻低下通紅的臉:“沒有。”
他問她要不要。
她說要。
“……”
餘箏覺得她也太好騙了啊!這種大美女哪怕是在高中也該是不缺人追的校花,她如果長了這樣一張臉,絕對要先吊胃口。
“今晚是不是不能約你一起吃飯了?”
“今晚不行,明天可以。”
“你們今晚就要去約會嗎?!”
寧櫻隻是笑,也沒說話。
江措說今晚周執請客吃飯,好好像是一家比較貴的餐廳。
和她重新在一起的消息,江措還瞞著他們,故意沒有告訴他們。
寧櫻下班之前,程矜忽然叫她幫忙把客戶的郵件給發了,為此耽擱了幾分鐘。
發完郵件,寧櫻跑下樓,江措的車果然已經停在集團門口。
寧櫻拉開副駕駛的車門,鑽了進去,帶著幾分抱歉:“你等多久啦?”
江措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搭在方向盤,拇指又白又瘦,指甲修剪的圓潤乾淨,“沒多久。”
他輕描淡寫補充:“幾分鐘而已。”
寧櫻心裏的愧疚這才好了一點,她看著江措彎腰幫她系好安全帶,“我們現在就去吃飯嗎?”
“嗯。”江措順手把在路上買的牛奶遞給她,“吃完飯再去唱K。”
寧櫻許久沒有去過KTV,竟然有點期待,她點點頭:“好。”
手裏的牛奶,是一瓶小旺仔。
插好了吸管,她抿唇嘗了一口,忍不住全部都喝光了。
車裏有個小的垃圾桶,寧櫻將空的牛奶盒扔進垃圾桶裏,側過臉抬起烏黑的眼眸,偷偷看他。
臉很白,鼻樑很挺,唇色像是抹了漿果的顏色,側臉俊俏精緻,像漫畫裏走出來的男人。
江措很難忽略她的視線,微抬眉梢,“後排還有一箱牛奶,想喝自己先拿。”
寧櫻說:“我不渴了。”
江措抿唇:“你盯得我心裏發慌。”
寧櫻笑了笑:“我隻是忽然覺得你有句話沒說錯。”
“什麼話?”
“你是如此秀色可餐。”
很好看。
神情專注的做一件事時,就更好看了。是那麼奪目的耀眼。
江措表面從容,可是耳朵已經悄然發紅滾燙,他的唇角輕輕翹了起來,故作平和冷淡,“你說話我還挺愛聽的。”
寧櫻害羞的笑了起來,她笑的時候,眼睛眯得都快要看不見了,身體往後仰了仰,十分可愛。
十幾分鐘後,江措把車停在餐廳門口。
掛空擋、熄火。
他低頭垂眼解開安全帶的時候,熟悉的氣息朝他靠近,帶著淡淡的鈴蘭淡香。
江措抬頭,猝不及防被人捧住了臉,少女柔軟的指腹貼著他的皮膚,快速的在他臉上留下一個吻,“江措哥哥,辛苦啦。”
寧櫻偷襲親完他就跑,下車後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江措扯過她的胳膊,把人拽到自己懷裏,仗著身高優勢低頭看她,“再叫一遍。”
寧櫻裝傻,“什麼?”
江措捏了捏她的臉頰,“你清楚。”
寧櫻搖頭說:“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她的臉也有點紅,倒是不後悔剛才衝動,她隻是有些害羞。
江措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深深看了她幾眼,沒有逼得很緊。
進店之後,寧櫻就從他的懷裏掙脫,“別讓他們看出來了。”
江措心想隻要他們不瞎,用不了多久就能看出來,但是也說不準他們就是有眼無珠。
江措踩著慢悠悠的腳步跟在她身後,兩個人一前一後進了包間。
寧櫻在走廊還碰見了在剛抽完煙的時聞野,指尖輕彈,從容摁滅了煙火,臉色淡淡,瞧著隨和,眉眼淬著拒人於千裏之外的高貴冷漠。
晚飯吃的是杭幫菜,倒是合了寧櫻的口味。
她埋頭吃飯,肚子飽得有點撐了才放下筷子。
她和江措隔了幾個位置,飯桌上沒有交流,表面上看好像就是沒有關係的兩個人。
吃完晚飯,直接就去樓上的KTV。
整棟樓都是時家的產業,不需要提前預定。
江措和寧櫻走在人群後面,在無人知曉的地方,江措悄悄的牽起她的手,十指緊扣,掌心貼著溫熱。
等進了包廂,才依依不捨鬆開手。
顧艦明有意撮合這對舊情人,主動安排位置,指了指靠近角落的沙發椅,“你們倆不介意坐一塊吧?這包廂有點小,隻好委屈你們。”
江措插著兜,裝出無所謂的表情。
寧櫻不太會演戲,神情有點僵硬:“我不介意。”
包廂裏關了燈,幾乎什麼都看不清楚。
顧艦明叫江措唱歌,被他無情拒絕,“今天沒興趣。”
顧艦明隻好一人獨唱。
但周執表達強烈的不滿,時聞野轉身就要走。
都不想聽他唱。
江措嗤了聲,“讓他唱啊,他可是好聲音落選選手。”
“滾。”
顧艦明可能是備受打擊,放下話筒,開始和他們玩起了牌。
寧櫻趁著沒人注意到她,偷偷地往江措身邊靠了靠,兩人的手又重新交纏到了一起,隱匿在角落裏的位置,也不被光線照顧。
如果不是靠的很近,幾乎沒人看得清他們在做什麼。
江措霸道佔有著她的腰肢,垂眼看著她的臉,過了一會兒,他的喉嚨動了動,啞著嗓子問:“要親嗎?”
寧櫻的臉紅了。
江措低頭偏過臉,鼻尖蹭了蹭她的耳朵,呼吸濕熱,聲音低沉沙啞:“要嗎?”
寧櫻沒有抵抗住他刻意的引誘,紅著臉點了點頭。
江措似乎低低笑了聲,從胸腔裏發出的震顫,他扣緊她的五指抵在身後的沙發,身軀朝她傾壓,輕而易舉俘獲了她的唇瓣。
男人清冷的眉眼,不知不覺間染上了濃鬱的□□。
她的氣息被侵吞,身體也被掌控在他懷中。
其他人打牌的聲音就在耳朵,近在咫尺。
隻要有人察覺到不對,轉身靠近往前看上一眼,就能知道他們在這裏偷情、親吻。
江措沒有做的很過分,見好就收。
寧櫻的呼吸有點喘,臉上潮紅,眼尾也存著幾分蕩漾。
忽然間,頭頂的吊燈亮了起來。
顧艦明嫌壁燈太暗,又沒人是真的來唱歌的,就打開了燈光。
他的餘光往角落的沙發椅瞥了眼,江措懶懶靠著沙發,唇瓣紅的有點發亮,眉心一派饜足。
乍一看他媽的像極了事後,還賊他媽的勾人。
顧艦明蹙眉:“你嘴怎麼紅紅的?”
江措勾唇,笑的春風得意,他淡淡地說:“吃了蜜。”
顧艦明沒忍住又看了眼寧櫻,少女低著頭,鋪開的長髮擋住了大半張臉,什麼都看不見。
他眯起眼睛,總感覺這兩人不對勁,又找不到證據。
顧艦明瞥了眼江措,“打牌嗎?”
江措沒興趣,“我喝酒。”
“就你這點破酒量,埋汰誰呢?”
“自娛自樂不行嗎?”
“行。”
“喝完我還去蹦迪呢。”
“……”
“苔青一枝花,明白嗎?”
顧艦明懶得聽他吹牛逼,繼續回歸戰局,再牌桌上廝殺。
不過他們玩牌也沒有玩很久,逐漸喪失了興趣。
臨近深夜,酒局本來該散了。
不知道誰忽然起來今晚有雙子座流星雨,之前新聞頻道大肆播放過這個消息。
“不然看完流星雨再回去?”
“可以啊,我沒意見。”
“艸,你們這麼迷信?”
“這裏最迷信的是江措OK?”
江措懶洋洋站起來,並沒有否認他說的這句話。
寧櫻抬眼朝他看去,她記得江措不太相信這些的,對著流星許願一聽就很傻。
“說起這個我就想起江措看見寺廟就要進去拜拜,特別虔誠,我都以為是不是他做了什麼缺德事情,求神拜佛比誰都積極。”
寧櫻用眼神詢問江措,顧艦明說的是不是真的?
江措淡淡嗯了聲。
寧櫻抿唇輕笑:“你怎麼比我還迷信?”
江措一時沒有作聲。
距離流星雨的光臨還有半個小時,他們坐在廣場的階梯前,仰著臉看著佈滿星辰的夜空,淩晨晚風微涼,她穿著江措的外套,手指藏在袖子裏,屈膝坐在臺階上,靜靜等著流星雨的來臨。
她有點懷疑地問:“你說氣象播報會不會不準?”
江措垂著眼,慵懶吐字:“不會。”
寧櫻看著他臉上的懶散,有點好奇:“你怎麼知道不會?”
江措低聲淡道:“我見過。”
他也等過一場聲勢浩大的流星雨。
話音剛落,夜空逐漸閃耀,接二連三的流星劃破天空,像一場浩蕩的大雨般降臨人間。
寧櫻驚喜的跳了起來,抓著江措的手,激動道:“快許願!”
她自己也閉上眼睛,雙手合十,對著流星劃過晚夜許下最誠摯的願望。
熱門推薦
我在南風館被夫君逮了個正著。當時人 就是很苦澀。「你當初怎麼跟我說的,嗯?」傅南洲一步步地靠近,我退無...
高二那年,我竹馬一直資助的貧困生轉到我們學校。 她普通、土氣、局促,眼裡卻小心翼翼的藏著對蕭雲舟的喜歡。 學校的人都笑她癡心妄想,語重心長的提醒我: 「懷姍,你小心點,蕭雲舟沾上衛小雲真是跟沾上一塊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掉。」 「有這樣一個人天天圍在自己竹馬身邊,真是夠膈應的。」 「是啊,懷姍,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你遲早有天要栽在衛小雲手裡。」
我和顧川澤在民國成婚。
"沈言洲失憶那年,我騙他說我是他的女朋友。 後來,我們意外有了孩子。 他欣喜若狂,單膝跪地向我求婚。 可就在我以為暗戀終於有結果時,他卻突然恢復了記憶。 他怪我欺騙他,放話絕不承認這個孩子,還讓人拖著我去打胎。 手術臺上,我一屍兩命。 再睜眼,還是當年那一間病房。 "
我媽被正室打上門,推搡間從樓梯摔下,當場死亡。左鄰右舍都說: 「死得 好啊!當小三就該這種下場。」 「上
" 家裡催婚催得緊,老媽非要給我安排相親。 我實在沒辦法,就說相親也行,但對方必須得是養寵物的,還必須帶著寵物一起來。 我媽罵我腦子有病,誰相親帶寵物? 但她不知道,我除了設計師的本職工作外,還有副業。 我還是一個寵物溝通師。 那些人隱藏到死的真實一面,我能輕易從他們養的寵物身上得到答案。 包括那些陰暗到腐爛發臭的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