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沈栩杉既然都這樣主動向她保證自己的貞潔,那就隨著他去吧。
而周聽荷自己都沒意識到她對沈栩杉的那陣很虛渺的佔有欲讓她心安理得地接受了沈栩杉的這個並不符合正常人作風的行為。
沈栩杉重新穿好衣服,“對了,小荷我的手機你可以隨便看,就算是和工作有關系的也能看。我的密碼就是你的生日。”
沈栩杉越過身子從床頭櫃上拿出自己的手機,他把手機展示在她面前,鎖屏的屏保是他們以前的合照。
周聽荷摸了摸鼻尖,“你這屏保不會是馬後炮吧,最近才換的?”
“這張確實是最近才換的。”沈栩杉將手機放在她面前,然後抓起了她的手,將拇指摁在手機上,手機就解密打開了。
“不過我每一張屏保都是和你的合照,我有一個相冊裏面都是我們的照片。”沈栩杉很快就把相冊打開,裏面果不其然都是他們的照片,甚至連還沒讀幼兒園的照片都有……
周聽荷的腦子一時間有些混亂,“等會,你什麽時候在你手機上錄了我的指紋。?”
她才反應過來沈栩杉剛剛是直接用她的指紋就解開了鎖屏。
沈栩杉想討好的小狗一樣咧著嘴笑,“之前在你睡著的時候錄的,對了還有面容密碼,現在也可以錄進去。”
“停停停,我不至於查崗查得那麽細致……”周聽荷一時間有些害怕了,沈栩杉現在好像在動真格了。
“沒事的,這是我主動給小荷看的,如果你嫌檢查這些東西太累了,我可以每天都和你報備我的所有工作和行程。如果這樣能獲得小荷的一點點信任或者是能讓你有安全感的話。”沈栩杉很認真地看著她。
周聽荷慢吞吞地又躺回了自己床上的位置,她側著頭回避他的目光,“隨便你。”
她感覺到沈栩杉現在似乎有些魔怔了,周聽荷在想他是不是真的很害怕她拋棄他。
可是人是個很會說好聽話的生物,一時的保證不代表永遠,周聽荷就算是要接納沈栩杉,她也還需要時間去觀察他。
沈栩杉當她這是同意了,他很開心地牽著她的手,親了親她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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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聽荷被他親得有些癢癢的,終於有些不耐煩地甩開了自己的手。
忽視沈栩杉有些委屈的表情,她坐起身,攀到沈栩杉的身上。
沈栩杉翻臉比翻書還快,馬上又揚了個笑意,他以為周聽荷這是要親親,主動地扭過頭閉上眼睛連嘴都撅了起來。
結果她輕輕地一巴掌拍到他嘴上,“你在想什麽?”
沈栩杉睜開眼睛,有些委屈,她這突然的親近一般都是要和他親親的意思。結果她居然不是這個意思。
周聽荷松開放在他肩上的手,推了推他的後背,“今晚分床睡吧。”
她接下來見到沈栩杉第一次沒做好表情管理的樣子,他有些錯愕地看著她,明明是強顏歡笑著,臉上難以掩飾自己很受傷的表情。他的嘴卻很努力地擠出一個笑,而眼中滿是難過。
“為,為什麽……”
“唔,沒有為什麽,我今晚本來就決定要和你分床睡,是你自己打亂了我的計劃。”周聽荷又躺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隨後伸手把身側的枕頭拿了起來放到他的懷裏。
“真的要分床睡嗎?”沈栩杉不死心又問了一句。
“沈栩杉你已經是三百多個月的大寶寶了,有自己一個人睡覺的能力了。”周聽荷心情有些好,在床上立著腳晃來晃去的。
“小荷是還沒有原諒我的意思嗎?”沈栩杉其實什麽錯事都沒做,但是他已經自動把這幾天所有讓周聽荷不開心的錯都攬在了自己身上。
周聽荷哼了一聲,沒有回他。
她對Alpha的一生是被性和信息素控制的這個觀念不是沈栩杉一個人就能改變的。
周聽荷不是傻白甜戀愛腦,如果幾句話幾個保證就能說服她,她這個上市公司可保不準還能好好經營下去。
見周聽荷完全沒有哄他的意思了,他的撒嬌示弱大招似乎是第一次失敗。
沈栩杉心口有些酸澀,但是他要學會理解周聽荷的想法,“好,小荷說什麽我都能做。那我先回我的房間了。”
他站起身看了一眼周聽荷,“小荷,晚安。”
周聽荷又坐起身,“等一下。”她叫停了沈栩杉。
他停下腳步看她,“小荷還有什麽事嗎?”
周聽荷在床上站了起身,然後拉住沈栩杉的手,捧著他的臉低頭啵唧了一口,還輕輕地咬了一口,“好了晚安吻,去睡覺吧。”
他有些太可愛了,周聽荷實在是沒忍住。
沈栩杉現在就是被打一個巴掌吃一個甜棗又打一個巴掌又吃了個甜棗。但是因為打巴掌的人和給甜棗的人都是周聽荷,所以他毫無怨言。
被哄到了的沈栩杉抱著枕頭和被子有些羞澀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自己的被子大概是因為放在周聽荷床上有一陣時間了,上面沾染了她身上的氣味,很久晚上沒有回過自己的房間了,沈栩杉抱著被子心裏安慰著自己,這上面可都是小荷的味道。
床上還有周聽荷之前用過的那套被子,沈栩杉現在可是有兩床都布滿了周聽荷氣味的被子。重新躺回自己的床上,床的正對面就是一整面的照片牆,這面牆上的照片全是和周聽荷有關的,她所有的照片幾乎都在這上面了。
之前他在國外住的房間裏也是這樣布置了一整面的照片。
上面有還是寶寶的兩個人的合照,有幼兒園兒童節活動的合照,有小學一起出去郊遊的照片,有中學時一起上臺領獎的合照。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們的合照似乎也變得越來越少,從中學畢業之後到現在,唯一一張合照就是結婚證件照。
所以中間幾年的相片都是周聽荷的單人照,如果線人拍到的照片有其他人,沈栩杉也會讓他們把其他人的身影從照片上去除掉。
以前他隻能躺在床上看留在照片裏的人,但是至少他現在已經可以看見周聽荷真人,而且他們的關系一直在進步,沈栩杉已經很開心了。
隻要周聽荷不會再和他說出離婚這種話,他可以安穩地陪她過一輩子。
就算真的離婚了,他也會死皮賴臉地待在她身邊。
周聽荷本來的精神就不是很充沛,特別是又和沈栩杉玩了那麽一會兒,當房間燈被關上的時候,她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夜半,這似乎是秋天的第一場雷陣雨,周聽荷並不是因為雷聲吵醒的,隻是因為在睡前和沈栩杉鬧騰那場後實在是太累太熱太渴,她一下喝了一整杯水導致半夜的時候她有些想上廁所,然後就醒了過來。
在黑夜中,她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眼,感知有些遲鈍的她過了幾秒才發現門口站著一個黑影。
“啊!”周聽荷直接被嚇清醒了。
“小荷,是我是我,你別怕。”周聽荷很少有半夜突然醒過來的習慣,沈栩杉沒想到她今天會忽然醒了過來,還是在自己站在她門口偷看她睡覺的時候醒了過來。
“沈栩杉,你做什麽?大半夜跑來人家房間,嚇死我了。”周聽荷把面前的長發薅起來,靜謐的房間裏傳出沉重的呼吸聲。
沈栩杉抱著枕頭的手不自覺地緊緊捏著柔軟的枕頭。“我害怕。”
“害怕?”周聽荷話音剛落,外面就傳來一聲雷聲,她皺了下眉頭,“你不會怕打雷吧?”
沈栩杉有些難為情地點點頭。
“你又在玩扮可憐那招?”因為剛剛睡醒,周聽荷說話的語速有些慢連帶著語調都有寫柔和,她揉了揉眼睛走下了床。
這真的不怪她懷疑沈栩杉,主要是他經常這樣做,不是說自己難受就是直接在她房子門口待一整個晚上生病了博同情。
沈栩杉低著頭不說話。
周聽荷向門口的方向走過去,人有三急的她現在隻想去上個廁所,才走到沈栩杉身邊。
一道亮光閃過,嚴實拉好的窗簾都沒法遮住這道雷電的光芒,和預想中的一樣,很快又一陣雷聲傳來。
本來很幹燥的秋季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雨變得黏膩起來。
沈栩杉直接鑽到了周聽荷的懷裏。
感受到他似乎有一瞬間的顫抖,周聽荷僵硬了一下,“你,你真的怕打雷?”
“小荷我從來不會說謊騙你的。”沈栩杉有些無奈又有些委屈,她原來還真以為這是他蹩腳的借口。
雖然這實際上也是他的借口,沈栩杉確實怕,但是也沒怕到一個人睡不著的地步。
可是現在他和周聽荷住在一起,他也有這個資本向周聽荷討要她的關愛,有向她賣慘和示弱的機會他就不會放棄。
不過他現在單純是想看看小荷,以往的雷雨天大多都是他自己一個人度過的。
可是人一旦嘗過甜頭之後就不願意再吃苦了,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沈栩杉克制不住自己想見到周聽荷的沖動,面對她的時候,他完全拋棄了自制力這種東西了。
周聽荷眉心一跳,她自詡很熟知沈栩杉,但是她卻從來不知道他怕打雷這件事。
大概是因為這裏的氣候比較幹燥,他們也很少經歷雷陣雨這種天氣,印象裏她似乎很少在雷陣雨的天氣裏和沈栩杉待在一起。
周聽荷拍了拍他的後背又輕輕推開他。
沈栩杉以為她不肯抱他了,有些心急地握著她的手腕,“小荷要去哪?”
“我要去上廁所。”周聽荷沒忍住輕笑了一聲,笑聲伴隨著雨降落的聲音,清晰地傳入沈栩杉的耳中。
沈栩杉乖乖地站在浴室的門口等她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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