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
平淡的直述,謝嘉珩卻像是回過神來,把畫筆扔到旁邊,起身走過去,手撐著沙發扶手,俯身落下吻。
突如其來的親吻讓許栀清措手不及,耳邊傳來壓抑又炙熱的
喘聲。
“不繼續畫嗎?”
回應許栀清的是紅裙撕裂的聲響。
撫著的腿碰到左手腕處的手镯,他突然停住動作,把東西塞到她的手心,低聲哄道:“你再幫我戴一次。”
“......”
許栀清以前幫他戴過,但和用手幫忙一樣,已經不熟練了。
房間裡的光線很暗,他又擋在前面,影影綽綽地,她看不清楚,弄了半天戴不上去。
“故意磨我呢?”他往前挺腰,變相的催促著。
她沒有這個意思,但既然他講了,許栀清手下的動作更慢,磨磨蹭蹭的。
謝嘉珩今晚有點固執,非要忍著讓她戴,額間冒出細細的汗珠,不敢用力捏她的腰,隻能掐自己的手心。
許栀清見他實在難受,終於好心的放過。
緊接著,是狂風驟雨。
猛烈地,肆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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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嘉珩抱著她起身,一步步走到放有畫紙的桌邊,輕而易舉的將人放上去,這樣的高度能讓他們更貼合。
喉嚨溢出的聲音止不住,斷斷續續地,像是催化劑。
昏黃的燈光下,空白的紙張被慢慢地浸染,留下水漬的印記。
他垂眸看見,低音裡帶著笑:“這樣也算是畫了。”
“......”
最後,桌上的畫紙被揉皺了,顏料潑灑在地面,畫板也不知道是誰弄倒的,旖旎又混亂。
許栀清背後出汗了,沒有力氣再動,懶洋洋地命令:“謝嘉珩,抱我去洗澡。”
“行咧,女皇寶貝。”謝嘉珩心情愉悅,精神狀態也格外好,攔腰抱起她進浴室,放在盛滿溫水的浴池裡。
她半眯著眼睛,瞧見浴池前面也是落地窗,能邊泡澡邊欣賞海景。
他敢直接把自己放在這裡,肯定是單面玻璃,不用擔心暴露的問題,許栀清放松緊繃的身體,終於舒服了。
沒一會兒,謝嘉珩也進浴池裡,從身後攬住她,她長發凌亂,有氣無力地靠著他胸膛。
“地方選的不錯。”許栀清誇道,她很喜歡這家的夜景。
“嗯。”
“待會兒幫我吹頭發,我懶得動。”
“嗯。”
聽見耳邊沙啞的聲音,許栀清感覺不對勁,直到他難耐地喊道:“清清......”
許栀清瞬間明白,想起身跑掉,被他一把拽回水裡,水花和花瓣濺落,低沉的嗓音又喊著:“寶寶......”
“你不累嗎?”
“你別質疑我。”
許栀清試圖掙扎,說著:“可是我累。”
他慢慢往前貼,手觸碰到柔軟,解釋:“你離我太近,我忍不住。”
“那你進來幹什麼?”
“想離你近一些。”
許栀清覺得他就是想在浴池裡試試,從訂這間套房時就在打算了,故意的。
她拿許母先前囑託的事當借口:“明天要去請香。”
“是啊。”他的指腹輕輕劃過鎖骨,動作很慢,卻沒有打算停,慢條斯理地道:“我如果沒有欲望,你明天拜的應該是我。”
“......”
第51章 51
謝嘉珩所謂的畫, 最後全部被許栀清扔進垃圾桶裡,連帶著破碎的紅裙衣料和昨晚親手戴的幾個套。
因為放肆到凌晨,許栀清原本計劃早晨去寺廟的事, 變成下午兩點鍾。
每年初五都有很多經商的人去寺廟請香迎財神, 深城最火的兩個寺廟需要排長隊, 許母他們很早前就改去關外的玄元寺。
哪怕是春節期間寺廟依舊幽靜,隻是它位於龍元山的半山腰,需要一層層的爬上去, 共955層階梯。
對於往年的許栀清而言, 爬個山根本不是難事,但是今天不一樣。
瞧見站在山底不動的人, 謝嘉珩春風滿面地開口:“我背你?”
頓了頓又笑道:“抱上去也行,你選。”
一副很好講話的口吻。
許栀清聽著更加來氣,卻不會賭氣的堅持靠自己爬上去,退半步走到他身後,這是示意背上去。
謝嘉珩熟悉的彎腰,等她趴到後背上,牢牢地抱住膝彎, 往山上走。
剛剛走過兩個臺階, 感覺耳朵一熱, 許栀清含住他的耳垂,舌尖輕輕劃過, 明目張膽的挑逗著。
他停住了, 往另一邊側腦袋,低聲道:“別鬧。”
許栀清松開了, 聲音裡含著笑意:“不急,還有953步等著你。”
“......”
謝嘉珩無可奈何, 總不能現在把老婆從身上甩下去,做人需要想開點,白天的債到晚上都是要還的。
他輕嘖一聲,邊在心裡安撫自己,邊加快腳步往上爬。
許栀清根本闲不住,湊過去親他的側臉,伸手摸他的喉結,見謝嘉珩裝作無動於衷的模樣,手漸漸往下鑽到衣領裡。
他的耳根紅了,看起來憋得特別難受,再次開口,聲音放輕許多,聽起來像投降:“清清,你放過我吧。”
“這話有點熟悉。”許栀清慢悠悠道。
她昨晚也講過類似的話,他可是沒有絲毫放過的意思。
謝嘉珩聞言同樣想起昨晚,但是不敢細想,擔心會更加燥熱。
指尖沿著喉結劃到鎖骨,不緊不慢地,在肌膚微微輕點、滑動,最後落在胸口處,指腹摩挲著敏感點,呼吸的熱氣就灑在他耳畔。
他的喉間上下滾動一下,嗓音變得很啞:“再這樣,我請不了香。”
見他差不多忍耐到極限,許栀清淡定的將手從衣服裡拿出來,低著的腦袋也微微揚起,說道:“你忍著點,畢竟我待會兒拜的不是你。”
“......”
快到玄元寺時,許栀清拍拍肩膀示意放她下來,剩下的路她想自己走上去。
謝嘉珩終於得到解脫,長長舒一口氣。
“怎麼,我很重?”她明知故問。
“不,我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他的語氣帶著幽怨:“是精神的摧殘。”
許栀清笑出聲來,警告著他:“你如果不長記性,下次我摧殘的更厲害。”
“知道錯了。”謝嘉珩語調懶散,笑道:“下次還敢。”
“看來是我下手太輕。”許栀清微微挑眉,作勢又要去摸他,他趕緊側身躲開,不敢再承受任何挑逗。
“不是。”他解釋:“我覺得我昨晚那麼快樂,今天受點苦是應該的。”
謝嘉珩投過去曖昧的目光,接著道:“如果每晚都能像昨晚,你白天想怎麼摧殘我都行。”
“......”
“閉嘴。”
到玄元寺門口,他們不再打打鬧鬧,安靜的走進寺廟內,虔誠地請香拜佛。
繞過放生池,前面不遠處是羅漢堂,可以求籤,許栀清每年來的時候,會專門去求一張。
謝嘉珩的父母初五同樣會去寺廟迎財神,謝見淮跟著去過,但是他沒有,因為不參與公司的事,沒必要。前些年許栀清也是這樣想的,要不然和許母來,要不然自己來,今年是第一次帶他來。
走到羅漢堂前,她給謝嘉珩講解怎麼求籤:“記住號碼在大殿外買籤,後面有大師可以解籤。”
他頷首表示知道,踏進大殿裡,按照許栀清說的記住號碼,拿到牌子。
他們拿著籤牌走到大師面前,許栀清先遞過去道:“麻煩大師解籤。”
大師接過,問她的生辰八字,盯著面相打量許久,開口第一句話是:“施主是有福之人。”
他解釋:“上吉,施主家宅安穩,名與利皆有,婚姻也成,凡事吉利。”
許栀清順著話詢問:“事業呢?”
大師想了半晌道:“事業得遇貴人,將受貴人提拔,成全施主心中所想,踏上所屬之路。”
“謝謝。”她側過身示意謝嘉珩來。
“聽著確實有福。”他給大師遞過籤牌,揚唇道:“但是姻緣的福氣比不上我。”
大師知道他們是夫妻關系,問過生辰八字後,好話一句接一句,什麼八字相合天生一對,琴瑟和鳴百年偕老。
謝嘉珩聽著嘴角弧度越來越大,撒鈔票的一樣的轉賬。
許
栀清覺得離譜,但是沒有阻止,抱臂看著他。
講完他愛聽的內容,大師言歸正傳:“施主以前無法如願的事,在新春之際已漸亨通,今後需要小心謹慎些,不可肆意妄為。”
謝嘉珩頷首應下,大師又道:“施主同樣是有福之人,而且......旺妻。”
他微一挑眉,錢又轉過去了。
聽到滿意的答案,他們拿過籤往門口的方向走,許栀清打趣:“你倒是大方。”
“求籤解惑嘛,信的求個心安,不信的......”謝嘉珩似乎是覺得在這裡講話不妥當,壓低音量:“花錢求心安。”
“有道理。”許栀清笑了笑,又問:“那為什麼非要比我有福氣?”
“隻是婚姻。”他牽住手,說得理所當然:“本來就是啊。”
他多有福氣啊,能有一見鍾情的對象,能追到喜歡的女生,能找回失去的寶貝。
多難得啊,他哥找二十八年都沒有找到,而他十八歲的時候遇見了。
許栀清的存在,就是他的福氣。
走出玄元寺,又是955層臺階的下山路,雖然下山沒有上山難,可畢竟昨晚弄得精疲力盡。
許栀清見他心情不錯,故意說:“背我下去?”
“行啊。”謝嘉珩答應的爽快。
“不怕我摧殘你了?”
“下山後就直接上車了。”他微微低下腦袋,語氣吊兒郎當的:“到時候有多少債,還多少情。”
“......”
許栀清轉身先往下面走,準備自己下山。
她能不知道謝嘉珩嗎,有些事是故意說著玩的,但在這件事上,他肯定是認真的。
他做得出這麼有欲望的事。
謝嘉珩追上去,說著:“清清我背你吧,你昨晚太辛苦了。”
“不用,我覺得你也很辛苦。”
“我苦不了一點,甜著呢。”他嘴角漾著笑意,回味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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